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用牛叉來形容你,我看都不夠了,EQ和IQ都是超強。”許少一臉的佩服之情:“你剛才對人性的分析,真是什麽,用你的話,真是喵了個咪的,太透徹了。”
許少一興奮,一張香腸嘴又忍不住抖動起來。
沒等江牧野回話,許少繼續說:“我老爸也說過,做生意就要先學會了解人,因為無論是對手還是客戶都是人,你要麵對的也是人,所以我看……”
“得了,免談啊,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可不會為你服務的。沒事幫你出出主意還可以,要我專職跟著,那沒門,我這人就喜歡清閑,再說搞不好以後我還要自己當老板呢,不給人打工。”江牧野哈哈大笑著打斷了許少的話。說完這句話,江牧野有一種隱士高人的感覺,不過他這個可不是諸葛亮那種偽隱士要尋什麽明主,而故意不出。他要出山也是自己為主,輔佐人?事事還要請示,太沒自由了。
“噢……”許少雖然有點小鬱悶,不過也算是習以為常了,兩人一路閑扯著,許少載著江牧野到了墨都美術學院,提早就給這裏的校長打好了招呼,許氏集團的少東家過來,當然是熱情接待,誰都知道許氏集團下屬的幾個房產公司都熱衷於做教育,給市內好多中小學捐贈了大樓,大學也有好幾所,最多的當屬墨都大學。雖然美院一個沒有,但是就憑借許少的名頭,校長也要盡其所能,答應許少的要求,怎麽說也是個大財主,一高興,搞不好就捐贈一座教學樓,讓他這個以藝術為崇高理想的校長大人也能在工程裏撈點油水,墨大的校長算是他的老同學,每回聚會回家,老婆都在他耳邊嘮叨,說人家多有本事,同樣是校長,這人比人就是不同,那工程一個接一個的,一定是搞了不少錢。
美院的校長每次都會說咱們兒子都去美國留學了,人家兒子隻在墨大農學院念書。老婆就說,這年頭沒本事的才出國,在國內能搞到錢,誰會出國,你別看他兒子在學農,將來有的是門路搞農產品企業,到時候不比你兒子有錢。
被老婆嘮叨怕了,自己也開始覺得自己無能,一直想找機會結交權貴,這回許少主動送上門來,這位校長當然笑口常開了。
“許總……”校長開口就是總,很顯然對於許少的習慣一點也不了解,足以說明這位不太善於搞這些關係。江牧野也懶得羅嗦,直接插話說:“叫他許少就可以了,今天我們來是想請你們這裏最懂得歐洲藝術的教授來,教教許少藝術知識的,尤其是文藝複興時期,那些畫啊,雕塑啊什麽的,越詳細越好,怎麽鑒定鑒賞,都要交,一共十天時間,每天下午五點到晚上八點我和許少都會來聽課。”
“好好好,這個電話裏我都聽明白了,現在快到吃飯時間了,兩位就先吃了便飯,在上課,我讓我們這裏最知名的教授來教你們。”校長陪著笑臉說。
許少剛要答應,江牧野又接話說:“那什麽,隻要對這些知識非常熟悉的就可以了,當然人要懂禮貌,不要那種對藝術過於瘋狂的教授,那樣我怕有點……”
話還沒說完,校長就連連點頭,說:“放心,一定保證你們滿意。”他當然明白江牧野的意思,在藝術學院,的確有一些真正的藝術追求者,這類人可以不為錢不為利,但有時候和人交往就會顯得過於清高,讓人無法接近,麵對許少這樣的玩票式學習的人,有可能胡亂教或者直接拿棒子把人趕跑。
長期在這樣的院校當校長,當然明白各個老師教授的性格,所以這一方麵,校長早就想到了。
一頓酒足飯飽,席間,三位教授都是挺善於交際的人,和校長一起輪番給許少灌酒,不過許少謹記了江牧野的叮囑,來這裏是要學真東西的,不是喝酒玩樂,於是乎就少飲了許多。
幾位教授見許少如此認真,也知道要用心傳授,於是飯後,先從雕塑開始,到繪畫,油畫,歐洲藝術史,分階段通讀講解了一遍。接著約好第二天繼續,分類講解,先從文藝複興時期的雕塑開始。
到了晚上八點,許少送江牧野回了學校。第二天上午,又來把江牧野接走。這一切都是江牧野的培訓計劃,從咖啡開始,到藝術繪畫,全都向高雅看齊,咖啡隻學五天。後五天的這個時間,就要去音樂學院學習一些歌劇、交響樂的知識。
江牧野查到了,下個月、春節期間,墨都會有兩個藝術展,一是歐洲名畫展覽,一個是維也納一家著名的交響樂團來中國巡演。這兩個活動,許少都派人調查了,那位高雅的模特小姐也會參加,到時候怎麽做,不用江牧野教,許少也明白了。
於是乎,這段日子,江牧野、許少兩人是早出晚歸。當然每天江牧野都拉著許少吃畫境裏的菜,喝畫境裏的水,吃水潭裏的魚。如果不是不能夠曝光畫境,他恨不得把許少直接拉進去住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在氣質上提升許少,讓他看起來不在像以前那樣,憨的可愛,而要帶著幾分中年富商的味道。
對兩個小.美女,江牧野簡單的說了是在幫許少的忙,蘇小菜沒有什麽,反而是米南卻懷疑猥瑣男去幹什麽壞事了,於是就悄悄跟蹤,當然也追不上寶馬的速度。
於是乎第七天晚上,米南就堵著江牧野,問他個究竟。江牧野就說:“我從事高雅活動去了,什麽歌劇啊,繪畫啊,過些天還要學高爾夫,要不你也跟著來?”
米南說“信你才怪,無緣無故學什麽?再說了,你個猥瑣男,我還不知道你什麽性格,會去聽歌劇?還繪畫呢,我看你種花花草草都那麽不耐心,如果不是那什麽遠方的叔叔,你也培植不出那麽頂級的花卉。”
“不信就算了,正好少一個人玩。”江牧野嘿嘿一笑,對著蘇小菜說:“小菜,後天跟我去打高爾夫啊。”
蘇小菜就嫣然一笑,說:“好啊,都在電視裏看到,還沒有玩過呢。”
“……”米南在一邊聽著就鬱悶了,說:“小菜,你可別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給誘惑了啊。”
蘇小菜就說:“什麽啊,咱們怎麽說也是學管理的,將來總要有商務活動,我這是學以致用。”
沒到蘇小菜要幫助江牧野說話的時候,就是米南最最氣悶的時候,這次也不例外,心裏也在大叫,有異性沒人性了。
兩天之後,打高爾夫球的日子,蘇小菜當然也拉著米南一起來玩了。許少請了一個教練,他自己的水平雖然不好,但怎麽說也是幾個人裏唯一打過的,於是要在美女麵前展示一下,同時也要在江牧野麵前炫一炫,他也有東西還是玩的不錯的。
結果他也打的非常漂亮,接著是蘇小菜和米南,她們打的雖然沒有許少好,但是也還算是範圍內,沒有太離譜,輪到江牧野的時候,這家夥第一次沒有擊中球,第二次直接把球打出界外。
教練看了他們每個人的揮杆之後,就各自製定了教學方法。當然許少是基礎最好的,就不需要教授基本規則了,剩餘的三個人他都扔給了另一個助教來教學。
不過第二天的時候,情況就大相徑庭了,江牧野一舉奪得冠軍,十八洞的杆數最少,其中還有一個洞直接打出了小鳥球。這一場比賽過程中,不隻是許少、蘇小菜和米南驚愕,連那個教練都驚的呆住了,事後直問江牧野要電話,說是要培養一個中國頂級的高爾夫球手,一個剛學一天就達到這樣水準的高手。
弄的江牧野第三天,隻能故意落回第一天的水準,才讓那個教練放棄了想法,隻是嘴裏還不住的大歎可惜。
看來畫境賦予自己的太多了,江牧野心裏盤算著,如果這樣下去,隻要自己專注於某項體育運動,堅持一到兩年,多半就能成為頂級水平的運動員了。這一切都來自於對身體每一塊肌肉的控製力。當然江牧野很明顯的感覺到,用局部控製的方法,他目前還隻是能夠掌控全身十分之一的肌肉,估計剩下的部分,還要等畫境的結界一次次的被打破,獲得更加稀奇古怪的動植物食品吃下之後,才能夠達到更高的水準。
差不多十五天左右,應該訓練的都訓練好了,江牧野讓許少把自己的寶馬給賣了,換了一輛奧迪R8,再把法拉利也賣了,換了一輛蘭博基尼。這樣才夠炫,夠和歐洲接近,都算是跑車級別的頂級豪車。比起最傳統的法拉利F430和是個富翁都喜要買的有點暴發戶感覺的寶馬要拽的多了。
一切準備停當,就到了春節,原本江牧野想帶著蘇小菜回家過的,不過米南硬是把蘇小菜給拉回自己家過了,江牧野隻好獨自一人回家。老爸老媽還不知道自己交了女友,既然沒有帶回來也懶得說了,今年的春節比去年要好多了,家裏開了山野蔬菜莊之後的生意越來越好,房子也搬了新的,過了一個祥和的春節之後,父母要開張了,江牧野也要回去幫許少,於是早早的趕回了墨都。
大年初五,維也納交響樂團來墨都演出,第一天隻接待各政界人士,第二天接待的是各商界名流,都是發的邀請函。
許少作為許氏集團的繼承人,當然也接到了邀請,他老爸許元軍說聽不懂這些,也就沒有來了,對於許氏集團來說,這樣的商務活動是否參加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倒是兒子這麽積極,許元軍還是蠻高興的,以往兒子都不喜歡出席這樣的活動,現在也算是個機會,多和其他商界名流交流熟悉。
他當然不知道許少來的目的是做什麽了,來到劇院門口,許少和江牧野都是一副非常儒雅的打扮,江牧野早就改了上回見到那位模特時的裝束,發型也做了專門的設計。這一次他就是想讓對方認不出自己。
“許少,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一見許少邁步進來,當即上前歡迎,伸出手和許少握了握,跟著就要給許少介紹附近的一些商界人士。
“許少,這位是原材集團董事長張方……”
張方就伸出了手和許少握了握,“你好,你好,許少,久聞大名……”說著話就把名片遞了過來。
許少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接了名片,當然他的身份是不需要主動去結識其他人的,大都會主動過來和他結識。
“這位是博世酒店總裁周耿生……”那位看來是此次交響樂會的主辦人的家夥又介紹了另一個人給許少。
“我們認識……”周耿生露著笑臉,心裏卻在咬牙切齒。許少故意不和他握手,說:“等等,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好好,在那邊,左拐……”主辦人伸手給許少指了指路。
許少對帶著黑框眼鏡的江牧野點頭示意,顯得非常禮貌,接著轉身離開。那主辦人看了看江牧野,一身名牌,那副眼鏡就是價值十萬元的限量版,不過一般靠自己起家的富商不會帶這種時尚的眼睛,多半是太子爺,加上江牧野的年紀,主辦人更加肯定,這位也是身份地位不好惹的主兒,估計比許少還要高。
主辦人有這樣的眼光,其他那些商界人士當然也有,他們紛紛湧上來和江牧野握手,自我介紹,大概和十個左右的人握手之後,江牧野始終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隻是和最後一個做電器生意的人說了句,家父有一塊產業也是做電器的。
一句話,就讓眾人猜測頗多。江牧野就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從人群中走到了劇院外免費取酒的地方,雖然是交響樂會,但是在劇院外場大廳,同時舉辦酒會,算是讓大家交流的場所。
江牧野剛才麵對周耿生的時候,是有點擔心這家夥認出自己,還好,經過裝束的改變,加上又被畫境洗禮了這麽多天,江牧野現在來說完全是一個非常帥氣的男子,有氣質有風度,如果放在男影星中,也能夠算是人群中的亮點了。
一邊喝著酒,一邊扭頭看著周圍,發現了那位小模特也在一個角落和一位年輕的公子哥交談,時不時的還掩嘴偷笑。當然江牧野看得很清楚,那位小模特還偷偷瞄了幾眼自己,於是舉起酒杯遠遠的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
連周耿生都沒看出江牧野,就更不用說這個隻見過他一次,還是在氣頭上的小模特了。那小模特剛才在外麵就注意到江牧野和許少一起進來了,許少的到來都讓她大吃一驚,完全一改之前的態度,小模特心裏也大為後悔,這個許少看來不是那種俗氣的公子哥,為什麽聽說的和見到的都不一樣,隻有今天才看到許少的真實麵目呢。
小模特的目的就是找一位富翁能夠嫁入豪門,所以希望以高雅來辨別夫婿是否是那種花花大少,自己也去學了一些各方麵的禮儀,最近正在暫露頭角,許少也是聽說了這一點,才去追求她的,誰知道被這個家夥給鄙視了,也就引來了之後這麽一連串的,江牧野幫許少的事件。
“那邊好像是和許少一起來的年輕人,不知道什麽身份。”和小模特談笑的公子哥也注意到了江牧野向他們這邊示意,忍不住說了一句。
於是小模特也跟著說:“去聊聊不就知道了。”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江牧野麵前。小模特一上來就一臉溫柔而淑女的笑容,自我介紹了一番。
江牧野當然早就知道她叫許夢雲,這個時候還故意說:“許小姐的名字很富有詩意……”顯然旁邊的那位公子哥有點不服氣,就忍不住插話說:“當然,夢雲,多麽優雅的名字,就好像我的名字一樣,叫做李清揚……”
江牧野差點沒噴了,心說這個家夥和陳老爺子一個名字,不過一看人就是浮誇不已的家夥,都是同一個名字,姓不同,做人的察覺就這麽大了。
“在下張婉兮,和你正好配起來就是婉兮清揚了。”江牧野半開玩笑著說。這個李清揚愣了愣,許夢雲卻比他反應的快,掩著嘴巴笑著說:“先生真會開玩笑。”
“嗬嗬,我的玩笑比起今天晚上的交響樂來,可就差的遠了,一會可以欣賞到小約翰施特勞斯的經典,他們這個樂團最有名的提琴手,是克裏斯托弗,他也有自己的代表作,不知道二位聽過沒有……”江牧野很輕易的把話題繞開,又一次隱瞞了自己的姓名,越是神秘,就讓這幫人越以為身份尊貴,所謂皇帝的新裝,江牧野就要和他們比比看看誰裝13,裝的更牛叉,誰才是渾然天成,當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許少,並不隻是出一口惡氣,另一個目的隻有江牧野心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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