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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錢曉星又找了幾樣東西,就來到了司盈盈的門前,輕輕的推開房門,一閃身就溜了進去。房間內,司盈盈正做在書桌前,“劈裏啪啦”熟練的打著算盤,神情專注,絲毫沒感覺房間裏有人溜了進來。
錢曉星將布袋套在了自己頭上,布袋已經被錢曉星挖了兩個洞,剛好露出了兩隻眼睛,準備好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司盈盈身後,用匕首的刀鞘抵住司盈盈背後,沉聲道:“別動,否則你就沒命。”
司盈盈一聽立即驚駭的轉頭過來,看著一個布袋蒙臉的人,大驚道:“你是什麽人!”
錢曉星壓著聲音說道:“我是胡國的人,乖乖和我走一趟,我保你安全,否則,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說罷,錢曉星將司盈盈壓在了書桌上,用繩子立即將她的雙手反綁了起來。司盈盈在不停的思索,為什麽這個人能溜進皇宮,而且要抓自己,見他捆綁自己,心中不由的害怕了起來,正思索如何脫身的時候,雙手已經被錢曉星反綁了起來。
司盈盈說道:“你就是抓了我,也逃出不了皇宮,還是把我乖乖放了,我就保你性命,送你回胡國。”
“我能進的來,自然出的去,先委屈你一下了。”說罷,錢曉星將一個布團塞入了司盈盈的口中,如此,前期工作完成,讓錢曉星興奮了起來。
司盈盈口中被塞了布團,更感覺到危險逼近,抬起腳就使出了無影腳往那人的胯下踢去,不過那人仿佛早有準備般,雙膝一並就擋住了,這一下沒打到,卻惹惱了他,見他刷的一下抽出匕首說道:“美女,不乖乖聽話,我就在你的俏臉上畫幾道。”
這番話嚇的司盈盈眼中立刻充滿了淚水,錢曉星在司盈盈的臉上用匕首拍了拍,嚇的司盈盈更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錢曉星故意看看天色說道:“天色還太早,就再委屈一下美女了。”說罷,錢曉星將司盈盈押到了柱子邊,將司盈盈捆在了柱子上,捆完後說道:“這雙腳也太厲害了,先捆上。”
見錢曉星拿過一張長凳,讓司盈盈坐下,分開了司盈盈的腿一邊一隻分別捆在了一邊,讓司盈盈雙腿張開一字朝前的姿勢,坐在了長凳上。
司盈盈見其將自己捆成這樣怪異的姿勢,頓覺不對,但是嘴巴被堵,隻能嗚嗚的發出了幾聲。
準備工作都完畢,布袋內的錢曉星淫笑了起來,見他拿出了匕首,挑開了衣服的扣子,嘶的一聲,司盈盈的胸口衣服立刻被劃破,胸口的半球立刻呈現在眼前,讓錢曉星的血脈噴張了起來,錢曉星一手抓住一球,慢慢的撫摸了起來,司盈盈沒料到這人的目的居然是想強暴自己,立刻使勁的掙紮了起來,可惜被綁卻無力掙脫。
“嘶”的一聲,司盈盈的褲子前麵也被劃破,錢曉星慢慢的扯下了褲子,平坦的小腹下,一道山丘若隱若現,讓錢曉星呼吸立刻粗重了起來,這太他媽的刺激了。
司盈盈雙腿大開,仿佛已經擺好了姿勢,錢曉星也不猶豫,脫下了褲子,舉槍便迎了進去,隻見司盈盈已經淚流滿麵,不住的搖頭,更加讓錢曉星衝動了起來,開始前後運動起來。
感受著下麵被溫潤包圍,雙手抓著兩球,這樣的感覺讓錢曉星好久沒有體會過了,所帶來的刺激更是比平時強烈,沒多久,錢曉星大喊一聲便繳械投降。
隨著*漸漸平息,錢曉星看著淚流滿麵的司盈盈,忽然感覺愧疚了起來,自己是欲望衝破了腦子,居然這樣對付她,現在自己是爽過了,可是如何和她解釋呢?
錢曉星抱著司盈盈,小槍還留在了司盈盈體內,對司盈盈說道:“這是一場夢,你不要害怕。”
司盈盈睜開了眼睛,仿佛不太相信,如果這真是一場夢,那有多好。
錢曉星緩緩的拉下了頭套,眼前的一幕立刻讓司盈盈驚呆了,不由的嗚嗚喊了起來,錢曉星拉出了司盈盈口中的布團,就聽司盈盈說道:“怎麽是你,為什麽你要強暴我!”
錢曉星答道:“難道,你不希望是我嗎?還有比這個更好的答案嗎。”
司盈盈方才確實被嚇的不輕,想過今生無顏再見錢曉星,一度想過輕生,見強暴自己的人,居然是錢曉星,心中的壓力頓時煙消雲散,頓時驚喜的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罵道:“你個壞人,你為什麽這樣欺負我。”
錢曉星不好意思的說道:“誰讓你不讓我碰,我想你的身子想的走火入魔了。”
“誰不讓你碰了,不是一直沒機會嗎,你也沒要求過,誰知道你想要了。”司盈盈氣道。
錢曉星笑道:“早知道這麽容易,我還費這個心思做什麽,不過,這樣是否更刺激呢?”
“你都嚇死我了,快給我解開。”司盈盈暗想,等解了繩子,非要好好教訓回來不可。
錢曉星抱住司盈盈,感覺手下體又開始堅硬了起來,說道:“等下行不,我還要再來一次。”
“不行,先給我鬆開。”司盈盈答道。
錢曉星嗬嗬笑笑,說道:“現在,可由不得你了。”說罷,錢曉星又開始動作了起來,隨著錢曉星一下一下的攻擊,司盈盈原本抗拒的表情,慢慢的眉頭緊鎖,輕咬嘴唇,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錢曉星用匕首割斷了綁住司盈盈雙腿的繩子,將腿一邊一隻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摸著司盈盈光滑如玉脂般的雙腿,奮力一送直頂到底,引的司盈盈一陣呻吟,衝向了高峰……
兩人纏綿許久,才昏昏睡去,直到早上,錢曉星被外麵的喊聲所吵醒,隻聽外麵施野櫻的聲音喊道:“盈盈,盈盈,錢曉星是不是在你這裏?”
司盈盈也被吵醒,穿戴好衣服打開了門說道:“櫻姐,你怎麽在這裏,星哥是在我這裏。”
“我哥今天要來,我本想和他一起去接,他倒不見人了,原來他在你這裏,”施野櫻說著,看著司盈盈顯然是剛起床,不由說道:“他不是在你這裏過夜吧,盈盈,你怎麽忘記我們的約定了,讓他上床了。”
司盈盈答道:“你還說呢,他知道我不會答應,居然用強的,綁了我強暴了我,而且還帶了個頭罩,差點嚇死我了。”
“這個壞蛋,妹妹我給你報仇。”說著,施野櫻進入了房間,見錢曉星還趴在床上休息,一下就擰住了錢曉星的耳朵說道:“壞人,什麽時候學會用強了啊,是不是那天也想這樣對付我?”
錢曉星被拎住耳朵,直喊疼,嘴上卻強硬的說道:“明媒正娶的老婆,居然不讓睡覺,那有這樣的道理,總有機會收拾你。”
說著錢曉星掙脫掉耳朵上的手,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全身赤裸讓施野櫻嚇的驚叫了一聲,臉色一紅跑出了房間,一路還罵道:“不要臉。”
等錢曉星穿戴好,三人才坐著木軌車往星火城而去,三人到時,施王已經過了虎踞關,正往這裏來,陸勝忠已經準備好了迎接的儀式,幾千士兵列隊站在兩旁,護衛著施王的車隊。
不多久,施王騎著高頭大馬,率領著隊伍走了過來,錢曉星帶領著施野櫻急忙迎了上去,施王看去還是英武非凡,也下得馬來和他們相見。
“櫻妹,一別快半年了,在司國好嗎,要是司國敢欺負你,本王就率領部隊打掉司國,哈哈。”施王開心的說道。
施野櫻白了一眼錢曉星,顯然對昨晚的事情不滿,不過嘴上說道:“皇兄,我在這裏過的很好,錢曉星還給了我一支兩千人的女兵,我正帶的起勁呢。”
施王笑道:“女兵,有什麽用,還能上戰場殺人不成,我看女人就應該在家暖被窩生孩子。”
施野櫻當然不服氣,正想反駁,卻被錢曉星拉住,錢曉星說道:“施王說的是,也就是給櫻姐打發下無聊時間,施王一路辛苦,快到星火大樓裏休息吧。”
星火大樓裏,擺上了接風宴席,施王對於這個大樓也很有興趣,酒宴上一直問錢曉星如何造的,了解到是鋼筋和水泥製造,施王立刻說道:“還有這麽好的東西啊,我賣,錢曉星,你可一定要賣給我,我要造的比這個大樓還高,還大。”
錢曉星嗬嗬笑道:“沒問題啊,我司國可是很窮,所以價格上我最多給你打個九折。”
施王卻擺擺手說道:“不用打折,多的錢就算我給櫻妹零花了。”
眾人歡快的吃飯了午飯,錢曉星陪伴著施王來到了娛樂廳,錢曉星早聽說施王不近女色,也沒拉著他往洗浴中心去,轉到了賭場參觀了起來。
施王看著賭台,對賭倒很有興趣,來到了骰子台,掏出了一張一千兩銀子的銀票說道:“錢曉星,這個銀票是你開的錢莊裏換的,到你這裏應該通用吧,有了銀票真他娘的方便多了,我押一千兩大,給我開。”
賭台的荷官為難的看著錢曉星,因為按規定,最大一注不得超過十兩,錢曉星也怕施王越賭越多,到時候無論自己輸贏都不好,隻好說道:“施王,你壓這麽大,我可要把司國都輸給你了,那隻賭這一把,可以嗎?”
“哈哈,你要是輸了,把褲子當了賠我,別囉嗦,快開!否則本王發飆了。”施王不耐煩道。
錢曉星無奈的讓荷官開盅,荷官嘩啦啦的搖了幾下,開了個二二四,八點小,將施王的一千兩給吃了。
施王一看頓時不開心了,又要從懷裏掏銀票,錢曉星急忙用眼神示意了下施野櫻,施野櫻明白錢曉星意思,拉著施王說道:“皇兄,賭大小沒意思,我們到前麵那個轉盤那裏玩,那個好玩。”
施野櫻將施王拖到了輪盤前麵,看著轉動的正反兩個輪盤,外周輪盤上刻著一到三十六的數字,數字無規律的排列著,施野櫻介紹道:“皇兄,看到那小滾珠了嗎,最後落到那格,你壓對了就贏了,獎金可是一比三十五哦。”
“是嗎,這麽高啊,那我就押押看,今年我二十九了,我就壓這個數字。”說著施王想將一千兩的銀票押上去,施野櫻急忙拉住說道:“這個不容易中,皇兄你壓太多了,先押一百兩看看。”
施王將信將疑的換了一百兩銀票,說道:“是嗎,那我聽你的。”
鋼珠一拋,頓時嘩啦啦的在輪盤上滾動,輪盤轉速慢慢的減了下來,鋼珠在各個數字間跳動著,大家紛紛高喊:“二十九,二十九!”
眼看著鋼珠掉進了一十八的格子,但是慣性使然,還是跳了出來,不偏不倚掉進了二十九的格子便不在動了。
施王看到也是興奮異常,這個賭博的感覺真是太刺激了,拿著荷官賠出的三千五百兩銀子,哈哈笑道:“櫻妹,我說要壓一千兩的,你非讓我押一百。”
錢曉星看著三千五百兩就這樣花花的出去,真是心疼死了,不過施王的暴躁脾氣可不敢惹他,打圓場說道:“施王,你就放了我們吧,以你這樣的運氣,真要把司國都贏去也可能啊。”
施王贏了錢,自然也高興,錢曉星急忙拉著施王往劇院走去,觀賞一下綜藝節目。
還好節目豐富,施王不喜歡的,立刻換一個,錢曉星幾乎把施王當爺爺一樣招待著,生怕施王不滿意就發飆,有時候都懷疑自己開運動會是不是錯了,請了個爺爺回來伺候。
見施野櫻陪著施王看節目,錢曉星抽身出來通知了下去,明天就舉行運動會開幕式,運動會大約為期十多天,有一些好事的人自然也要來看個新鮮,虎踞關日進關人數,都達到了四五千,基本上全衝運動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