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卯頓時就感覺渾身舒服的不得了,洗了把臉後,開始出門鍛煉,這段時間,他一直就是這樣過得,每天天不亮就出門,開始慢跑,然後將郎昆教給自己的軍體拳打一遍,雖然在這個異界裏,功夫起不到作用,但是,張卯還是堅持的去練,多一門手藝又不會壓死人。
開始還是張卯一個人鍛煉,漸漸地,有不少的村民跟著張卯開始打拳,學著張卯的樣子,雖然不得竅門,但是也學了個三四分。
最後張卯不得不開始手把手教這些村民,這些都是自己那可愛的恩人啊,所以,必須躬親。
不過今天有些不同了,練拳的竟然不到以前的四分之一,張卯也無奈,昨晚戰鬥的人太多了,一夜連續戰鬥好幾次,能起來才怪呢,好幾個都是才睡下的。
整整一早上,張卯都在嚴厲的教課中,怪不得那麽多軍人喜歡去學校訓練那些娃娃們,感情這種感覺也很舒服啊,看著他們那充滿畏懼的眼神,聽話的表情,讓他幹嘛就幹嘛,這可是平時享受不到的啊。
一直訓練到這些家夥家裏的婆娘在門口大喊,才開始散開,各回各家,吃飯。
張卯緩緩地走向薛醫師家裏,這段時間,自己都是在那裏吃飯的。
薛醫師起的很早,在張卯來的時候,正坐在躺椅上,嘴裏叼著煙鬥,舒服的抽著煙,張卯造的這東西太好了,自己以前沒都沒發現拿東西竟然如此的奇妙,比酒好使多了。
張卯走進遠門口,就皺了皺眉頭,今天這味道有點怪,不像是煙葉的問道。
走到薛醫師身邊,張卯嗅了嗅鼻子問道:“你又發現什麽煙葉了?怎麽這麽香啊?”
薛醫師笑了笑,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麽的,草藥這種東西,在這片地方,也隻有我自己能夠發現啊。”
張卯點了點頭,劈手搶過他手裏的煙鬥,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問,趕忙放開,咬住那煙鬥的口,輕輕地抽了一口,沒有下喉,趕忙吐出來,將煙鬥裏麵的煙葉全部倒在地上,用腳擰了擰。
“你幹嘛?這是我花了一早上才猜回來的,你不抽別這麽浪費啊”看到張卯把自己心愛的煙葉倒在了地上,讓薛醫師大急,不過也已經遲了,隻好抓過自己的煙鬥,悻悻的說道。
“很可惜嗎?你告訴我,這煙葉叫什麽?”張卯陰沉著臉說道,腳也抬了起來,指著地上已經成為渣的煙葉。
“你到底怎麽了?”薛醫師站起來感覺身子有些飄,有些昏,使不出勁,趕忙又坐下,對著張卯埋怨道。
“這東西你以後不許碰,告訴我這叫什麽?”張卯繼續問道,而且凶神惡煞的威脅道。
“忘憂草”薛醫師不知道張卯哪根筋抽了,也隻好老實的答道。
張卯皺了皺眉毛,忘憂草,忘憂草長這幅摸樣?
“形容下他的樣子”張卯繼續問道。
“結青苞,花開則苞脫,大如爺盞,罌在花中,須蕊裹之”對於這個,薛醫師很了解,畢竟行醫多年,不是白幹的,很輕鬆的就給張卯說出了這東西的形態。
張卯大震,這東西自己以前見過,恰恰見過,按照薛醫師形容的,那就應該是罌粟,這東西是不可以抽得。
“你抽得是葉子還是什麽?”張卯眉頭緊咒著問道。
“你怎麽那麽囉嗦啊”薛醫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抽的是花苞裏麵的東西”
“以後別碰了,你是行醫的,這東西是幹什麽的還用我說麽?”
“怎麽了?這東西主行風氣,驅逐邪熱,治反胃胸中痰滯,我怎麽就不能碰了,而且,味道比你那爛葉子好抽多了,抽了還蠻舒服的”薛醫師有些沉迷的說道。
張卯這下算是知道了,這家夥抽了一次,差不多就上癮了,以後還了得啊。
“老師。這東西不僅可以治病,他更可以致命,你想想,如果你深度迷戀一個東西的時候,你會怎麽樣?”張卯歎了口氣,蹲在那躺椅旁,對那薛醫師苦苦的說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師啊,那就把東西給我撿起來”薛醫師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妥,大聲的叱喝道。
張卯歎了口氣,看來老師也已經開始迷戀了。
伸手將手頂在薛醫師的背後,張卯開始將自己好不容易修出來的那點內氣,緩緩地輸入薛醫師的體內,沿著他的經脈,輕輕地來到肺部,開始幫薛醫師洗肺。
張卯也知道,這種方法不能徹底的根除,於是便說道:“老師,這種東西他有很強的迷醉性,如果你抽多了,你的人就會變得懶散,變得頑劣,別人的話,你會聽不進去,而且,你會特別依賴這種東西,如果有人搶走了你的東西,你就會跟他拚命,這種東西也叫罌粟,拿來治病也隻是少量,不可多了”
“說什麽呢?”薛醫師被張卯頂著後背,緩緩地蘇醒過來,張嘴問道。
看著老師的神色,感情剛才自己所說的,他一點都沒聽進去啊,當下就有些生氣的說道:“這東西,有毒,抽了會上癮”
薛醫師看著張卯那氣惱的表情,也有些相信了,隻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師,你現在可以告訴你家人的住址,還有姓名,最好給我一個你的信物,說不定哪天我就走了”張卯有些淡淡地哀傷,原本走了就有些不放心,現在發現老師又開始抽罌粟,這讓他更加的不放心了。
“恩,你把這個拿上,我大兒子腳薛丁山,二兒子叫薛仁貴,三兒子叫薛常德,老大也是開醫館的。老二是在朝為官,武將一品,老三也是官員,是個文官,二品的”
薛醫師說的時候,沒發現,張卯已經快笑抽了,這家夥,這名字好記,絕對的好記,好記到不得了,這老大跟老二的名字,自己也是熟悉的不得了,薛仁貴,大英雄啊,薛丁山,薛仁貴的兒子,在這竟然成了薛仁貴的哥哥,乃求的。
“記住了麽?用不用我在說一遍?”薛醫師說完後,睜開眼睛,轉過頭開看向張卯。
張卯忍著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