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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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含著心神之力的攻擊!!”張重心中的驚懼是無以複加的,若說方才,對方顯出比他要強大上許多的實力,甚至於一擊之下,便將他擊殺在當場,給到他的驚懼亦不會比現在這般大。
他完全想不到,對方竟然實力和他在伯仲之間,而更加可怕的卻是,對方的攻擊之中,竟是蘊含著心神之力,而且於這力量的使用之上,竟是比起他還要熟練得多。
“難道說對方竟然和他學的是一門功夫嗎?”張重可是想像不到,在這龍宮之中,竟還會有修道者存在。
“你是修道者嗎?”張重輕輕的調勻了一下呼吸,方才向著那人問道。可是那人卻是立在那兒,完全不說一句話。
沉默的氛圍壓抑著這一片區域,顯得更加的森然可怕。而就在這時,那人的腳步卻是輕動了,他手中的重錘,帶著細碎的光芒,幻化出一道如虹的氣息,繞在身前。
配著精妙的步法,再度朝著張重所在的方向,攻了上來。
而張重眼見此淩厲的攻式,卻亦是絲毫不敢有任何大意,手中的噬心棒高高的揚起,亦是輕嘯一聲,撲了上去。
空闊的大殿之上,兩個不大的身形靈動的跳躍著,光芒四散之下,襯得他們更加的靈動,而這精妙的招式背後,卻是步步殺機。
張重在這個瞬間,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如山一般的橫亙在他的麵前。眼前這人難道真的是修道者嗎,可是,若真是這樣他應該也會認出自己的招式啊,難道說他對於修道者,竟是有著如此刻骨的仇恨,招招狠辣欲奪取張重的性命不成。
“這倒是奇了怪了,”嶽在璿璣之戒中,對於這種事情亦是摸不著頭腦,照道理說,修道者的心性要比常人更為平和,再加上遇到同樣實力,又係出同門的修者,理應會手下留情,至少也要說明原委才對啊。
他目不能視,當下也隻能在璿璣之戒中苦苦思索了起來。而在外麵,張重卻是在對方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之中,隻能苦苦的的撐住,完全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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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淩源快步行到了鐵索之旁,他目不斜視,隻用了極短的時間,便如猿猴般攀爬了過去。而後,他的身形亦不多做停留,便往前行去。
他的前方,正正的出現了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身影,那人亦是通體盔甲,立在那兒,帶著肅殺之氣望向了他。
王淩源雖是早有準備,然而卻還是在這一刻有了一絲的緊張,他目不斜視,緩步走向前去。
而對麵那人,手中的長刀已然高高的舉了起來,長刀帶著懾人的氣勢,斜劈了過去。
麵對著這呼嘯而來的刀光,王淩源的眼中閃動著一絲光芒,向他攻擊的這人,很明顯實力不輸於他,然而他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不過,他亦沒有亮出自己的靈器,而是大睜著眼睛,擺出一幅無視防禦的模樣。
刀光如雪,很快便觸上了王淩源的身體之上,那種威壓無比的清晰,此時此刻,饒是王淩源心性堅定,卻也是依然在這個時刻,手指輕動了一下,不過,也隻是略微的動了一下,終究是沒有揚起來。
他便是立在那兒,等著對方朝他劈過來那般。
然而便在刀鋒將要沒入王淩源身體之中的時刻,怪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刀輕輕的晃動了兩下,便如一片殘雪身,消融了開來。非但如此,向著王淩源發動攻擊的那甲士,亦是如同幻像一般,呆立了片刻之後,便消散在了風中,再無所蹤。
攻擊、消散~~
這一切都如同夢境一般,令人難以想像,然而,卻是真實的發生在王淩源的身前。
雖是知道會有這個結果,然而王淩源的額上,還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實在是太真實了。”王淩源仍舊在體會著方才的那一式攻擊,無論是那甲士立在那兒,所散發出來的不盡威壓,還是方才那勢若雷霆般的一下重擊,都和真實的狀況完全無異。
雖說是在先前早已知曉,然而讓他真的處在這當中之時,他卻是依舊有一種恍若夢中的感覺。
王淩源輕輕的調勻了呼吸,而後,便立在這兒,等待著另二人的到來。
不出片刻,這兩人亦是快步而至,看他們的神色,顯然也和王淩源同樣,被方才的那一幕深深的震撼了。
“我們快點行動吧~~”王淩源亦是不想再多說些什麽,而是轉身向前,快步行去,到了這個地方,接下來便看他們的了。
他們走了不多時,便聽到了前方,傳來一陣隱隱的打鬥之聲。王淩源聽見之後,便向著那地方,輕輕衝了過去。
他的腳步極為輕巧,行了一小段路,已然望見一個身形飄逸,手持玉簫之人,正在與一個通體甲胄的強者,在那個地方,爭鬥得極為激烈。
這持玉簫之人,便是聶不凡了,從眼前這情況來看,他亦是遇見了極大的危險。
他們的實力可以說是極為接近,走的亦是同一個路線,是以所有的招式,俱是短兵相接,一道道殘像,在他們的身形運轉之間,生發了出來。
玉簫發出清鳴之聲,一曲曲悠揚的響徹在這一片天地之中,聲音之中,蘊含著絲絲殺機,顯然這已是聶不凡極強的殺招了。
可是任憑聶不凡如何摧動作音律,對麵那人竟似毫無感覺一般,向著聶不凡依舊發動著猛烈的攻擊。
每一式攻擊,都威猛倫鑄,令到聶不凡極難抵擋,看他的模樣,已是處於極劣勢的局麵之下了。
不過,這甲士亦隻能壓製住聶不凡的攻擊,要想擊殺他,卻是還沒有太好的辦法。
而聶不凡亦是在這絕境之下,不斷的發動的反攻。
看著這不遠片激烈的戰鬥,王淩源輕輕的揮了下手,三人各自輕輕一招,將三名出竅級甲士傀儡給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