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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爺?在項濤的記憶中,最近一段時間,隻有一個人經常這樣自稱,難道說……
果不其然,又一個聲音傳來,是女人的*:“和尚哥哥,這些人真討厭,不如讓你哥哥把它們都抓去警察局!”
無奈的捂住臉,項濤很無力的猜到了房內兩人的身份,人生何處不相逢,這二位,從萬豪離開,又跑到此處來玩,說和尚是淫僧都是褒獎他了,簡直就是,就是一個純粹用生理本能思考問題的野獸!
屋內的和尚不知道項濤剛剛將他劃入牲畜一類,得到女孩嬌聲稱讚,似是有些飄飄然了,對著窗外不知死活的喊道:“有沒有聽到,佛爺的表哥就是愛知縣警察本部長,再不滾蛋,佛爺就叫你們認識下,成賴家的人不是好惹的!”
聽到和尚自報家門,項濤心中猶豫,是否要救這個不知好歹的和尚呢,以現在望月千代表現的實力,殺死他好似捏死隻螞蟻。不過,這和尚與自己非親非故,為什麽要救他?江湖道義?狗屁東西。
“成賴,和尚!”剛剛舉起玉掌的望月千代微微一呆,不敢置信的看看身後被窗簾遮蔽的房間,又瞧瞧眼前兩人,猶豫下,才恨恨的一跺腳,身形飄然而起遠遠的跑開了。
愕然看著望月千代的身形消失在樓群中間,項濤與溫*彼此對視。嘩啦,房間的窗簾被人拉開,屋內傳來一陣鶯鶯燕燕的驚叫聲。站在玻璃門後麵的妙覺寺崇惠,僅僅用一件大毛巾裹住下身重要部位,此時也一臉驚詫的看著兩人。和尚身後的房間並不大,卻擺了一張幾乎占據房間全部麵積的大床,床上躺了五六個姑娘,正慌亂的用被單擋住赤裸的身體。
看到這副情形,項濤腦中突然浮現出以前迪迪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生當學楊廣,大被共大床。迪迪曾經很是花了一番心思,去調查了下楊廣是誰,回來後滿臉都是崇敬的表情,口中不斷念叨著:“偶像啊——”
項濤發呆,妙覺寺崇惠卻是微微詫異過後,竟笑嘻嘻的拉開門,“原來二位有這種愛好,這位菲利普先生不如加入我們,我用七個換閣下的一個——”
和尚的話被一個清脆的耳光打斷,溫*滿臉怒容卻不知如何去罵人,憋了好一陣才擠出句話:“無恥!”
見溫*出手,項濤這才慢慢斂去手上凝聚的靈力,天作孽猶可說,自作孽無可活,和尚*上腦不知死活,竟然將*的念頭打到溫*身上,僅僅打一耳光真是便宜他了。
方才沒有見麵時候的胖和尚,氣勢洶洶的大有在愛知縣橫著走的架勢,就是在神秘的日宗女宗主麵前也沒有壓低氣勢,這時當著一群女學生麵前,被溫*打了一個耳光,想來怎麽都要暴跳如雷了。
誰知道,妙覺寺崇惠和尚捂著被打的臉頰,先是怒氣衝頂的挺直身子,看看溫*,又瞧瞧項濤,過了一會,身體竟是慢慢萎頓的彎曲下來,弓著腰笑嘻嘻道:“既然菲利普先生不喜歡這種調調,就當我沒說過。”
和尚前倨後恭的樣子,豈能瞞得過項濤,雙眼微微眯起,盯緊了崇惠,看的他有些發毛。直到胖和尚吃受不住的額頭冒出冷汗時,項濤才轉開目光,看向一旁的溫*:“海倫,我們離開這裏吧,想來大師還有俗務需要打理。”
兩個煞星要離開,妙覺寺崇惠自然是千肯萬肯,搖著手好似乖寶寶,全然不顧身後那些女生嗤笑聲。
轉身再看不到崇惠和尚,項濤若有所思的道:“海倫,你說那個望月千代是害怕什麽?為了三神器,日宗這次損失慘重,沒有百八十年別想恢複,無論能否打得過我,她都應該出手一搏,為什麽她竟然臨陣脫逃,如此作為豈不是將先前的損失付之東流?”
“誰說會付之東流?”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回答了項濤的問題。聲音未落,望月千代從不遠的隱身處慢慢走出來,冷笑道:“亞曆山大·菲利普,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了誰,你今天想要離開這裏,就必須交出三神器。”
“可以。”項濤的回答,痛快的令對手不知所措,不理會溫*輕輕拉他的小動作,微笑道:“作為土禦門前任門主,我必須將三神器同時交給日月星三宗的宗主。”
初時的迷惑過後,望月千代冷冷道:“今次隻有我,沒有必要將其他人請來,你隻要將三神器交給我就可以。”說話之間,她突然放出一直凝聚的靈氣,全身散出恍如實質的金光,整個人也隨之慢慢飄浮向半空,就在她升上空中時候,不久前還是隱身在雲層中的太陽,也隨之現身出來,和周身發出熾熱光采的望月千代一起,仿佛就是一大一小兩個太陽。
不僅是相似而已,稍稍有些練氣基礎的人都可以看到的,在望月千代與太陽之間,竟然形成了一道金色的聯係,使得望月千代獲得源源不絕的靈力,似是於天地之間無可匹敵。
就在望月千代發動突襲的時刻,項濤已經敏銳的感覺到問題不對頭,本來就對這個女人深存戒備的他,探手抽出拔山尺,帶著蓄滿的雷力揮向了女人。
誰知,拔山尺還未飛出一米,就被激射而來的萬千金芒攔住,發出一陣劈啪作響的爆裂聲!看到這一幕的項濤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去想為什麽一片金光竟然會有如實質,探手攬住溫*,身形急急倒退出去。連續撞碎了三道院牆後,才依仗厚實的大樓,躲開了那些銳利的金芒。
這些都是眨眼之間的事情,溫*甚至連發生了什麽都還沒明白,剛剛的三道院牆已經布滿了比海綿還要密集的窟窿,待到她偷眼看去,立即嚇得微微顫抖起來。
身形慢慢逼急兩人的藏身之處,望月千代竟然還能說話:“亞曆山大·菲利普,我的許諾依然有效,隻要你交出三神器,就可以放你離開。好好想想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在她說話的功夫,萬千金芒就向前逼近了足足十米,項濤藏身的大廈已經直接麵臨金芒的攻擊。時間不容他多思考,揚聲問道:“既然土禦門有嚴令不允許三神器歸一,望月千代,你為什麽要處心積慮的打破這個規定?”
“權力,還有上古流傳下來的成神秘密。”望月千代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誠懇,“你不是土禦門的門人,所以這些你都不知道,所以說,三神器於你來說就是好玩的法器,實在是明珠暗投。現在,隻要交出三神器,我一定會放過你,隻要你不想和小情人一起萬箭穿心的話,就好好考慮一下吧。”
“亞利,她真的會放過我們麽?”溫*壓低聲音問道。
奇怪的看看女人,看來是極度的恐懼,令女人失去了清醒的判斷能力,項濤冷笑著道:“那八婆一再把放過我們掛在嘴邊,我已經聞道了騙局的味道。嘿嘿,從三神器上可以得到權力與成神的秘密,無論真實與否,起碼詩惠老師都沒有對我提起過,這樣的秘密,那個八婆怎麽會允許兩個外人知道,而且還是帶著秘密活著離開?”
說完,用力一拍溫*的身子,項濤擰身衝出藏身之地,手上竟然揮舞著柔水之晶煉化而成的長戟,一杆大戟被他風車一樣舞動,將周身上下護持的密密實實。金水並不相容,以他想來,那金芒即使無堅不摧,在柔水之晶煉成的長戟麵前總要吃癟吧。隻要長戟能擋住金芒,他就可以乘機貼身而上,襲殺掉望月千代。
誰料想,在金芒麵前,長戟揮動成的護盾根本就如紙糊的一般,剛剛舞動起來,就被金芒穿透,項濤猝不及防下,被金芒刺個正著,慘叫一聲倒飛出去,一頭撞在大廈牆壁,身形軟軟落下。
見到項濤受傷,望月千代終於抑製不住心中的得意,仰天哈哈大笑,戟指著道:“菲利普,法蘭西貴族,煉金家族,哈哈哈哈,西洋的道法豈能與東方道術相比,螳臂當車,怎麽樣,吃虧了吧!最後問一次,亞曆山大·菲利普,交不交三神器?”
溫*急急跑到項濤身邊,仔細一看立時將這個台灣女孩嚇得手足無措,此時的項濤,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遍布密密麻麻的好似針孔一樣的傷口。傷口呈金色光采,明顯是金芒深入體內無法拔除,同時,這些傷口內亮閃閃的放出金光,好似在不斷破壞項濤的軀體。
奮力將項濤拖到大廈後麵藏身處,溫*脫力的癱倒在一邊,呆呆看著完全失去了知覺的男人,不交三神器,望月千代會將他們兩個殺死,交出去,隻是死的更快一些,在這個時刻,她終於發現,原來自己早已經習慣了跟在眼前男人身後的日子,任由男人為她支起一片天空,為她遮風避雨。現在,保護她的人倒下了,於是她的天地也隨之轟然坍塌。
外麵的望月千代等的不耐煩了,開始催促起來,但這一切都好似發生在遠方,完全不能打動呆坐原地的溫*,最多,就是令女孩伸手死死抱住項濤,靜待那一刻的來臨。
突然,一個聲音在溫*身後響起:“小妞,你在等死麽,唉,看到這麽年輕的姑娘就尋死,我於心不忍啊。”
女孩恍如沒有聽到這個聲音,木然的看著前方,渾似已經失去了意識的行屍走肉。身後的人見無法引起她的注意力,不得以下隻有放棄繼續裝神弄鬼,慢慢走到她麵前,竟是胖和尚妙覺寺崇惠。
看到胖和尚出現,溫*的目光中漸漸帶上生氣,臉上也有了表情,剛要開口說話,隻見崇惠和尚慌忙擺手:“先活命再問話吧。”說著,他從袍子中拿出一個黃布包裹的古舊方印,將之擺在地上,隨即咬破中指,把幾滴心血滴在那方印之上。
就在崇惠和尚的心血落在方印上時,本是古舊斑駁的方印,突然激蕩出劇烈的靈力波動,以方印為中心一層層擴展開來,將三人籠罩在其中。
大廈另一麵的望月千代,本是自信滿滿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低罵一聲:“多事的混蛋,無論你是誰,來自哪裏,這一次都不能放過!”說著,她的身形開始慢慢前移,在萬千金芒中,本是簇新的大廈瞬間牆皮脫落門窗褪色,好似經過了百多年歲月的老宅,不一會就轟然倒塌。
彌漫的煙塵不能阻擋望月千代的目光,就在大廈倒塌的瞬間,她正好看到那方印釋放的靈力,在方印周圍卷起一陣靈力的波濤,生生在空間中劈開一個裂縫,將妙覺寺崇惠和溫*項濤三人一起卷進其中。
看到這一幕,追之不及的望月千代被氣得全身血液幾乎逆流,靈力再也收攏不住,外界注入的龐然力量不受控製的反噬全身,霎時,無堅不摧的金芒消失掉,她全身衣物嘭的炸裂開,一股泛著金光的血液,噗的一聲從嘴裏噴出。
就在望月千代跌落地上的時候,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陰陰的男聲:“嗬嗬,望月姐姐身體有恙,不如讓小弟來照顧姐姐幾日,也好讓姐姐靜心修養。”
項濤感覺耳邊極為熱鬧,先是不斷傳來陣陣金屬撞擊聲音,接著是咕嚕咕嚕的液體流動聲,再後來是大哥項羽焦急的呼喚。
腦子裏暈乎乎的,本想繼續多迷糊一會的他,一聽到項羽的呼喚,立即清醒過來,“大哥,你竟然提前蘇醒了?”
沒有見到項羽魁梧的身體,在一片黑暗中傳來項羽略帶疲憊的聲音:“還不是因為你這小子,若是沒事好歹對溫*那小丫頭招呼一聲,免得她為你白白流淚,又險些搭上性命。”
“什麽,海倫有生命危險!”項濤立時急了,前情一下湧上來,溫*雖然大有精進,但是在望月千代這般強敵麵前,依然好像孩童對上大人一樣不堪一擊,他如何肯讓女孩獨自麵對強敵。
倏然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溫*紅腫的雙眼,項濤伸出酸軟無力的手臂,輕輕拉住女孩的玉掌,用微弱的聲音道:“海倫,你沒事吧?”
乍見項濤蘇醒,溫*已是開心不已,又聽到他第一句話就是在關心自己,女孩更是感覺窩心,剛要說話,卻被另外一人擠開。
看著搶走溫*位置的胖腦袋,項濤心思稍轉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臉上肌肉扯動著,現出個勉強的笑容:“大和尚,你果然深藏不露,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隱藏了靈力?”
妙覺寺崇惠得意將那枚方印拿出來,也不多解釋,直接遞給了項濤自己去看。翻動著方印,這是一塊非石非金的印璽,說不好是哪一種材質,印璽一側雕著飛翔的猛虎,另外一側則是刻著四個蒼勁的字:天下布武。
見到項濤滿臉莫名的樣子,和尚愈加得意,指著印璽道:“這枚天下布武令,取自九重天河中沈浸億萬年的玲瓏石精製成,又有七七四十九名佛門宗師以以生命為鑿,雕鑿刻製而成,整個印璽既有天河石精上陰寒之力,又含著無上佛力,更有四十九名陰魂護持,故此,隻要用靈力催動就可以破開空間,穿行於千萬裏之外。”
項濤雖然身體虛弱,但不想被和尚一通長篇大論再次繞迷糊了,“停,大和尚,我想知道你為什麽會沒有靈力,而不是你這件法器的來曆。”
妙覺寺崇惠的臉上笑容不變,卻是在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隨即打個哈哈道:“當然是這件天下布武印璽的功用了,你不聽完我的敘述自然沒法知道,這枚印璽的一個附帶功效,就是可以掩飾攜帶者身上的靈力。”
一邊的溫*看到項濤剛剛醒來就如此精神,心中高興下思緒變得敏捷起來,“這枚印璽竟然可以穿越空間?太神奇了,三件神器組合在一起才有的功效,它一件就能承擔,是不是這件天下布武印璽也是神器哦?”
同樣的想法也存於項濤心中,聽到溫*的問題,目光立即轉向胖和尚,誰知道,崇惠的臉上竟是微有尷尬的樣子。雖是極力這樣,崇惠和尚終究不得不回答,“咳咳,嗯,這個麽,其實呢,天下布武印璽也不是如你們想象的那樣神奇,呃,其實,咳咳,這枚印璽雖然可以穿行萬裏,就是,就是無法選擇目的地!”
“什麽!”項濤身子一激靈,顧不得全身無力的狀況,騰地坐了起來,抓住了胖和尚的衣領質問:“就是說,你也不清楚我們現在置身何處?”
妙覺寺崇惠和尚慌忙擺手:“我想,現在可能是在一座寺院中。”
說話間,一陣悠揚的鍾聲傳入幾人耳中,溫*也輕聲道:“亞利,這座寺廟不大,我們所在的地方好像是他們的地下倉庫,雖然不清楚具體位置,總算萬幸的是我們還在東瀛。”
項濤正待說話,忽聽一陣奇怪的異響從地下深處傳上來,到了耳中已是極其微弱,惟有他這具在天地洪爐中經過數千年淬煉,六識遠強於普通練氣士的人才聽得真切。揚手按住了溫*的小嘴,示意兩人不要說話,就在這個時刻,不遠處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摩擦聲。
三人隱身在幾件碩大的木箱後麵,倒是不虞被發覺,項濤更是大膽的悄悄探頭出去一看究竟。倉庫不大,也就是三百多平米,加之他的眼力極好,接著室內微弱的光線倒也能將對麵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誰知,這一看竟是將他嚇得不輕。
對麵的牆麵慢慢浮起了一塊,露出個僅容一人出入的門戶,內裏隱隱約約是個向下的密道。就在密道中走出一群身著黑衣的忍者,從凹凸有致的嬌小身材看,都是年輕女性忍者。就在這群忍者身後,竟然走出來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女人來!
如今一看到穿著白色和服的女人,項濤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出現在星宗莊園的妖人。稱其為妖人並不是貶低她,而是那個女人一身功法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人的概念,便是練氣士也難望其項背。
在此時此地,若是被那個極為難纏的女人發現,以項濤的狀態連拚個魚死網破的可能都不存在,隻有束手被擒。
女忍者們對白色和服女人極為恭敬,在密道門戶外呈半圓形雙膝跪倒。白色和服女人這次臉上帶著麵紗,走出密道後,也不讓忍者們站起,就直接開口道:“你們打起精神來,把這座般若堂周圍五裏內清理幹淨,不要讓可疑的人摸進來,下麵關著的人狡猾的很,說不定就會與外麵有什麽聯係,而他們都是硬點子,也要小心他們自己偷跑掉。”
遠遠望著女忍者們簇擁白色和服女人離開,項濤腦中出現一個個問號:下麵關押了什麽人,竟會是得這些女忍者如此小心,那個白衣女人明顯就是星宗莊園妖人裝扮,她是真的沒有發覺近在咫尺的己方三人,還是有意做個圈套引誘自己上鉤?
心中狐疑不已的項濤,不斷告誡自己要小心,卻愈來愈無法控製心底的好奇與衝動,就在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的情形下,一種驚喜悄悄湧現。
回頭看向溫*,兩人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那種驚喜,沉了一口氣,二人異口同聲的道:“騰蛟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