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列菲特挑了下眉毛說道,“可我怎麽感覺你們的等級相差不多呢,再者說了既然沒有動過手,不知道王公主是如何感覺出你們實力不在同一個檔次上的呢?”身為一個騎士,列菲特在某些時候還是相當有騎士精神的,麵對一個女人,一個笑臉相迎的女人,他實在是沒辦法像麵對王詰東的時候,那樣大吼大叫的,但即便是這樣,卻並不代表列菲特就相信王茗君所說的話。
“我雖然沒有與吳鬆正麵交過手,不過這一路上我卻是看見過很多次吳鬆動手呢!”王茗君笑了笑,完全不理會列菲特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很淡定的說道,“當初在神魔地宮雪原區域的時候,我們曾經遇到過兩頭能力很強的百級以上雪猿,我當時盡全力出手也僅僅是能夠勉強限製一下那雪猿的行動而已,但是吳鬆一出手卻將那雪猿打的不成樣子,沒過多久就用武力強行將那兩隻雪猿全部都收服了,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我們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麽?”
“哼!一隻小小的雪猿而已,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一樣能夠輕易將之打趴下!”聽了王茗君的話,列菲特露出了很是不屑的神情,並冷哼了一聲放出一段狠話,實際上他這種做法在其他百級以上大師看來已經是有些自掉身價了,但是列菲特本人卻根本就沒有那個覺悟,也沒感覺身為一個百級以上的大師,自降身份與一個九十級的大師相比較是多麽可恥的事情,而王茗君聽了對方的話也是淡淡一笑,她並沒有理會這位沒水準的騎士大人,而是抿嘴一笑。
“好吧我承認那雪猿對於列菲特大人而言的確是沒有什麽,不過列菲特大人覺得那位陷地鼠人三統領陸奧的實力如何?”
“陸奧?”列菲特眼珠子一轉緩緩的說道,“那家夥應該是有幾分能耐,不過吳鬆和他又有什麽關係?”
“吳鬆和他動過手,自然就有關係了。”
“他們動過手?”列菲特眉頭一擰,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家夥與陸奧動過手?難道他們兩人打的旗鼓相當?”
“不是這樣。”王茗君搖搖頭說道,“陸奧當初對我們兩人動手,我在他手下吃了些虧,但那家夥卻在吳鬆手中也吃了些虧!”
“你說陸奧敗在了吳鬆手裏麵?”
“應該是吃了一些虧的,不過陸奧那家夥很聰明,吃了虧之後他選擇了合作而不是再動手。”王茗君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不過列菲特聽了這話之後臉卻已經有些綠了。
那家夥也不傻,從王茗君的話裏麵他很清楚的聽出了指桑罵槐的味道來,他在進入神魔寶庫之前與吳鬆也動過手的,而動手的結果也是吃了點兒小虧,王茗君現在說出這樣一番話,分明就是暗諷他還不如那陷地鼠人聰明。
這家夥發作也不是,不發作也不是,而就在他氣鼓鼓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的時候,王茗君卻輕笑了一聲又說道,“列菲特大人,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你也應該有興趣聽一下的,從神魔地宮傳送到這裏需要經曆兩次傳送,這一點我想列菲特大人你應該是知道的,而在進行第一次傳送之前,我們需要經過一個山嶺區域,那個區域當中四處都是百級左右的強大變異生物,本來在那個區域我們應該消耗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但實際上我們隻消耗了幾天的時間,這也要多虧了那位吳鬆大師呢,他一個人出去獵殺變異生物,兩天之後回來的時候,那山穀裏麵數以萬計的強大變異生物就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你是說他一個人將那山嶺裏麵數以萬計的百級左右強大變異生物全部都殺光了?”列菲特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盯著王茗君看了一眼,隨後嗤笑了一聲說道,“這怎麽可能,就算我們幾個聯合在一起隻怕也沒有辦法在那麽短的時間裏麵擊殺掉上萬隻百級左右的變異生物吧!”
“我沒說過是他一個人擊殺掉的!”王茗君搖搖頭說道,“實際上那家夥自己也不承認,他說那些變異生物是自相殘殺死掉的,但據我所知那裏還從未出現過變異生物大規模自相殘殺這種事情呢,我懷疑那件事必然與吳鬆有關,就算是自相殘殺,隻怕也是他引起的,一個有能力引起變異生物自相殘殺的人難道不值得我們去拉攏麽?”
“你確定那些變異生物真的是吳鬆幹掉的?”列菲特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隙,王茗君所說的話的確是值得重視,在神魔地宮裏麵折騰了這麽久,列菲特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裏最怕遇到的就是大量高等變異生物同時出現,一兩隻還好說,但成群的高等變異生物一出現就勢必會造成巨大的麻煩。
王茗君之前帶領的那一幫人當中已經死了差不多有十個人了,這其中至少七八個是死在了成群變異生物圍攻的時候,而就算是列菲特在之前被變異生物圍攻的時候也是受了一些傷,他的整條手臂被一隻隆鼻飛蜥蜴咬了下去,要不是及時將那條手臂奪回,再加上威廉姆斯有著很強的治療能力的話,等回去再治療的話,隻怕列菲特的戰鬥力要降低很多的。
而如今聽說那個叫做吳鬆的盜賊居然有對付成群變異生物的能力,列菲特忽然就意識到了封天皇族人為什麽這麽重視與吳鬆的合作,不過有些事情,列菲特覺得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列菲特大人您說笑了!”王茗君淡淡一笑說道,“我倒是想去確認一下了,可惜的是派出了兩個手下還沒等發現什麽呢,倒是先被那吳鬆發現了,結果兩個人被扒光了衣服羞辱了一頓又丟了回來,沒有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不說,反倒是被吳鬆套出了不老少消息,您說對上這樣的對手,這種事情我怎麽去確認啊?不過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懷疑,並且有些事情其實確不確認意義並不大吧,我覺得隻要有一絲可能,他都是值得我們去爭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