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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實驗室的毀滅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因為靈族本來便是一直在秘密地行動,並無公諸於眾。盡管其爪牙遍布了全世界,丹知道幽靈實驗室存在的人還確實不多。
古堡的毀滅,一切關於靈族在地球上的所有靈魂烙印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些被靈族控製了很久的各國政要或者商界的巨頭,紛紛在一夜之間如夢驚醒,頓時宛若一大盆的涼水倒頭潑下,回想起自己所做的種種事跡,自己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而全球所中了幽靈蝴蝶病毒的患者體內的那種神秘的靈魂力量也悄然消失。
“貝塔斯,接下來配製解藥應該難不倒你了吧。”
貝塔斯大拍胸口,“沒問題!”
巴黎鐵塔,朝陽升起,鐵塔仿佛被覆蓋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唐伯虎身影站在巴黎鐵塔旁邊最近的一處公路十字路口,他已經與譚北等人約好在這見麵。
約莫五分鍾。
譚北挽著楊紫芳的手,楊紫芳的身邊站著羅莉,三人出現。
“隊長!”譚北快步走了上前,突兀詢問,“昨晚的動靜,該不會是你造成的吧?”
“什麽動靜?”唐伯虎一怔。
“昨晚F國境內大部分地區都發生了程度不同的地震!但是,卻沒有任何氣象專家能夠給出原因。”羅莉此時開口。
唐伯虎心中頓時了然,打哈哈地笑了笑,“你們覺得我有這樣的本事嗎?”
“有!”譚北與羅莉不約而同地開口。
“…………”
一家炎黃餐廳。
輕品了一口茶,唐伯虎沉聲詢問,“怎麽樣?巴黎市長有沒有來找過你們麻煩?”
“還真來了。”譚北笑了笑,“不過,不是來找麻煩,而是……來道歉。”
“道歉?”
“對,巴黎市長親自帶著他的兒子齊內特前來道歉,說希望得到隊長的原諒。”
唐伯虎眉宇輕挑,“他怎麽知道我的身份?”
“不是隊長你告訴他的?”譚北也疑惑了。
唐伯虎搖了搖頭,沉吟良久,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是西主教那老教主在運作。
“我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唐伯虎此時開口,目光落在三人的身上,“你們有什麽打算?”
楊紫芳沉吟一下,“我還有不到一年就畢業,我想……我還是先完成學業,再回國。”
“我也一樣,畢業再回。”羅莉柔聲點頭。
唐伯虎的目光落在譚北的身上。
譚北眼色一陣猶豫,半響,抬眼看著唐伯虎,“隊長,我還記得,你之前說過,我們龍息小隊如果真想知道當初到底是誰在害風別塵一家的話,在元宵後幾天,我們全部到桃源穀集合,現在,我想,他們都已經在桃源穀靜候著了,我不能缺席。”
“小北北,姐支持你!”楊紫芳用力拍了拍譚北的肩膀,笑道,“隻是不到一年的時間而已。”
唐伯虎嘴唇輕動。
他想說,聖戰,有多麽危險!多麽恐怖的死亡率!
但是,他更明白,縱使說了,譚北也不會退縮,這樣反倒會增加楊紫芳心中的擔憂。
輕緩點頭。
唐伯虎思索了一下,拿出了一份資料,遞到了楊紫芳與羅莉兩人的手中,“這是我在巴黎這一帶的一些小產業,既然你們執意留在這,也不能讓你們閑著,你們便負責幫我管理好這些產業吧。”
楊紫芳隨手拿起資料,投眼看去,頓時雙手一抖,眼珠瞪大,險些拿不穩這份資料,眼眸出現了幾分不可思議,隨即不斷地掀開了幾頁,再瀏覽一遍其它的,眼眸中的震驚之色越發濃鬱了。
“這些……”楊紫芳感覺有點頭暈了,深深地呼了口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此時,羅莉也拿起了這些資料,同樣眸子很快便掠過了震驚的神色。
唐伯虎拿出這些資料的時候說得是漫不經心,說隻是在巴黎一帶的一些小產業,而二女瀏覽了一遍,這十幾家的公司,赫然目測均在巴黎各自行業的前十之列!
“這些……交給我們打理?”羅莉眸子激動的同時,更多的是忐忑。
唐伯虎點頭。
楊紫芳這時候方才緩回神來,同時也不安地道,“我們……可以嗎?”
突然間同時掌管著好幾家龐大的公司,就宛如一座大山般壓迫在二女的身上。
唐伯虎笑了笑,“有壓力才有動力,而且,這些公司都是已經步入了正軌的,每個位置都有專業的人員負責,你們隻需要逐漸地熟悉掌控便好。慢慢來吧。”唐伯虎拿出了一張白紙,唰唰唰地寫了一串的數字,遞給二女,“如果遇上什麽麻煩,你們打這個電話,不管是任何麻煩,都有人來幫你們處理。”
二女不知道的是,唐伯虎給他們的這個電話,正是在西方中被無數人奉為神一樣存在的西主教主耶林蘇的聯係方式。
當她們第一次遇上真正遇上麻煩而撥打了這個電話,報上唐伯虎的名字後,耶林蘇親自趕來的時候,二女才真正的傻眼了……
喝了茶,把需要交代的都一一交代清楚後,四人便盡情地在巴黎遊玩了一整天。
翌日。
在二女依依不舍的視線下,兩人跨步踏上了回程的飛機。
“隊長,為什麽不直接用你的神奇手段飛回去?”譚北宛如個好奇寶寶般。
唐伯虎舒適地坐在飛機的頭等艙上,抬眼瞥向窗外,笑眯眯地道,“人生總有偶爾享受下旅途的樂趣,說不準今天就有個劫機事件出現,你又可以當一回大英雄呢!”
聞言,譚北精神一振,頓時目光警惕地掃著四周,宛若打了雞血一般精神抖擻著。
唐伯虎則是怡然自得地眯起了眼睛,休息了起來。
昨晚自己與羅莉享受人生的時候如同往常一般封鎖了冰晶古船,早上唐伯虎起來,隻發現了貝塔斯的一個留言,說是他已經分析出當時在機械文明中發現的其中一個屋子裏麵的神秘東西,正在進一步探究,所以,唐伯虎才直接踏上飛機回程。
讓譚北失望的是,旅途的過程並沒有隊長所說的劫機事件發生,反倒是由於譚北不斷地東張西望,引起了飛機不少人的警惕,紛紛緊張地看著譚北,在一陣緊張而迫切的氣氛中,這一來自巴黎的航班,徐徐地落在了京城的首都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