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腹的*越來越烈,錢曉星已經迫切的感覺到了要發泄的欲望,看了看陸錦和司馬楚楚,見她們低頭不語,也是默認了,便不在多言,一手拉一個就往寢室裏走去。
繞過了幾個回廊,錢曉星想起陸勝忠不知道情況如何了,偷偷摸到了陸勝忠洗澡的房間,戳破了窗戶上的紙偷看了起來。
皇宮裏的浴室也高級,浴桶很大不說,下麵還能用柴火加熱,房間裏彌漫著熱氣,隻隱約的看到三人的身影。
吳夢蝶和林雨濃身上隻穿了單薄的內衣,胸前露出了大片的肌膚,就是那條撩人的深溝也是一覽無遺,兩人衣服上也被水浸濕,玲瓏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遺。
陸勝忠已經手足無措,他沒想到這兩女子會來為他洗澡,兩女的手滑過陸勝忠堅實的胸膛,撫摸著強健的肌肉,讓陸勝忠如同觸電一般,浴湯下麵,那堅硬的小棒更是膨脹堅挺。
“忠哥厲害啊,這還能忍住!”錢曉星不由誇讚道。
不過錢曉星話音剛落,就見陸勝忠“嘩啦”一聲從浴桶裏站起,跳出了浴桶就拉著兩女往內間走去。
“哇哈哈,”錢曉星看到陸勝忠終於去洞房了,也心情愉快的拉著兩女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進入了寢室後,錢曉星也不著急,畢竟有過很多經驗,拉過兩女來到床邊問道:“你們,誰先來?”
兩女緊張的都不說話,錢曉星想了下說道:“這樣,我出個題目,誰答不出來,誰先來怎麽樣?”
兩女還是不說話,錢曉星隻好說道:“不說話就當你們默認了,那我開始出題了,話說一個人去祝壽,對壽星說祝他長命百歲,但是卻被人給轟了出來,這是為什麽?”
兩女想了一下,司馬楚楚說道:“難道他沒送禮?”
陸錦答道:“他和那壽星有仇?”
“都不是,”錢曉星隻好說道:“因為那壽星今年就九十九了,那人說他隻能活到百歲,當然要轟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司馬楚楚笑道。
“這麽簡單你們都沒答出來,那我再出一題,為什麽一隻烏龜走過一坨大便,留下的隻有三隻腳的腳印?”錢曉星又問道。
司馬楚楚立刻答道:“這隻烏龜本來就三隻腳。”
錢曉星搖搖頭,期望的看著陸錦,陸錦結巴的說道:“因為……因為……我也不知道。”
錢曉星隻感覺小腹的火越來越熱,這樣出題她們又答不出,不是難為了自己嗎,說道:“因為烏龜用一隻手捂住了鼻子,陸錦你連答案也沒有,那就你先來!”
“啊……”陸錦緊張的往後退去,錢曉星一把抓住了陸錦的手,拉著她來到床邊,說道:“楚楚,我和陸錦先來哦,你……可以觀摩一下,哈哈。”
“大流氓,不理你!”司馬楚楚一轉身,走到了隔壁的房間裏。
錢曉星看著陸錦低著頭,慢慢的托著她的下巴,四眼凝望,和陸錦走到今天,也是陸錦努力做事爭取來的,錢曉星問道:“願意跟我一輩子嗎?”
陸錦知道總有一天要和錢曉星洞房的,雖然今天的事情來的突然了一點,但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隻好看著錢曉星說道:“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今生今世就屬於你一個人。”
陸錦上前抱住了錢曉星,此時此刻的情景,已經在腦海裏幻想了好多次,錢曉星一口吻住了陸錦,兩人翻到在床內……
彎月從天邊升起,慢慢的爬到了樹梢,夜風中吹著樹枝擺動,天氣已經漸漸轉暖,樹枝已經有了很多芽胞,春天就快到了。
樹梢底的屋簷下,兩間房子裏卻是春色無邊,錢曉星和陸勝忠今天可都是碰上了人生的大喜事,而且一夜禦兩女,真是好事逢雙。
正當錢曉星將陸錦和司馬楚楚都破了身,已經打了兩炮後,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聽到施野櫻的聲音,一邊敲門一邊喊道:“曉星,出事情了。”
錢曉星剛剛將小炮刺進陸錦體中,還沒動幾下就被人打擾,高聲問道:“櫻姐,什麽事情,我火還沒泄了啊。”
“不是急事,我也不會現在來找你啊!方才易水寒深夜來見我,說我皇兄可能被人害了!”施野櫻的聲音中,明顯帶著哭腔。
錢曉星一聽,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隻是這火不泄了,可對身體有很大的損害,隻好一邊加油幹,一邊說道:“楚楚,你去開門讓櫻姐進來。”
司馬楚楚披了一床被子,下床後將門打開,施野櫻急忙走到床前,見錢曉星還在運動,拍了下他的屁股說道:“我哥可能被人害了,你還有心思幹。”
錢曉星鬱悶的說道:“還不是你給下了藥,馬上就好了,你等會。”錢曉星衝擊著,讓身下的陸錦皺起了眉頭,用力了抓住了被子。
錢曉星動了會,看著身邊的兩女目不轉睛的看著,頓覺有了壓力,隻好說道:“你們在這裏我無法集中精神,你們在隔壁等下。”
兩女隻好撤退到了隔壁房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錢曉星就是感覺無法射出,心疼的看著陸錦,問道:“還吃得消嗎?”
陸錦已經經曆過幾次高潮,喘著氣說道:“我堅持的住。”
就在這時,錢曉星隱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陣陣呻吟之聲,說的更具體應該是女子高潮時候發出的聲音,看來陸勝忠也還是很有能力的,錢曉星聽著那銷魂的聲音,忽然感覺非常興奮,終於把貨給交了。
錢曉星喘著粗氣,趴在陸錦身上享受著快感,須臾之後,用手拍打著牆壁叫道:“忠哥,完事了沒有,施國出事情了。”
陸勝忠根本沒注意隔壁的動靜,一聽到錢曉星喊還真難為情起來,緊張的說道:“快,快完事了。”
錢曉星親吻著陸錦的額頭,說道:“今天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陸錦臉上洋溢著幸福,點點頭,錢曉星起身穿好了衣服,來到了隔壁房間,司馬楚楚也已經穿戴完畢,正和施野櫻坐在桌邊等他。
施野櫻已經六神無主,著急的站了起來對錢曉星說道:“曉星,我皇兄出事了,可怎麽辦?”
“誰敢害施王啊?”錢曉星疑惑的問道。
施野櫻答道:“易水寒在我那裏,具體詳情還是讓他來告訴你吧。”
“好,把他叫過來吧。”錢曉星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方才一陣激烈的體力運動,確實比較累了。
施野櫻前去叫人的時候,陸勝忠也已經完事,穿戴完畢來到錢曉星這裏,錢曉星見陸勝忠容光煥發,看來這一晚過的不錯,問道:“那兩女如何了?”
“咳咳,她們都起不來了,兩人一起睡了。”陸勝忠不好意思的說道。
錢曉星拍拍陸勝忠說道:“忠哥可以哦,不過存了這麽久的貨,是應該多交一點了。這次兄弟給你下藥了,你不會怪我吧。”
陸勝忠見還有司馬楚楚在場,隻好湊到錢曉星耳邊說道:“其實一開始我憋的挺難受的,確實想怪你,不過現在感覺好美妙啊,謝謝兄弟的安排了。”
錢曉星嗬嗬笑道:“好東西,我當然要和忠哥分享。”
兩人說著話,施野櫻很快就把易水寒帶來了,錢曉星讓大家都坐下,問易水寒道:“易大哥,施王到底出了什麽事了?”
“是這樣,”易水寒整理下思緒,說道:“我施軍攻打珊都,施王命令白曉作為攻城統帥,白曉確實盡力的攻打了一次,可是損失了三萬多人卻沒攻打下來,這個你們應該知道。”
錢曉星點點頭,說道:“那次以後施軍就沒再攻打了吧,那後來呢?”
易水寒答道:“後來珊都被司國攻破,你們也知道施王的脾氣,一向不服輸,這次我們沒有攻破珊都就感覺非常丟人,於是施王怪白曉指揮不力,就要砍了白曉將軍。”
錢曉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施王確實脾氣太過暴躁,故事說到這裏,錢曉星也能猜出大概了,說道:“於是白曉為了保命,反而將施王抓了起來,是嗎?”
易水寒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不過白曉是把施王抓起來了,還是把施王殺了,我都不知道了。白曉手上有調動全軍的兵符,所以我一聽到此事後,如果去和白曉理論,估計也要被他抓起來,所以隻好來求助櫻格格和錢弟了。”
施野櫻聽到是白曉做的,有感觸的說道:“白曉此人做事心狠手辣,還真沒他做不出來的事情,我看皇兄此次真是凶多吉少了,曉星,你快想想辦法,我們應該怎麽做?”
錢曉星想了下說道:“現在施王到底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起碼應該知道施王的情況,我們才好做下一步打算,易大哥,你偷偷溜出來,白曉是否知道了?”
易水寒搖搖頭答道:“錢弟的意思是讓我回去打探消息嗎,白曉還沒發現我出來的。”
“恩,不知道施王的情況,無法計劃下一步行動,易大哥如果能在施軍中裏應外合,那我們捉拿白曉的成功率就高多了。”錢曉星說道。
易水寒答道:“好,那我這就回去,一有消息立刻送來。”
錢曉星讓人將易水寒送出了宮外,雖然夜深,大家還是毫無倦意,陸勝忠不禁感歎道:“施王對於我國,還是非常友好的,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錢曉星歎氣的說道:“想不到施王會出這樣的事情,目前可能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施王被囚禁,一種是施王被害了。對於這兩種可能,我們都分析下對策吧。”
施野櫻一聽錢曉星說施王被害了,心情激動的說道:“我皇兄最寵愛我了,絕對不能出事情的,曉星你一定要救他。”
“放心,我一定會的。”錢曉星拉住了施野櫻的手安慰了一番,繼續說道:“要是施王隻是被囚禁,隻要易水寒能告訴我們關押的具體地方,我們就能裏應外合救施王出來,如果被害了,那我們也要殺了白曉,為施王報仇了。”
大家聽完一陣沉默,司馬楚楚剛被破身,夾住雙腿坐在那裏仔細的聆聽著,這時候忽然說道:“錢曉星,你可別太天真了,此次施王被抓,你難道沒想到以後的形式發展嗎?”
錢曉星聽完還真想了一下,想完了以後大吃一驚,說道:“楚楚,多謝你提醒了我,如果按這樣發展,情勢不容樂觀啊。”
陸勝忠聽的一頭霧水,問道:“以後到底會是什麽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