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房間,司盈盈風一樣的衝了進來,拉著錢曉星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問道:“昨天晚上你去那裏了?讓我們好找。”
錢曉星看著司盈盈生氣的樣子,笑道:“我和我心愛的人享受美好時光去了,這點自由我還有吧。”
“你要去盡管去,但是總要和我說一聲吧,害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去,就怕你被山中怪獸給吃了,擔心死了你知道嗎?”司盈盈怒道。
“你是怕我死了沒人給你賺錢了吧!”錢曉星挖苦道。
“你!”司盈盈氣的直跺腳,眼睛一紅罵道:“難道我在你眼中,隻是把你當賺錢工具嗎?你真是沒良心。”說完司盈盈氣呼呼的走了。
錢曉星抓抓頭,想不明白,司盈盈就是把自己當賺錢工具了,從珊都到盈旺村,都是如此,難道有什麽改變了?
中午,錢曉星讓人叫來徐亮,給他一個口罩做樣子,讓他給每個工人都做一個,然後再做一些做備用,口罩是錢曉星找到賈靈,讓她幫忙製作的,三層麻布,裏麵夾雜一些棉花,雖然簡單了點,但是還是有些效果。
“工人進入廠房,都必須給我帶上,不按我要求帶的,先扣工錢,多次犯錯誤的,給我辭退,亮子記住了嗎?”錢曉星吩咐道。
“徐董,我知道了,回去以後我也會改進下機器,看看能不能讓灰塵少些。”徐亮點頭答道。
錢曉星拍了拍徐亮的肩膀,開心的說道:“非常好,我說一點,你能做到一二三點,好好幹,你很有前途。”
徐亮聽完嘻嘻的笑著,和錢曉星告別下就轉身離去了。
徐亮前腳剛走,徐叔就找了過來前來匯報,原來河堤已經修好,錢曉星上次說的造水車的事情,是否要安排製造。
徐叔不提錢曉星倒差點忘記了,水車是一定要造的,上次因為水淺無法安裝,這次挖了河道,水是深多了,不知道可以裝了沒。
錢曉星就帶著徐叔實地考察了一下,見水麵雖然達到了一米多深,不過流速緩慢,於是對徐叔吩咐道:“徐叔,這裏河道中,你安排人做個一米多高的壩起來,讓水都從這個缺口裏出,那水流量就大了,在這個地方建造水車。”
徐叔點頭表示同意,錢曉星見遠處田野中,有村民在勞作,就漫步過去看看。走近後看到村民正在施肥,徐叔介紹道:“錢董,他們都在施用油渣做的肥料,這個油渣和其他糞肥混合堆放後,那效果非常好,前些天施過的田裏,苗子就比沒施過的高一大截了。”
錢曉星又看到很多村民跳著水桶走過,滿滿的水桶壓的扁擔彎彎,隨著腳步節奏微微起伏。
“徐叔,田中沒有水渠嗎,要這樣挑水灌溉?”錢曉星不解的問答。
“有水渠也沒水,不過水車造成之後,倒可以考慮下了。”徐叔回複道。
錢曉星想了下,吩咐道:“徐叔你設計下,在田中挖條主河渠,然後再挖些小河渠,要每一塊田都能灌溉到水,這個水渠三麵都用水泥製造,一應費用都從我錢氏集團開支。”
徐叔急忙拜謝,說道:“錢董你真是太好了,你出錢讓我們修了堤壩不說,還給我們開挖水渠,那這些田就旱澇保收了,加上使用油渣肥,收成起碼比往年多好幾成啊。”
“不用謝,村民為我錢氏集團打工賺錢,我回報一下村裏也是應該的。”對於錢曉星來說,挖個河渠也就最多上百兩銀子,這個錢在珊都隻能買一個空調,但是用在這裏,那帶來的效益卻是百年,用的非常有價值,錢曉星忽然想到,又問徐叔:“對了,徐如蘭的丈夫後來可曾打罵過她?”
徐叔思索了下說道:“上次我去過,暫時應該不會打罵了,不過她丈夫殘了以後,老是說自己無能,無法照顧家中,加上他那個廢了,所以脾氣也漸漸暴躁,長期下去也不是辦法,不過錢董你放心,要是如蘭工作沒做好,我保證無條件的把她換了。”
錢曉星聽完,卻也無語,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些事他也不方便插手,不過想起徐如蘭那少婦,心裏還是想著能幫她一把,思索了下問道:“徐叔,村中可有多少人因為殘疾無法勞作?”
徐叔想了下答道:“大概有五六十人,大多都是當初戰場上被傷所致。”
錢曉星聽完不禁傷感起來,在現代這些人都能被稱為最可愛的人,可是到了司國,目前的下場就是這麽淒慘,說道:“唉,這些人都是為國負傷,現在國家卻不能對他們補償些什麽,這樣,我回去和盈盈商量下,以國家的名義一次性補助這些殘疾人十兩銀子,然後每年還可以領取二兩,作為補償。”
“真的,那太好了!”徐叔聽完頓時興奮,這些殘疾人目前是村裏最大的負累,以前司國貧窮,徐叔也無法開口向國家索要,現在有了錢曉星在賺錢,這個補償終於能下來了。
“不僅僅如此,你把村上年邁不能勞作的孤寡老人也統計一下,也按每年二兩的額度進行發放,這個是我錢氏集團的福利,二兩一年,吃飯應該沒有問題了吧。”錢曉星想著既然要打造全世界最有錢的村子,那村中的福利當然也要跟上。
“二兩一年,足夠吃了,錢董你是太好了,村民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壞了,我這就去統計名單。”徐叔今天可樂壞了,接連而來的好消息已經讓他心花怒放,笑的合不攏嘴。
錢曉星看著徐叔開心的和小孩子一樣,笑著擺擺手讓徐叔走了。自己也沒出多少錢,就讓村民這麽開心,那也是太值當了。
錢曉星背著手開心的四處轉悠,自從來到了盈旺村,村中百姓的淳樸,憨厚,錢曉星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而且對他也是非常親切,愛戴,正是因為他們對錢曉星好,所以錢曉星也願意為村中付出更多。
錢曉星正思考著,忽然聽到有人叫他:“錢董,你來了。”轉眼一看,不知道何時已經轉到了珍珠養殖廠裏,徐如蘭正在叫他。
錢曉星看著徐如蘭,在村上這麽久,大姑娘中看來看去也隻有徐如蘭漂亮,可惜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錢曉星都有些感歎,太可惜了。
徐如蘭見錢曉星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微微驚慌,不過畢竟是過來人,把胸部一挺說道:“錢董,你是來和我研究那交/配的事情嗎?”
“對,對。”錢曉星才想起上次會議上說的,要開展河蚌的人工養殖的事情。
“那我帶你去看看。”徐如蘭前麵領路,錢曉星看著徐如蘭窈窕的後背,走路時候的扭擺,還真有女人味道。
來到了珍珠養殖廠,見到平靜的池塘裏樹立著一排排整齊的木樁,水底掛著的河蚌隱約可見。
徐如蘭指著木盆裏的幾個河蚌說道:“前些天我自己已經開始嚐試了,不過就是不知道要領,不知道河蚌是如何交.配的。”
錢曉星點點頭說道:“說起這個交.配,還真是讓人很難理解,就比如說人吧,那麽小的東西放到女人肚子裏,就慢慢長成個小孩,當真奇怪,對了,如蘭你有小孩了嗎?”
徐如蘭搖了搖頭,沒想到錢曉星說起交.配頭頭是道,聽起來還真不太適應。
看到徐如蘭搖頭,錢曉星心中有些不忍,都說女人沒有做母親,就是不完整的女人,看來以後徐如蘭都不可能做成母親了,錢曉星繼續說道:“這個河蚌我是沒什麽研究,不過魚的繁殖我知道,母魚生出魚卵,公魚噴出精.子,那就形成的受精卵,這個河蚌也應該類似。”
徐如蘭聽著這些奇怪的名詞,更加不懂,疑惑的搖搖頭。錢曉星見徐如蘭不明白,隻好繼續解釋道:“比如說,你肚子裏有一個卵子,相當於魚卵,經過交.配,我把我的東西放出來,那就是精.子,然後在你的肚子裏,精.子和卵子結合,就是受精卵,這樣明白了嗎?”
徐如蘭聽著錢曉星奇怪的比喻,如果和自己丈夫說這些倒沒什麽,可是在錢曉星麵前就有點窘迫,不過看著錢曉星嚴肅的表情,想著隻是工作,就回答道:“明白了一些,不過男女之間是男的那個到了女的體內,可是這個公河蚌怎麽插到母河蚌體內呢。”
“這個河蚌和人畢竟不同,他們的交.配是在水中進行,不需要插入的。”接著錢曉星指著木盆中的河蚌說道:“母河蚌產出卵子,公河蚌產出精.子,就可以在水中受精。”
“可是,我都沒看到母河蚌產出什麽卵子來。”徐如蘭答道。
“可能是太小,我們眼睛看不到吧。你在讓人挖一些養殖池,用水泥做好,放些石頭泥沙水草,還有小魚,模擬出水底的環境,把這些水倒進去,看看先。”錢曉星吩咐道。
“好的,明白了。”徐如蘭舒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話題給說完了。
錢曉星接著轉了一下,見池塘邊已經立著個小屋,想是看塘人住的,走進去看了下,設施簡陋,除了床,桌子椅子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問道:“這裏晚上都有人住嗎?”
徐如蘭跟在錢曉星後麵,答道:“晚上我都住這裏。”
錢曉星想著守夜這個活,怎麽可以讓一個人長時間做呢,於是說道:“我看你安排大家輪流守吧,你天天守這裏也挺累。”
徐如蘭搖搖頭說道:“不用,其他人都要老婆老公,我反正回去隻能讓丈夫打罵,在這裏還清閑一些。”
“你丈夫經常打你?”錢曉星這才注意到徐如蘭的手臂上有些烏青。
徐如蘭聽完眼睛一紅,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個瘋子,都打哪裏了,給我看看!”錢曉星急忙拉著徐如蘭的手臂,掀開袖子到了手臂上,見到手上就一段段的傷痕。
手臂上都打的如此,身上更不要說了,錢曉星問道:“還打過其他地方嗎?”
徐如蘭看著自己的傷痕,頓時淚水落下,一下就跪到了錢曉星麵前說道:“錢董,你能救救我嗎,這樣的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了。”
錢曉星見徐如蘭痛苦的表情,急忙伸手扶起,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我能做的一定幫你!”
徐如蘭站立起來,也沒答話,隻是慢慢的轉過身去,背對著錢曉星,解開了扣子脫掉了上衣,隻見背上也都是傷痕累累,一道紅一道黑,新傷舊傷都有,徐如蘭悠悠的說道:“雖然我晚上不回去睡了,可是白天回去的時候,他就抓住我,拚命的打我,而且他都變態了,不能和我房事,就想辦法折磨我。”
錢曉星看著徐如蘭白皙的背上,已經被打的一塌糊塗,想不到還有如此狠心的男人,正氣憤間,隻見徐如蘭光著上身慢慢的轉過身來,錢曉星看到頓時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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