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華夏,啥都缺,就是不缺人。雖說人與人之間彼此存在著各種差別,世上也不可能存在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但如此大的人流量,總能出現那麽幾個長的很像的家夥。僅僅是一個照麵就將禿老二嚇得下半身再也不能禍害姑娘的羅刹南宮傾城此時隱藏於麵具後的一臉詫異,就是因為裏誇父長的很像她記憶中的一個男人,一個就連他父親南宮逆也無法以一己之力直攖其鋒的男人。
“禿哥,你怎麽會來這裏?”李誇父作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對突來闖進來的禿老二和南宮傾城問道。
禿老二臉上的驚訝不比李誇父的來的少,而且禿老二的好奇不是裝出來的,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可以說,在上海知道他包養二奶的人不少,但是知道他金窩藏嬌具體地點的除了他的幾個心腹,甚至連皇甫徽章、林滄瀾這種超級狠人也不一定知曉。因為奸詐的禿老二深諳狡兔三窟的道理,在上海每個區都買了房子,而且每個房子內也有著他的小情人,在中國你長得帥屁股後麵不一定會跟著一堆女人,但如果你有錢有地位,那麽你一定不乏女人,所以說禿老二能圈養這麽多的女人也實屬正常。可怕就可怕在禿老二能遊離在這麽多情人二奶之中,讓人捉摸不透,撲朔迷離,若不是真的有點手段,是完全查不出禿老二真正的窩點事故哪一棟房子。看來,秦雲能夠查出禿老二將那些致命的東西藏在這裏,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若不是秦雲有著超人的嗅覺,以及他在殺手組呆過一段時間,李誇父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就能夠來到這裏。
“你來這裏幹什麽?”禿老二壓製住心中的怒意,對李誇父問道。
“我來推銷化妝品,這裏住的都是有錢人,我自然是不能放過這些好地方了。禿哥你是來找我的?”李誇父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說並不一定能夠得到禿老二的信任,但此時他要做的是盡量為秦雲的撤離拖延時間,所以依舊作出一臉諂媚狀對禿老二說道。
禿老二包養的那隻金絲雀能夠獲得禿老二的信任,使得這裏成為禿老二的一個算不上大本營的家,腦子自然不笨,雖說不一定和洶湧的胸部成正比,但至少不是一個隻知道在床上取悅禿老二的花瓶。聽著禿老二和李誇父的對話,她很快就聽出了一絲端倪,這個剛才將她唬住了的所謂和英國伊麗莎白女王見過麵的推銷員或許別有用意。男人的聰明往往是大智慧,而女人的聰明更多的則是小聰明。有點小聰明的金絲雀第一時間做出了決定,決不能讓禿老二知道自己差點被李誇父給騙到了,一切當做什麽也沒發生,甚至在某些時刻還要幫李誇父圓上幾句話,從某些意義上說,她已經和李誇父踩上了一條船。因為她知道,狠起來的禿老二連自己的父母閨女都可以賣,更何況她這麽一個隻不過是有點姿色有點腦子的女人。
“恩,他說來推銷什麽化妝品,剛進來的,我正準備讓他走呢。”金絲雀扭了扭大屁股,一臉媚態的對禿老二說道。雖說此時在她的眼中,李誇父已經直接由一個長的不錯的小白臉推銷員下降到了狗腿子的低度,但她還不得不配合著李誇父,這讓骨子裏有點金絲雀高傲的她對李誇父十分的鄙夷和不屑。
可惜,金絲雀和李誇父似乎都沒有弄清眼前的狀況,他們口中的禿哥並不是這裏的主角。
在金絲雀和李誇父等待禿老二的繼續問話時,禿老二恭敬的彎著個身子,一副恨不得跪下來舔南宮傾城腳趾的姿態來到南宮傾城身前,低聲道:“小姐,東西就在這裏,這是我的一個手下,我先處理一下。”
說完,禿老二並沒有立刻就走向李誇父和金絲雀,依舊像一條哈巴狗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南宮傾城身邊,沒有南宮傾城的命令,他根本不敢有所動作。
南宮傾城仿若沒有聽到禿老二的話一般,依舊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雲淡風輕的模樣,再次看了李誇父一眼後,突然不緊不慢的走向了李誇父,不過雖然看上去動作很慢,但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了李誇父的身前,引得李誇父心中一陣駭然。
來到李誇父身旁,南宮傾城再次將目光停留在李誇父臉上,因為她戴著麵具,屋內的其他三人都看不出她此時是什麽表情。在禿老二和金絲雀看來,氣場很強的南宮傾城或許要對李誇父出手了。禿老二雖然對李誇父存在著一點愛才之心,但此時心中的疑慮早就超過了愛才,如果南宮傾城殺了李誇父,他不會有絲毫的不爽,反而會有一種借刀殺人的快感。而對於金絲雀來講,就沒有那麽多的心計了,她此時隻想到一個簡單而直白的念頭,最不會說錯話的人,那就是死人。如果說李誇父被眼前這個戴著麵具的怪人殺了,金絲雀不會有絲毫的惋惜,和禿老二耳濡目染了幾年,她早已不是一個看到殺人還會嚇得哭鼻子的普通女人了。若能脫去被禿老二懷疑的幹係,她不介意自己的別墅內多出來一具屍體。
“你叫什麽名字?”南宮傾城並沒有對李誇父出手,而是開口對李誇父問道。
禿老二和金絲雀露出一絲不解,而李誇父則是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叫什麽名字’,來到上海,李誇父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問題了。李誇父腦子不笨,很快就想到了上一次是在何時何地聽到這句話了。一個多月前的江蘇老鄉會上,高高在上的京城大小姐葉紫蘇同樣對他問過這樣一個問題。
“我,李誇父。”李誇父刻意收斂起鋒芒,一副顫巍巍的姿態回答道。雖然他很好奇為什麽這種一看就是高人的大人物見了自己後都要問一句自己的名字,但他並沒有將這種好奇寫在臉上,李誇父知道這個戴著麵具能夠讓禿老二敬畏的像一條狗的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如果自己表現的太過正常,那勢必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南宮傾城又看了李誇父一眼後,依舊沒有出手,而是扭頭對禿老二說道:“去把東西取過來。”
禿老二點頭哈腰了一番後,屁顛屁顛的向樓上跑去。
李誇父心底一怔,很快就想到了禿老二要取的東西應該和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一樣的,如果此時讓禿老二發現了東西已經不在了,李誇父不確定秦雲能夠跑得了,雖然李誇父對自己加上刑天還有秦雲的組合有點信心,但眼前這個戴著麵具的青衣女人給了他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這種感覺他昨晚在嫦娥身上體會過。在這樣一個事關自己今後事業走向的大事上,李誇父不想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如果能拖一會,他就要去給秦雲爭取時間。
“禿哥,你不是來找我的?那你需要我幫忙嗎,我現在剛好沒事。”李誇父對已經來到樓梯口的禿老二問道。
“別多管閑事。”禿老二看了李誇父一眼,心中想著剛才南宮傾城和李誇父的對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對待李誇父,隻得如此說了一句,準備繼續上樓取東西。
李誇父哪裏會如此就輕易放棄,依舊執著的說道:“禿哥真不需要我幫忙?那我可以離開了嗎?”
還沒待禿老二作出回答,一道聲音在別墅內想起,空靈而飄渺,仿佛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一般。
“今天,你走不了。”南宮傾城一個縱身將李誇父離去的路給堵上,說道。
李誇父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今天似乎自己不能輕易就離開了。李誇父邊向南宮傾城投向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邊不露痕跡的按了一下口袋內的手機,將一條早就編好的短信發了出去。
禿老二不再理會南宮傾城如何處置李誇父,很快就來到了樓上,不到半分鍾的時間,樓上傳來一聲驚慌的吼聲,然後就見禿老二像丟了魂一般屁滾尿流的跑了下來。
“小姐…東西不見了…”禿老二一臉驚恐的對南宮傾城說道。
說完禿老二又扭頭看向李誇父,雙眼血紅,宛若一頭瘋狗。
“說,東西在哪裏,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子給你一口飯吃,你卻要反過來咬老子一口麽?”禿老二有點歇斯底裏的對李誇父吼道,顯然禿老二將這個被秦雲偷走的東西看的很重。
李誇父做出一臉不解狀,突然雙腳猛的往地上一蹬,一重暗勁使出,健步如飛,向別墅的窗口跑去。李誇父知道秦雲應該已經帶著東西離開了,自己沒必要再演下去,有那些東西在,自己就能牽扯住禿老二,哪怕是現在撕破臉,李誇父也不會有什麽顧慮。唯一讓李誇父心中忌憚的就是這個戴著麵具的女人,聽著禿老二尊稱她為一聲小姐,李誇父隱隱間猜出了她的身份,孤身一人的李誇父並不想這麽快就交上手,三十六計,走為上。
南宮傾城顯然要比李誇父想象中要強大,李誇父剛邁出沒幾步,一道倩影就在他眼前劃過,南宮傾城不偏不倚的堵在了李誇父逃走的線路上。
‘砰’
就在此時,別墅內又響起一道響聲,鈦合金鑲造的別墅大門轟然倒塌,一道巍峨的身軀宛若一尊殺神般出現在了別墅門口。
刑天並沒有隨著秦雲一起離去,李誇父沒有撤離,他是不會離開的,所以他來了。
刑天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一眼玲瓏有致的二奶和奇醜無比的禿老二,隻是大跨步邁向了李誇父,大氣磅礴,嚇得剛剛還對李誇父很不屑的二奶躲在沙發後不敢吭聲。
隱藏於麵具後的南宮傾城皺了皺眉,刑天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威壓,自出世以來,已經好久沒人給她帶來過如此威壓了。
李誇父從未標榜過自己是一個好人,雖然心中有些底線是不會打破的,但在這種性命攸關的關頭,若有偷襲的機會,他是不會抱有憐香惜玉之心的,所以就當南宮傾城將注意力投向突來殺出的小天時,李誇父突然將自己的氣勢給爆發開來,一記直拳砸向了南宮傾城。
‘啊。’
躲在豪華的歐式沙發後的二奶突然嚇得大叫了一聲,簡直比她下半身第一次被男人撕裂時叫的還要淒慘。她剛開始以為李誇父是一個推銷員,後來覺得李誇父是一個有點身份的推銷員,直到禿老二的出現,她才知道李誇父隻不過是一個禿老二的小弟,一個替人賣命還想謀權的癩蛤蟆而已。直到此時李誇父將自己的鋒芒爆發開來,她才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這個長得頗為俊俏的男人一直在偽裝,他的實力遠超自己伺候了幾年的禿老二,如果李誇父一開始就對她出手的話,或許她早就死了。這前後的反差給這隻金絲雀心裏上帶來了巨大的衝擊,所以她很後怕的大喊了一句。
能博得羅刹的凶名,南宮傾城自然不是等閑之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在道上的盛名並不比她的父親南宮逆來的弱,因為稍微有點消息的人都知道,南宮逆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績,很大原因是來源於自己女兒的幫助,死在南宮傾城手上的狠人不計其數。
南宮傾城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越來越盛,就在李誇父這一拳要砸到南宮傾城身上時,南宮傾城右手探出,很靈巧的抓住了李誇父的手腕,一記小擒拿手,一推一拉,就將李誇父給拋了出去。李誇父勢在必得的一次偷襲就這樣被南宮傾城給輕易化解了。
輕鬆躲過李誇父的偷襲後,南宮傾城左手同時伸出,一道刺眼的刀芒劃破空氣,伴著一陣破風聲,一記飛刀飛向了如猛虎下山般衝來的刑天。
禿老二和金絲雀兩人大氣不敢吭一聲的躲在沙發後,這種遠超正常人想象的戰鬥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夠參與的,如果想要撿的一條小命,那就必須要把自己當做空氣一般不存在。
刑天雖然體型巨大,但異常的靈巧,在衝向南宮傾城的速度沒有減弱的情況下,一個橫移躲過了這記飛刀,同時雙拳轟出,兩股無可匹敵的力量擊向了南宮傾城。
可惜,南宮傾城的強大再次出乎了李誇父的意料。依舊是那般的雲淡風輕,南宮傾城兩隻玉手同時揮出,在空中劃過兩道美麗的弧度後,抓住了刑天的雙拳,看不出南宮傾城的發力,但龐大的小天愣是被她給提起,同樣的動作,刑天被拋了出去,伴著一陣悶響,落在了李誇父的身旁。
摧枯拉朽,偏偏還風輕雲淡。此時的南宮傾城已經不能用高人來形容,強大的小天和李誇父在她身前根本就不堪一擊,這似乎已經不是一個人類可以擁有的能力了,南宮傾城的強大讓人匪夷所思。
事實上,她確實是一個原本可以成為活佛的女人,隻不過她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三千大世界,茫茫九天道,她留給世人的隻有一個名號,羅刹,甚至沒有什麽人見過她的麵容。
“你父親是誰,你是哪裏人?”南宮傾城並沒有立刻就下殺手,而是低頭看向李誇父,以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對李誇父問道。
“無可告知。”李誇父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既然大戰起,那麽就必須置之死地而後生,該出手時就出手。
刑天也高高躍起,和李誇父一起對南宮傾城出手。
“你買不是對手,如果不想死的太早,最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南宮傾城輕描淡寫的說道,同時雙手伸出,和剛才如出一轍的小擒拿手,李誇父和刑天就再次被擊倒在地。
李誇父咬了咬牙,暗道好一個凶悍的娘們。
“小天,我拖住她,你先走。”李誇父再次站了起來,衝向南宮傾城,同時對刑天說道。
一直對李誇父惟命是從的小天第一次沒有聽李誇父的話,憨傻的對李誇父一笑,再一次雙拳轟向南宮傾城。
南宮傾城冷傲的臉龐上露出一絲不屑,如法炮製,李誇父和刑天壓根就沒有近身的機會,再次倒地。
“娘們,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屢戰屢敗的李誇父直視著南宮傾城問道。
“回答我的問題,還有將那件東西交出來。”南宮傾城空靈飄渺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不呢?”李誇父回道。
“他還有你,都去死。”南宮傾城平淡的說道。
李誇父一陣心悸,還真是個完全不聽人話的女魔頭。
就在此時,李誇父剛才說的那句話再次在別墅響起,不過這次不是李誇父開口,而是一道比南宮傾城更加空靈飄渺的女人聲音。
“如果我說不呢?”
白衣飄渺,三千青絲,傲然於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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