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張卯對那四頭兄弟就沒什麽概念,隻不過是畸形兒而已,可現在這一眼,讓張卯大吃一驚。
隻見場中的四頭兄弟與賓少正在激鬥中,兩人的戰鬥並沒有前麵那麽簡單明了,而四頭兄弟的手段也再次讓人們大吃一驚,那四把各式各樣的武器在四頭兄弟的指揮下,分別圍攻著賓少。
而賓少單憑一柄修長的長槍在跟四把兵器激鬥,兩人的戰鬥引起了不氣流震蕩,發出一聲聲轟鳴之聲。
而天台上,不少人都已經消失,看來是對這場戰鬥已經沒有了什麽興趣,四頭兄弟跟賓少鬥的也不止一次,不過賓少一直奈何不了四頭兄弟,四頭兄弟也不想把賓少怎麽樣,畢竟賓少的後台在那放著。
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四頭兄弟的心理有些變態,聽不得別人說他壞話,凡是讓他聽到的,幾乎都被此人生生虐死,從此以後,幾乎就再也沒有人敢去當麵說四兄弟的壞話了,幾乎就是能躲就躲,躲不開也閉嘴不言。
兩人的激鬥很激烈,張卯看出點苗頭來,賓少的確不是四兄弟的對手,四兄弟雖然隻有一雙手,但那法決速度簡直快的讓人看不清,往往眨眼間人家一個法決就已經送了出去,這種發覺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整的了的,最起碼張卯弄不了。
賓少雖然速度快,瞬移功法獨步天下,但卻因為身邊時刻圍繞著四把兵器,並且靈活的嚇人,讓他根本無法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無奈之下,賓少隻能拚了一口真氣,將所有的兵器震開,身子嗖的一下消失,出現在白玉擂台邊上,臉色鐵青的看了眼葛老頭,轉身飛向自己的天台。
葛老頭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四眼兄弟,正要說話,卻發現四眼兄弟此時已一種奇怪的姿勢盯著一個方向。
四個腦袋可以說分布東南西北四個防線,現在四個腦袋都在昂著腦袋,身子趴在地上,八雙眼睛狠狠地盯著張卯。
原因是張卯的一句話,在賓少瞬移離開後,張卯便微微一笑,說道:“這畸形胎還真不簡單啊。”正是因為這句話,好了,招惹了心中正不爽的四頭兄弟,凶狠的看了過來。
詫異的回過神來,張卯從來沒有想過被一個人這麽看過,同時八雙眼睛,都赤紅充血的看著自己,那架勢,簡直要活剝了自己,不過張卯敢相信,這家夥如果真打敗了自己,那還就真會活剝了自己。
“我要挑戰他”四頭兄弟惡狠狠地看著張卯,麵朝葛老頭的那個腦袋猛地抬起,看著葛老頭喊道。
葛老頭依舊是麵無表情,轉頭看了眼玄機院主,看到老大一副默許的樣子,便從高台掃過,不遠處的黑魔君也沒有異議,而那洪家老祖宗嘴角已經微微翹起了,葛老頭心中冷笑一聲,到底還是年輕啊。
回過神來,喊道:“允許,接下來,四兄弟對陣張卯”
張卯苦笑著看了眼葛老頭,這老家夥怎麽就不問自己的意見?說答應就答應,替自己做主了還?
張卯還沒說什麽,那瘋子又說話了,四頭兄弟看到了張卯絲苦笑,以為張卯看不起他,頓時更加氣憤,四個腦袋的氣憤一個身子是受不了的,當下便齊齊嚷嚷道:“我要簽訂生死契約,我要跟他決一死戰”
這回葛老頭愣了,就連玄機院主眼皮子也挑了下,黑魔君那黑霧也微微不可起眼的收縮了下,而烘漆卻徹底樂開懷了,這四頭兄弟還真是演戲天才,自己隻說了一遍,竟然全然按照自己的計劃來的,真實個人才,以後要好好的培養。
不去管眾人心中怎麽想的,張卯聽到那生死契約時,就皺了下眉頭,回頭看了眼胖子,卻發現胖子正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好像尿憋著似地。
“胖子,你怎麽了?”張卯低聲問道,身子沒動,此時他不能隨意動彈的,他一動就會牽動場中的變化。
“卯哥,我快撐不住了,天劫我快壓製不住了”盤子苦笑著說道。
“還能撐多久?”張卯眉頭再次皺在一起,凝神問道,得到答案後,張卯回頭看了眼四頭兄弟,眼睛實現掃過洪家的方向,果真,那個方向中長老團已經不見了,隻剩下洪漆一人,而且洪漆臉上掛著一臉很陰險的笑容,張卯笑了,嗖的一下閃身場中,雙手背後,斜視這四頭兄弟,昂首言道:“區區畸形胎兒,有何不敢,生死契約,誰來講解下?”
剛才原本要問胖子的,可胖子那樣還真不敢多讓他說,隻能自己問了。
“生死契約,便是簽訂協議,在擂台上的生死都與對方無關,與學院無關,一切後果自己承擔。”葛老頭看著張卯那滿滿信心的態度也很是滿意,便主動講解開來。
“好的,那就開始吧”張卯笑著說道,但葛老頭伸手打住,臉色很是嚴肅的說道:“生死契約並沒有簡單,我還沒說完,這種生死契約可以說是一種法術,雙方簽訂了協議之後,隻能活下來,而且,死的那方在米;彌留之極,全身的功力會全部轉移到獲勝者身上,最後自己落得魂飛魄散,連進入輪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張卯依然無所謂,雖然他沒跟這四頭兄弟對戰國,但剛才看了他跟斌好的戰鬥,就可以斷定出這家夥是什麽級別的。
不過,這次,張卯真的錯了,四頭兄弟最恐怖的並不是那四把兵器,而是頭腦,四個聰明的頭腦湊到一起,就連諸葛亮都退避三舍,那還有說能鬥得過?
張卯本以為這場戰鬥是很簡單的,蛋沒想到打的卻很是艱難。
四頭兄弟冷笑一聲,朝張卯的那個腦袋立刻張嘴說道:“開始吧”說完就伸出右手,狠狠地一咬,嘴角拉開架勢,在空中緩慢的劃著,那手指留下的鮮血竟然停留在了空中,順著那右手劃過的痕跡一點一點的往下流。
很快,那四頭兄弟的動作就聽了下來,竟然是個大大的契字。
“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