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寶寶Ⅲ殺手媽咪免費送

(真浪費力氣)

那位被圍毆的人穿著的白襯衫上已經到處是血,一頭金發相當淩亂。打鬥中時而在米攸視線裏一閃而過的臉上,也是血跡斑斑。

而另外追打他的人都穿著夏威夷的花襯衫,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不良群體。不過,他們雖然人多,但是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好過分!居然五個人圍毆一個!

在心中感慨一聲,她並沒有想去幫忙,而是準備走了。因為,這種事和她這個殺手本來就不相幹,而且組織有戒律,沒事不準隨意出手露身份!

但,就在她轉身之際,一抹亮晃晃的光在她的餘光中一閃,一個花襯衫男人竟然搞偷襲!舉起鋼刀就對準那個男人的後背砍下去!

這一刀若中,那位被圍毆的男人不死,也會癱瘓!

“小心背後!”出於本能,她立刻疾呼!

聞言,那個男人不笨,迅速轉過身來抓住那個花襯衫男的手,狠狠地一腳踹中對方腹部;將他踢出數米外。

可就在他分心對付眼前的人的時候,背後又一個拿著鐵棍的重重往他背後打了一棍子!

被圍毆的男人顯然不低這突然的一棍,踉蹌幾步衝到前麵,然後趴在了地上吃力的喘氣。

“叫你再跑!”又一個衝過來,舉起棍子就要往他頭上打卻突聞一聲嗬斥:“混蛋!你們有沒有人性!”伴隨著大嗬,一罐雪碧唰地飛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讓他馬上被打得四腳朝天!

倒在地上的男人微微抬頭朝前麵看來,可是模糊的視線隻讓他看見了前麵的一雙白色球鞋。然後就聽見一陣腳步聲跑過來道:“可惡!你們以多欺少也罷!居然還搞偷襲!!”跑到那個男人麵前,米攸氣勢凜然道,分毫沒發現自己經常幹偷襲來著。

被遏止的幾個不良混蛋們先是一愣,後黑眸互看一眼,也不管她是不是個女孩子,舉起刀棍就朝她揮過來!

看來,他們與這個男人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了,非要解決他才行!

立刻往後退兩步躲開砍下來的刀子,米攸放下手裏的塑料袋,拿起地上的棍子。其實她就想把他們趕走,並不是真的想和他們打。

“告訴你們,最好馬上跑,不然的話……”“給我上!一起砍死帶回去!”米攸的話還沒說完呢,對方中一個就大嗬一聲帶著人衝了過來。他們的想法似乎和她完全相反!

細秀的眉頭突然一沉,一股殺氣在這個十八歲的女孩身上油然而生。

然後,如電光火石般,那些人還沒到她麵前,甚至沒看清楚是怎麽回事,就在原地呆了一下,最後啪啪的倒在地上。

已經從最前麵到了最後麵的米攸扔掉手裏的棍子,回頭看看全部躺平的家夥拍了拍手。

雖說她是個殺手,但她並不喜歡奪走除任務以外的人的性命。況且北辰裏有規定,任務之外;她不能隨意用武殺人。所以她沒殺他們,隻是把他們打殘了而已。其實,一開始她連打都不想打呢,真浪費力氣!

確定那些人都已經昏死過去,她走到那個男人身邊蹲下來。

“喂,你沒事吧?喂!”凝視著他側身的模樣,她有點擔心這個家夥會不會歸西了?“喂!”伸手推了推,她將她掰過來試了試鼻息和脈搏。

還好,沒死。

“喂……”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她忍不住呆了一下。

那是一張很昝白,而且線條分明均勻的臉,雖然現在滿臉是血和淤青,但依然擋不住他的妖氣、俊逸。

是的,是一張很妖氣的臉;雖然不是完美的瓜子臉,但俊逸的菱形輪廓,略寬雙頰骨與稍尖的下顎勾勒出標準的性感下巴。然後兩撇英挺、逼人的豎心眉由內向外微微斜直,形如一把刀,但;絕不失那份秀氣!

相闔的雙眼,眼尾略長,眼睫毛不算細長可是很濃密,一看就是充滿了性感!挺拔的鼻梁,緊抿著的雙唇厚薄正好。還有這一頭金燦燦、如絲般的中短發,就算額頭的劉海因為血已經黏在了一起,也充滿蠱惑人心的妖氣!

好美的男人……

啊!暈了!米攸你居然對一個陌生人犯花癡!

突然在心中大叫一聲,米攸趕緊將視線從他臉上拉回來,還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又不是沒見過帥哥,怎麽會對這種陌生人犯花癡?

其實北辰裏也有很多帥哥,按理說她應該早看得麻木了才對,怎麽可以對著他犯花癡?

“嗯……”在她自我檢討的時候,地上的家夥終於悶悶的呻吟了一聲。米攸再次看著他,他英氣襲人的眉宇緊緊地擰了起來,而且咬牙咧嘴的表情痛苦。

“喂,我幫你叫救護車,你自己去醫院吧。”趕忙拿出手機,她快速撥號道。

“不能……不能叫救護車……”她還沒來得及將電話打出去,躺在地上的人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低聲說:“不要叫救護車……”

“不叫救護車?那你怎麽辦?”米攸回頭看他。“我……我不要去醫院……”低聲說了兩句,他再次沒聲了,剛才微微睜開的雙眼也緊緊相闔。

“喂!”她趕緊推一下他的手,最後確定他已經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為難的歎了口氣,米攸直著脖子左顧右盼;打量起這條僻靜的街巷來。

這裏光線陰暗人煙稀少,除了垃圾桶和野貓野狗根本見不著活物……最後她得出結論,如果把他丟下的話,估計很快就被凍死或者被野狗咬死!

重新凝視地上的大帥哥,少女滿是愁容的表情逐漸平靜,最後一下決心;她一咬牙拿起自己的東西還將他拖起來,然後背在自己身上。

殺了那麽多人,她今天就救一個吧!以免以後死了一點陰德都沒有,下了十八層地獄怎麽辦?

“好沉……”雖然從小受過特殊的訓練,但這個男人壓上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沉的走路都走不動。

“抓緊了,摔下去我就不管你了。”扭頭對背上的人嘀咕一句,米攸背著他逐漸走出了巷子。

但她卻沒察覺,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陰暗的巷子深處,走出來一個人影並且凝視了他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