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李恪來到了阿史那雲的閣樓,他看到了阿史那雲和長孫冰凝兩人有說有笑的,這讓他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在長安的時候,他就頭疼怎麽讓長孫冰凝和阿史那雲和平相處呢?他清楚兩個人都是個性很強的女人,這使得她們之間會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從現在的場麵來看,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阿史那雲和長孫冰凝都看到了李恪,兩人立即起身給李恪施禮,“見過殿下!”
“你們不用多禮!”李恪向兩人說道。
其實,自他一到太原,他就開始忙起來了,很少在過問阿史那雲的事情,就連長孫冰凝都沒怎麽見,可兩人愣是沒有埋怨自己,這讓李恪心裏覺得自己的女人還是很有分寸。
所以,今天他特意來到了阿史那雲的閣樓,就是想和她一起吃吃飯,陪她聊聊天。
因為,下午他還有事情要處理。
根據鷹衛的匯報,營州都督劉仁軌正向太原而來,估計下午就會到太原城。
劉仁軌到太原,是他自己授意的,目的就是要跟他商議海軍組建的問題,這可是大事,李恪不能不謹慎。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午的時間尤為寶貴。
因為,晚上李恪還要跟董伯仁等具體討論關於學院的建設。其實,他是想征詢董伯仁等的意見,他是想讓董伯仁擔任學院的院長。還有就是討論關於他將學院分成南院和北院的意見,他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現在,已經到了二月份,他的目的就是準備在六月份將三所學院建成。
七月份正是開院。
這樣,他就能省下不少的時間來完成另一件大事了!
“殿下,今天是在臣妾這裏用飯嗎?我去吩咐廚房多做幾個菜!”阿史那雲向李恪問道,她現在的生活習慣一直都隨了漢人。
“恩,本王今天就在這裏吃吧!冰凝也可以跟我們一同用飯!”李恪對阿史那雲說道。
一旁的長孫冰凝則是神情一滯,但她也沒有說什麽話。
“是啊,冰凝妹妹就在這裏跟我們一同用飯吧!”阿史那雲也說道。
“謝謝姐姐!”長孫冰凝對阿史那雲道。
相對於阿史那雲,長孫冰凝在北王府的地位要低很多。
她隻能算是李恪的一個妾,而阿史那雲可是明媒正娶的正妻。
所以,兩者之間的差別很大。
可是,長孫冰凝絕對沒有怨過李恪,能跟李恪在一起她就心滿意足了。她自己也很清楚,就她敏感的身份,想要正大光明的嫁個李恪,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為了能跟李恪在一起,她甘願接受現在的身份。
起初,李恪覺得他對長孫冰凝很好,可經過跟阿史那雲這一結婚,他才發現,他對長孫冰凝不好,除了長孫冰凝之外,還有另一個,那自然是候若依。
可李恪心裏也很清楚,這是世界是公平的,有舍必有得,自己得到了一麵,就必須要失去另一麵,沒有什麽都是你的。
所以,李恪也很無奈。
現實跟理想的有區別,麵對現實的時候,他隻能去真實的實現它,而不是違背現實,在理想的迷霧中徘徊,最後功虧一簣。
古人曾言:慈不掌兵!
而想要成大事,何嚐不是慈不掌兵呢?
李恪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他現在覺得很幸福。
跟阿史那雲和長孫冰凝的聊天是時候,李恪隻會聊一些自己的見聞,還有書房歌賦,他絕對不會跟兩人提政務。在他的骨子裏,女人不幹政,這的必須的原則。他心裏很清楚,將來他會到達一個什麽樣的高度,他可不想自己取的的成績毀在女人的手上。所以,他要提前養成一種良好的習慣才行。
曆史上,女人幹政,大多數是男人甘願女人幹政才造成了血流、亡故的發生!
像呂後和竇太後的幹政,死了多少宗室子弟?
像武則天幹政,成就了一代女皇的地位,但也死了不少宗室弟子和忠臣。
最甚是要說慈禧老太婆,幹政之後讓華夏人做了洋人的奴才,簽訂了無數的恥辱的條約。隻是很多人還為慈禧辯解,李恪覺得這些人腦子秀逗的了。
所以,李恪不容許在自己的身上出現女人幹政的情況,即便他自己的女人做的比男人強,那也不可以。
沒多時,就才已經準備妥當。
“殿下,可以用膳了!”阿史那雲淡淡的向李恪說道。
“恩!”李恪點頭,和長孫冰凝和阿史那雲一同來到了側廳,酒菜已經準備妥當,很豐盛。
李恪一看到酒菜,似乎覺得自己真餓了,他也不管兩人吃驚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一碗米飯。
李恪的飯量不是很大,但絕對不會小,這是多年行軍打仗養成的習慣。
阿史那雲見李恪這麽快就吃完了一碗米飯,親手給李恪添了一碗。
這讓一旁的長孫冰凝看的既羨慕又妒忌。
沒辦法,這就是正妻。
這就是正妻的權利啊!
用膳的時間裏,李恪沒怎麽跟兩女說話。
三人剛吃完飯,正在喝茶,就聽見鷹衛稟報,說劉仁軌已經到了北王府,他要覲見李恪。
“恩,他的速度不慢嗎?”李恪自語道,隨即,他對身邊的阿史那雲道,“你隨本王出去見見正則。”
對於自己的心腹將領,李恪都會讓阿史那雲跟他們見麵,這表示他對這些將領的看重。
“恩!”阿史那乖巧的說道。
李恪和阿史那雲出了閣樓,來到前麵的大殿的時候,劉仁軌正在喝茶。
看到阿史那雲,他也沒有吃驚,隻是淡淡的給阿史那雲施禮。
禮畢,李恪讓阿史那雲回閣樓,他則是對劉仁軌問道,“正則,你這剛回太原,還是先去休息片刻,等待會你再到書房,本王再跟你商議要事!”
李恪對劉仁軌說道,劉仁軌能夠比預期的時間早了一天,這說明他路上沒有怎麽休息過。
“多謝殿下!”劉仁軌也不矯情,第一時間見了李恪,他也不在推辭李恪的好意,告辭了李恪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