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寶寶拿出了手機,再度撥通了天狗的手機號。
幾秒鍾後,郗寶寶眼睛大亮,咦,天狗的手機竟然通了!而且,手機也有人接聽了。
“天狗,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郗寶寶直截了當地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略顯緊張的聲音,“郗哥,我不是天狗,我是天狗的小弟,天狗被人打傷了。”
“什麽?”郗寶寶顯然沒有聽清楚對方的說話內容:“天狗被人打傷了?”
“是的,天狗也不知從哪裏弄來個漂亮女人,關在我們賓館裏,後來,天狗出去了,不小心摔倒了一下,崴了腳脖子,同時撞了一個外國人,那個外國人,很橫,三拳兩腳就把天狗給打了……”
“天狗是幹什麽吃的,亂彈!”郗寶寶道:“那麽,天狗現在怎麽樣?”
電話那頭的人說:“天狗現在正在我們賓館裏。”
“你們的賓館是哪個?”郗寶寶急迫地問。
“我們賓館是龍原賓館。”
“龍原賓館哪個房間?”郗寶寶又問。
對方簽道:“我們在龍原賓館七零九。”
郗寶寶也不答話,他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了,這個天狗,竟然真的把厲中河在桃花溝混著的那個女人給抓住了,好,太好了!隻要把那個女人抓到手,那麽,厲中河那小子就得乖乖地聽我郗寶寶的擺布了!
來不及多想,郗寶寶立即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三龍,你現在立即帶十幾個兄弟,到龍原賓館七樓七零九房間裏,那兒關押著一個女人,你務必要把那女人給我立即轉移到沒人發現的地方!越安全越好!”
名叫三龍的家夥一聽郗寶寶的話,也不多問:“郗哥,我現在就去辦!”
掛了電話,郗寶寶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是濃烈。
他立即從肖湘市長的身體上下來,立即穿好了衣服。
“你,你要到哪裏去?”肖湘有些依依不舍地問道。
“我要回龍原!天狗把厲中河的女人給抓住了。”郗寶寶道。
“這麽晚了,明天一早再回去不行麽?”肖湘滿臉不情願地道。
郗寶寶嗬嗬一笑,俯下身去,伸出手來,伸到了肖湘市長的雙腿之間那片神秘而誘人的紅潤地帶,把自己中指猛地插了進去,肖湘市長禁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抽出了自己手,對著燈光一看,隻見自己的中指上盡是閃閃發亮的液漬,正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床單上,郗寶寶嘿嘿一笑,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裴山明笑嗬嗬地收起了手機,立即給厲中河打電話:“厲兄,有個叫西南一哥的男的,給天狗的手機裏打來了電話,我按照你的吩咐說了。”
厲中河一怔,道:“真的麽?好,我馬上過去!你們四個兄弟,立即給我埋伏好!”
此時此刻的厲中河,正在與譚瑞秋一起商量著對付金蛇幫的事情。一聽說郗寶寶上鉤了,興奮得幾乎要跳出來了。
譚瑞秋聽了厲中河的計謀,長歎了一聲。
厲中河不可思議地道:“譚局,您歎息什麽啊?”
譚瑞秋道:“哎,你要是幹公安就好了……”
“瞧瞧,您又來了,以後再說這個事兒,我們現在立即到龍原賓館,有大魚上鉤!”厲中河哭笑不得地道。
譚瑞秋立即命令武警支隊支隊長郭湘生帶領機動中隊得力骨幹換上便裝,前往龍原賓館附近埋伏。
同時,譚瑞秋親自帶領刑警隊的幹警們,也換上了便裝,立即前往龍原賓館。
抓住郗寶寶,正在此時!
……
從海中市到龍原市的高速公路上,兩輛奔馳轎車疾速行駛著,目標是龍原市!
車裏的郗寶寶,一邊抽著煙,一邊回想著剛才與美女市長肖湘之間的無盡纏綿,再想想即將把厲中河的女人抓住,他的臉上便樂開了花。爽,真他馬的爽,厲中河啊厲中河,今晚,就在今晚,你小子要乖乖地聽著我郗寶寶的指使了!
然而,郗寶寶畢竟是一個十分謹慎而小心的人,當車子行至一半的時候,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立即拿出了手機,郗寶寶撥通了三龍的手機:“三龍,你立即讓弟兄們撤回來!”
三龍道:“郗哥,我們現在就在龍原賓館的外圍,為了保險起見,我讓一個兄弟裝作喝醉的樣子進入了龍原賓館的七樓,先去試探一下情況再進去。”
“三龍啊,算你小子精明,沒有白跟我一場!”郗寶寶道:“你讓兄弟們馬上撤離!不要等,就是現在!”
三龍聽著郗寶寶的話,知道情況有變,立即命令兄弟們撤離!
十幾輛高級轎車,迅速調轉車頭,駛離了現場,三龍隻留下兩個身手不錯的兄弟呆在現場,察看情況。
三龍一幫人剛撤走,一排出租車由遠即近而來,與三龍的車隊幾乎是擦肩而過。
……
身著便裝的厲中河、譚瑞秋、葛斌等人帶領武警、公安下了車,按照事先預定的方案,迅速分散。當然,他們的分散並不是有組織有指揮的分散,而是像正常的人們一樣,很隨意地到了指定的位置,盡量不讓人有任何的發覺。
厲中河和譚瑞秋、葛斌迅速上了龍原賓館七樓,靜靜地等候郗寶寶的到來。
裴山明和秦照等人已經抓住了那個差得差不多的家夥,那家夥滿身的酒氣,忙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然而,譚瑞秋和葛斌還是覺得此人可疑,應該帶回局裏審訊。
於是,這哥們被兩名警察押下了樓,當他們走到賓館門口的時候,突然,隻聽得“啪啪”兩聲響,兩粒子彈從不遠處飛來,將那喝高的哥們腦袋打了個正穿!
很快,一輛寶馬轎車迅速調轉車頭,駛離了龍原賓館。
“追!”譚瑞秋一聲令下。
瞬間,十幾輛車子緊追而去。
然而,警方的反應速度似乎太慢了,他們根本追不上風馳電掣的寶馬!
厲中河無力的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道:“老子太他馬大意了啊!”
譚瑞秋拍拍厲中河的肩膀,道:“中河,這跟你沒關係,這主要是由於郗寶寶過人的警覺能力!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