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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段易明的表情,嶽少安似乎看表演一般,雙手環抱在肩頭,冷豔旁觀,一言不發。相交之前重重,如今的嶽少安卻是放下心來。
在來此之前,他還有些拿捏不準段易明的想法,亦不敢過分自信。但是,現在他卻已經成足在胸,段易明已經完全地落進了他的套路之中,再想跳出去,卻是難上加難了。
其實,從段易明邀他入宮那一刻起,大理和自己已經綁在了一條繩上。就算段易明不肯出兵,以大宋皇帝的多疑,亦會自然地認為段易明與嶽少安隻見必然有著什麽聯係。
何況,嶽少安還頂著一個大理女婿的頭銜。
段君竹自從陪著嶽少安入宮之後,便知道他要談正事,躲到了後宮之內。聽到這邊的動靜,由宮女擁簇著行了過來。
看到嶽少安與段易明兩人一個麵帶得意之色,而另一個卻是愁眉滿目,完全轉換了狀態,心下大奇。不由得行了過來,輕聲問道:“相公,伯父。發生了什麽事?”
段君竹一開口,段易明卻是雙眼猛地一亮,既然在談判桌上不好談的事,那麽把親情這層關係拉上,再談也許會好一些。
此刻,他已經不再猶豫派兵不派兵的事,而是想著辦法,要將嶽少安手中的火器弄上一些來。至於製作圖譜,他根本沒有想過找嶽少安要。在他看來,這是一種奢望,縱使自己不顧顏麵地開口,嶽少安也斷然不會給的。
這種東西,在誰看來都是絕對的軍事機密,怎能輕易示人。他隻想著,由嶽少安這裏撰上一些事物,讓後自己找人仿製便好。至於成不成功,那便另當別論了。
拿定主意。段易明愁容即刻消散,嘴角不由得上翹,輕聲道:“眾位愛卿,今日之事,便議到這裏吧。你們先退下,有事明日早朝再奏。”
眾臣看著皇上龍顏大悅,具都退了下去。
段易明又將宮女侍衛遣散之後,這才對嶽少安和段君竹道:“少安、君竹,今日天色已然不早,你們便在宮中住下。待會陪我一起用膳吧!”
飯桌上談話,幾杯酒下去,男人之間的距離感便會莫名的消去,這正合了嶽少安的心意。那裏會拒絕,當即拉起段君竹的小手,嘿嘿笑道:“我正欲與伯父同飲幾杯,既如此,那再好不過了。”
段易明點頭道:“前次來,少安一直住在王府,對宮裏不怎麽熟悉吧。這會兒便由君竹陪著在宮中逛逛,大理的景致雖不一定比得上你宋師城,不過,卻並有風味。且宮中之色,更勝別處。定然不會另你失望的。”
嶽少安再次謝過。便與段君竹閑逛去了。
段易明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當即便喊人去喚其弟段易雄去了。打算兩個老頭先商討一番怎麽對付嶽少安。
而嶽少安卻心情大是舒暢,今日之事如此順利,卻是超乎了他的想象。挽起小丫頭的柔荑,兩人暢快遊玩起來。
皇宮後花園中,碧波輕蕩,綠葉怡人,果然如段易明所言一般,景色著實不錯。兩人行在此處,卻是心曠神怡,加上嶽少安現在心思擱下,更覺周圍的一切都美輪美奐,甚是喜人。
兩人並肩而行著。嶽少安的手攬在段君竹的蠻腰上,出手溫軟,不禁輕輕地捏了捏,段君竹並不介意,還轉過頭,小臉對著她露出了一個甜死人的微笑。
這更讓嶽少安興奮莫名,攬過她的肩頭,張開大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跟在他們身後的宮女見狀,一個個小臉騰然而赤,掛滿了紅霞,低著頭不敢看兩人。緊張之下,腳步微一錯亂,頓時發出一陣輕響。
段君竹聽在耳中,微微一驚,伸出小手輕輕推開了他,麵上泛起一絲紅暈,看在眼中,更是誘人非常。嶽少安輕咳一聲,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幾個宮女,道:“這裏沒什麽事了。我與郡主隨意閑逛一會兒,你們不必跟著了。”
宮女們這般尷尬地跟在身後,本就有些難受。聽聞話聲,急忙行禮退了下去。
待宮女離去後,嶽少安伸出怪手,探向了小丫頭的胸前,揉捏幾許,嘿嘿壞笑,道:“現在沒有人打擾了。”
小丫頭瞅了他一眼,嬌嗔道:“此地隨處有人,莫要讓人撞見。”說著,小手抬起,抓住了他的手腕,向下拉去。
嶽少安並不用力,隨著她的動作,順勢放下了手,輕聲笑道:“好,那老婆是不是該帶我去個沒人的地方。”
“呸!”小丫頭輕啐一口,突然認不出嘻嘻笑了起來,大聲喊了一句:“嶽少安是個登徒子——”喊罷,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脫離了他的懷抱大步向前跑去。
“嘿嘿……”嶽少安怪笑一聲,扮裝凶惡狀追在後麵,大聲道:“那裏跑,看我不吃掉你!”
兩人一前一後,漸漸地跑入了前方一片小樹林之中。小樹林並不是很大,沒過多久,便穿了過去。段君竹在前方一塊空地上站定身子,喘息了幾口,就地尋了一塊潔白如玉的岩石坐了下來。
嶽少安隨後來到她的身邊,貼著她的身子也坐在了一旁,伸手再次攬住她的纖腰。段君竹順勢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抬起頭道:“相公,這裏便是小時候我常來的地方。那個時候,最喜歡德妃娘娘了,她一直都哄著我,和她在一起好開心的。”
“哦!”嶽少安點了點頭,手掌捏著她的耳垂,柔聲道:“這次回來怎麽不聽你說起她?”
小丫頭神色一暗,略帶傷感道:“在我去杭州的前一年,她生病故去了……”
嶽少安聽著她的話語中有幾分淒然之色,微歎一聲,將她摟得緊了緊,道:“別多想了,你不是有相公嘛!”
“嗯!”小丫頭點了點頭,將頭在他胸前蹭了蹭,不再說話。
嶽少安感覺著氣氛有些壓抑,隨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捧起小臉,嘿嘿笑道:“方才讓她們打擾了好事,現在我們繼續。”
“討厭……”
“便是如此討厭!”嶽少安再次吻住了她的雙唇,一條舌頭破齒而入,直探裏間,尋著了她的小舌便纏繞親昵起來。同時手上也不聽著,開始上下摸索,忽而探向高聳誘人之所,忽而深入平原溝壑之內。熟練地盡享著其中滋味。
這些日子,兩日雖然整日在一起,但是,嶽少安一直被心事壓著,整日愁容滿麵,對男女之事並無興趣,因而,對小丫頭也顯得有些冷落。
此事在他怪手之下,小丫頭那裏還忍耐的住,沒過多久,便已動情,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猛地伸出玉臂環在他的頸上,回吻起來。
嶽少安也憋得夠嗆,某處已經橫立而起,幾乎可以掛起幾十斤的巨石。手也不再局限與衣表之外,撩起衣衫,便探入裏間。
扯去係著肚兜的細繩,一對溫軟小兔,便落入他的掌中。
紅櫻輕觸,細軟婆裟,兩人纏綿之中,翻滾下石,落入一旁的芳草之中,悠悠草氣入鼻,嶽少安的大手已經探入下方。
淅淅泉湧間,該濕潤的地方,卻已是沾濕了他的手指。
一聲嚶嚀響起,驟然唇分,小丫頭有些慌亂地抓住了他的手,道:“相公不行,此處不能行事。還是回屋……”
“噓……”
嶽少安一根手指摁住了她圓嘟嘟地嘴唇,道:“休要管他,誰幹偷看,便……嘿嘿,讓她嫉妒去吧……”言罷,再次吻上了她的雙唇。
小丫頭起先還略帶掙紮,隨後,便任他施為,雙手環抱他的脖頸,雙目緊閉,不在管那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