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男一女也好奇的打量著張卯,不過張卯的造型太引人注目了,頭發很長,腰間圍著一塊狼皮,腳下什麽都沒穿,皮膚還是深度的小麥色,一副野人的摸樣。
張卯沒有搭理侍衛,直接看向馬上的兩人,尤其是那個手裏拿著白狐的女人,朗聲問道:“你們打獵打到我家來,我能不管麽?這不叫過分叫什麽?你”指了指女子“告訴我,這叫什麽?”
張卯的態度很強硬,他一向如此,對不友好人士就是這樣,沒有好態度。
那女子愣了下,張開那櫻桃般的小嘴疑問道:“你家?”
“表妹,對這個小屁孩瞎掰什麽?別理他,我們走,這小孩瘋了”那男子卻對張卯的態度很不滿意,開口對那女子說道。
“小孩,快走,沒時間跟你在這玩”對女子說完又轉頭看著張卯說道。
張卯很不爽,這話什麽意思,下逐客令了?
“拜托,我說過,這裏是我家,放下他,你們可以走了”張卯手中的石刀已經舉了起來,意思很明顯,不答應他就開打了。
那男子愣住了,竟然有人敢跟他比劃刀,而且拿的還是一把破石刀,要是傳出去,我吳大少就別混了,翻身跳下馬,製止那幾個正要動手的侍衛說道:“別動,我來搞定它”
說著就拔出了腰間的配劍,那劍出鞘的聲音竟然猶如龍吟,不過在張卯看來,這劍白瞎了,竟然讓這小子得到。
“你確定我打你一頓你才肯離開?”男子再次向張卯求證。
張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刀指向男子。
男子怒了,就這態度,我不挑了你的腳筋你還真不知道我吳少不能惹。
一個跳躍,兩人鬥在了一起,張卯很吃虧,因為他從來沒這麽戰鬥過,絲毫沒有經驗,再加上個頭底,每次都是險險的躲過那劍得刺殺。
男子也驚訝,這小孩竟然能在自己的劍下堅持二十息,這了不得啊。
慢慢的張卯熟悉了這種戰鬥方式,他在學習,不斷地將男子的招呼記在腦海裏,一次次躲避,越來越熟練,最後竟然提前看出男子的出招,提前躲過。
“表哥,別打了”那女子輕聲說道,深深的看著張卯。
男子此時也有點下不了台,打了這麽久,竟然還打不敗這小孩,看來有點玄乎,正好借著表妹的招呼,停了下來,看著張卯,等待著表妹的發話。
“這個還你,你說這裏是你家,那就是你家,我們冒犯了,表哥走吧”少女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男子也愣了下,表妹竟然示弱,轉頭看去,正好看到表妹那暗示的眼神,稍稍點了點頭。
收回自己的劍,重新放在腰間,跨上馬,看著張卯說道:“小子,等著,山不轉水轉。”
張卯倒是無所謂,抱著不知道是小白狐的爸爸還是媽媽,看都沒看那幾人,就轉身離開了。
望著張卯的背影,男子暗恨,不過由於身邊的女子所以才沒有動作,但是他心裏已經下定了主意,定要取此子性命。
抱著這隻受傷的白狐在森林裏瞎轉悠,在確定那幫人離開後,張卯這才向自己的家走去,那裏是自己的家,是自己在這個世界唯一睡得舒服,安心的家。
回到湖邊,那小白狐聽話的在自己院子裏打轉,焦急的等待,看到張卯回來後,馬上飛奔過來,張卯趕緊蹲下來,將手上的白狐放到地上,接著,兩隻狐開始吱吱嗚嗚的對話,張卯聽不懂,也不去聽,直接從屋內拿出草藥,在湖邊幫白狐清洗了下傷口,然後將草藥敷上。
傷口正好在大腿根上,造成了這隻白狐的行動不便,至於草藥也是張卯這段時間攢的,他發現樹林裏什麽都有,野果,野菜,還有野草,當過雇傭兵的他也認得這些,所以采了一些回來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顯然用到了,張卯也沒有多想,繼續自己的訓練,但是他腦海裏回憶這那男子的招數,回憶了一遍後,張卯開始練習,手上拿的是一根樹枝,他不會拿著石刀去練,因為那是刀。
練了幾遍後,發現這劍法竟然蠻厲害,滿精妙的,不過這種戰鬥方式張卯不是很喜歡,是男人就用拳頭戰鬥,這是張卯的想法,不過好像在這個世界裏行不通。
轉頭發現那兩隻白狐安靜的躺在一邊看自己練劍。
那隻受傷的白狐身下鋪的是獸皮,張卯特意鋪的,他發現這支白狐是母的後,就給她鋪上了。連帶那隻小白狐也躺在上麵。
停下練劍的張卯開始沉思,這幫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卷土重來,到時候這裏就不安全了。
想了下,他還是對那小白狐說道:“小白,你去你家那邊看著,如果那幫人回來的話,你就趕緊回來報信,我好趕過去,記住,遠遠的看這就行,不要靠近,發現他們立刻逃跑,知道麽?”
這白狐聽得懂自己說話,點了點那可小腦袋後,就轉身離開了。
張卯開始照顧那隻白狐,畢竟是小白狐的母親,小白狐是自己的朋友那他母親也是自己的長輩,那就要更加用心的照顧了,想到這些張卯竟然笑了笑,不過他還是羨慕小白狐,竟然有家人,不想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剛出生驚人克死了自己的雙親,他不知道,自己不僅克死了雙親,就連族人也一並克死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卯天天照顧那個受傷的白狐,不過他發現這隻狐狸還真的通人性。
每當自己給那隻老狐狸換藥的時候,小白狐就會繞著自己轉。
同樣,每天白天,張卯繼續自己的訓練,他現在是係統的國際傭兵訓練法,要把自己練成高手,還是不是的練練那個男子的劍法,當然了不可能是完本,隻能算是殘缺吧。
不過張卯對自己的悟性還是很滿意的,竟然能夠吧那幾招劍法改變成刀法,威力更大,不過下場就是,自己一刀劈在樹上,石刀的半截直接留在了樹幹裏,另一半卻還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