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問在家裏休息了兩天,拒絕所有訪客,也不去管朝廷裏的事。難得張府那園林式的府邸,風景優美,雪落無聲,身處其中就像世外桃源,張問積壓的緊張情緒漸漸舒緩了過來。
臘月初五,他換了一身布衣,想出去走走。天上正下著小雪,張問不由得感歎了一句瑞雪兆豐年啊。
戰爭剛過,京師街麵上又恢複了繁華景象,因為京師有近百萬人口,許多人家都靠做點生意維持生計。店鋪那些自不必說,開張一日就有進帳,就是那些小攤小販,也很快擺了起來。
除了官家宅院密集的紗帽胡同等街,其他百姓的生活區基本沒人管,也就是每條街口的牌坊下麵,有兩個皂隸另設一個小型看押房,主要是逮捕那些在大街上打架滋事的青皮,其他的官府顧不過來……更沒有城管一說。於是京師的大街小巷熱鬧非凡,擺攤的、表演戲耍的看得人眼花繚亂,表麵看去真正一個太平盛世。
“前麵的爺,讓一讓,讓一讓啊……”一個挑著兩大筐蔬菜的菜農吆喝著,路人也隨口笑罵:“菜市場在南邊,你把菜挑這邊幹甚?”
挑菜的人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這位爺,話說隔行如隔山,您就不懂了,這邊離菜市遠,大夥兒買菜得走多遠啊,我送過來賣,就算高個幾文錢,大夥兒是不是也能接受呢?”
張問聽罷回頭對玄月笑了笑,說道:“這菜農真是有趣。”
玄月茫然地看著張問,不知一個賣菜的有什麽有趣的。張問歎了一聲,他喜歡熱鬧的地方,因為這些地方可以讓他感覺到生活的氣息。
不知不覺間,張問突然想起了先帝天啟皇帝,他總喜歡溜出宮來賣他的手工品……張問心裏有些添堵,他又想起前不久下令坑殺的五萬漢人俘虜,他們卸下盔甲,大概也是這個菜農一樣普普通通的百姓吧?
張問默默地在大街上走著,侍衛緊跟其後。玄月見張問低頭不語,眉頭緊皺,也不敢多說話,隻管跟著。
張問突然又沒頭沒腦地問道:“玄月,殺人對不對?”
玄月怔了怔,說道:“殺壞人就對。”
“不是壞人呢?”
……
不知不覺,一行人走到了棋盤街,棋盤街的更是熱鬧非凡、繁華似錦,這裏寸土寸金,能在這裏開店鋪的,都非尋常人家。
在一家店鋪麵前,張問不由得駐足不前,因為這裏以前是一家古董店,張問和餘琴心在這裏見過兩次麵。
但是現在不是古董店了,變成了絲綢鋪。張問後退了兩步,左右看了看:沒錯啊,就是這裏,沒想到都換主人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道:“張大人,沒弄錯,就是這裏,兩個月前就變成絲綢鋪了。”
張問聞聲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張秀麗的瓜子臉,下頷尖尖、瑤鼻挺拔、兩腮較瘦、嘴小眼大,一眼看去就十分秀氣,不是餘琴心是誰?餘琴心朱唇輕啟,忙用纖手掩住小嘴,眼睛變得彎彎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人不用看了,就是這裏。”
“嗬嗬……”張問在這裏遇到餘琴心,頓覺十分奇妙,忍不住笑了一聲,他甩了一下頭,將發髻上的方巾甩到腦後,抱拳道:“不期在此相遇,真是巧啊。”
餘琴心笑道:“不巧不巧,這家店我已經買下了,這不每天都要來一趟麽。”
“為何買下?”張問脫口道。
餘琴心曖昧地看著張問的眼睛,柔柔地說道:“你覺得呢?”
張問心中一蕩,目光隨即被餘琴心那高聳姣好的胸部給吸引了,雖然她穿著厚厚的毛皮大衣,但是這麽厚的衣服依然被頂了起來,可知裏麵的風光如何無限啊!
卻不料這時餘琴心笑道:“趁著現在手裏有點錢,買個店鋪,以後也不怕突然沒了生計來源不是,但是古董店需要鑒定各種物品的價值,我本身不太內行,嫌麻煩,開絲綢鋪就簡單一點了;而且我有個熟人在運河上跑船,專門運絲綢等貨,所以我就把古董店換成絲綢鋪了。”
“哦,原來如此,哈哈。”張問笑道,“琴心姑娘逗人的趣兒一直沒變呢。”
餘琴心嘟起嘴,“你以為是為什麽買這店呢?”
“罷了,罷了。”張問搖搖手,心道這女人活潑風趣,認識她倒是多了幾分情趣。
餘琴心又道:“大人既然到此,不如進去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琴心姑娘的盛情難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張問抱拳說道。
餘琴心隨將張問等人帶進綢緞鋪裏,外邊是做生意的,她便將人直接帶到後院去,後院以前是調試古琴,鑒賞古董的地方,現在大概成了談生意的地方了。
剛走進內院,餘琴心又輕輕撩撥了一下張問,她低聲說道:“大人用頭甩那方巾的模樣,也盡顯風雅呢。”
張問笑了笑,心道她挑•逗人的手段實在老道,不愧是數年前名滿大江南北的當紅歌姬,幾句話幾個動作下來,張問已方寸淩亂,心動不已。
隻見院子裏種著幾株臘梅,正傲雪綻放,張問不由得走上前去,伸手欲折,這時隻聽得餘琴心吟道:“花開堪折隻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張問的手停在梅枝旁邊,心道:她是在暗示我什麽?
既然心動,何不采之?現在溥天之下還有張問不敢拿的東西麽?這時隻聽得“駁”地一聲輕響,張問把手邊的那枝梅花折下來了。
餘琴心見狀,頗有深意地看著張問甜甜一笑。二人遂踏著積雪走到了一棟閣樓前麵,張問讓玄月等在樓下休息,自和餘琴心一起上樓。
剛進一間屋子,張問便反手閂上房門,二話不說,抓住餘琴心的手臂一拉,餘琴心“櫻”地輕呼了一聲,猝不及防,柔軟的纖腰就撞到了張問的身上,隨即而來的,是她彈性十足的胸部,張問感受到那軟軟的東西,立刻怦然心動。
餘琴心被張問拉過去時,小嘴險些直接撞到了張問的嘴上,此刻張問已聞到一股清人心脾的幽香……張問長袍內的長東西已經充•血了。
而且餘琴心沒有絲毫反抗,她的兩腮泛紅,低著頭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張問遂無顧慮,心情很好,動作也十分溫柔,他伸手到她的頭側,剛一觸即那脖子上的肌膚,頓時覺得嫩滑如緞,從纖白的脖子看上去,一隻耳朵就像白玉一般。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時,隻見餘琴心的肩膀微微在顫•抖,皮膚上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時隻見餘琴心輕輕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什麽東西,張問遂順著她目光的方向看去……看見了一張床。
張問頓時會意,也不再磨嘰,便拉了餘琴心走到床邊,把她輕輕放下。美人在前,張問十分興奮,他吸了一口氣,看見那床上的杯子是一副戲水鴛鴦圖,更增氣氛。
他把剛才在院子裏折的那束梅花輕輕放到旁邊的書案上,不覺歎道:“花開堪折隻需折啊……”
二人遂寬衣解帶,鑽進被窩,張問抱住餘琴心時,隻覺得肌膚相親之處,柔滑異常,他的活兒立刻漲得猶如鐵棍,幾乎可以敲得“叮當”作響。
餘琴心如此玉體橫陳,張問隻需看一眼就興致大發,自然不需要前•戲,他的心情有些急迫,伸手在餘琴心的腿•間一摸,咦,怎麽還是幹的?這倒是有些出乎張問預料之外,在他的印象裏,和女人脫光之後,女人早已流水汩汩了。
張問摸到一叢卷曲的芳草,本想順手往下幫助餘琴心有所感覺,但是他的身下實在難受,遂不管如許多……因為餘琴心曾經是歌妓,想來功夫還是到位的,所以張問不需要太麻煩。他便抓住自己的活兒放置於河蚌開合之處,這時餘琴心突然顫•聲道:“大人……慢一點。”
張問心道老子管你那麽多,一會就好了,便放準地方,輕輕往裏麵一塞,竟然沒塞進去!餘琴心咬牙悶聲痛哼了一聲。
“你不會是處子之身吧?”張問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