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苦笑歸苦笑,但是江軒卻絲毫沒有貶低盤陽宗以及韋家的意思。江軒自己也不是什麽偉人,談不上有多麽高的高尚,如果是讓他看見讓他足以心動的寶物,做出類似韋家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韋家現在還有另外一個築基中期修士相助,眼看著那古修洞府的禁製就要被打開,韋家動了獨吞的心思也是可以理解。
不過,聽到趙綽天說道兩家為了一個還沒有解開麵紗的古修洞府就已經變成生死大敵,這也讓江軒對那個古修洞府好奇起來。
修真界的曆史已經非常的久遠了,比起凡人明文記載的曆史要長遠的多,按照現有修真界的一些典籍的記載,修真界的曆史至少也可以追溯到數萬年以前,至於更加久遠的年代因為流傳下來的典籍稀少,一時間倒也弄不清楚。
但是,但是這數萬年的曆史,出過的修士可以說是無數,排除其中的一些低階修士,單單是高階修士估計也比現有的整個修真界的修士總人數都要多。而這些高階修士中遺留的洞府,也就是所謂的古修洞府也是五花八門。
不過,真正有價值的卻並不是太多,修真界就這麽大,而且千年萬年來修士多如牛毛,稍微有些價值的古修洞府基本都被挖光了,可以說,修真界對古修洞府比凡人對曆史的那些帝王寢陵還要感興趣。
而小小的溪山竟然也出現了一個沒有被前人光顧過的古修洞府,這裏麵蘊含的價值可就是難以估量了。
這個難以估量並不是裏麵的東西就一定是價值連城,也很有可能是空地,裏麵什麽都沒有,所以這才說價值難以估量。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如果倒黴了些,遇上什麽厲害禁製之類的把小命丟了也不是什麽怪事。
不過,帶著遇上了古修洞府,而且還是一個沒有被前人光顧過的古修洞府,這絕對能夠讓江軒生起好奇心了。
當即,江軒和趙綽天又詳細的討論了邊關於那個古修洞府後,趙綽天才把江軒在盤陽宗的一處清淨的宅院下安置了下來。不過,江軒到達盤陽宗的消息並沒有掩飾起來,不用一天,整個盤陽宗上下都已經知道了自己宗主邀請了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前來助拳,當然,這江軒的具體身份卻是沒有人知道的。
實際上,盤陽宗是華峰山張家的分支勢力,也隻有盤陽宗的曆代宗主和長老知道而已。下麵的那些低階修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個盤陽宗後麵還有著一個張家這樣在他們眼中看起來龐大無比的宗門。
第二天,盤陽宗宗主請到了一個築基中期修士幫忙的消息就已經傳到了韋家。
韋家大院內的一處書房。韋家家主以及韋家長老和一個黑衣人共處一室。
韋家家主的修為在這三人中算是最低的,隻有築基初期修為的他在另外的韋家長老韋不理,也就是那個生的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以及一個全身都被黑色衣袍籠罩全身的人中,韋家家族的修為的確是最低的。
韋家家主年約五十,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小,但是他的實際年齡已經百餘歲了,此刻的他一臉沉悶!半晌後,他才開口道:“下麵弟子回報說,那盤陽宗昨日來了個幫手,而且還是築基中期的修士。另外,一直都沒有傳來盤陽宗那個長老的消息!”說到這裏,他停停頓了下,看了眼韋不理和那黑袍人,接著用著詢問的語氣道:“師弟,還有淩道友,你們看……”
說道最後,韋家家主用了個長長的拖音!
在場的那個韋不理雖然人長的不怎麽樣,甚至那一臉的肥肉擁擠而成的麵空讓人看上去有些猙獰,但是,隻見他揮起短胖的手,看似不以為意道:“師兄,不用擔心,那盤陽宗的長老在和我和淩道友的聯手之下,就算讓他一時逃了出去,但是身受重傷是免不了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黑袍人卻是插口道:“那人中了我的魔龍煞氣,區區一個築基初期修士絕對撐不過七天時間,而算算時間,現在也該差不多了!”
這黑袍人突然的插話,那韋家家主和韋不理不但沒有沒有生氣,反而都是露出了淡淡笑容,韋不理更是道:“淩道友的神通韋某也是見識過,這話自然錯不了!”而後,他話鋒一轉道:“至於趙綽天叫來的那個築基中期修士,也簡單的很,大不了到時候我和淩道友再次出手!”
此時,韋家家主也是點了點頭道:“隻要把那人滅殺了,不怕那趙綽天不交出陣圖!”
這話一出,那韋不理也是有些黯然道:“這個無妨,到時候,那趙綽天自然會乖乖的送上。”
而後,他們又商討了起來,而商討的內容簡單的許多,目的就是一個,那就是如此把江軒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築基中期修士給幹掉。畢竟,在場的韋不理和黑袍人淩道友雖然也是築基中期,但是,他們即使聯手之下,要滅殺一個同階修士也是有些難度的。自然是要謹慎一些。不過,韋家兄弟卻是沒有發現,他們商討著如何滅殺江軒以及爭奪古修洞府裏麵寶物的時候,那黑袍人渾身上下隻露出的那一堆眼睛中卻是露出一絲譏笑之色。
韋家的人商討著如何滅殺江軒的時候,江軒卻還是安全的呆在盤陽宗裏麵,雖然昨日和趙綽天已經商談了許多,但是江軒卻發現,那趙綽天似乎有什麽顧慮一樣,讓江軒直覺感應到,他似乎應該對自己還所有隱瞞。
所以,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江軒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韋家連盤陽宗的長老都敢伏擊,為什麽不殺趙綽天。這倒是蹊蹺的很。
這剛過響午,那趙綽天又找到江軒了,這次來,那趙綽天倒是很幹脆的開口道:“韋家的人想要見我!”
一聽趙綽天的話,江軒有些鬱悶了,這兩家現在可以說是生死大敵,那韋家的人竟然還提出現在想見的要求,這的確有些不和常理。
江軒現在才知道,這趙綽天看上去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當即,他就開口問趙綽天:“江某有些好奇,為什麽他們會不殺你,而且,這個時間為什麽他們還有來找你!”
江軒這突然的問話讓趙綽天略微一愣,不過那絲驚訝之色也隻是一閃而過,而後道:“他們是想要殺老夫,但是他們不敢!”
“哦,不敢?”這下,倒是讓江軒有些迷糊了,難道這人還有什麽依仗不成。
“對,就是不敢!”
江軒當即問道:“他們為何不敢,這個還請趙宗主釋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