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是虛驚一場,待那位如花姑娘進來後,嶽少安抬眼一瞧,容貌秀麗,身段妙曼,卻是個美女,便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道:“好了,蘭姐,有什麽事,我們會招呼你的,你先去照顧其他客人吧!”
“好嘞,公子,您玩好!”蘭姐笑著便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了。
張軍頭看著嶽少安道:“兄弟,你挑兩個?”
“張大哥先來吧!”嶽少安笑著,做個了請的手勢。
張軍頭哈哈一笑道:“那老哥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伸手攬過了如花和另一個女子,“啵啵”兩聲輕響,便在兩女的臉蛋上一邊來了一口。
高崇搓了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道:“嶽先生,您先來?”
剩下的六個女子一聽嶽少安要選,都往前湊著,這樣一位英俊的公子,便是不給錢也是歡喜的,何況他還出手闊綽,侍候好了,賞錢定當是少不了的,所以,這幾個女子都想讓他選自己。
嶽少安扭頭看了看高崇和卓岩,低聲道:“今日來此,乃是權宜之計,你們玩玩也就罷了,且不可行房,知道麽?”
高崇一臉失望加無奈的點了點頭,而卓岩隻是輕嗯了一聲,並沒有表現出異樣的情緒。
嶽少安滿意的看了卓岩一眼,伸手在高崇的腦袋上拍了一把道:“沒出息,你便先挑吧!”
高崇頓時一喜,伸手摟過去兩個,剩下的四個女子,嶽少安隨意的喊了兩個過來陪酒,另外兩個便坐到了卓岩的身側。
“公子,奴家敬您一杯。”嶽少安身側的女子,伸出小手,輕輕舉起酒杯端到了嶽少安麵前,嶽少安伸手接了過來,剛倒進口中,卻聽見張軍頭身旁的如花,小手抱著他的胳膊輕聲言道:“爺,您的男子氣息好強烈,好迷人哦……”
張軍頭一臉色相的道:“當真如此……”
如花眯眼一笑道:“當然,都快讓奴家喘不上氣來了……”
“噗——”嶽少安將滿口的救全都噴了出去,然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給他敬酒的女子將忙掏出手帕,一邊為他擦著臉上的酒漬,一邊慌道:“公子,是奴家敬的酒不好麽?”
正和如花親親我我的張軍頭也扭過頭道:“兄弟,你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嶽少安擺了擺手道:“隻是喝的猛了,嗆了一下,你們繼續。”
看到嶽少安沒事,張軍頭又將頭妞了回去,繼續和如花調情去了。
嶽少安看著張軍頭和如花,卻是全身一陣的惡寒,娘滴,這張軍頭多長時間沒有洗內褲了,男子氣息讓人窒息?
而他身側的女子,卻以為他也喜歡如花那樣的,便也嬌笑道:“公子,您別羨慕他,其實您身上的男子氣息更強烈……更迷人……更讓奴家喘不上……”
“別——”嶽少安猛地睜大雙眼道:“我的內褲每天換的……”
高崇摟著兩個女子哈哈大笑著,但是有嶽先生在場,他也不敢過分,隻是雙手在那兩個女子身上遊走,一副享受的模樣。
卓岩看著他,微微皺了皺眉,他身側的兩女隻是陪著喝喝酒,並未動一根指頭,對於風月場所,他還是很不習慣……
又是幾杯酒下肚後,嶽少安也便放下了筷子,和身旁的女子逗起了樂來,捏捏這個的臉蛋,摸摸那個的胸脯,但對於行房之事,他卻是萬萬不會去做的。
一來,嶽少安身邊的女子無不是絕色,這兩個女子雖然容貌也是不錯,但是和他的紅顏比起來,卻是差的多了,所以,引不起他的興趣。
二來麽,嶽少安深知在這個年代,沒有那橡膠製的安全防護,這些女子以前接客也都是直來直去,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危險,萬一中招,卻不好了。
不過,豆腐還是要吃的,不然銀子不是打水漂了麽,嶽少安從來不讓自己做吃虧的事情,什麽都能吃,唯獨這虧卻是吃不得的,一定要撈回來才行。
打定了主意,他便施展了開來,什麽神仙采葡萄,抓奶龍爪手……一樣樣層出不窮,直讓兩女眼花繚亂,心跳加速……
而那邊的張軍頭卻已經是舌鸞纏繞,大手撩衣了,正到高興處,忽然,“咣當”一聲,屋門被人一把推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闖了進來,接著“砰——”的一聲,又將門關了上去。
嶽少安一愣,定睛看了過去,而張軍頭被人掃了興致,已然惱怒,厲聲喝道:“娘的,那來的野斯,敢壞老子的興致。”
那料想那人“噗通”便跪了下來,嘣嘣嘣的磕起了頭來:“各位好漢,救命啊——”
“發生了什麽事?”嶽少安起身問道。
就在此時,外麵卻傳來了一聲嬌喝:“好個賊子,將玉簪還來,不然,定讓你血濺於此。”
聽著那聲音,嶽少安猛然一愣,阮憐夢?
還未待他反應過來,屋門便“哐——”的一聲,被踹開了。
隻見兩個模樣俊美的公子出現在了門前,一樣的容貌,卻都是滿臉的怒氣,正是身著男裝的阮氏姐妹。
“憐夢,憐心?”嶽少安吃了一驚,怎麽會在這裏碰到她們,這個世界當真是太小了。
“嶽少安——”
“公子——”兩女也同樣驚呼出聲。
“嶽少安,你怎麽會在這裏?”阮憐夢瞪著雙眼問道,隨即她便看清楚了屋中的情形,咬牙道:“你當真是無恥的緊——”
阮憐心也緊盯著他道:“公子,你……”
嶽少安看著兩女道:“這事回去再和你們解釋,先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阮憐心小手一指先前闖進來的那個人道:“他偷了姐姐的玉簪,那是師傅送的,姐姐一直在發髻裏別著,今日姐姐想把它先當了,買把劍防身,改日再贖回來,卻不想別這賊子給偷了去,雖然他武功不怎麽地,但是輕功卻是不錯的,所以,一直追到了這裏,方才將他堵住。”
嶽少安點了點頭,扭過頭來盯著那個賊眉鼠眼的人道:“把東西交出來,我的女人的東西你也敢偷,活的不想死了麽?”
那人急忙不斷的磕頭道:“想死,想死……好漢饒命……”
高崇“噗哧”一笑道:“這話怎麽聽的這麽別扭。”
“把東西交出來,你走吧!”嶽少安擺了擺手道。
“呸——”阮憐夢狠狠的唾了一口道:“誰是你的女人了,我說過要放他了嗎?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賊子。”
“不就是偷了點東西麽,罪不致死,把東西拿回來也就是了!”嶽少安對阮憐夢說罷後,又對那人道:“東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謝謝好漢不殺之恩!”那人又磕了一個頭,從懷中將玉簪掏了出來,放在了地上,便站起身來,打算出門去。
“我說過饒你了麽?”阮憐夢怒視著那人便要衝將上去。
忽然,那人大喝一聲:“好漢小心。”
阮憐夢聽著聲音,下意識的朝嶽少安身後望了過去,卻是什麽也沒有,這才發現上當了,急忙回頭,但就在她這一分神的工夫,那人卻打出了一枚錐鏢,已經近在眼前了。
“姐姐,小心——”隨著阮憐心的驚呼,阮憐夢身影一矮,那枚鏢便打在了她的帽子上,帽子頓時飛了出去,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了下來。
那秀美的容顏頓時讓在場的男子看的眼睛都直了,而在左側二樓之上的房中靠窗戶的位置,一直坐在那裏的開州守將陳光,卻猛地站了起來,緊盯著阮憐夢身影看了良久,才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嶽少安還有這等好貨色,當真是一對誘人的尤物啊……”
他看著,心中便拿定了主意,輕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