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倒是很好,由於這比拚是魔尊直接安排的,所以住的地方也就是魔宮出麵負責,蕭強告訴胖子的一個地方後,幾人隨著蕭強的說法來到目的地頓時就驚呆了。
這簡直是一個官府大宅,那高高的門房,還有那朱紅的大門,不過上麵寫著玄機兩個字,讓眾人明白這可能就是曆來玄機學院住的地方,而張卯四周看了看,果然,周圍的幾個大門上都寫著,幾個學院的名字,看來這裏就是魔宮安排學院聚集住的地方了。
“嗬嗬,你們來的挺快的,我還說你們還得一通好找呢!”幾人正打算進入大院時,背後傳來了蕭強的聲音來,胖子趕忙回頭,看到是蕭強後,頓時就樂嗬嗬的迎了上去,幾人也麵帶微笑的看著蕭強,畢竟蕭強是魔宮出麵負責的人,不能讓人家落了麵子不是。
“強哥,您看您說的,告訴我們地方我們自己就過來了,還勞煩您跑一趟,小弟真有些過意不去了”胖子哈哈笑著,一把抓住蕭強的手,很是親熱的說道。
蕭強也很喜歡胖子的性格,頓時就笑著說道:“反正沒事,就過來看看了,你們已經有不少人都進去了,對了,這大院裏可是有禁製的,在大院裏是不能飛行的,去哪就必須的老老實實的走路,瞬移都不行,否則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既然看著蕭強那麵帶嚴肅的表情就有些疑惑,看向張卯,張卯晃了晃腦袋,走進大門,頓時臉色就變了,轉頭衝幾人苦笑了笑點點頭,說道:“蕭強,這禁製是誰下的?”
“誰下的?除了魔尊大人還有誰,據說當年第一節學院比拚的時候就有不少人仗著自己瞬移功法進行瞬移到別的學院院落去進行暗殺,這行為熱鬧了魔尊大人,所以就在這裏設置了這個禁製!”蕭強縱了縱肩說道。
張卯點了點頭,等待著幾人走了進來後,邊聊邊向裏走去。
“蕭強,魔界自於仙界劃分開來之後,一共有幾任魔尊?”張卯問道。
蕭強呆了下,這問題不應該不知道啊,再看胖子,胖子已經抬頭看著天空,好像天空有鳥兒在吸引他一般,而再看閆超與陳星,兩人竟然指著地上指指點點嘀嘀咕咕,好像在討論著什麽,再看許晴,許晴竟然翻著自己的手左看右看,左一句一個好看,有一句一個好看,好像沒聽見張卯那句話一樣。
蕭強無奈了,看來張卯是真不知道,這類白癡問題都能問得出來,而且那幾個人的表情也讓他明白了,這幾個家夥也被張卯打敗了,絕對裝作不認識張卯了。
“一共四人,第一人是煞,第二任是景嫻魔尊,第三人是龍炯魔尊,第四人就是七夜魔尊了,其實嚴格算下來有三人,第一任不能算,因為在魔界安定下來後,煞魔尊就自主將渾身的功傳承給了景嫻魔尊,自己消散在了天地間”
張卯點了點頭,衝幾個人挑了挑眉,選擇不說話了,看到張卯不在於蕭強搭話,胖子這才有說有笑的跟蕭強聊了起來。
十大風雲榜的人物都有個字的小院落,在那諾大的宅院裏,有一個獨立小院,比試期間,就住在裏麵。
張卯跳了一個相對來說安靜一點的小院,走了進去,許晴趕忙選擇隔壁的那間,而胖子與閆超也順勢選擇了緊挨著的,至於其他人,那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蕭強在安排眾人住的地方後,就告辭離開。
每個人白天都玩的很盡興,晚上也不需要睡覺,不過看到許晴纏著張卯,也隻能暫時告退,給兩人留下點私人空間來。
“小卯,你說我爹如果不答應把我許配給你,你會怎麽樣?”許晴坐在張卯懷裏,傻傻的問道。
張卯很是無語,這類白癡問題都能問的出來,也真夠可以的,不過女人在愛情麵前都是白癡,這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還真沒說錯。
“我就是去滅了楊家也要把你搶回來”張卯毫不含糊的說道。
許晴立刻變得興高采烈,抱著張卯撒嬌,張卯苦笑了笑,低聲伏在許晴耳邊說了幾句後,便看向許晴。
許晴的臉色變了變,說不出話來,情緒也有些低落,低聲說道:“沙沙會不會永遠醒不過來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轉轉?”
兩個問題,讓張卯都很是糾結,沙沙到底能不能醒來,張卯心裏沒底,畢竟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天道,俗話說,天讓你怎麽死你就得怎麽死,根本反抗不了,雖說西施那麽說,但張卯還是很擔憂,當對手擁有絕對實力的時候,任何反撲的希望都是徒勞的,這個張卯還是很清楚的。
“等比拚完了吧,完了之後我就打算回去轉轉,那裏是我的故鄉,還有我的父老鄉親,我回去看看,而且還可以順便弄出點動靜來顯示下我華夏之威”張卯有些憂心的說道。
許晴掰著指頭,數了下,說道:“還有25天,比拚就要開始了,這次你們一定要加油,給玄機學院爭光,如果贏了的話,到時候我可要好好獎勵獎勵你哦”
張卯一聽,嘿嘿壞下了,伸手護住那細縫,低聲伏在許晴耳邊說道:“你想怎麽獎勵呢?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還想怎麽獎勵?難道是這裏?”張卯說著中指輕輕的按了下。
頓時許晴麵色潮紅,喉嚨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嚶吟,嘴巴都忍不住張開,一聲聲嬌、喘之聲從嘴裏發出,身子軟弱無骨的趴在張卯的懷裏,雙眼半睜,朦朧的看著張卯。
“寶貝,我們去做運動”張卯看到許晴那樣,立刻抱著許晴進了臥室,啪的一聲關門聲,緊接著一個隔音的禁製在房間裏升起,四周陷入了安靜,徹底的安靜。
而就在張卯與許晴做著運動時,在魔都的東南角,一個巨大的宅院裏的客廳裏,正做著兩個中年人,還有一個青年,此時青年正跪倒在兩人麵前,麵無表情,腰間的玉佩已經被放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
“二哥,處罰這小子是不是要問問鼎秀啊?好歹鼎秀也是我們的妹夫,如果不問的話,會顯得我們太沒教養的吧”一個稍有些年輕的中年人衝另外一個中年人說道,此人身上穿著雪白的修身服,那俊朗有些嬌氣的臉蛋看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二哥,等待著二哥的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