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卯的暴力手段不禁讓閆超胖子陳星等人吃驚,就連路邊擺攤的那些人也傻眼了,方才還好好的一輛魔器車就被這家夥幾件劈成了廢柴,散落一地,成為了一堆零件,狠人,簡直就是狠到幾點的狠人。
“卯哥,這樣也行?”胖子瞪大著眼睛看著地上的魔器車,這可是價值五十極品魔核的極品跑車,而且是純玩賞型的,比那些為了趕路而打造出來的低品魔器車有所不同,這種魔器車最大的突出就是防禦,防禦好到就算是青玄級別的高手全力一擊都不一定能夠幹掉這車第一層防禦,可現在就被張卯隨手幾劍給劈了,這事給誰誰都無法接受,的確是這樣。
張卯無語的縱了縱肩嗎,想了下,還是語重心長的說道:“記住,以後對付這種二/逼,直接就得用狠得,永遠記住一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狠得,狠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就算再囂張,他也在乎自己那條小命,越是囂張就越害怕,你直接拿出可以威脅到他生命的實力來,他就不會對你指手畫腳,動手動腳的了!”
張卯的這番話讓胖子沉思,很快眉頭便解開來,哈哈笑著說道:“聽卯哥一席話,簡直勝讀十年書啊,卯哥,我太佩服你了”
張卯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我們繼續玩吧,不用擔心。”
張卯此時已經把自己定位成了這座城市的主人,的確,連大門都進不了的魔羅之子在這魔都是什麽地位?還不是相當於太子而,而且那是魔尊在的時候,魔尊不在了,那魔羅之子就是魔尊,這座城市的真正主人,誰怕人,糾察大隊隊長算個鳥,一條走狗而已,就算是近衛隊的隊長來了一樣白費。
張卯帶著胖子幾人四下閑逛,很快,便來到了一個賭坊,看著布簾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賭字,張卯無語的搖了搖頭,看來,在每個地方都不能幸免這地方的寵幸。
胖子閃爍著眼神,身子一搖一晃,好像控製不住,但卻不敢去一般,張卯看的想笑,胖子愛賭這個他是知道的,否則當初也不會拉著她去把自己輸的玉佩搶回來了,現在看到賭坊,如果還能克製的住的話,那就不是胖子了。
“有沒有興趣進去玩玩?”張卯轉頭向閆超問道。
閆超嘿嘿一笑,指了指陳星,說道:“這家夥可是獨身,我們子啊小時候可是經常在一起玩,不管是什麽賭局,這家夥都精通的跟神似地,有他,我就不會擔心輸錢,隻管數錢就可以了。”
陳星微微一笑,並沒有反駁這句話,看來閆超並沒有說話,而且陳星也不反對這句話,張卯立刻大手一揮,帶著四人進入了賭坊。
而就在四人進入賭坊時,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看了眼張卯幾人進去的賭坊的位置,立刻開啟玉佩開始回報地點。
張卯在進入賭坊後,看到那嘩嘩嘩搖動的塞子一點黑墨色的點,卻忽然想起了許晴,自己進入魔都這麽久了,也沒有許家一丁點的消息,讓他想,還是自己去看俺的好,否則那幫蠢貨自己解除的話,估計會很麻煩,弄不好自己這貌美如花的西服就再也不存在了。
“你們幾個先玩,我出去轉轉”張卯給閆超說著,衝胖子打了個眼色,便轉身向外走去。
在門口的時候,張卯張嘴吐出青冥劍,貼在臉上,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金屬麵具,而袖口的玄字也被他隱匿了起來,走出賭場,看了看周圍,張卯隨便拉了個擺攤的,問清楚方向後,向許家走去,當年的許家是何等的威風,可現如今的許家,卻一天天都在唉聲歎氣中度過。
許家家族的族長,許萬川,此時也正在愁悶苦臉的在客廳轉悠,女兒忽然昏迷不醒,找來不少高手查看,都是一個結論,束手無策。
自己女兒會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但全身的技能卻依然運轉,找不出任何的原因來,許萬川也找來家族族長對女兒的全身心做出了徹底的檢查,可是除了發現女兒不是處子之身外,沒有任何的發現,在此時,不是處子之身已經顯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女兒會不會醒來。
許萬川束手無策,隻能在客廳中不斷徘徊,在腦中尋找著救治女兒的方法,但一個個方法被想出來,卻再次被拋棄,不合適,找不到。
“族長,楊家人派人來送來這個”一個仆人快速的奔到客廳,看到許萬川依舊在徘徊,便小心翼翼的說道。
許萬川皺了皺眉頭,接過那東西,看了眼,立刻就勃然大怒,將手上的東西摔倒在地,怒嚎到:“回去告訴他楊頂天,別以為這樣逼我我就會把女兒許配給他兒子,不管用,老子原本還答應了,現在竟然為了逼迫我女兒答應,這麽爛的法子都用了,還想讓我許萬川原諒他?陪,做他的白日夢去吧”
許萬川越說越解氣,但那小廝卻不離去,在許萬川碼了一頓後,立刻就說到:“可是那楊家人說他後救治小姐病的法子,如果家主不同意的話,它就點爆法決,到時候小姐就不是昏迷不醒了,而是真正的死亡,族長,還請三思啊”
那小廝的話一點都沒錯,讓許萬川再是無奈的靠在椅子上,捏了捏額頭,這楊家人太卑鄙了,明擺著說自己女兒那樣是他楊家人所為,好,現在想要就你女兒,那就把女兒嫁過來,到時候就不用你擔心這個問題了,我楊家自會解決,話雖然這麽說,但字裏行間都透著威脅,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好,我就引爆哪根神經,讓你跟你女兒永遠的說拜拜,怎麽樣,還湊合吧。
還沒等許萬川相處頭目,又拍進來一個小廝,一邊跑,一邊喊道:“族長,族長,有個叫張卯的想要見您”
“張卯?玄機學院的?”許萬川愣了下,回想了下,就想起來叫張卯的年輕人好像隻有玄機學院有一位。
“不知道,此人帶著白銀麵具,身上沒有任何標誌,而且我感覺不到他身上的真氣波動。”那下人將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情況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許萬川愣了下,但自己想卻想不出來,隻能點頭讓那小廝將所謂的張卯領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