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一直是房仲述的優點,在後世可以斬了人家小妞十八段,不久前又用一塊巨石把另一個小妞砸成肉餅,如今用陣式中的望之玄針擊殺沐容詩音,自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目送沐容詩音化為白光回門派複活,房仲述對她居然沒有掉落任務物品,感到很是震精,這人品也太好了吧?砸砸嘴巴,整理一下自己的物品,鶴影玄針、鶴壺、螭首尺這三樣就是他創業的利器;仙鶴神針訣、這可是所有利器的驅動程序,沒有這玩意兒,再牛擦的利器也是擺設。
仙鶴派的法術少得可憐,一羽化千鶴、鶴唳、白鶴展翅,嘖嘖嘖,隻有這三種法術,居然也能修到結丹後期,這讓房仲述非常佩服自己。
黃帝內經己有11殘篇,卻因為沒有詳細注解,無法對應到十枚玄針,如今隻領悟出望針之驚狂術,這讓房仲述很是汗顏;其餘的血枯篇、重身篇、經解篇、順死篇、解酒篇、膽癉篇、脹篇、腰痛篇、厥逆篇、蟲毒篇,也不知需要什麽才能夠領悟到。
鶴壺懸醫經共有10篇,如今卻是隻得到望篇,用來查看別人的傷勢倒是非常神奇的。對敵時,望之玄針展現出來的“望針術”,專門尋找敵人的空檔與破綻,倒也建功頗多。
北山酒經如今隻有菊花酒,也不知這酒有什麽功效,而菊花術施展後,對敵人又有什麽影響也是不清楚,原因是他手頭上沒有酒器,並且還沒有把菊花酒配出來,想要施展酒術,卻是需要酒器與酒方的,而酒方實際上就是成品釀出來的酒。
桃花秘境內獲得的戰利品也沒有什麽出奇之處,儲物之器有5個、飛劍3柄、草藥己經積滿了兩個儲物袋,除了築基丹外,還可以製出黃帝內經裏己有的11種丹藥;最重要的是上品靈石居然隻有10枚,這讓房仲述感到自個窮得要掉褲當了。
仔細算下來,能夠闖蕩到如今,完全是因為穿越的原因,而不是自己對各類技巧掌握嫻熟,又或是對敵技巧厲害之類的,這讓房仲述有些沮喪,莫非他真的不能成為一名遊戲高手嗎?
呼出鶴壺,讓它懸浮在空中滴溜溜的轉,房仲述又開始跟他祖師聊天,“祖師,你說我這一路闖蕩下來,居然全靠先知先覺,還有你的幫助,我這高手當得是不是太廢材了?”
芭啦芭啦,芭啦芭啦。
房仲述就象一個長舌婦,盤腿坐在地上,對著鶴壺傾訴他的苦惱,他的糾結,他的鬱悶,還有他展望未來的鴻圖大誌等等,這一通聊天下來,居然也花去了兩個小時多,可見房仲述有多囉嗦。
不過這一通嘮叨卻是讓房仲述發現壺鶴的另一個用處,這東西很象酒壺啊!那就是酒器,這讓一直苦惱如何尋找好酒器的房仲述,自然是大喜;將鶴壺內的30個小鬼全都喚了出來,可喚了老半天,一個小鬼也沒有出來,房仲述有些納悶,神識透入鶴壺內,看到那隻滅蒙鳥正搖頭晃頭的砸嘴巴。
這情景豈能不會猜出來那30隻小鬼跑哪裏去了,房仲述怒火滔頭,拉出幾道閃電直劈得滅蒙鳥哇哇大叫,最後滅蒙鳥被逼簽訂了“奴隸契約”,這契約比仆從契約更慘,仆從契約的話,主人生氣時隻能折磨而不能殺,但奴隸契約卻是生死看在主人一念之間的,除此之外還有平等契約,雙方是合作關係,誰也奈何不了誰。
“此時正是九月,趕緊給我去找菊花。”房仲述一巴掌將滅蒙鳥拍落在地,然後用腳踏著那滅蒙鳥的頭吼道。
“我怎麽說也是遠古異獸血脈,你這樣對待我,會遭天劫的。”這隻傻鳥死不悔改的嘴花花,房仲述懶得理它,而滅蒙鳥叫囂一段時間後也閉上嘴,身體一陣抽搐後,從原來三米寬大的體積,縮小到隻有巴掌大,然後如一道閃電般飛上空中,朝四周搜索而去。
遠古異獸的血脈確實不錯,在修為上雖然是個渣,但在見識上卻是得天獨厚的,萬年的成長,讓滅蒙鳥不需要象那些剛開啟靈智的妖一樣,需要不斷的教導才能夠長見識,比如這菊花,若是剛開靈智,就需要找到實物讓之記下,滅蒙鳥就不需要,它自然清楚菊花是什麽東西。
過了約兩個小時左右,滅蒙鳥馱著一堆五顏六色的花朵回來,房仲述隻見過黃色的菊花,見還有紫色的菊花就感到奇怪;不過也不方便詢問,否則那傻鳥根本就不在乎什麽奴隸契約,肯定會嘲笑它的主人。
將“北山酒經”喚了出來,鶴壺懸浮半空,房仲述把那堆菊花一股腦的扔進鶴壺內,然後運轉仙鶴神針訣驅動北山酒經,北山酒經射出一道光芒將鶴壺團團包住,鶴壺隨即自行旋轉起來。
該做得都做了,這釀酒也是頭一遭,房仲述有些傻呆呆的望著不斷旋轉的鶴壺;滅蒙鳥在一旁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喊道:“傻鳥,沒有火如何釀酒?最重要的是,你居然沒有把酒方拍進去,哈哈哈,傻鳥。”
房仲述惱羞成怒,抓起滅蒙鳥一頓狠K,那傻鳥自然不能反抗,但嘴卻是不肯討饒,最後房仲述用布條將這傻鳥的嘴給綁了起來,那傻鳥居然也沒有利用靈力將布條掙斷,隻是用眼神來鄙視它的主人。
手掌一翻己是有火焰在手,將火焰移到鶴壺下方,同時將北山酒經內的菊花酒方拍到鶴壺內,鶴壺沒有任何的變化,仍然是不停的旋轉,而北山酒經在房仲述拍出菊花酒方後,自然返回到房仲述神識中。
根據酒方上的提示,房仲述不斷的控製著火勢,靈力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消耗,當最後一絲靈力快要空時,房仲述無奈的取出一枚上品靈石快速補充靈力,然後繼續釀酒,好在有了這枚靈石的補充,菊花酒終於大功告成。
神識透入鶴壺內,發現原本灰蒙蒙一大片的鶴壺空間內,居然多了一個酒池,測量一下,寬約十米長二十米,深約5米,而酒池內又分隔出很多的格子,其中一個格子內裝有菊花酒,其餘的格子皆是空的。
神識離開鶴壺,房仲述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大碗,然後倒了倒,讓他糾結的是,鶴壺的壺嘴居然沒有酒倒出來;一邊的滅蒙鳥不知何時掙斷了布條,再次發出譏笑,“你這東西的來曆,我是不知道,但它肯定不是裝酒用的,你這傻鳥居然用它裝酒,還想讓它當酒壺,要遭天劫的你。”
房仲述覺得那傻鳥說得有道理,隨即手一吸同時亦驅動鶴壺,一股清香隨著一道黃色的水線落入到那大瓷碗中;這菊花酒是沒有什麽特殊的,喝下去也不會增長修為,但若想施展菊花術,就必須有菊花酒做為鋪助。
將鶴壺內存放的菊花酒一氣喝光,打了個酒嗝,房仲述眼神不善的望著滅蒙鳥,滅蒙鳥大感不妙,但受契約影響,它又不能離開房仲述,隻好上下左右的亂竄;房仲述喚出“北山酒經”,手掌一拍,菊花酒方從酒經內飛出形成一道光團,隨著房仲述體內的菊花酒被注入到那由酒方形成的光團中,光團頓時化為一朵綻放的菊花飄浮在房仲述手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