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尋常官兵根本無法與他們對抗,由此才會重金聘請我們火離門高手相助。”
左清河笑了笑,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大長老,沉吟片刻笑道:“那外門弟子你也可以帶上幾個,畢竟山中人多費糧……”
胖子心領會神的笑著點頭。
卻說李天龍一走眾人便唧唧喳喳的討論起來,話題無非是誰有那麽大的膽子竟然將輕水師姐殺了。
隻有張卯心中在冷笑,“格老子的,明明是先奸後殺。”
這時,有人跑了過來吆喝了一聲,“李天龍跟我走,大師兄有話問你!”
李天龍原本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剛準備讓幾個小弟幫自己捏捏胳膊腿,放鬆一下,這一嗓子嚇得他險些再一次大小便失禁,顫顫巍巍的跟著那人走了。
張卯眼中閃過寒光,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柴房。
夜裏,接著一縷月光張卯看著手中的小球,昨夜小球發生的詭異變化讓他明白,這獵乾坤絕對是一件寶物,隻是有何用他實在弄不清楚。
隨著時間緩緩地流逝,月華照到了張卯身上,張卯隻感覺渾身上下劃過一道清流,整個人疲憊之感全部消失了,而此時手中小球並無變化。
就在張卯迷惘之時,腦子中那一片蝌蚪一樣的文字再次出現,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文字張卯一個不認識,但不知為何,他竟識得最上麵的四個蝌蚪文——造化金章。
心中默念著四個字,張卯心中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這蝌蚪一樣的文字根本不是用來看懂的,隻要你用心去感應它,靠近它就能讀懂他的意思。
果然,張卯默念了幾遍造化金章之後,試圖讓自己的思想去靠近那篇金色蝌蚪文字,接著一篇清晰的文字介紹烙在他的記憶上,細細一看竟是一篇煉體的法子,但下麵的一篇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自然而言也就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了。
張卯再傻也知道這篇煉體功夫的重要性,他來火離門就是為了學的一身好武藝,如今卻誤打誤撞從那獵乾坤中弄出一張金色紙片中獲得,這讓他如何不喜?
這一篇煉體的功法乃是造化金章中一篇,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盤古煉體術”,共分為九個階段,分別為:凡體、陰體、陽體、金體、五行體、修羅體、明王體、太乙體、盤古體。
其中還介紹了一些從金體開始就表示什麽元嬰之類的,這些東西張卯根本就看不懂,索性也不去理會,按照其中的法子開始修煉凡體。
按照盤古煉體術所描述,張卯試著與周圍所謂的“氣”進行溝通,不曾想,竟輕而易舉的將“氣”引進體內,按照路線緩緩運轉起來,體內的氣越來越多,隨著一定路線的運轉逐漸轉化成一股清流,順著張卯的筋脈流動了一百八十個小周天和六十四個大周天。
凡,普通也,凡體就是將體內五穀雜糧所產生的廢氣廢物排出體外,達到脫凡境界,但並非所謂的先天。
上一次張卯在草垛中被楊烈強行灌進體內的內力進行了一次淬煉,而這一次借助盤古煉體術,可以說張卯的身體已經不含一絲雜物,純淨的如一塊璞玉,剩下的就是好好雕琢。
一股腥臭味傳進鼻孔,張卯眉頭一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和上一次一樣,多了一層黏糊糊的東西,幸好這裏是柴房,旁邊有一個大水缸,二話不說便跳了進去,狠狠地搓了幾把。
“嗖!”一道破空之聲從柴房外劃過,同時柴房的窗戶上迅速閃過一道黑影,張卯耳朵動了動忙從水缸中爬了出來,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探頭探腦的推開門,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下,隨後回到房中取了一塊抹布將頭包了起來,出門跟了上去。
片片烏雲飄過,遮住了那輪淡黃色弦月,夜裏的山中顯得有些空靈與冷清,一層薄薄的舞籠罩著整片山林。
張卯出了門,獵手出身的他有著一雙暗夜之鷹的眼睛,黑夜根本無法阻止他看透躲藏在黑暗之中的事物。
剛才那道身影從柴房一閃而過,顯然目標不是張卯,但絕對是外門弟子中的一人,張卯耳朵動了動,一聲若不可聞的破空聲傳進他的耳朵,靠著周圍事物遮擋身體,周易慢慢跟了上去。
色的影子在七尺開外,身後背了一柄利劍,在樹影婆娑中看的不甚清楚,但張卯眼裏何其尖銳,更何況這個背影白天之時賣力的在輕水身上蹂躪著,沒錯,此人正是張淩飛。
躲在一隻水缸後邊的張卯不敢出聲,生怕驚動了張淩飛,多年獵手的經驗,他的藏匿之術已經算得上一名高手,屏息之法也堪稱一絕。
遠處的張淩飛身上帶著肅殺之氣,很明顯今夜裏他要殺人,而唯一的目的就是滅口,緊了緊出門之時從柴房裏順手取來的柴刀,張卯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噌!”閃過一道寒光,張淩飛手中的劍已經出鞘,劍氣在地麵上劃出了一道寸深的劃痕。
就在這時,張卯又聽見一聲“吱呀!”張淩飛對麵的房門打開了,李天龍顫抖著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張淩飛手中閃爍著寒光的劍,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地上,順勢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低聲道:“大……大師兄……李……李天龍……絕對沒有……沒有殺了輕水師姐。”
“哼!”張淩飛對李天龍如此這般十分不滿,沉聲道:“你且起身說話,若是敢有一句隱瞞便讓你成為我劍下亡魂。”
李天龍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從小嬌生慣養,整個李家最小的兒子若是不被寵著、溺著那就怪了。
手中翠綠色玉佩丟給李天龍,問道:“這塊玉佩你是什麽時候丟失的?”
白天見到這塊原本應該掛在自己腰上的玉佩跑到張淩飛手中之時李天龍回去便仔細想了想,那一群兄弟一大早上都曾接近過自己,說誰拿了自己的玉佩都有可能。
“說!”張淩飛見李天龍在發愣,冷不丁的怒喝一聲,嚇得李天龍腿一軟險些再次倒在地上。
“婉寧,不得胡鬧。”太後當然知道這小丫頭的意思,連忙低聲拉著小美女的手,不讓她站起來。
張卯看在眼裏,原來這個小美女叫婉寧啊,想必就是那車夫說的最最淘氣的婉寧公主了!他本來對太後看不起他就有點製氣,當下就開口說道:“太後,在下鬥膽就跟婉寧賽賽文,如何?”
兩個女人,一大一小聽到張卯這麽說後,都轉頭看向張卯,太後的眼睛是放出的是讚賞的光,而婉寧則是狡詐,兩人都沒有開口。
“我原本在宮外跟母親學過幾年書,確實沒有進過私塾,因為都是在家母親教我的。”張卯的態度有點硬,他已經打算待會讓這毛丫頭吃點虧,讓你們都小看我。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婉寧你跟...”說著看向張卯,張卯趕忙說道“張卯”,太後慈祥的笑了下繼續說道“就跟張卯賽賽文吧,讓我也看看你們兩個的本事。”
那婉寧公主立馬就蹦了起來,扭了扭腰,看到太後看他後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不雅,立馬吐了吐小舌頭,在張卯眼裏,這小丫頭還真不錯,長的漂亮,個子又高,跟張卯差不多,要知道,張卯天天鍛煉,他的個子比同齡人就高出一頭,這丫頭跟它一般高,讓張卯這個男子漢,還真有點不舒服。
“嘻嘻,楚、張卯?我們怎麽賽呢?讓我想想”婉寧邁著小碎步,蹦蹦跳跳的來到張卯身旁,笑嗬嗬的說道,聲音猶如翠鳥般,燕燕鶯鶯的。
“那你說吧,我接著就是。”張卯站著沒有動,就由著婉寧圍著自己轉。
“此話當真?”
“當真,千真萬確”
婉寧捏著可愛的下巴,眼裏含笑,低聲說道:“那我們就賽詩如何?”看來他自己心裏沒有底,張卯已經明白了,這丫頭估計也就是個半調子吧。當下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
婉寧響了半天,看到張卯麵無表情,感覺有點不對勁,又急忙說道:“不行不行,我們還是相互作首詩吧,這樣就不是我欺負你了。太後給評比下”說完紮著他那雙大眼睛看著張卯。
張卯動容了,這次更簡單了,不過他是高興的皺了皺眉毛,但在婉寧眼裏就是這小子不會,想不起來了。
“我說桌子,太後您聽好了。”婉寧指著窗外的太陽向太後說道,“我就以它為題材,作一首詩,一會你也要如此。”說完挑畔般的眼神看向張卯,敲了敲他那柳葉眉。
張卯聽不到這婉寧心裏說什麽,如果他聽到了,他非得笑到肚抽筋不可。
“新虧今天跟大學士學了首詩,否則還真難不到你了,嘻嘻。”這是婉寧心裏的話,說完後,就指著那窗外的驕陽說道:“太陽升兮照萬方。開閶闔兮臨玉堂。儼冕旒兮垂衣裳。金天淨兮麗三光。”小丫頭念得著實繞口,不過張卯還是聽明白了,不過他搖了搖頭,這丫頭估計是照搬的吧,如果這麽厲害的詩都是小丫頭做出來的話,那麽皇宮內都成天才了。
太後聽得也連連點頭,婉寧公主看到太後點頭後,更加的得意了,囂張的看向張卯,甚是驕傲。
張卯看向太後,恭敬的說道:“既然他吟日,那我就吟月吧。”轉頭看著婉寧說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你以為就你會照辦啊,哥也會,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作出這首詩,如果有的話,那自己可就...玩大了。
太後細細的嚼了會後,驚奇的抬頭問道:“這是你做的?你給哀家說實話。”
張卯細心地觀察著太後的表情,太後的表情是相當的震驚,當下心裏就有了比較,麵對太後正色道:“回太後話,這首詩真是我做的”
張卯一直在太後那呆到大中午的,太陽高照,房間裏到不熱,不過初一發現一個問題,自己出來的時候沒有吃早餐,現在肚子餓的難受,不過他還不好意思開口,想必太後應該管飯吧。
他已經知道這婉寧就是當今的九公主,是太後本家郡主跟皇帝生的女兒,所以溺愛的很。一中午的那婉寧就是拉著張卯非要讓張卯在做幾首詩,張卯大感不耐煩,心道:哥現在餓得都是前胸貼後背了,哪有什麽心情作詩,不作,很幹脆的九拒絕了婉寧,接下來婉寧就是出了女人的法寶,委屈的看著張卯,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的張卯心疼啊,無奈,隻能隨口說了幾句小詩,來打發時間。
“易哥哥,你的肚子會叫哎。”婉寧天真的看著張卯,伸出小手指著張卯的肚子說道。
張卯大汗,老子容易麽,現在這個時辰了,還要陪你這小屁孩玩,餓啊,不過他也知道這是皇宮,不能太放肆了,隻當沒聽見婉寧的話,繼續解釋自己的詩。
“不能去禦膳房那點小菜來...”太後對身邊的奴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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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吃,好吃、、額”初一吃的是滿嘴流油,不過心裏卻道:光吃菜怎麽行呢,也沒個米飯饅頭啥的,哎,心裏想著但動作卻不慢。
太後跟婉寧公主看的是目瞪口呆,他們在皇宮裏沒有見過吃相如此的人,不過婉寧公主感覺這樣吃著特豪爽。
“皇上駕到”突然一聲公鴨子般的聲音響起。
外麵的宮女,太監都齊齊跪下,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卯趕忙艱難的咽下嘴裏的那口菜,這才轉身看去,哇,好帥啊,黃金龍袍,不對,張卯猛地驚醒,這個世界也是龍的傳人?我丟。來人正是楚龍飛。
“平身吧,都出去吧”楚龍飛一甩身進屋,然後先是對著太後行了個禮之後這才說道:“易兒,跟太後相處是否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