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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山依舊一臉無害的摸樣站在原地弓著身子道:“奴才不敢,奴才的妖軀至今仍壓在‘龍鬼鎮天鼎’之下,皇上要想殺奴才隻在一念之間。”
李協眼中冷光微消但言語依舊冰冷道:“那你所言何意?”
祿山微微抬起頭露出略顯青白的麵孔道:“《皇極經世》這門奪天地造化的神功乃是世間少有的能夠達到極樂之境的密典!曆來隻有皇帝太子方能修習,皇上沒有修習過,現在重新修煉起來未嚐晚矣,沒有二三十年光陰無法大成,奴才這個法子可以幫皇上盡快打開《皇極經世》所需要的一千九百九十九枚竅穴之中的一千九百九十八枚,但是有一枚天演主穴卻並非這些凡女的鬼魄所能夠助皇上開啟。”
李協目光閃爍幾下隨後道:“什麽樣的女人能夠助朕?”
祿山臉孔再抬起三分道:“前太子李協自幼修煉《皇極經世》又有宮中三十八名絕頂高手輪番助其開竅,再加上無數珍惜丹藥焙煉終於在數月前打開一千九百九十八枚竅穴,眼看著成就《皇極經世》就在一步之間,可惜在洞房花燭之夜……”
李協似乎不願意聽祿山提起他的哥哥的事情一擺手道:“說正題!”
祿山被打斷話語稍頓後繼續道:“臣說的便是正題。本來太皇太後和洪熙照一片苦心將洪嫣兒迎進皇宮為的便是用洪嫣兒做鼎爐焙煉太子助其打開最後一竅,隻要三五年時間必然有所大成,可惜,可惜!”
李協一怔隨後有些驚訝的道:“洪嫣兒?他能助朕成就《皇極經世》?”
祿山道:“洪嫣兒乃是天下少有的媧女,血脈之中精魄之內乃是無盡寶藏,若為鼎爐焙煉男子的話好處數之不盡,要不是因為如此洪熙照決然不會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嫁進皇宮這個肮髒之地!說起來這洪熙照為了成就皇家基業當真是費盡苦心,可惜太子總是不領情。”說到這裏祿山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笑,一排尖銳細碎的牙齒閃爍起妖異的光芒。
李協不由得再怔,隨後有些不可置信的道:“洪熙照嫁女兒不是為了攀權掌控朝政皇帝?”
祿山點頭道:“絕對不是,那洪熙照風光了數十年他已經死死把持住了朝政,根本沒必要嫁女兒進皇宮。奴才還知道洪熙照原本想太子三五年內成就《皇極經世》並且經過三五年的朝政焙煉太子也能夠完全成長起來,他還私下訓練了一支鬼躉兵,雖然具體數目隻有太皇太後和洪熙照兩人知道,但這些鬼躉兵戰力極強,各個都在藥物催發下達到頂級高手之境,隻要太子的《皇極經世》一成,他便出離朝庭興兵南上……”
李協精神一震道:“他要攻打大傲國?”
祿山笑道:“皇上,從曦太祖開始皇家的目光便一直盯著那片廣袤的土地,數億百姓,……沒有誰比奴才更清楚了。”
李協心頭震驚不已,他怎麽也想不到洪熙照竟然有這般大的野心,太皇太後心中竟然藏著這麽大的秘密。他甚至感覺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這個巨大的信息。
許久之後,李協終於恢複平靜,目光之中充滿了火熱之意,“怎樣才能成就《皇極經世》?”做皇帝的那個不想開疆拓土,成就千古帝王?
祿山道:“如奴才所言皇上吸食一千九百九十八個處女鬼魄開啟一千九百九十八枚竅穴,然後便可去找洪嫣兒做鼎爐,采了她的紅丸進補後和洪嫣兒日日歡愉吸納其精魄血液之中的無盡寶藏,三年之後必然能開啟最後一枚天演主竅穴成就《皇極經世》!”
李協一顆心逐漸火熱起來,隨後突然想起什麽語氣猛然冰冷狠厲起來道:“為何太子不知此事?屢屢和洪熙照為敵?你莫不是在誆騙朕?”
祿山不急不躁的道:“太皇太後怕太子浮躁,所以很多事情都瞞著太子,怕他知道此事後過於激進透漏了消息,若是被大傲得知到時商國很可能遭遇亡國之禍!據奴才所知太後原本打算三年之後將此事再告知太子的。”
說完祿山突然抬起頭來道:“皇上,奴才在這皇宮之中已經做了八百餘年的太監了,八百年前成就《皇極經世》的太祖曦將奴才的妖軀鎮壓在龍鬼鎮天鼎之下,奴才也隻有這絲鬼魄能夠遁出鼎來,皇上若是想要殺死奴才隻在一念之間,奴才的妖軀雖然壽命悠長,但是現在也已經到了燈枯之境,所以奴才隻求皇上早日成就大業給奴才殘軀個自由,好讓奴才臨死之前能夠重新逍遙世間幾年而已。”
李協突然冷笑道:“逍遙世間?你莫不是想要找我李家報這鎮壓八百年的大仇?”
祿山臉上突然透出一絲蒼老之意,這蒼老之意是這般純粹,仿似開天辟地以來便存活世間的頑石枯樹一般,連帶著聲音都蒼老無比:“報仇?奴才早就沒那個心思了,奴才隻想回十萬大山之中再看看那一山一樹一河一溪而已……”
這蒼老若死灰一般的言語使得李協都不由得動容,孰人不想落葉歸根?
隨後李協神念一動問道:“十萬大山深處究竟是什麽?你從那裏來自然清楚。”
祿山目光微微恍惚了下隨後突然重新恢複小太監般的摸樣,躬身道:“天地大洞!”說完便砰然而散,消失無蹤。
李協似乎對祿山這般離開的方式並不陌生,絲毫沒有在意,祿山既然這樣走了便說明他不想多說十萬大山之內的事情,盧祿山雖然一口一個奴才但若是他不想說的李協根本沒辦法逼迫他說出來,十萬大山之內究竟有什麽李協隻是好奇而已,他現在最關心的是《皇極經世》,是開疆拓土……
“一千九百九十八名處子鬼魄……”
屋中的李協目光閃爍許久……
……
……
頭好痛……
洪嫣兒芊芊素手捂著腦袋低聲呻吟著。
自從洞房那日之後她的腦袋便劇痛無比,似乎有什麽事情模糊間想不起來,但是卻又總是有一絲半點的記憶片段時不時的跳出來勾引著她去回憶,隻要這些記憶片段一彈出來她的頭便會好似裂開一般的劇痛。
“小姐您又頭痛了?”冬兒端著一銅盆清水走進來,看到洪嫣兒倒坐在塌上捂頭呻吟,連忙將銅盆之中的毛巾擰幹疊好送到洪嫣兒的腦門上。
冰涼之意迅速驅走劇痛,洪嫣兒舒爽的呻吟一聲,隨後睜開眼睛道:“冬兒,柳姐姐來了麽?”
冬兒一邊幫洪嫣兒整理淩亂的青絲一邊點頭道:“來了,在水榭等您呢。”
洪嫣兒十分不喜歡別人稱呼她皇後,所以無人之時冬兒便依舊稱呼她小姐。
洪嫣兒精神微微一振,簡單整理了下衣裝便去了水榭。
開春的天氣,萬物複蘇,嫩綠侵道,水榭之中遍植桃樹,此時花開朵朵,風一吹便落英繽紛煞是好看。
無數花瓣飛落小湖勾弄得水底成群錦鯉紛紛浮頭吞吐,一派熱鬧景象,使得這冷清的水榭多少有些生氣。
一襲純白袍服的柳詩便立在湖畔,手中拿著半塊餅子,一小塊一小塊的掰分著給錦鯉喂食。
一人、一湖、幾群錦鯉、落英繽紛的粉白桃花這畫麵便好似畫中之景一般。
“姐姐來許久了?”洪嫣兒這段時日為頭痛所累,再加上遭逢大變,說話的中氣都不足了,相較以前的跋扈刁蠻摸樣柔軟了很多。
柳詩似乎才知道洪嫣兒來到了身後,轉過頭來調皮一笑道:“這般輕手輕腳嚇了我一跳。咦?你的麵容怎麽如此憔悴?”柳詩乍一見到洪嫣兒的摸樣不由得奇道。
洪嫣兒又覺得腦袋隱隱作痛,揮手將冬兒支走,隨意的坐在放了暖墊的石凳上道:“自從那日之後每日裏都頭疼數十次,真是要了我的性命了。”
柳詩自然知道那日是指的什麽,此時她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隨後自然隨意的用手去觸摸洪嫣兒的額頭,冰涼的小手一撫洪嫣兒的額頭,洪嫣兒便覺得一陣舒爽的涼意泛起,竟沒來由的感到舒適至極,嬌*哼一聲洪嫣兒不由得微微閉目。
柳詩此時臉上卻突然浮現出一絲深深地詫異,不過這絲詫異之色一閃而過,隨後靈動的眼珠中露出一絲玩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