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有沒有事?”見小黑熊明顯顫抖了一下,緊接著皺著眉頭好像是忍著頭痛的樣子,老瞎子關心的問道。
“老東西都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叫我丫頭,我長大了!”小黑熊似是沒有把傷勢放在眼裏,反而咄咄逼人的盯著老瞎子,見後者連連點頭賠禮道歉這才說道“這點小傷我還不放在眼裏,隻是精神恍惚了一下而已!”
小黑熊說的輕鬆,但聽在老瞎子耳中卻完全沒有了這種輕鬆的味道,對於小黑熊的了解除了她們本人之外,恐怕也隻有老瞎子才知道這對兄妹的厲害,雖然神力修為與他在伯仲之間,但靈魂能量卻是異常龐大的,既是興奮又是後怕的喃喃道:
“他到底來自於那個世界,法則攻擊力如此的強大。僅一個成神的祝福法則就能幹擾你的心神!我想他們的創世神一定很強大吧?”
“別盡說些沒有用的話,那王八蛋被一陣狂風刮的都不見了人影,你能算到他在哪裏不?”縱使小黑熊使出了莫大的神通也感知不到張成所在,現在張成又在渡劫,小黑熊又不好打擾隻好找上了老瞎子。
“小祖宗咧,我又不是無所不知道。本來要算清張小子的事情就要付出九牛二虎的力氣,張小子正又接受他那個世界的法則考驗,被這麽一幹擾你說我咋算嘛?”老瞎子跳起來抱怨道,心中卻想道,甭說我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們,女人就是礙事的紅顏,還是讓張小子多吃點苦頭好,這樣才成長的快些!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盡說些廢話!”小黑熊不屑的啐道。
老瞎子活了一大把年紀哪會把小孩子的牢騷放在眼裏,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那我說句有用的話,張小子的身體已經咽氣了,你們啥時候把他救活呀?”
“那具身體醜死了,幹嘛要去救他?”小黑熊不滿的嘀咕道,心中卻在想,人家才會救他呢,他那個自然女神老婆是吃白幹飯的嗎?
“那也是,張小子那具身體的確醜了點,一點沒有男子氣概,給他換一具身材強壯的身體也好,省的給你們丟人!”老瞎子有板有眼道。
陡然,純黑的小黑熊變成了一隻雪白胖嘟嘟的小白熊,咚咚,小熊跳起來敲了敲老小子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不準你說我們家小張張的壞話,小心我敲爆你的頭!”
老瞎子頓時幹笑,他明白小熊的身體已經換了一個意識在控製。在他的眼裏小黑熊對於自己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對於外人則是鐵石心腸。而眼前的小白熊則不好說,可以把她的性格歸納為一句話,完全繼承了她老媽的性格,古靈精怪,且有三分孩子氣!
無論麵對小黑熊還是小白熊,老瞎子都占不到什麽好處,幹脆閉上了嘴巴,抬頭看著天空,臉上似乎寫著,正在看流星中,有事無事請勿打擾!
小白熊也沒有與老瞎子過多交流的意思,手中突然出現一壇比她自個還要大的酒壇子,一邊牛飲著烈酒,一邊晃悠悠的來到張成的屍體旁邊。
張成肉身被劫雷劈的四分五裂,黑漆漆的皮膚,一股惡臭的焦臭味兒撲鼻而來。
小白熊趕緊用一隻小爪子掐住了鼻子,再將特大號的酒壇子扔進了空間項鏈中,正式開始幹活了。
隨著右手輕輕一指,一條細長宛如長繩的神力線從指間流出,神力線好像長了眼睛似地,將散落在四處的肢體搬運到了一起,很快這些大號的肉體零件拚成了一個完整的身體。
這個肉身已死,拚湊起來也承受不了張成的靈魂,但小白熊很有辦法。手中赫然捧著一口酒壇子,酒壇子不似普通的酒壇,不知道是何材質,外表酷似白玉,通體透明,酒壇中裝有半壇子的酒,卻也與普通烈酒不同,竟然是金色的佳釀,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小白熊拔開軟木塞,沁人心脾的酒香味襲來,酒香濃鬱而悠長,如有沒品的老酒鬼嗅到這股酒香,說不定就要打劫了。鼻子湊到壇口輕輕的嗅了嗅,小白熊陶醉的閉上了眼睛,良久才從那種意境中醒來。
看了看靜靜躺在地上支離破碎的張成,又不舍的看了看手裏的佳釀,小白熊心中糾結著,這壇美酒她珍藏了幾萬年,每隔五千年才喝一口,這還沒喝幾口呢...555,幹脆不救小張張算了!
可是小黑和小張張簽了靈魂共生契約,她現在已經搶占了先機,自己落後好多,如果小黑告訴小張張自己見死不救,小張張一定會打人家屁屁的!
心中掙紮了好久,小白熊吸第九次美酒的濃香之後,一狠心,最終還是將半瓶的美酒均勻的澆在了張成的屍體山。此時小白熊好後悔,如果早知道有這麽一天,自己就加倍修煉了!
美酒呀美酒,一滴都沒了!
小白熊愣愣的看著瓶口,用小舌頭舔了舔,瓶口上除了她的口香味,真的沒有一點酒香了!小白熊懊喪的將酒壇子收了起來!
珍藏上萬年的美酒三界能有幾瓶?
恐怕也隻有小白熊這隻資深的酒鬼這一瓶了吧!但這瓶萬年美酒的功效也太強了點,在一陣金光消散之後,張成那搬了家的四肢頓時痊愈,心髒開始跳動、五髒六腑也都正常工作了,與那原血的某些功能也是不相上下!
雖然在這具身體的靈魂世界中有一個強大的靈魂,但這個靈魂被捆綁在十字架上什麽都做不了,如今張成的靈魂不見了蹤影,光頭男更不可能通過張成的視線看到外麵的世界。所以這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活死人,前衛的來說就是不知道吃喝拉的植物人,幸運的是張成已經成神並不需要吃喝拉一樣能活上萬年!
張大少爺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第一道劫雷劈的不見了蹤影,春光大泄,對於他的裸-體小白熊自己都不知道偷看了多少遍,也不似少女似的害羞。像是在變戲法似的,手裏突然多了一條紗巾蓋在了張成那個關鍵部位。
唯恐一陣輕風將紗巾刮跑了,小白熊耐心的將紗巾纏了幾圈,但奈何小白熊的技術實在不咋地,紗巾幾乎是胡亂纏繞上去的。
一陣風刮來掀開了紗巾一角,從某個角度都能看到張成那最關鍵的部位,正好小白熊就站在這樣的角度,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伸出爪子輕輕的在頂棚上拍了拍,“叫你調皮,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