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怒龍共和國的五萬普通軍隊雖然得到命令要鎮壓下麵的樺樹基地民眾,但是自從這傳說中的降世明王出現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都被吸引了過去,畢竟,在荒野中,關於這降世明王的各種傳聞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讓他們雖然已經占領了樺樹基地,但是有時候卻會在夢中夢到三頭六臂的降世明王突然出現,然後開始大開殺戒。
在生化危機爆發之後,這世界上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就算是真有個人自稱是耶穌基督如來佛祖,也會有人相信了。而且,據說這降世明王是主管殺戮刑罰的不動明王菩薩在世間行走的化身,從來都是以殺正道,被他殺掉的人全部都要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能超生的。
所以,在李朗的身影出現之後,那些鎮壓軍隊的屠殺基本緩和了下來,隻有一些怒龍共和國的精英軍隊還在進行殘酷的鎮壓,而此時,已經有超過半數的人看到,那個如同天神一般的鄒海大人,竟然被這降世明王一招打成了重傷,隨後被沈穀一拳掏出了心髒!
最讓這些普通士兵感到膽寒的是,另外五名綠級戰士,竟然全部被李朗給秒殺了!那可是五名綠級戰士啊,如果在正常的戰鬥中,每一個都能夠頂一個裝甲大隊!每一個,都能夠輕鬆屠戮上萬名全副武裝的普通士兵的!
而就是這樣的存在,被那個降世明王隨手給殺了,甚至根本沒看出怎麽死的,屍體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是五個!
就在滿城的怒龍共和國的軍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李朗已經將自己異化完全的左臂高高舉起,上麵的幾百個透明的發射口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隨後,李朗微微一笑,高聲喝道:“見我身者發菩提心……”這句話還沒說完,那些發射口驟然一亮,隨後在瞬間不停明滅,放射出成千上萬道光束,精確地向著那些怒龍共和國的軍人打去!
這些光束,全部都是縮小後的光能炮!
一名樺樹基地的民眾正拿著一柄手槍向著躲在機槍位裏的怒龍共和國士兵射擊,那機槍手突然發現了他,立刻掉轉了槍口,一臉猙獰地準備開槍。就在這個平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突然閃過一道黃光,貫穿了那機槍手的腦袋,隨後就見他猛然向前一撲,七竅裏都流出血來。
十幾名怒龍共和國的軍人正朝著一群手無寸鐵的平民開槍,就在他們打死了數人之後,突然閃現了一道道光束,瞬間貫穿了他們的身體,直接打成了馬蜂窩!
在一處工事的後麵,幾十名怒龍共和國的軍人正在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擊,突然之間,那些防禦的沙袋被幾十道黃色光束射中,隨後轟然爆裂,而躲在後麵的那些軍人,已經全部變成了屍體!
“……聞我名者斷惡修善,聞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李朗的聲音聽起來莊嚴肅穆,同時又安靜祥和,在這樺樹基地裏麵回蕩著,但是對於那些怒龍共和國的士兵來說,這聲音簡直就是催命符。
隨著這一聲聲的念誦,一道道密集的光束以李朗的左臂為中心,不停地發射出來,向著那些怒龍共和國的士兵精確地射去,那些身穿怒龍共和國土黃色軍裝的士兵,如同秋收時麥地裏的麥子一般,以每秒數百個的速度,一茬茬地倒了下去,除非他們躲在有著厚厚水泥牆的建築物裏麵,否則的話,說話間就會被致命的光束貫穿!
沒有疼痛的慘叫,沒有槍炮聲,有的隻是光束發射的嘶鳴以及屍體倒地的沉悶,當然,還有李朗不曾停止的誦經聲。
那四名僅存的綠級戰士,有兩名向著李朗的方向衝了過來,想要阻止他的單方麵的屠殺,而另外兩名則想要逃離這恐怖的地方,隻是他們還沒有開始動作,就已經被十幾名剛剛進入基地的屍王給圍住了,隨後開始了慘烈的戰鬥。
而李朗,仍然像是一尊威風凜凜的天神一般,淩空立在那裏,高舉著左手,放射出收割生命的光束!
僅僅是幾分鍾的時間,五萬名怒龍共和國的士兵,已經有將近半數被這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的能量束給奪去了生命!
他們實在沒想到,剛剛還是屠殺者的人,竟然在瞬間就成為了被屠殺的羔羊……也不是沒有人用火炮等重武器轟擊李朗,隻是那些炮彈導彈剛剛接近李朗五十米範圍內,就被轟然引爆,產生的氣浪和衝擊波則被李朗的雙重重力護盾輕易地擋在了二十米外,而那些手指粗細的奪命能量束,仍然在不停地從團團烈焰中透射出來,將那些暴露在建築物外麵的要塞士兵的身體穿透。
在這些要塞士兵的眼中,李朗哪裏是什麽明王菩薩,完全就是一尊地獄來的修羅!揮手之間,數萬名要塞士兵的生命就這麽輕易被奪走了!
當然,在那些樺樹基地的民眾眼中,那些剛剛屠殺平民的儈子手完全是罪該萬死,而明王大人在他們眼中,則已經成了無所不能的代名詞,就算是原本對明王大人的力量有所懷疑的人,此時也全部成為了堅定的狂信徒。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隻能夠用神力來形容了!
“明王大人萬歲!”
“求大人殺光他們,為我們的兄弟姐們報仇!”
“南無不動明王尊菩薩!”
比剛才的呐喊還要猛烈百倍的喊聲,出現在樺樹基地之中,那些基地的民眾甚至紛紛跪倒在地,向著半空中神佛一般的李朗叩拜了起來。他們的這種行為,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和虔誠。畢竟,就算是達摩祖師在世,也不可能施展出這種神跡!他們的明王大人,是真正的神佛!
眼看這些基地民眾雖然拜倒在地,山呼萬歲,李朗微微一笑,手臂上的光束也驟然停止,向著那些已經嚇傻了的怒龍共和國士兵威嚴地問道:“爾等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