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聽了後,隨即答道:“我乃是一介散修而已!無宗無門!”
聽到江軒的話,張真人露出一陣喜色道:“哦,原來江道友也是散修啊,實不相瞞,張某也是一介散修而已!”知道江軒是散修,張真人就更加的放心起來了,這散修自由是自由,但是,和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修為沒有人家高,靈器沒有人家好,更加不要說和人家比數量了。名門大派的弟子有著門派的後盾,不但在修煉上事半功倍,就算是外出被別人爭奪寶物靈藥的時候也多幾分硬氣啊!
正所謂,我一個打不過你,但是我兩個上,兩個還不行,我三個上!耗也得耗死你!
所以,在目前的修真界,散修就是弱勢的一方!張真人之所以會受傷,弄的虎落平陽,一身法力失去了七七八八。就是因為他隻是一個散修,在和別人奪寶的時候,人家是有門派的人,一來就是四五個,而且還有一個是練氣後期的高手,自己哪裏是對手啊!要不是他對逃命的手段有些研究的話,恐怕早已經是隕落了。
基於散修目前這樣尷尬卻處於劣勢的狀況,除去個別凶性大惡之人外,一般的散修都會結交一些同是散修的修士,以便日後探寶啊之類的有個幫手!不然,孤家寡人一個混的話,難度是非常的大!
江軒是散修的身份,倒是讓張真人生出了一種好感!尤其是看到江軒的修為已經處以開光後期頂峰的時候,隻差一步就可以踏入練氣期。如果自己能和他結交的話,以後好歹也有個幫手。一個練氣期的修真者,可是百八十個馮白眉之流都不能比的。而且,像江軒這樣的散修那是要什麽沒有什,也讓張真人起不了什麽殺人奪寶的主意。而江軒當然不會笨的說出自己修煉的是從馮家手中搶奪過來的天玄心法。眼前的情況不用想也知道,正是這個張真人讓馮白眉去殺人奪寶的,誰知道說出來後他會不會對江軒大打出手!
而後,在兩人的交談當中,張真人也顯得和氣不少,言語中,大有和江軒結交的意思。而江軒呢,對此更是求之不得。畢竟,他現在可是孤家寡人一個,對修真界的事情可謂是一竅不通。麵對張真人明顯的拉攏,也是和言相談。並且,兩人也相告了相互的性命!這個時候,江軒才知道,這個張真人姓張,名林君。至於這真人二字,乃是當初馮白眉自己叫的,而張林君聽的多了,也自己認同了。
“江賢弟啊,這修真界可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尤其是像我們這些散修,更是萬分艱難!”說罷,張林君一聲的歎氣!隨後又道:“你才踏入修真大道幾年,又是散修,不知道這些很正常!”
“哦,這話怎麽說?”江軒聽見如此,心中好奇起來,隨即問道!反正剛才江軒也已經說過自己隻是接觸了修真不久,對修真界一無所知。什麽該問的就問。
張林君道:“不說其他散修,單說我自己,我在二十年前還是孩童的時候就被一名路過的散修發現,他說我是有仙緣之人,在留下了一本心法後就飄然離去。數年後我就成功的踏入了練氣期!那時候,和現在的你一樣,對修真界一無所知,直到兩年後才遇上了其他的修士。這才真正的認識了修真界。而後的十餘年裏,我一直都是飄然一人的潛修,數年前,期間不知道遇上了多少爭鬥,碰見的殺人奪寶更是多不勝數。我一直修煉了近十年才突破了練氣中期,其中的辛苦一言難盡啊!
剛突破到練氣中期不久,便偶然發現一株靈藥。但是,卻被一名天目山的弟子看上了了,竟然出口索要!你想,這靈藥對於我等散修來說是何等重要,要多少的機緣才可以得到。張某豈肯輕易交出。
隨後便是大打出手,那天目山的弟子雖然也是練氣中期,但是,修為上卻比不過我,不料,那人竟然叫來了附近的同門師兄弟。這不,靈藥也被奪了,我還身受重傷,不得不藏在這裏潛修。”
說罷這些的張林君露出一種歎色,顯然是對兩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張道友也不用介懷,這靈藥日後在找便是,”江軒安慰了句後,又道:“對了,那天目山勢力很大嗎?這麽仗勢欺人?
或者張林君也是憋屈的久了,難得遇上一個修為比他弱,而且還是什麽都不懂的修真菜鳥,同時又沒有利益紛爭的,而卻也不用擔心江軒對他動了壞心,即使是動了壞心,張林君一樣有自信把他給滅了。基於這些,他也是心懷大開,對江軒解釋了起來:“目前的修真界雖然避開與凡人間之外,但是,卻也免不了利益的紛爭。和人世間基本沒有什麽兩樣!
目前的修真界當中,一共有六大門派!其中,昆侖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大門,而下麵還有蜀山,,鬼靈穀,百花島,萬靈門,三絕門。除去這些大門大派外,還有一些中小門派,修真家族。而那天目山則是一個中型的門派,門下弟子雖然不足千餘,但是,卻也不是我等散修可以抗衡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江軒想起,創造出天玄心法的天玄上人好像說自己就是萬靈門的人。不知道南宮家和萬靈門有什麽關係,這天玄上人的心法怎麽會流落到南宮家?不過,片刻後也沒有再想,畢竟,這玉簡都已經在南宮家傳承了數百年了,恐怕那個天玄上人已經是數百年,甚至千年前的人了。想這些也沒有什麽用處。
隨後,兩人又攀談了起來,而這說話中,多數都是張林君給江軒解說一些修真界的常識,甚至,還當場給了江軒一枚玉簡,裏麵都是一些修真界的常識之類的東西,不乏對一些靈藥,妖獸的介紹。而這枚玉簡也是當初張林君剛踏入修真界的時候,一個前輩贈送的,對現在的張林君來說已經是沒有什麽用處了。交給了江軒,也好賣個人情!
兩人一直相談了大半日,其中,張林君還指點了下江軒的修為,讓江軒收獲不淺!在江軒準備離去的時候,想起了楊婷身上的劇毒,遍問道:“不知道張兄對毒物一道可有涉及?”
張林君道:“毒物?”
隨後,江軒把當日在海島上看到的那條巨鱷給描述了後,道:“我一個好友目前身中此毒,日前靠著我用靈氣暫時壓製著,但是,小弟估計,頂多一年,這劇毒就無法用靈氣壓製了!”
張林君聽罷了江軒的話後,沉思了半響,然後道:“按照你的說法,那條巨鱷應該是黑龍蛟,而且,還隻是一個幼生階段,頂多隻有練氣後期的實力,如果過上百年,等它蛻了第一層皮後,就足以和那些築基期的前輩相提並論了。而此妖獸的毒性雖然不是很強烈,但是,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不過,為兄對毒物研究的也不多,不過,如果說到毒物的話,百花島上的人應該是最為精通的了!”
江軒聽得張林君沒有辦法,當即就忍不住的露出失望之色,隨後道:“謝張兄指點迷境,日後有機會,我回來看張兄的!”
張林君哈哈笑道:“沒事,正所謂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對於我等散修來說,正是要相互幫助才是!”
在兩人告別後,江軒就縱身跳下了懸崖,飛身而去!留下那張林君,嘴裏露出淡笑,最後喃喃道:“這人倒是有些意思!如果不是看在他修為低下,什麽東西也沒有的話,恐怕自己也不會這些如此和他相談吧!”
隨後,又是歎了口氣道:“看來,自己得加快修煉了,不然,實力沒有恢複之前,如果來上一兩個心狠之輩,恐怕就危險了!”
江軒在回去的路上,對於今天的行程大為的感歎,原本還以為會大打出手,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的順利。同時也大感收獲甚多,以前的江軒可都是一個人蒙頭苦修,對於修真界的印象隻有玉簡上的那片言隻語,另外就是一些小說上的描述了。直到張林君給他講解了後,才對目前的修真界有著一個大概的印象,也多了許多的修真常識。比如,現在的他知道了,修真之人有一種可以用來儲物的袋子,名為:儲物袋!這樣的袋子張林君就有一個。不過,張林君坦言,這東西可不便宜,要上好的靈石十餘塊才能購得。而這十餘塊靈石的價值在張林君的口中,則是那些大門派弟子一年所能領取靈石的全部!
而江軒,自然也隻能是望著那袋子流口水了!
另外,還知道了這修真界中的六大門派,而其中關鍵的是百花島,因為,按照張林君的說法,百花島的弟子應該對楊婷身上所中的劇毒有辦法解決!而這百花島,則位於南海深處,至於準確在什麽地方,除去了他們本島的弟子,誰也是不知道。而且,百花島的弟子基本上不會出現在內陸,在內陸上很少會見到百花島弟子的蹤跡!
看來,自己什麽時候要去一趟南海了,不過,自己目前還不知道百花島的具體方位,何況,自己目前的實力太低,就連張林君也說了,一般的開光期修士基本上隻能算是初入門的修真者,上不了台麵。因為,就連練氣期的修士也是隻能當炮灰的命運!更加不要說開光期修士了!
想到這一層,江軒想著,等過些時間自己把體內蘊含的青靈果的靈氣煉化之後估計也能夠竟如練氣期了。到時候,再想辦法不遲!
江軒一路趕路,往西湖而去。而路上,經過馮家鎮,當即,也不客氣的稍停了下來,然後叫上了馮奎天。在看到張林君用馮白眉當仆人,江軒也自然不會浪費目前手中所掌握的馮家兄弟二人。
這說起來,張林君和江軒用來控製誘惑馮家兄弟的方法都差不多,都是用修真大道來誘惑之,不同的是,江軒是使用的秘法來控製。而張林君則是沒有。
兩人一路奔行,為了遷就馮奎天的速度,江軒不得不慢下了許多,一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趕回了楊婷所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