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朋友幫忙傳的,漏了一段,不好意思。現在已經修改,大家回頭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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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騷而又野性的首領,驚為天人的美女陪伴,摧枯拉朽的壯觀車隊,如此神奇的一幕發生在上海的大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有李誇父走過的街道都會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昔有十裏長安送總理,今有夜幕上海看誇父。
一直夾著尾巴做人的李誇父反常的沒有讓車隊解散,就那樣算不得趾高氣昂但很享受的走在人群的最前方,倒不是虛榮心在作祟,李誇父隻是知道,有些時候,要上位確實是需要給世人傳遞一些信號的。今晚的這個陣仗或許算不得什麽,甚至有點嘩眾取寵,但至少今晚過後,上海的絕大一部分人都會知道,在上海,有一個剃著平頭的年輕人是不好惹的。
李誇父推著那輛突然變得很有味道的老爺車看似雲淡風輕,也確實很有幾分上位者的味道,不過李誇父其實並不如表麵這般淡定,一左一右兩大美女護法看似互不幹涉,也極其養眼,但隻有當事人李誇父知道,沉默其實並不代表和諧,往往是醞釀著更大的噴發。對於依依,還好說,畢竟依依性格相對溫順,即使心裏有點小怒意,也不會表現的太過明顯,隻要李誇父好好對她,她斷然是不會和李誇父過不去的。但嫦娥就不一樣了,即使到今日,李誇父也無法看透女神的心思,平常她清冷也好,孤傲也罷,但一旦惹到了嫦娥心裏那不願被觸碰的那一麵,女神很有可能就一怒而將神威,讓李誇父一番折磨。
從高速路口到李誇父所在的星辰小區有一段距離,步行至少也要一兩個小時,被光鮮榮耀、激情豪邁、緊張忐忑等種種情緒夾雜著的李誇父在快要進入上海市區時,停下了腳步,該傳遞出去的已經差不多了,也沒有必要再讓如此大的車隊陪同,那樣就真的是裝.逼了,而李誇父始終不是一個喜歡被眾星拱月的虛榮者,在李誇父心中,不管自己走的有多遠,爬的有多高,他都始終知道,他是一個被母親帶大的山村少年,即使這個少年可能擁有著一個驚世駭俗的身份,他依舊不會張揚。
李誇父隻是駐足轉身,溫和的將大家解散,剛好旁邊就是依依所在的上海美院,雖然知道今晚之後自己在依依心中可能會留下一絲芥蒂,但李誇父還是讓依依先回學校了,與其這樣氣氛尷尬下去,還不如先緩一緩,明天再和依依好好談談嫦娥的事情。
有點出乎李誇父的意料,依依並沒有表現的太過低落,也沒有習慣性的撅起那性感的小嘴,甚至還很禮貌的和嫦娥道了個別,又笑著和李誇父擁抱了一下,這才轉身走進了上海美院。
但是,李誇父所不知道的是,當消失在視線的瞬間,依依的水靈雙眸是微紅的。
其實性格很倔強的依依抬頭看了眼璀璨星空,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最後她悄悄扭頭看了一眼並沒有離開,依舊在注視著自己方向的李誇父,心中一下子又溫暖了許多。
依依笑了,蹦跳著走回了宿舍。或許這個男人愛自己永遠也不會勝過自己愛他,但至少,她在他的心裏是有位置的,或許,這就能夠讓她很滿足了。
直到依依消失,李誇父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欠這個單純女孩太多太多,不管怎樣,也要對她好,至少要對她比對自己好。
“回去吧,今晚的事情,你也該和我說說了,說實話,我現在都感覺是在夢裏。”李誇父抽了根煙,腰也不再那般挺直,推著自行車,佝僂著身子,向星辰小區趕去,而嫦娥則是跟在李誇父身旁,並沒有開口說話,眨動著她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水眸子,也不知道女神此時是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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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李誇父距離算不得很遠但很隱秘的一條街道的角落停放著一輛加長林肯,車內一個如水蜜.桃一般熟透的女人優雅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目光一直鎖定在李誇父和嫦娥身上,八分玩味兩分凝重,而她身旁則是一個足以令中國黑道聞風喪膽的黑衣男人。
自然是韓曼玉和修羅。
“幹媽,就這樣看著這小子慢慢發展?”修羅越發的看李誇父不順眼,但在韓曼玉麵前他不得不保持自己的情緒,所以很恭敬的對韓曼玉問道。
韓曼玉輕抿了一口紅酒,微眯著那雙一看就身處巔峰的雙眸,很淡的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此時並不是隻有我們在關注這個年輕人。”
修羅一陣困惑,但立刻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起來,很快,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邁巴赫上麵,眼神一半炙熱一半狂熱。
“是羅刹?”
修羅其實已經感覺到了那輛邁巴赫內坐著的是那個在江湖上和自己齊名的大猛女南宮傾城,但還是去征求韓曼玉的意見。
韓曼玉又抿了一口紅酒,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知道南宮傾城為什麽不出手嗎?”
“因為那個女人?”修羅不笨,他自然也隱隱間瞧出嫦娥的身手絕對不凡,出道這麽些年來,嫦娥是第一個讓他捉摸不透的人。
韓曼玉又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讓修羅無地自容的話。
“我想,就算是現在的你加上南宮傾城,也不會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說完,韓曼玉關上車窗,眼中分明的閃過一絲久違的躁動。
“西藏,萬佛寺,我要去見雷音法師。我現在對這個李誇父越來越有興趣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有趣有趣。”韓曼玉像是喃喃自語的說道。
當韓曼玉這輛加長林肯離去後,南宮傾城所在的那輛邁巴赫也緩緩離去。
“又是這個女人!”
戴著青色麵具的南宮傾城忿忿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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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誇父和嫦娥很快回到了星辰小區的住處,沉默了一會,李誇父開口道:“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
嫦娥捧起李誇父的那本全書充滿陰謀的《資治通鑒》,像是在看書又像是在冥想,總之沒有理會李誇父。
李誇父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嫦娥不為所動,但耳朵悄悄的豎了起來,和李誇父在一起這麽久,李誇父沒給她講過什麽故事,嫦娥到很好奇,李誇父要說什麽。
“從前有一隻雞遇到了一條狗,雞看上去很失落,於是狗就問它為什麽,雞說,它想像鳥一樣飛上天。於是狗對雞說,你可以吃狗糞。雞聽了狗的話,真去吃了狗糞,第二天它真的飛上了樹枝。於是,雞繼續吃狗糞,然後它飛得更高了,第三天,它直接飛上了房屋,此時的它感覺自己多麽的英明神武。你猜,接下來,雞會怎麽樣?”李誇父突然,對嫦娥問道。
嫦娥想了想,道:“繼續吃狗糞,然後飛上了天?”
李誇父搖了搖頭,道:“還沉浸在喜悅中的雞還沒來得及繼續吃狗糞,他就被一個獵戶看見,一槍給打死,跌落在了地上。”
嫦娥疑惑的看了李誇父一眼,有點不明白李誇父這算個什麽故事。
“我是想說,狗屎運可以讓我站的很高,但是它並不能讓我一直站的那麽高,要想一直會當淩絕頂,靠自己闖出來的才是最穩固的。”
頓了頓,李誇父繼續說道:“總之,今天真的很謝謝你,但是以後我希望你做什麽事和我商量一下,可以嗎?”
嫦娥一把合上《資治通鑒》,瞪了李誇父一眼,上床睡覺。
李誇父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並不是我說你做的就不對,但是突然聯係不上,我真的很擔心。”
說完,李誇父來到門外,悶聲抽煙。
躺在床上的嫦娥動了動,一是還在想著李誇父給她講的那個故事,二來,不知怎麽的,聽李誇父說擔心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憤怒就好像一下子長出翅膀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