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穆瑩語按照要求躺在了床上,吳鬆隨後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了他跳大神的專用工具——黃紙,雞血粉,還有金針。
其實將那些不可被人體吸收的靈魂之力導出體外的過程並不複雜,其過程就是先以金針引魂,將那些積藏在穆瑩語身體各個部位的靈魂之力全部引導到體外,然後再以符咒鎖魂,將那些靈魂之力禁錮在魂符當中即可,因此隻需要施術者能熟練的使用金針,並且會製作魂符即可,而這兩項恰恰都是吳鬆所纏上的。
在施針以前魂符是比比可少的過程,吳鬆找了個小碗盛了半碗水,接著將雞血粉溶進水中,等那水色變得如雞血一般鮮紅,吳鬆這才用手指沾著雞血水,在黃紙上畫起了魂符。
魂符是陰陽師所能製作的各種符咒當中比較簡單的一種,用它來盛裝被排除體外的靈魂之力是再適合不過了,不過一個魂符所能裝的靈魂之力數量是有限的,當初給穆魔女治療的時候吳鬆一共是用了七張魂符,而穆瑩語身上所積攢的靈魂之力肯定要比穆魔女多很多,因為為了保險起見,吳鬆這一回一共製作了二十張魂符才罷手。
搞定了魂符,吳鬆又取出金針,將所有金針消毒一遍之後這才走到了穆瑩語身前,他抿了口唾沫,盡量讓情緒穩定了一些接著對眼前的絕色尤物說道,“穆阿姨,下麵我要開始施術了,您閉上眼睛就好,治療的過程當中可能會有些麻癢的感覺,希望您能忍一忍千萬不要亂動身體。”
“我知道了。”穆瑩語點點頭,很聽話的按照吳鬆的要求閉上了眼睛。見對方閉上了眼睛,小吳同誌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了一口氣,他拿出金針,剛打算行針,那穆瑩語卻突然又睜開了眼睛問道,“對了,我不需要將衣服脫光麽?”
“不。。。不需要!”吳鬆手一哆嗦,手裏的針好懸沒掉了。這廝心說你穿著衣服都搞得哥們兒心神不寧的,這要是脫了衣服還施個屁針,在說了哥們想看的話早就用透視功能看了,還用得著你脫麽。。。
“可是我聽馥兒說,你在給她施針的時候都是脫光了衣服的,並且還需要反複的用手在身上摸來摸去。”穆瑩語破有些玩味的看著吳鬆問道。
“呃。。。”吳鬆咧了下嘴,隨口胡謅道,“當初我醫術還不夠高明,很多穴位找的不是很準確,因此隻能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找準穴位然後再行針,不過這幾個月經過不斷努力,我已經能夠準確的找準穴位了,因此您。。。您隻需要閉上眼睛躺好就可以了。”其實小吳同誌的這番話並非即興演講,他既然治療了穆瑩語,那很有可能隨後還會有更多的煉金師主動找上門來,萬一想馬卡魯那種老頭子來找他治療的話,吳鬆覺得總不能讓馬卡魯也光著屁股紮針吧?而一旦有人穿著衣服治療的傳聞傳到穆家大小魔女耳朵裏,小吳同誌覺得自己就算是不被大卸八塊,至少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因此為了避免這種悲劇發生,不得已之下這廝也隻能是放棄這大好的一親芳澤的機會了。
“哦。”穆瑩語點點頭,不過隨後又說出了一番讓吳鬆很是無語的話,“那你插吧,不過插的時候我可以睜著眼睛麽,老實說,我對你插的過程很感興趣。”
“呃。。。隨便您好了。”小吳同誌很是無語,他搞不清楚明明很神聖的救死扶傷過程,那姓穆的女人為什麽要用插這麽猥瑣的字眼來形容。
在之前吳鬆說道治療的過程當中會有些麻癢的感覺的時候,穆瑩語並沒怎麽將吳鬆所說的話當做一回事兒,雖然說一根針紮進肉體中肯定會引起一些不適的感覺,不過穆瑩語確認為這種不適的感覺應該完全在可承受能力範圍之內,在經曆了無數次抽取靈魂之力的折磨之後,穆瑩語覺得自己對外部刺激的抵抗能力應該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強悍的地步,因此她不但沒將吳鬆的提醒當做一回事兒,反倒是好奇的想觀察一下吳鬆施術的過程,不過很快這女人就知道吳鬆為什麽會刻意提醒他讓他不要亂動忍一忍了。
由於吸取靈魂之力的過程當中,那係不可被人體吸收的靈魂之力是分布全身的,因此在金針引魂的過程當中,吳鬆必須將穆瑩語整個身子全部用金針紮一遍,而按照人體結構,吳鬆在這種全身都要行針的治療中,習慣於將人體分為雙腿,驅趕和四肢,還有腦袋三個部分。而由於習慣所致,小吳同誌行針是從腳丫子往上逐步開始的。
當吳鬆手中的金針以極迅雷不及早~泄之勢紮再穆瑩語腳上,小腿上,大腿上的時候,由於速度太快,穆瑩語並沒覺得有什麽太多的不適,她感覺就像是吳鬆拿著根小木棍不停地在自己下半身點弄一樣,那感覺略微有些癢癢,卻沒有什麽太大的不適,而由於是平躺在床上,她隻能看到吳鬆手速如飛的在自己腿上紮針,卻看不見自己下半身究竟被紮成了什麽德行。女人都是好奇心極強的生物,穆瑩語很想抬頭看看自己下半身現在究竟怎麽樣了,但又怕亂動會影響了治療的效果,而就在她被好奇心勾引的無比心癢的時候,而便卻傳來了吳鬆的聲音。
“穆阿姨,您小心了,不適感應該快要來了!”
吳鬆的話音剛落,穆瑩語突然之間感覺整個下半身就如同被放在了油鍋裏煎炸一般傳來了一陣陣灼燒感與刺痛感覺。穆瑩語和她侄女穆蓉馥一樣都是冰係法師,對於一個習慣了寒冷感覺的冰係法師而言,最讓他們感覺不適的就是這種灼燒的,因此穆瑩語在那種灼燒感傳來的一瞬間就頗為淩厲的看向了吳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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