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自己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做得熟食,咋吃咋香,雖然很淡,還有點魚腥味,但是張卯不在乎那麽多,直接囫圇吞棗般的將烤的發黃的魚兒們送進了自己的胃海。
“你們暢快遊吧,現在該做正事了”張卯吃飽了,站起來拍了拍肚子說道。
正事,在吃魚的時候張卯就考慮好了,雖然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但是不管在哪個世界,實力最重要,自己現在什麽都沒有,要體力,不行,武力,更不行了,腦力,恩,還行吧,但是自己這麽小,光有腦力可以麽?
接下來,張卯開始忙碌了,鑽進樹林,專門找一些不是很粗的樹木,但是砍伐又是一個難題了。不過好在有石頭,張卯找了一塊扁狀的石塊,然後將它固定在一根結實的木棒上,稍稍打磨了一下,一個簡單的斧子就出爐了。
揮著自己做的斧頭,砍著自己挑的樹木,開始很有激情,但是到後來就沒有了,沒話可說,氣喘籲籲的看著那個才砍了一半的樹杆,暗罵一句:“真、雞、巴、粗”
不斷的揮斧,一斧一斧砍在那樹杆上,每一斧頭,張卯都去用全力,在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奮鬥下,這可是木終於應聲而倒了,張卯開始回憶前世的電鋸。
那玩意過去,沒幾秒一棵樹木就搞定了,哪像自己啊,這棵樹木差不多花了一個半小時才搞定的。
不去想那麽多,去掉枝枝葉葉後,張卯拖著比較光的樹木回巢,這是他今天的戰利品,他打算在這裏建一間木屋,然後鍛煉身體。
至於為什麽建木屋,這也是張卯自己問自己的,經過今天下午的砍樹,他決定了以後就砍樹鍛煉身體了,先把木屋建好了再說。
接下來的日子,張卯開始砍樹建屋,餓了,要麽下湖摸魚,要麽鑽進樹林抓幾隻小動物回來烤著吃。這是一個漫長而又艱巨的任務,一棵樹木砍下來要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
他暫時住的是茅草屋,是用四根光溜溜的樹枝,然後再加上老鼠的大長褲,上麵放著幹草,壓了幾塊石頭,可以避雨就行。
他的身體在每天砍樹中得到了鍛煉,個頭也開始猛串,頭發也長長了,胳膊變粗了,當然下麵也變大了。
他已經不去穿那幾件破衣服了,但是他還是把衣服收了起來,還有就是在埋老鼠的時候發現的那塊奇怪的東西。
每天晚上,他開始對著天空,對著月亮,說話,如果每天就那麽默默的做事的話,他會瘋掉的。
他最常念叨的就是衛景灝,是衛景灝讓他明白了好多道理,衛景灝在離開那個世界的時候,說的話,也常常在他腦海裏閃現,一字不落。
有時候他會唱歌,但是他會的歌不多,他最常唱的就是‘兄弟’,以前吃苦的時候是六個人陪他唱,現在隻是他一個人了。
終於在一個月後他感覺看的樹木夠了,其實在就超了好多,他一天最少砍五顆樹木,一個月下來就是一百五十顆,這建一棟小型別墅都夠了。
完全是以前的生活模式,他決定先在空地上做了幾個樁,然後是木人,最後才輪到房子。
做樁是因為他要鍛煉自己的平衡能力,因為他要練少林功夫,不站樁不行的。
木人更好解釋了,用來對練的。
這些又花了張卯一個月時間.一百零八的樁,深深的插在地上,隻有兩米高留在外麵。
至於房子也造好了,可以說房子沒費多少勁,最費勁的是哪一百零八跟樁,需要挖好深的坑,然後將樹幹插進去,再埋上,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也隻能這麽做了。
他隻想係統的練硬功,至於內功他沒想過,信不信都是其次,主要是自己沒有內功心法,前世他很少看小說,因為他認為那屬於玩物,玩物喪子他還是懂得。
他已經攢了好多工具,石斧,石刀,石匕,全是用石頭做得。
房子則是最簡單的,還是那樣,四根最粗的樹幹,深埋進地下,架四根同樣的樹幹,然後是一些較細的樹幹,定在那樹幹上,使用獸骨定的,他發現這裏的野獸,越大的野獸骨頭越硬,他還給自己做了個木床。不過順著不怎麽舒服,但他已經很滿足了。
終於搞定好了一切,看著自己這兩個月以來的勞動成果,真的很欣慰,對於一個十二歲的少年來說,這一切太難了,至於那個小房子,早在半個月前久已經報廢掉了。
想起那次的事情,張卯就一陣後怕。
那晚的暴風雨,很大很大,‘忽’的一下將茅草屋吹散了架,冰冷的雨水擊打在張卯的身上,生疼生疼的,張卯沒什麽感覺,他的身體已經在這半個月鍛煉的很強硬了。
夜晚的風很冷,沒有擋雨的地方,張卯隻能在雨中練拳,試圖驅趕寒冷,但是無用。
那晚,他感冒了,躺在地上的他,身上忽冷忽熱,全身毫無半點力氣,這段時間砍樹所產生的積壓的勞累一並複發。
張卯發高燒了,但是周圍沒有任何人照顧,隻能靠自己硬抗。
迷糊的他想了很多很多,記憶力的畫麵再次想放電影一樣放了一遍,直到自己被炸彈炸死後,接下來的一瞬間,可以說記憶是空白的,一下子跳到了自己出生,然後接著繼續放映。
放映完後好一段時間記憶書空靈狀態,地上的張卯也屬於昏迷狀態,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是他卻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莫名的界域裏,充滿了鳥語花香,那界域裏隻有一黑一白的兩處房屋,不過卻是遙遙相望,在那白色的房間內。
白袍老者正拿著一顆黑色的棋子發呆,突然好想感覺到了什麽,暗叫:不好。
站起來在房間裏不停的度步,最後一甩手,看了看黑屋方向,閃身消失在了房間裏。
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是在那懸崖高掛的瀑布下,看著地上躺的張卯,老者歎了口氣,對著張卯揮了揮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