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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七弟的,”陸勝忠接著悄悄把錢曉星拖到了一邊,悄聲問道:“紅月妹子被抓了,那碧瑤人可好?”
錢曉星見陸勝忠滿臉期待,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開口:“碧瑤……”
看到錢曉星的表情,陸勝忠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抓住錢曉星肩膀說道:“七弟,快告訴我!”
“碧瑤,誓死保護紅月,英勇犧牲了。”錢曉星說著低下了頭。
陸勝忠聽完緩緩的轉身過去,仰麵看著天空,唏噓著,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圈,卻沒有掉落下來。
“忠哥……”錢曉星想勸解一番,看著陸勝忠的背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陸勝忠舉手示意錢曉星不要說了,黯然的問道:“碧瑤在哪裏,讓我去見見她。”
“詡傑,前麵帶路。”錢曉星急忙吩咐道。
不一會,三人來到一個大棚,棚裏排列著很多屍體,詡傑將兩人帶到了碧瑤麵前。陸勝忠蹲了下去,看著碧瑤身上已經全部被鮮血染紅,蒼白的臉上也沾滿了不少血水,陸勝忠伸出衣袖將碧瑤臉上的血跡擦幹,看著那朝思暮想秀美的臉龐,饒是陸勝忠生死離別見多了,也還是忍不住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錢曉星側臉不忍在看,陸勝忠為人忠心耿耿,對待感情上也是專一不二,好不容易有了心儀的女子,居然慘遭橫禍,看陸勝忠傷心的摸樣,讓錢曉星心中也非常難受。
陸勝忠仔細的整理了下碧瑤的遺容,拉著碧瑤的手說道:“碧瑤,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讓他們血債血償!”
說完,陸勝忠站了起來,對錢曉星說道:“雖然我和碧瑤還沒成親,但是我心裏已經把她當成是我的妻子了,過幾天,我要就和她舉辦婚禮,讓她真正成為我陸家的人。”
詡傑點頭道:“旅長對碧瑤有情有義,她在九泉下,也會瞑目的。”
“忠哥放心,碧瑤嫂子的仇,大家一定給你報了。”錢曉星認真的說道。
三人走出大棚,錢曉星說道:“詡傑,這個衣久族的具體情況,你和我說下。”
“好的。”詡傑從邊上撿過了一根樹枝,就在地上畫了起來,說道:“衣久族,人口並沒我伊母族多,族裏的青壯男子,也就七八百個,不過這個族生性殘忍,會吃食人肉。衣久族的聚居地是一個山穀,三麵圍山,另一麵用木頭攔起,做了個寨門。”
錢曉星點點頭說道:“七八百精壯,在圍困我們的時候,起碼死傷二百多了,他們的戰鬥力,看來是不用擔心,我隻是擔心他們會用紅月進行要挾,讓我們下不去手。”
陸勝忠擔心道:“是啊,不能讓紅月妹子再出事了,她還懷著你的孩子。”
“隻好今晚去試一下,如果能打探到紅月的下落,並救出來,那衣久族滅族的日子也不遠了。”錢曉星憤憤的說道。
陸勝忠答道:“好,那我這就去準備,選一些精兵出來。你的警衛連大多負傷,此次就不用參加了。”
天色漸黑,陸勝忠從弓兵團和槍兵團共挑選了五十個精英,詡傑也從伊母族士兵裏挑選了十人。警衛連的士兵見此次行動不要求他們參加,都是不服氣,嚷著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錢曉星也說服不了他們,隻好選了十個傷勢輕微的,如此共有七十人,趁黑往衣久族的駐地摸去。
一路上,伊母族士兵開路,查看情況,防止被衣久族的人埋伏,走了個把時辰,終於來到了衣久族駐地前。
眾人隱藏在遠處,錢曉星拿起了望遠鏡看了下,隻見寨門高達三四米,兩邊各有一個瞭望塔,裏麵有士兵在站崗放哨。
柵門前燒起了幾個火盆,見黑煙衝天,估計是用石油燒的,駐地內的情況,卻是一點都看不到。
“胡索元,過來!”錢曉星叫道,胡索元立刻潛了過來,錢曉星把望遠鏡交給胡索元說道:“你爬上這棵大樹,看看裏麵的情況。”
胡索元利落的爬到了樹頂,看著裏麵中間和東北處還有火光閃動,其他地方則是一片漆黑,下樹後把情況說了下。
錢曉星聽完考慮了一下說道:“那中間,可能是武亦瑞的住所,東北角還亮著燈,很是奇怪,先探這兩個地方。”
陸勝忠問道:“七弟,那如何進去?”
“從正麵不行,雖然可以射殺哨兵,不過萬一有個意外,隻要哨兵大喊一聲,計劃就泡湯了,我看還是繞路一下,翻過邊上的山,潛入進去。”錢曉星答道。
詡傑說道:“參謀長,邊上的山地勢陡峭,不容易上去。”
“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爬,而且不需要大家都進去,溜進去十來個就差不多了,其他人還是在這裏,如果被發現了,立刻前來接應。”錢曉星說道。
陸勝忠說道:“好,七弟你留這裏,我帶人進去!”
“忠哥,我知道你是怕我出意外,但是你進去,我同樣也怕你出意外,紅月是我的妻子,理應我去,如果真發生意外,隻希望你能拚命來接應就行。”錢曉星說著帶領了警衛連十人,伊母族士兵十人悄悄的潛入了樹林中。
詡傑帶路,走了一會就來到一個山腳下,隻見山勢陡峭,坡度起碼七八十度,不容易攀爬。錢曉星問道:“詡傑,你們能爬上去嗎?”
“可以,不過就是慢點。”詡傑說道。
“參謀長,讓我來。”隻見警衛連裏閃出一人,錢曉星看了下原來是葉無道,記得他的特長是飛簷走壁,*上梁都是利落的很。
錢曉星說道:“好,注意安全,把繩子帶上去,爬上去就後就放下來。”
葉無道背上了繩索,開始攀爬了起來,隻見身形在崖壁上騰挪翻轉,頃刻間就爬上了十幾米高的山崖,不一會繩子就放了下來。
“上!”錢曉星命令著大家,不一會上去的人又放下了繩子,二十個人用不了多久,就登上了崖頂。從崖頂到衣久族駐地的山坡,並不陡,眾人悄無聲息的爬了下來,躲在駐地邊上的灌木裏觀察了下,駐地內如胡索元所說,中間和東北角還有亮光,見駐地沒並沒有巡邏放哨的士兵,錢曉星就吩咐胡索元帶領兩人查探東北角,自己則帶領詡傑,前去查探中間位置,其餘人則原地待命。
此時也夜深,駐地內大多人都已經在睡覺,借著黑暗掩護,看到中間房子火光閃閃,錢曉星和詡傑慢慢的靠了過去,看到房子有個窗戶,錢曉星拉住詡傑,就用望遠鏡先查看了起來。
透過窗戶,看到房中中間的柱子上反綁著一個人,麵前的火盆熊熊的燃燒照亮了整個房子,隻見那人低垂下頭,頭發淩亂的垂了下來,看不清楚麵容,往下看去,雪白的衣服下麵,肚子高高的隆起,錢曉星急忙把望遠鏡給詡傑,問道:“你看看那衣服是不是紅月經常穿的?”
詡傑接過單筒望遠鏡查看了下,非常確認的說道:“是族長,裏麵是族長,我們快去救她。”
看到了紅月就在房子裏,錢曉星喜出望外,首先可以確認紅月目前沒有事情,這個一直讓錢曉星十分的擔心,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下來。
錢曉星看了下房子的布局,想了下營救方案,忽然說道:“不對,可能有詐!”
詡傑不解的問道:“參謀長,有什麽不對?”
錢曉星分析道:“有幾個疑點,其一,為什麽房子裏整夜燃燒著火盆,而且還打開窗戶,是否可以認定故意暴露目標?其二,方才看了下,房子四周居然沒有任何守衛把守,是不是給我們造成一個容易營救的假象?”
詡傑遲疑了一下,說道:“參謀長說的有道理,隻是,是不是對手的疏忽引起,我們高估了他們呢?”
錢曉星擺擺手道:“不會高估,衣久族有個厲害的人物,上次派夏體常來引我們中埋伏,能搞出這樣計謀的人,就不是常人,這個不能冒險。”
詡傑見伊紅月就在咫尺,卻無法營救,不禁急道:“參謀長,難道我們就這樣回去?”
錢曉星說道:“詡傑,不要急,人我們一定是要救的。雖然可能有埋伏,不過就算火中取栗,也要把人給救出來。”
詡傑一天頓時來了精神,答道:“參謀長,你下令吧,你怎麽說我怎麽做。”
“恩,先回去找其他人商量下!”錢曉星說道。
“回去?”詡傑愣了下,滿以為立刻往房間裏衝了,不過還是老實的跟了回去。
回到了大家躲藏的地方,錢曉星問道:“胡索元回來了嗎?”
胡索元靠了上來說道:“參謀長,回來了,那處地方我們打探過了,是依惜住的,守衛有幾個,不過解決問題不大。”
“恩,中間的房子裏,紅月關在裏麵,不過可能是個圈套。”錢曉星也將情況告訴大家。
胡索元問道:“那怎麽辦?”
“隻要速度快,我們就能救出來,警衛連士兵,準備好麵具,毒氣彈。”錢曉星下令,接著對詡傑說道:“依惜這個人,不能放過,也一起抓回去,抓依惜的任務就教給你們了。”
“好的,一定抓回來。”詡傑答道。
錢曉星繼續說道:“事情辦好,還是到此匯合,按原路返回,當然如果有功夫,放點火什麽的,也是無所謂的。”
眾人點頭表示明白,詡傑就帶領著十個伊母族士兵摸了過去,錢曉星帶領著十個警衛連士兵,往中間的房子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