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便胖,雖然家裏很有錢,但仍然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卯哥,在你沒有出現之前,我已經自甘墮落了,每天去賭錢,因為除了賭錢,我絲毫找不到任何自信,三百萬的積分任務,最簡單的我都無法完成,升級是沒指望,在賭桌上,大家都是平等的,輸錢贏錢是最公平的,所以我才會沉迷,在你出現以後,我感覺我的人生出現了色彩,出現了一戰啟明燈,去魔界地獄,我並沒有幫上什麽忙,但卯哥還是願意到我去,這點,我胖子都記在心裏,在殺掉那老頭時,我就打算一輩子跟你,在你被詛咒時,我想過離你而去,但我平靜的日子過太久了,窩囊太久了,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就這麽沒落下去,所以,我選擇了一條不知道未來的路,這條路上,隻有一個人走在我的前麵,那邊是你,卯哥,我胖子這輩子隻認你,不論你做什麽,我都跟隨”
胖子這番話說得氣氛很是沉悶,張卯也低著腦袋她能夠感受到胖子那濃厚的情感,自己張卯何德何能,讓一個男人如此的表心。
胖子伸手拍了拍張卯的腿,笑道:“卯哥,我胖子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可不能把我拋棄哦”
“滾犢子,丫丫的,你小子還能在肉麻一點麽?”張卯笑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眼神卻透著堅定的信任,男人之間的感情,總是在不經意間的加深。
兩人聊了一會,胖子便起身告辭,回去準備東西,準備明天的比賽。
張卯站在窗口,看著空曠的院落,想著今天的事情,今天在魔殿自己可以說沒有破綻,但仔細回想下,黑龍魔君當時的表情很奇怪,還有鼎秀,這兩個家夥相視一笑的場景深深的印在張卯的腦海裏,為什麽會這樣呢?
張卯有些想不通,便將其仍在腦後,不去想了,將自己的青冥劍拿出,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諸多的法寶,現在用順手的也就這一件,並且,讓他最喜歡的還是青冥劍,雖然有白蓮淨世火與紅蓮火,但那都太霸道了,自己現在還很弱小,貿然用出的話會引起人的注意,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這句話張卯還是懂的。
“真期待明天的比拚啊”張卯悠然歎氣道。
許晴已經回到家中,一進門就看到父親那杯氣的發紅的臉坐在客廳中,許晴不知道什麽事,便上前給父親行禮後,問道:“爹爹,出什麽事了麽?”
許萬川看了眼女兒,歎了口氣,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如果當初女兒同意嫁入楊家,就沒有這麽多事了,可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不過,把所有的堵住壓在那個叫做張卯的身上,到底對與不對?
許萬川無法確定,在之前見到玄機時,玄機也不多說,直接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這才讓他義無反顧的選擇與楊家作對,可是現在想想,自己這是何苦呢?
“你二叔的兒子被楊賓打成重傷了!”許萬川歎了口氣說道。
許晴皺了皺眉頭,問道:“許迪被打傷?嚴不嚴重?”
“廢了,完全廢了,這楊家完全是衝著我們來的,哼哼”許萬川說著便苦笑著哼了哼,不知道說什麽好。
“因為什麽事情?”許晴還有些後知後覺的問道。
許萬川看了眼女兒,苦笑著說道:“本來是兩小孩不對頭,但因為你的事情,已經讓楊賓懷恨在心,將許迪徹底廢掉,而且,絲毫不留守,連治療都沒辦法治療,隻能等死!”
“楊賓他好大的膽子!”許晴憤怒的說道,但隨後便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就在此時,門外跑進來一小廝,看到許晴在客廳後,愣了下,轉頭一臉哭喪的衝許萬川說道:“大人,出事了!”
“什麽事,慢慢說”許萬川噌的一下站起身子,表情已經很是怪異了,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楊家要動作了麽?
“許三爺被人圍了,說是欠了一比賭債,如果不還的話,就要被人打死!”
聽到這話許晴也噌的站起身來,驚訝的看著小廝,許萬川麵色已經恢複自然,淡然的說道:“在那個賭場,所欠數目是多少?”
“鴻坤賭場,據三爺派來的送信人說,欠了、、欠了、、”那小廝的表情忽然變得難看,磕磕巴巴的不敢說下去。
“說”許萬川徹底的怒了,從下人的表情可以看得出,這次簽的數目絕對不是小數目。
“三十千萬萬魔核”小廝臉色蒼白,他完全受不了許萬川憤怒時自然散發出的威勢,後退了一步,有血虛弱的說道。
許萬川愣了,三十千萬萬?這樹木雖然很大,但許萌不可能拿不出來的,難道、、、想著,許萬川便看向小廝,那小廝也繼續低聲說道:“是極品魔核!”
“什麽????”許萬川身子晃了晃,三十千萬萬的極品魔核,就算許家千年的儲備也沒有這麽多,這小子怎麽就會賭這麽多的極品魔核?
許晴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在許家,父親有兄弟五人,而小輩,卻也有五個,他是老大,許迪是老二,平時被嚇人稱為許二爺,許萌是老三,被下人稱為許三爺,現在許迪剛被廢,接著就輪到許萌了,如果再不出麵,可能老四,老五,許家可就算是徹底完了。
還沒等許萬川說話,門外便一聲巨響,衝進來一道身影,一個中年男子,身材魁梧,滿臉的憤怒,已進入客廳就怒氣衝衝的看著許萬川,吼道:“許萬川,你到底想要怎樣?許家敗落麽?你是族長,你的決定我們無法否決,但是,你好歹為許家想想,好,現在,我兒子被圍在鴻坤賭場了,你去,你去拿錢把他贖回來啊!!!”
中年人的話已經有些咆哮了,滿眼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相貌倒與許萬川有些相似。
許萬川看著自己的三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還沒等他想好說什麽,門外又跑來了一小廝,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