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張卯拉著許晴,兩人開心的東奔西跑,這看看,那看看,比跟胖子在一起玩要好玩的多,張卯跟許晴在一起,也輕鬆許多,不過,麻煩也很多。
“晴兒,如果我以後做了魔尊,你會不會跟著我?”張卯忽然想起一茬來,潮許晴問道。
許晴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不會,我不想你那麽拚”
張卯笑了笑,伸手將自己的青冥劍化身成一輛炫酷之極的跑車,兩人做了上去,緩緩的開著前行,張卯這番行為算是招惹到極多的目光,就連原本不注意他們的人也漸漸注意了他們,但一直在注意他們的人就更別提了。
就在張卯在拐彎處,想要向賭場方向開去時,一輛跑車迅速的別了過來,將張卯前麵的路擋的死死的,還沒等張卯說什麽,後麵又傳來幾道刺啦刺啦的聲音,幾輛跑車將張卯團團圍住,車上跳下來一個個打扮怪異的少年,隨後下來的是一個個麵色沉吟,身材魁梧,走路呼呼生風的壯漢,看到這場景,張卯笑了。
“小子,你這車不錯啊”帶頭的正是那個長發青年,被張卯砸掉車子的長發青年,此時他帶著一幫小哥們將張卯圍住,身後是他找老爸要來的高手,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麽,一臉狠笑著看著張卯,從腰間的玉佩裏拿出一個大錘來,當著張卯的麵,就狠狠地向那車蓋砸了下去。
許晴看的清楚,此時嚇得快要尖叫起來,張卯趕忙將許晴的嘴巴給擋住,苦笑著說道:“別怕,有我在呢,這幫家夥不敢怎麽樣的”張卯說著翻身下車,也並沒有阻止那少年的舉動。
那少年的大錘狠狠地砸在車上,那巨力讓人們聽到一股框框的響聲,可那車子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倒是反震力量讓那少年有些吃不消了,氣喘呼呼的看著車頭,想要看看自己破壞出來的痕跡,哪怕隻是一點點呢,可是一丁點都米有。
“你這麽做是不對的,你應該將垂頭掄圓了砸”張卯站在那少年背後,看了眼那些站著不說話的黑衣人,俯身衝正在喘氣的少年說道。
少年頓時就是眼前一亮,嘿嘿一笑,轉頭說道:“謝了。”緊接著就快速的轉頭,掄起錘頭,掄圓了就像那車蓋砸去,可錘頭剛輪圓了,卻忽然想起了方才站在自己背後說話之人,那麽眼熟,趁錘頭還麽砸到那人的車上,便抽空看了眼,這一眼,讓他神魂俱裂,嚇得身子向前爬去,而手中的錘頭也飛了出去,隻見那錘頭飛向半空,上升力道沒有了之後這才自由落體的向下落去。
而那少年已經趴在車蓋上,驚恐的看著張卯,絲毫沒有預料到危險已經在向他靠近了。
好在少年保鏢裏還有幾個伸手敏捷,眼力不錯的人,直接飛身而出,抓住那快要砸到少年腦袋上的錘頭,轉身謹慎的看著張卯,一言不發。
“你,你,我今天要你死,給我上”少年怒嚎到,那幾個黑衣人便領命向張卯衝了過去,而少年帶過來的同伴則都聚集在張卯的車前,指著車子不斷讚歎道:“這車可比我們那車帥多了,小花,這車給我唄”
“給你,憑什麽?明明是小花先來找我的”
“靠,找你有怎麽找了,你有老子有錢麽?老子用錢砸死你”
“哼,有錢了不起啊,我爸可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隻要我爸開口,你老爹還不是乖乖送啊,牛皮個什麽啊”
“你、、”那小夥氣的不想,想要動手卻忌憚著那小夥的背影,遲遲不敢動,但心頭的那股氣卻無法消,正巧看到正在被黑衣人包圍在中間,狠狠的揍著的家夥,立刻一揮手,把自己的保鏢也拍了上去,替自己出去,另外那小夥看到,也立刻把自己的保鏢也拍了上去,狠狠的開始揍那被圍在中間的人。
“你們保鏢的伸手還真不咋地”就在兩人看著這單挑場麵無聊之極時,耳邊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來,讓那兩小夥一愣,轉頭看去。
這一看,頓時就呆了,這家夥不是被小花和自己的保鏢圍在中間狠揍麽,怎麽會在這裏?
兩人同時想到,那杯揍的那個家夥是誰?
張卯一臉壞笑,叼著跟煙,拉著許晴,一邊看著那打鬥的場麵還一邊咂舌,不住的搖頭歎道:“哎,第一次看到小的打主子,這主子做的也真夠失敗的。”
這話讓兩小夥一下子就明白被圍攻的是誰了,趕忙跑上前去,扯著嗓子大喊,終於將那眾保鏢給分開,就看到已經被揍得是滿頭鮮血,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幹淨的小花了,頓時就大喊一聲,上前查看小花的情況。
“小花,你怎麽樣了?”
“小花,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會死了吧”
張卯無語的看著這三個小屁孩,甩了甩頭,直接扔過去了一個水決,一個水球在三人腦袋上形成,快速的發出撲的一聲,破裂了,水直接澆在了三個小夥的頭頂,一下子讓三人變成了落湯雞,而三人的保鏢此時正在大眼瞪小眼,根本不敢在此動手,現在這情況,自己回去還不知道要會被老板怎麽樣。
“哇哇哇”那小花一下子被水給澆醒,當醒來時就感覺到渾身的劇痛,便娃娃的大哭起來,那淒慘的摸樣讓身邊兩個好友都無話可說,隻能惡狠狠地看向張卯。
“你到底想怎麽樣?”那小花停止哭泣,衝張卯吼道:“給個痛快吧,要錢還是要什麽說句話”
張卯刹那間就愣住了,找茬的問被找茬的到底想怎麽樣,要錢還是什麽的,這幫小孩不會是被寵壞了吧,還是怎麽滴了?
張卯搖了搖頭,直接拉著許晴上車,車子瞪得拔高,直接穿過人群,向另外一條街跳了過去,穩穩的落在另一條街上,開始繼續前進遊行。
其實張卯不知道的是,那小花心中也很是害怕,小花並不是傻子,張卯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認知的範圍,恐怖程度不下於自己的父親,所以隻能擺出一副如此無賴小孩的摸樣,才能夠讓張卯暫時放過自己,這次認栽,下次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小花,剛才那女的好像是許家的”身邊的夥伴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