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神秘人被張家幫的人發現的時候,張成便命令厄拉托對神秘有了一番監視,所以張成才知道這人是9階修士,還是那種修為很高強的9階修士,比勞倫斯都還強上幾分。
飛到城郊的農場上,張成停了下來,對空中看到“既然來了,不出來見見麵怎麽行?”
沒有人回應他的話,張成一笑,“你在我府外瞎溜達了四五天,不就是盼著與我單獨見麵的一天嗎?怎麽,我給你了你這個天大的好機會來刺殺我,看在我好心的份上,你也得領領情吧?”
過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人會答應,張成有些不耐煩了,“既然不出來,那我就逼你出現,厄拉托給我把他轟出來。”
厄拉托早就記住神秘身上的氣味,在張成離開張侯爵府的時候,神秘一直跟在張成的身後。三隻犬口一張,以風元素加速,黑暗係、亡靈係、毒係元素能量球像機關槍似地,不要錢向一個方向猛轟。
雖然都隻些8階元素球,但依照厄拉托對力量的拿捏水準,每一顆元素球都能發揮出準9階修士的水準,就算神秘人強大,他也架不住這麽多能量球的轟炸。
狼騎帝國第一高手道格拉斯很鬱悶,幾個月前他聽說自個的兒子哈裏森慘死在塞浦路斯,便放在下了手裏的事情迅速趕來。
道格拉斯不僅是狼騎帝國的第一高手,還是一個特別組織的人,直接負責於狼騎帝國的皇帝。他找到了潛伏在塞浦路斯多年的探子,耗費幾個月的時間終於查清了殺害自個兒子的真凶。
但是勞倫斯一家還有奧斯汀都是他惹不起的。
就隻有找張成麻煩了,這個人也是殺害他兒子的凶手之一,而且他貌似還是很弱那種。
本來他就想這麽幹掉張成的,但不經意之間,幾天前他看到了厄拉托大發神威揍天鳥會的場麵。雖然當時厄拉托一直將修為控製在8階修士,但是道格拉斯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是一個極度危險地狠角色,而且不論山丘巨人兄弟還有盧卑克都不是弱者。
既然一時半會幹不掉他,道格拉斯便打算趁張成單獨行動的時候在幹掉他。可是他剛有了這個打算,就被張家幫的探子發現了,從那以後,那個狡猾的混蛋便沒給過他機會,走哪兒都帶著三頭犬,連拉屎的時候,都讓三頭犬在門外候著......
今晚他實在忍不住了,打算硬拚著受傷也要將張成幹掉,他就不信了,還不能在一個9階修士的保護下幹掉張成。
但張成今晚的表現很怪,竟然故意將他引誘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場所,他到底想幹什麽,一時半會兒道格拉斯還不是很明白。
厄拉托的能量球太過厲害,看著地上千瘡百孔的大坑就知道了,而且無論道格拉斯躲到哪裏,能量球就好像長了眼睛跟在哪裏,不用細想,身經百戰的道格拉斯已經知道自個被三頭犬鎖定了。
道格拉斯隻想解決張成為兒子報仇,可不想與三頭犬硬拚進入那小子設下的圈套,想要撤退,但問題是就算他是9階雷係修士,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卻依然要比厄拉托慢了很多。
得了,想要逃都不行了......
狗逼急了還要咬人呢,更何況是狼騎帝國的第一高手,大叫一聲,雙手拿著一把特大號的尖角錘,就朝厄拉托砸去。
突然,尖角錘銀芒綻放,以肉眼可見的高壓電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電網,以極快的速度罩住了厄拉托與張成。
電網很快,但以厄拉托的速度是很容易躲開的,但他沒有躲,因為必要,中間犬頭吐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青色能量球,高速飛馳一下子將電網射出一個大洞,隻見電網好像玻璃被大石頭砸中了一般,支離破碎。
“好樣的厄拉托,將他給我生擒了。”張成不由大叫一聲。
“想生擒老夫,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剛才隻是試探性的攻擊,根本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道格拉斯爆喝一聲,再次蓄力,隻見銀色的尖角錘變成了暗紅色。
“老板不好,那隻尖角錘上幾乎積蓄了他一半的修為,他似乎在醞釀的大招,我必須使出真本領才能打敗他,你看......”兩旁的犬頭死死盯著蓄力的道格拉斯,中間的犬頭扭轉為難的看著張成。
張成自然知道,厄拉托的意思是張成騎在了背上,他發揮不出真本領......
“我知道了。”說著張成一個瞬移從考空中回到地麵。
“好機會。”看到張成脫了三頭犬的保護,道格拉斯不由暗道一聲。
就在他分神考慮怎麽捉拿張成之際,厄拉托身上突然傳去劈裏啪啦的骨節摩擦聲。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厄拉托衝道格拉斯猙笑,閃身化為一道流光。
“尖角錘的力量的確多,但你也得拿些力量護住背後不是,這不是故意引誘我來你後背嗎?”眨眼間的功夫,厄拉托竟然繞到了道格拉斯的背後,這是什麽速度,道格拉斯都沒有感覺到,它還是9階魔獸嗎?難道是10階,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前爪看似緩慢,實則是以雷霆般的速度,從背後向道格拉斯的心窩子掏去,後背好像不設防一般,犬爪陷進一截,還在蓄力的尖角錘瞬間消失了光澤。
厄拉托有意避開了心髒,道格拉斯還有一口氣,能活上一段時間......
“說,你是誰?是誰派你來找老子麻煩的?”農場一間密室中,道格拉斯被鎖鏈綁在十字架上,張成手持一根燒紅了的烙鐵惡狠狠瞪著道格拉斯。
道格拉斯提不起一絲力氣,如今一個普通小孩子都能整死他,披頭散發閉上眼睛,等死中。
“香蕉你個巴拉,還不甩我?”逼供了大半夜,道格拉斯愣是什麽都不說,張成憋了一肚子問號沒出發泄,惱羞成怒,烙鐵一下子落在道格拉斯胸口的傷口上。
登時一股肉焦味彌漫密室,張成從小到大幹架無數,卻沒見過了嘴巴如此硬的,直到道格拉斯被搞暈過去,還是沒吐出哪怕一個字眼。
鬱悶的丟下烙鐵悻悻走了。
人是走了,可張成依然不甘心就這麽算了,又命人將盧卑克招來,老家夥夠變態,整人的法子不僅多,貌似還很慘無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