狂暴逆襲

第一六〇九章 內出血

第一六〇九章內出血

“平了他院子的,搶了他酒的,都遭了天譴。

我怎麽辦?我是不是也要去自首?”

他不知道這些自首的家夥,是怎麽發現自己遭遇天譴的。

他作為一個“看客”,之所以出現在現場,並緊跟著來到執法院。

可不是因為愛看熱鬧。

而是他自己,昨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個處於混沌之中的威嚴身影,告訴他。

“壞事做多了,去到執法院自首吧。

否則就要被天譴。

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莫要自誤!”

對此,他晨起的時候,覺得心中沉悶,但是沒有當回事。

然而心中總是擰巴著,覺得今天若是不去看一看,自己就心裏不舒坦,老是有一個陰影在心中滋生壯大。

所以,鬼使神差一般,就出現在鮑老爹的酒坊外。

他以為,看夢境是否應驗,先看看金湎。

那家夥做的壞事,比自己可是多多了。

自己至多就是一個有組織的盜賊首領,從未動手搶過人,殺過人。

僅僅說水流雲小院和水流西的長生酒這一件事情,因此死掉的攻擊一方流浪漢,以及守護一方老孫家的強者有多少?

死了這麽多人,罪過比自己大多了吧?

然後,跟著來到執法院,墨老板完全懵了。

整個執法院,擠滿了聲稱攻打過水流雲小院,搶走過水流西長生酒的家夥。

要自首,求審判,要坐牢。

聽聽這些家夥和金湎的狂懟吧。

因為聽從了金湎的安排,做下了天怒人怨的壞事,此時遭遇天譴,不自首就要被活活地,一粒粒細胞炸成虛無。

“天啊,你真的看不下去了嗎?

天道有情,這是給了我一條出路?

要不然,我是不是也要被一粒粒細胞,從裏到外的開炸?”

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覺得,自己的內髒細胞,已經開始作怪。

仿佛有第一顆細胞,已經蠢動,要開炸一般。

墨老板此時,竟然渾身發冷,有了強烈的尿意。

而他不知道的是。

林西一晚上在寶家的密室之中沉睡。

其實睡著的,隻是一具化身。

他的本尊,施展神形百變秘術,忙乎了整整一個晚上。

隻要是參與過攻打水流雲院子,搶過他長生

酒的,包括盜走了鮑老爹星幣的墨老板,都被林西光顧。

林西找到他們的手段很簡單,沿路隱匿飛行,催動生命本源,感應喝過長生酒的家夥,一感應一個準。

生命本源汁液,本身就已經足夠他感應了。

更不用說,這汁液之中,多少融合著他的一些寶血。

林西同時開啟血脈糾纏的話,每一個喝過長生酒的人,都曆曆在目。

找到這些家夥,林西直接就丟進去一張幻境力符。

使得這些家夥,每一個都認為自己在做夢。

而夢到的景象,就和墨老板的夢境,一般無二。

同一個夢,數以萬計的人做過,但是沒有人當回事。

老子做的壞事多了,什麽時候遭過天譴?

天是啥?

老子是無神論者!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斷的有人從內髒開始,一顆顆細胞開始炸裂。

就像是瘟疫傳染一般,數以萬計的喝過長生酒的家夥,都開始內出血。

內出血這種事情,在天機族人之中,是不存在的。

科學醫學發到到這種程度,怎麽會有這樣的病變出現?

除非是正在戰時,那可能被對方打得內出血。

然而,整個生命科學院醫學分院,從昨天晚上開始,就迎來了大批的內出血患者。

檢測是能夠檢測到,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一顆顆細胞爆炸的過程。

但是,超時代的醫學,竟然無法阻止這種爆炸的持續發生。

至於原理,根本就搞不清楚。

直到最後,大批的內出血患者相互交流一下。

才知道,自己這些造過孽,做了大量壞事的家夥,都做過同樣一個夢。

自己是遭了天譴了。

讓天譴離開自己的唯一辦法,按照夢中那個混沌強者的指引,那就隻有自首了。

然後,這些家夥發現,自首的念頭一發生,內髒細胞的炸裂速度,立即減緩。

確定要前往執法院自首之時,細胞炸裂的速度,減緩到最低。

動身前往執法院,並高呼我要自首時,細胞炸裂竟然全部停止。

有些不信邪的,見到細胞炸裂停止了,直接就想轉身離開。

然而,剛剛起了這個念頭,大量的內髒細胞,就開始炸裂。

尼瑪啊!

反複試驗之後,大批的壞人,堅信這就是天譴。

特別是那些怕的要死,寧可坐牢,甚至將牢底坐穿,也

不願意看到自己一點點炸死的,更是受創的內髒,有了恢複的跡象。

這就更加堅定了,他們要自首,求審判的決心。

墨老板看著數以萬計的家夥嘴角的淤血,一個個瘋狂叫囂,要重新做人的家夥,終於聽到自己的心髒上,一顆細胞炸裂的聲音。

“我……也要自首……”

墨老板心中出現這個想法,大批蠢動欲炸的細胞,頓時安靜下來。

正在疑惑,是不是幻覺,或者僅僅是一個意外之時。

啪啪啪!

連續三顆細胞,同時炸裂。

一口淤血,頓時湧出來。

直接就亡魂皆冒,朝著執法院,此時臨時搬出來的審判台衝去。

“我也要自首。

我是摸金手的老大。

我盜刷了鮑參軍的星卡,但是雇傭我的,卻是金湎那個孫子啊!

我有罪,我認罪,我求求執法院,秉公辦案,將我這個壞人審判,但是也絕對不要放過幕後黑手。”

墨老板竟然是,存在了無數萬年的盜竊組織,盜竊了無數大戶人家,甚至城主府財政司,無數星幣的,摸金手的老大。

“尼瑪啊,這可是挖出大人物來了。

摸金手一向盜亦有道,這一次,怎麽將手伸向一個老殘廢,一個傻小子?

似乎違背了他一向的宗旨啊!”

“又是特麽金湎。

這個家夥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毀掉水流雲小院,搶走水流西長生酒,盜刷鮑老爹星卡。

這是要徹底滅了水流雲和水流西啊!

人家水流家族,碩果僅存的姐弟倆,和他什麽仇,什麽怨?”

此時,大批的執法軍軍士,手持盾牌和法劍,將要自首的所有人,都擋在審判台不遠處。

審判台上,一個身穿法袍的大法官,此時鐵青著臉坐上了高背靠椅。

“現在,對水流雲小院被夷平一案,水流西長生酒被搶一案。

鮑參軍星卡之中,加盟費被盜刷一案,並案處理,當場立案。

本大法官,沈步青,主持此案的審理和判決。

下麵,你們自首的,一個個上來,陳述真實案情,但有一句虛言,所有陳述,皆不采納。

第一個自首的,上來陳述。”

沈步青,執法院第一大法官。

也是金家最忠實的附庸家族,沈家的老祖。

此前,做出對三個案件不予立案決定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