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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還沒有升起,向陽溝的村民便早早起來了,拿著鐮刀,趕著馬車,家家戶戶同時行動,到自家地裏收割玉米、大豆、高粱等作物。
桃花溝一共分為四片,分別是東溝、南溝、北溝、向陽溝。向陽溝位於桃花溝的西南部,西、南、北三麵環山,是桃花溝最貧窮、最偏僻、人口最多的片。
一大早,厲中河便起床了,曉翠把他的那身深藍色的運動服洗得幹幹淨淨,換上衣服,套上一雙軍鉤,他背了一個大容量的包,包裏裝著一部數碼照相機,兩瓶茅台三十年陳,兩條硬中華,十大包真空包裝的牛肉、驢肉,除此之外,還有一柄鋒利的匕首。這是厲中河走到任何地方都要攜帶的東西。目的不言自明。
“厲哥哥,你這是準備遠行麽?要不我跟你一道去吧。”曉翠道。
“哎呀,你呀,你就好好學習吧,明年六月份高考,你現在就得加勁了。”厲中河道。
一想起自己麵對著繁重的學習任務,曉翠那張美麗的小臉便沉了下來,道:“厲哥哥,你多久能回來?”
“一個星期吧。”厲中河道。
“還一個星期啊,向陽溝離咱們這兒也就二十分鍾的路,你白天去,晚上回來不就得了嘛,犯得著沒日沒夜地泡在那個地方麽?再說了,那兒也沒有住的地方啊。”曉翠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冷先生住在向陽溝,我要到向陽溝順便向冷先生請教一下周易。”
曉翠知道厲中河想法多,遂不再多問。
厲中河又轉向正在擦拭鋤頭的大駝叔,壓低聲音道:“大駝叔,地裏的活我看也沒多少了,你這幾天在家裏好好收拾一下吧,把牆壁粉刷一下,把地麵平整一下,嗬嗬,準備迎親啊。”
王大駝一聽,臉上便溢出一抹喜色,但這抹喜色迅速消散,換作一絲擔憂,道:“中河啊,我這心裏還是沒譜。”
“放心吧,大駝叔,我都給你安排好了。”厲中河拍著王大駝的肩膀道:“等這次秋收結束,大家夥沒事了,咱們開始幹!”
說罷,厲中河便背起背包出門而去。
看著厲中河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王大駝的心裏泛動著一絲絲感激。他現在已經清楚地感覺到,每次出門,村民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村民們的眼神裏,滿是疑惑,還有奇怪,甚至是還有一些人對他很尊重。他知道,這完全是厲中河住進他家而引發的後果。如果不是厲中河,不要說桑雲兒會決心下嫁於他,就是村民們對他的態度也永遠都是那種嘲諷與鄙視。
王大駝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有生之年為厲中河做些什麽,雖然他隻是個窮農民。
卻說厲中河沿著曲曲折折的青石板小道一直朝東而去。一路上,不時遇到一些村民們扛著麻袋走過來。來到桃花溝這些日子以來,厲中河的聲名,早已傳遍了全村上下,村民們也都知道厲中河很厲害,都對厲中河主動問候,話語之間滿是客氣。厲中河也主動跟他們打著招呼。
不知何時,在厲中河的身後五十米開外,竟然出現了五個扛著鋤頭的強壯漢子。他們的目光裏湧動著一絲絲殺機,他們的腰間暗藏著刀子和匕首。
厲中河不是什麽武林高手,自然沒有過多的留意身後的動靜,他隻是邁著輕快的步伐徜徉在鄉間的小路上,深秋的風吹動他的頭發,他感覺無限的愜意。再加上大黃緊緊跟隨在他的身邊,不斷地跳躍著,厲中河倒也並不寂寞。
漸漸地,路上的行人逐漸稀少,路麵也變得崎嶇不平起來,道路兩側皆是陡峭的山峰,厲中河的額頭也已經見汗。
“喂,大黃啊,你慢點,咱哥倆休息一下再走。”厲中河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大黃吐著血紅的長舌頭,鄙視了厲中河一眼,隻得停下。
厲中河坐在一株老樹下,點燃了香煙,悠悠然抽著,但見滿目青山上黃葉翻卷,空氣裏彌漫著一片豐收的氣息。
嗯,過不了多久,這片充滿原始氣息的古老村莊將會被現代化的氣息所熏染!厲中河暗暗感歎著。
情不自禁地,他從背包裏取出了照相機,哢嚓了幾下,拍了幾張山水照片。
突然,在厲中河的前麵和後麵,一下子湧過來幾名手持鋤頭的高頭大漢。
厲中河心裏咯噔一下,他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老子被陰了”。
來不及多想,他迅速察看了地形,讓他鬱悶到極點的是,他正處於一個隱蔽性極好的山坳裏,山坳左右竟然同時湧出了幾名身高馬大的漢子。厲中河退無可退,進無可進。
來不及多想,厲中河立即伸手,從背包裏掏出了那柄寒光閃閃的瑞士軍刀,隨時準備跟眼前這十來個強壯如牛的漢子拚命。
十來個強壯的漢子們,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將手中的鋤頭朝著路邊一扔,亮出了腰間的刀子和匕首,還有生了鏽的鐵管,把厲中河團團圍住了。
厲中河的手裏隻有一柄瑞士軍刀,雖然這柄軍刀足夠鋒利,但他沒有把握把眼前十多個大漢幹倒。當初對付劉黑蛋的時候,他輕而易舉地把劉黑蛋幹倒,但當時是一對一地打,現在是以一敵十,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當然,對於厲中河這種曾經混過逍遙幫的老大而言,眼前的村漢們盡管人多,他也沒有什麽可害怕的。他相信,打架這種事,隻要找準了切入點,隻要瞅準了對方的要害,隻要腦子靈活一些,應該可以把困難降低到最低的限度。
“我說你們幾個,一定是桃花溝的罷?”厲中河心中慌恐,但表麵上一點都不緊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郝祥林叫你們來的,是麽?在這桃花溝,也隻有郝祥林才能命令你們罷?”
村漢們一聽厲中河的話,更不多話,為首一人低喝一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