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重甲暴力賊

第1595章

如果說之前吳鬆的那一番話多少讓那女人有些詫異的話,那麽剛才吳鬆準確的報出了她的等級,甚至還點出了她在幾個人當中的排名,這個對她而言就足以用震撼來形容了,要知道這些人都有著各自的一些反洞察的手段,即便是她想要觀察出周圍人的具體等級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而吳鬆一個一百二十級出頭的家夥卻能夠報出如此準確的數據,這個至少表明在洞察能力方麵,對方是要比她高出一籌呢,這種強大的洞察能力讓她謹慎了起來。

不過此時她卻已然是沒有任何後路了,這女人是幾個衛士當中的副隊長,之前艾蒂爾要對付吳鬆的時候,是她主動表示讓其他人按兵不動,防備著吳鬆逃走,她自己一個人上去解決吳鬆就可以了,而如今真正要動手了,如果再後退的話,麵子上顯然是掛不住了,她想了想,最終卻是選擇了先下手為強,她雙手突然晃動了一下,那兩把彎刀幻化出了一片暗青色的光影,並在半空之中留下了兩道不規則的光影,一前一後朝著吳鬆的方向斬了過去。

女人突然下手,在如此短的距離之下,兩把彎刀幾乎是一瞬間就逼近了吳鬆身前,根本就沒給吳鬆任何躲閃的機會直接就嵌入了他身體之中,眼看著兩把彎刀一左一右切入了吳鬆的身體裏麵。

女人的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她清楚的看到了彎刀切入了目標的肋骨之中,並仿佛聽見了對方骨頭被切斷的聲音,按照她的判斷,這一下就算是沒辦法要了對方的命,但至少也能夠給吳鬆造成一定的傷害,而她那兩把彎刀上麵都塗有極為劇烈的毒藥,能夠在短時間內麻痹目標神經,女人眼看著短刀從吳鬆肋骨切了進去便不由得興奮了一下,她雙手接連閃動,又是接連數道青色光芒直接衝著吳鬆身體招呼了過去,其速度之快在一旁的艾蒂爾甚至都沒看清楚那女人甩出去的究竟都是些什麽東西。

而就在她甩出去的暗器與吳鬆身體接觸的瞬間,女人手中已經多了兩把黑色的皮鞭,她將皮鞭在空中一抖,那皮鞭居然在半空之中直接就豎了起來,看上去宛如一根細長的針刺一般,女人身體一閃,掠過一道虛影直接朝著吳鬆那邊就飄了過去,與此同時手中那抻直了的皮鞭一根兒如棒子一般朝著吳鬆腰間橫掃了過去,另外一根則是直接刺進了吳鬆的咽喉之中。

“成了!”在那女人與吳鬆擦肩而過的瞬間,艾蒂爾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她看不清楚那女人究竟是如何動手限製住吳鬆的,不過最後一下一劍穿喉的場麵艾蒂爾卻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那女人伸手極為敏捷,而她手中豎起來的長鞭在穿過吳鬆咽喉的時候,甚至連鮮血都沒有噴出來,艾蒂爾瞪大了眼睛看著被洞穿了咽喉的吳鬆,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她很想看看最近一個階段將煉金協會和她自己都折騰的疲憊不堪的這個罪魁禍首被了解的慘樣,對於吳鬆的怨恨使得艾蒂爾對皮鞭拔出來之後吳鬆鮮血四濺的場麵充滿了期待。

“哼!我告訴過你的,眼光好不代表有強大的實力,有些東西在絕對速度麵前是根本沒辦法發揮出來的,這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吧,下次記得說大話之前至少要有保命的實力!”一鞭封侯之後,與艾蒂爾同樣充滿了興奮的還有站在吳鬆身側那矮小的女人,她得意的哼了一聲,隨即直接將手中鞭子從吳鬆身體之中拔了出來,但拔出來之後那女人還有周圍的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血?血哪裏去了?”在那女人拔出長鞭的瞬間,吳鬆的身體依舊是那麽直挺挺的站在那裏,遠處的艾蒂爾不由得也是一愣,她感覺吳鬆好像是沒死,因為並沒有任何靈魂之力泄露的跡象,但是在吳鬆身上又感覺不出來任何生的氣息,這讓艾蒂爾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感覺吳鬆就這麽不知生死的站在那裏相當的怪異,卻又說不出來具體怪異在什麽地方,直到吳鬆身身邊的那個女衛士喊出一個血字的時候,艾蒂爾這才意識到究竟是什麽地方不對頭,在吳鬆的咽喉之處,的確是有一個兩根手指款的圓洞,但原本應該從那圓洞裏麵噴灑而出的鮮血卻是絲毫也沒有流出來,艾蒂爾再看看吳鬆身上的其他傷口,就發現那些傷口也一樣沒有任何流血的跡象!

“我以前就聽說過胸大無腦,沒想到你這種比例還算是勻稱的女人腦袋也是如此的簡單!恩,或者應該說你這女人不但是無腦,甚至連耳朵也不怎麽好使呢!”當吳鬆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包括艾蒂爾在內,周圍所有人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一個被洞穿了咽喉的人能夠活下去已經是個奇跡了,而這家夥居然還能像正常人一般說話,這給艾蒂爾等人帶來的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不過還沒等她們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呢,吳鬆那平淡中帶著一絲戲謔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妞兒,我剛才所說的話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告訴你等級這東西並不是衡量實力的唯一標準,可你為什麽就聽不進去呢?這真是讓人惱火的事情,不過沒關係了,反正從現在開始這具身體已經不屬於你了!”

吳鬆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包括那個矮小的女人自己在內,周圍人沒有一個聽明白了他話中究竟有什麽樣的含義,但隨後大家便驚愕的發現似乎是出了什麽問題,先是那矮小的女人自己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妙,她在吳鬆說話的瞬間感受到了危機意識,接著就打算快速遠離吳鬆再做其他打算,但是讓她近乎於絕望的是,她的身體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是不聽使喚了,她想邁開步子逃走,但雙腳就跟灌了鉛似地一動都動不了,她驚恐之下下意識就想呼喊其他人過來幫忙,卻愕然發現不但喊不出一個字來,甚至連嘴巴都沒辦法動一動,就在這恍如被定身了的狀態之下,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漸漸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