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張卯根本就不在乎他那倉促間拍出的一掌,經驗告訴他,隻要再補上一刀,張淩飛這條胳膊就徹底的被卸下來了,抬起的柴刀帶起一片血花再次朝著張淩飛劈過去。
“啊!”一聲慘叫,張淩飛整條胳膊都被張卯劈了下來,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張卯竟然不顧自己性命,硬生生的挨了一掌也要將自己重創。
俗話說,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臉的,張卯是徹底的豁出去了,他不敢鬆懈,眼前的張淩飛就是一隻發怒的老虎,隻能一鼓作氣將其製服,一旦給他歇息的功夫,反撲之後,後患無窮。
說白了,張淩飛在張卯的眼中就是一隻試圖掙紮逃命的畜生,他越掙紮,張卯越會將他看的死死的。
張淩飛的一掌畢竟不是尋常人的一掌,更何況他乃是火離門眾弟子大師兄,一身功夫也算上乘,張卯同樣也悶哼一聲,噴出一口血來,不過,這點傷在張卯看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獵手唯一的目的就是將獵物製服,然後殺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柴門的旁邊是張卯早上剛劈好的木柴,其中有幾段被削的帶尖,也不知張卯是無意還是有意而為之,總之,第二刀劈在張淩飛肩膀上之時,另一隻手迅速撿起一段木柴毫不客氣的朝著張淩飛心口刺去。
張卯已經從張淩飛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絕望,那是獵物在麵臨絕境時才會有的表情,心中忽然有一絲快感,恨不得將眼前這隻凶狠的獵物脖子擰斷。
張淩飛畢竟不是吃素的,一隻手被砍掉了,卻也成功的後退一步,手中長劍朝著張卯胸口刺來,恰好迎上張卯手中那段帶尖的木柴。
“你是誰?”陳淩風怒極,他心中憋屈到無處發泄。
張卯冷笑,“你已經不需要知道了!”
話音落,張卯手中柴刀再一次將朝著張淩飛劈了過去,這一次柴刀直逼他麵部,若是這一刀落上,張淩飛整顆腦袋就會如同西瓜一般被脆生生的劈開。
張淩飛氣息早已十分不穩,此時他整條胳膊都被砍掉了,失血過多,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戀戰,而是早一點逃離,眼看著張卯這一刀快速朝自己劈了過來,手中長劍正刺在了木柴之上,猛的一拔,竟未收回。
頓時,張淩飛麵色大變。
就在此時,張卯聽見有人走來,手上速度自然加快,同時,將被長劍刺中的木柴鬆手,再次拾起一段木柴。
張卯這一些列動作看的張淩飛眼花繚亂,若不是經過長年訓練,這等速度與身手足以算得上一流的殺手了。
瞳孔不斷放大,那帶著血花的柴刀“嘭”的一聲砍在張淩飛天靈之上,粘稠的鮮血如同一隻魔爪蹂躪著張淩飛整張臉,瞳孔瞬間泛白沒了絲毫生氣,同時,張卯手中的木柴也刺進了他的體內,眨眼間,張淩飛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就連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喊出來。
張卯手上的力量何其大,直接將張淩飛刺了一個對穿,腳下一動,順勢將張淩飛攬進懷中,身子一側,滑過柴房門右側牆壁,閃到了柴房後方,朝著後山奔去。
“大師兄?”李天龍從黑暗中露出身影,朝著柴房喊了一句,奈何沒有人回答他,隻有那扇開著的柴房門吱呀了兩聲。
一陣山風吹來,夾雜著血腥味,李天龍看著黑漆漆的柴房和那一片漆黑的山脈,心頭一哆嗦,慌亂的跑了。
這邊血流“成河”,另一邊卻傳來陣陣萎靡、銷魂之音。
內門弟子那片火竹深處一間不大的青磚瓦房中,胖子身上騰騰的冒著熱氣,好像被開水煮了一般,身下的女子奮力扭動腰肢,嬌.喘連連,朱唇中噴出一口口熱浪,讓精壯、幹練的胖子動作變得更加粗魯,仿佛一隻餓久了的野獸。
“這一次一定要成功!”胖子此時雖然在做那銷魂之事,卻是有目的而為之,今日白天之事他一直放在心上,那本禁書中所記載的法門一直處於一道玄關無法突破,嚐盡了各種辦法,如今終於從門中尋到一名純陰女子。
按照書中記載運行路線,胖子身上漸漸多了一層紅光,隻感覺身下之物傳來一陣冰涼,頓時麵露喜色,原本真元到了小腹之處便變得滯留,如今暢通無阻。
那暗格中的禁書乃是胖子無意中從後山禁地中得來,之後就偷偷修煉,卻一直未有成果,如今得到一名純陰女子,突然而來的喜悅讓他一時未控製住陽關,身子一緊,一陣快感襲來,接著一瀉千裏。
“啊!”胖子一聲低吼,暗恨自己得意忘形,這一道純陽精血乃是與純陰女子交.合之後產生的,也正是這禁書修煉之法獨有的真元力,一時激動,一瀉千裏,未留下一滴,他怎能不怒。
剛要一掌將身下女子拍死,卻麵色大變,身下女子彈指紅顏老,刹那芳華,成了一名年過古稀的老嫗。
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即便是後天大成的胖子都被嚇了一跳,這種現象太詭異了,讓他想起門中典籍曾經記載的一門專門吞噬元陰元陽增加修為的魔功,這種功夫威力無窮,同一階段的高手根本不是敵手,想到此處,胖子之前的驚詫換成了驚喜,也不顧身邊早已死去多時的女子,忙盤膝而坐,按照那本禁書所記載,再一次運功。
紅光將不大的小屋子照亮了,胖子緊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些許喜色,雙手在胸前不斷交錯,轉眼,身上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按照禁書法門運行幾個大周天,胖子身上紅光漸漸隱去,形體也恢複了原本某樣。
“果然是一本神書!”胖子大喜,自語道:“若是再來上一個純陰女子恐怕我馬上就能突破後天,達到先天,成為宗師高手……”
想著想著,胖子麵上多了一絲愁容,口中喃喃著,“可是去哪裏能找這麽多的純陰女子……”
“喔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