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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藥:嗬嗬,行,你是老大,你說得都對!
在見識到了如此廣闊的世界之後,林夢雅感覺自己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哎呦,這個東西怎麽說呢?
就算是不能像真的一樣使用,但至少外觀上是可以補全傷者的自信心的!
就如同缺了四肢或者是耳朵、鼻子的傷者,如果遇到了這麽好的技術,那麽至少在外觀上他們不會再受到別人的歧視,這對於傷者來說不亞於另一場新生。
要知道身體上的傷痛是一時的,但心理上的傷痛很有可能是終生的。
如果能夠最大程度上的保護他們的自尊心,讓他們不再因為自己的外貌而受困擾,能夠最大程度的保全自己的生活品質,這些有時候對病人來說,比藥更重要。
林夢雅現在對這箱東西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龍天昱為了避免之前那種事情的發生,其實所以以安全為名,讓林夢雅先行退後,然後他把箱子裏麵的東西一樣一樣的翻了出來,擺在了地上。
除開之前的那些東西外,林夢雅還發現了一些,應該是用來裝卸這些假肢、皮膚的工具。
那是一個非常精巧獸皮套,模樣有點像是她裝銀針跟手術工具的那種皮套。
而且在皮套的背麵有一個繡上去的圖案。
圖案看起來有點怪異,不像是花草樹木,也不像是山川河流,倒像是——一把奇形怪狀的錘子。
至於林夢雅為什麽認出那是個錘子,主要原因是這圖案的上麵有一個非常繁瑣的頭部圖案,下麵則是一個類似於花、莖般的把手。
當然了,有可能不是錘子,畢竟她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沒有什麽鑒賞功底。
倒是龍天昱接過皮套之後,細細的看了那圖案許久,應該是把這圖案已經記在了心裏,以後若是再能見到的話,能夠第一時間認得出來。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沒錯,下一個薅羊毛的方向已經確定了!
打開皮套上扣子,林夢雅就看到了一排銀色的小工具。
那些小工具最長不過一指長,有點像是現代隨處可見的那種修指甲的工具套裝。
不過這裏麵的工具可比那些指甲工具套裝要精致得多。
比如說林夢雅能夠認出來的就是有幾根不同尺寸的針,還有一些工具,她更是認都認不出來,雖然不知道這些小工具是怎麽用的,但她能夠猜得出來,這些小工具一定跟箱子裏麵的那些東西密不可分。
“嘖嘖,這可真是厲害!你看到沒有,這些東西應該都是純手工打造的,就這麽一根針看似簡單,實則非常考驗工匠的手藝。”
林夢雅捏出一根針來,細細的打量著。
她的那些手術工具就是家裏人找了能工巧匠來製作的,所以她很清楚,製造出這種非常精密的工具到底有多難。
何況,這裏麵有這麽多,全部都是手工打造的話,肯定有也是造價不菲。
“嗯,你把這些東西收好。”
龍天昱不過看了一眼,就移開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好的。”
林夢雅將工具包收好,然後跟龍天昱去整理周圍的東西。
除了箱子裏的東西他們帶走之外,其他的倆人也都搜羅了一番。
要說這個獸尊是瘋子,他可是一點都不冤。
就在他自己所在的這個二樓,林夢雅跟龍天昱就發現了幾具屬於人的骸骨。
森森白骨早已經殘缺不堪,而且在骨頭上麵還能夠看到被野獸啃食的齒痕。
而且那些骨頭上麵還綁著一根根的繩子。
林夢雅都可以想象的到,當時獸尊就是用繩子勒住了這幾個人,然後把他們垂在了二樓下麵。
底下的野獸們紛紛會跑過來撕咬這些人,直到把他們撕咬成白骨或者是直接拖下去。
實在是難以想象那些人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野獸,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心中的恐懼與無助。
而他們最終的命運都是被野獸分食,然後屍體就被這樣隨隨便便的拋在一邊。
當然,變態的思想永遠不可能被正常人所理解。
其實在獸尊的心裏,他早就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人了,他覺得自己是一群獸類之中的王者,是全天下野獸的主人。
而區區人類,不過就是他拿來喂養自己那些使獸的餌料而已。
但恐怕臨死之前都想不到,自己終有一天會變成他最看不起的那種“餌料”。
可見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獸尊的東西有不少,從這些東西裏,林夢雅能夠大致的猜出這人到底是個什麽性格。
貪婪、自私、殘暴、虛榮,這些特製可謂是表現得淋漓盡致。
林夢雅甚至還在獸尊的那些物品裏找到了兩箱珠寶。
那兩個箱子都灰撲撲的,看起來應該有些年代了,一開始的時候,林夢雅還以為裏麵會不會又裝了一些她感興趣的東西。
興致勃勃地偷偷打開,沒想到一打開竟是一些款式非常古樸的珠寶首飾。
“嘖,沒意思。”
早已經見慣了金銀珠寶的她,眼裏一點也沒有看到那些東西的欣喜之色。
也是,但凡要是見到這種東西,她都要驚訝一下的話,那她家裏的那些東西足夠他驚訝一輩子的了。
林夢雅順手左右撥了一下,看看裏麵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結果,她發現了一枚古拙的葫蘆頭簪子。
一時之間她有些眼熟。
其實這種葫蘆頭的簪子,在哪怕是現在女子之中也很是流行。
一來是這圖案的寓意好,二來則是因為這種造型算是比較好設計的,而且也比較百搭,在日常生活當中,有很多女子都會選擇這樣的發簪。
但是,但是這個葫蘆頭發簪,她怎麽越看越熟悉呢?
難道是看誰帶過類似的?
她正想著這件事,龍天昱注意到了她,也看到了她手中的簪子,低聲笑著道:“不是有兩枚這樣的發簪嗎?若是喜歡的話,回去我再給你買幾支,咱們不用這種來曆不明的東西,髒。”
林夢雅立刻回道:“我不是想用這東西,而是我看著這個簪子,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你梳妝台上不是有兩支嗎?”龍天昱隻是順嘴回答。
他當然分不清楚那些發簪的細微差別,但是大致是看不錯的。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兩枚葫蘆頭的發簪,是曾祖送給雅兒的,並非是他送的。
這個男人小心眼就小心眼到這種地方,若是他送的東西,估計別說是過個三年五年,就算是過個半年左右他也忘得差不多了。
但要是別的男人送給自家夫人的,估計能夠記上個十年八年。
這還幸虧是家裏人送的,隻要是情敵送的,他能記上一輩子。
殊不知這一句話卻猛然點醒了林夢雅。
“是它!沒想到居然在這裏!”林夢雅猛地捧住自家男人的臉,狠狠的啃了他下巴一口。
“你簡直太棒了!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心細如塵,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福爾摩昱!”
龍天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嗐!雖然是老夫老妻的了,但是這一下子也怪疼的。
還有,福而摸魚?這是什麽稱呼?
林夢雅此時緊緊的攥著這枚葫蘆頭的發簪,飛快地在頭腦之中檢索相關的信息。
她有過目不忘的好本領,再加上係統的輔助,所以但凡是她看到過的東西,她都能夠想起來。
隻是有些時候需要一個契機跟時間。
很快她就飛快的鎖定了自己想要找到目標。
那是一幅畫。
畫上有一個打扮的相當富貴的女子,她的腦袋上梳著高高的流雲髻,頭上帶著一套珍貴的紅寶石頭麵,可偏偏卻在腦後,帶上了這麽一對葫蘆頭的發簪。
不僅是她,其實每一任的家主畫像上,都有這麽這麽兩枚發簪的存在。
沒錯,她所找到的那個畫像,就是當初在宮家墓地裏麵看到的,那幾位宮家家主畫像上的其中一位。
至於為什麽每一張畫架上都有這種葫蘆頭的發簪,則是因為這種葫蘆頭的發簪,是由他們往上數不知道多少倍的一位老家主設計的。
葫蘆,又通福祿,向來都是祥瑞的象征。
而他們宮家恰恰是缺少這麽一份祥瑞跟運氣,所以那位老祖才會非常迷信的規定曆代家主,都必須帶這種葫蘆頭的發簪,而且款式都是特別定製的。
這上麵會增加一個宮家家徽的簡略圖案。
所以從圖案上來看,隻不過是多了一個小小的花枝,但實際上這卻是一個“宮”字。
這種葫蘆頭的發簪,除了他們宮家人之外,應該不會有人特別定製,最主要的是也沒那麽好看。
這些都是曾祖給她發簪的時候順嘴告訴她的。
又因為她不太喜歡戴那些首飾,所以一直才沒想起來。
而她手上的這一枚,則是跟她自己所擁有的那一對又有一些明顯的不同。
據曾祖說,每一代的家主,都會按照慣例為自己調整一下,就連她的,曾祖也是為她做了一些小小的記號。
沒想到,卻成了獨一無二的防偽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