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妙菡是出生在趙國的一個小王爺的家庭裏,他是家裏的女孩,也是家裏的唯一女孩,父親寶貝的不得了,他有一個哥哥,也很寶貝他,原本幸福快樂的生活就這麽一輩子很快就會過去的,但是,就在他八歲的那年,父親不知道從哪裏的來了一件寶貝,說是什麽萬年靈芝,從此,家中就橫禍不斷,先是庫房突然失火,緊接著,就是母親暴斃,這一切的事情,都讓父親感覺到害怕,便讓自己最親信的人,帶著萬年靈芝,還有小妙菡,送往趙國的修仙門派,璿璣閣。
豈料,在途中,很不幸遇上了強大,對方的目標就是那萬年靈芝,父親那親信卻是很盡忠,抱著妙菡一直跑到了懸崖邊,最後沒有辦法了,隻有帶著妙菡跳崖,他並不是希望妙菡死,因為他看到,這懸崖的斷臂上有一個山洞,山洞邊上,有一顆古鬆,在他身子經過那山洞的時候,奮起全身的力氣,將妙菡扔進了山洞,還有妙菡隨身攜帶的那萬年靈芝。
那親信就那樣死了,這是妙菡第一次親眼看到人死,那時候他嚇傻了,坐在山洞內一直哭,一直哭,直到餓了,但是這山洞裏根本沒有別的食物,於是他便吃了那萬年靈芝。
奇怪的是,他吃了萬年靈芝後就開始昏睡,直到睡了整整一個月,才醒過來,醒過來的他發現四周依然是那個山洞,但他的心智不知道為何卻變得異常的成熟了。
他進入山洞深處,開始尋找取出的路,索性運氣很好,這山洞製止的頭像了另一邊的一個小山洞,那另一邊就是上山的路。
妙菡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他不斷的奔跑,不斷的卡哭泣,但就是感覺不到累。
終於在三天三夜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家,卻發現,原本大大房子,此時已經變成了穢跡,漂亮的閣樓也被燒得片甲不留,看到這一切,幼小的妙菡接受不了了,不斷的哭喊,大鬧,但卻無濟於事。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疼愛自己的哥哥也死了,而能夠把這一大片的房子燒毀的,絕對不是一般人,肯定是仙人。
他想起了自己父親那天晚上給自己說的話。
“妙菡,跟著叔叔離開,離開這裏,去璿璣閣,好好的呆在那裏,父親會沒事的,以後會接你回家的”
璿璣閣,就是父親口說的那個仙門,自己一定要拜入這裏,所以,她在理離開了曾經的家,現在的廢墟,向璿璣閣趕去。
但是他不知道璿璣閣的方向,在外麵吃了很多苦,也經受看了很多很多,終於,在一年前,讓他找到了璿璣閣,並且順利的拜入了仙們,由於曾經吃過萬年靈芝的緣故,他的資質比其他人要好得多,一年之內,進階很快,他唯一的信念就是,報仇,給自己的父親報仇,給自己的哥哥報仇。
張卯聽完這個故事,砸吧砸吧嘴,又是一個苦逼的孩子啊。
“那你有沒有線索?”張卯問道。
那妙菡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從腰裏的儲物袋裏拿出一塊布來,放在桌上。
張卯看著那塊布,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快布上的標誌,那快補上,繡著一片葉子,楓葉,而且是紅色的,很明顯,就是黃楓穀的,天,不是吧,黃楓穀的家夥竟然為了得到萬年靈芝,幹出滅門的這種事來,真是天理不容啊。
“你確定?”張卯皺著眉頭問道。
妙菡由於了一下,低聲說道:“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絕對跟這個門派有關係。”
“你知不知道黃楓穀的規矩?”張卯繼續問道。
“什麽規矩?”
“黃楓穀,四代弟子衣服上的葉子是紅色的,而三代弟子的衣服上的楓葉是黃色的,才能算是真正的黃楓穀的弟子,二代弟子就算是長老了,楓葉是紫黃色,而一代弟子,也就是黃楓穀的終極老怪,那我就不知道,你這明顯就是四代弟子,四代弟子在黃楓穀,頂多算是打雜的,而且,我敢肯定,你那靈芝,絕對不是什麽萬年的,頂多幾百年,如果是萬年的,你吃了,還會好好的呆在這裏?”張卯說出自己的見解來,聽得對麵的妙菡,一愣一愣的。
“謝謝,謝謝你聽我說這麽多,你跟我哥哥一樣,嗚嗚?”妙菡說著說著眼角再次濕潤了。
張卯趕忙側過身子,說道:“算了,我借給你肩膀用一用吧”張卯知道,這妞這些年所售的委屈絕對挺大的,一個女孩,闖蕩江湖,很不容易,隻為了一個想法,哎,人的貪心啊。
“你這些年都一直在江湖上飄蕩麽?”張卯摟著妙菡,輕輕的拍了拍妙菡的小腦袋說道。
懷裏的小腦袋動了動,張卯笑了,再次問道:“那你在行走江湖的時候,學到了什麽?”
“偽裝”妙菡輕輕的吐出兩字。
張卯愣了,卻是,要像讓別人不欺負自己,那首先,就必須的讓自己變得聰明,偽裝起來,將自己的所有心事,所有表情,統統的偽裝起來,怪不得這丫頭會那樣。原來偽裝已成成了習慣啊。
“好點了麽?”張卯輕輕的扶起妙菡,低聲說道。
“恩,謝謝師兄”妙菡羞紅著臉頰,低聲說道。
他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張卯,就有種奇怪的感覺來,雖然張卯長得跟自己的哥哥不想,但是那份感覺,確實很像,這才讓他傷心欲絕,吐出了心事,這些事情,壓在他心裏好多年,讓他一直都悶悶不樂,沒想到,對著張卯說出來,竟然這麽舒服,早知道,就不別的這麽辛苦了。
“來,我們繼續喝酒,這次聊點開心的話,對了,你讀過書麽?”張卯回到自己這邊,拿起酒杯,笑著問道。
“哼,我可是從小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要不然,這些年,我也沒法在外麵混啊。”妙菡竟然皺起了小鼻子,說道。
張卯笑了,說道:“那我們就來賽詩吧,我先來一個,對不上來的話,就罰喝酒,好麽?”
“好啊好啊”妙菡頓時就歡喜起來,張卯的這種方式他很喜歡。
“我用月吧,恩,等下,我想想哦,我出上句,你對下句,如何?”
“恩”
“好,開始了哦。清風明月本無價。該你了”張卯說完便轉身看著妙菡說道,心裏卻在得意的笑,這可是清代梁章钜的名句啊,這丫頭如果能對出來,那可就真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