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那,嗬嗬,來,喝酒”張卯一把將那酒壺甩了過去,那張飛穩穩的接住,灌了一大口,也跟著大叫爽。
張卯看著此人,也樂了,這人跟張飛還真像,滿臉的大胡子,威武的身材,看似粗脾氣但卻粗中帶細,難得難得啊。
深夜,兩人在這小樹林裏,一邊吃著烤肉,喝著雞湯,在大口喝著酒,著實是一種享受。
張卯雖然年輕,但是,經曆過的事情確實很多,再加上在二十一世紀那個人吃人的世界裏,張卯的心智早就成熟的不成樣子了,對付一個毛臉大漢還是手到擒來的,不到天亮,張卯便將這家夥的底細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張飛,今年三十一歲,是威武鏢局中的鏢頭,這次是獨自走鏢,因為趕路,所以耽誤了休息,才會與張卯巧遇。
張飛確實能喝,兩人喝了一大壺,竟然還不醉,這讓張卯第一次對著酒產生了懷疑,這就雖然不是很烈,但是,還是有那麽點酒味的,看來,這家夥肯定是修煉了內功。
而那張飛也是對張卯產生了濃烈的興趣,此人絕對不簡單,喝的酒不比他少,竟然能夠做到麵不改色,此人絕對是個好手。
不過,兩人互相沒有壞心思,倒也相安無事。
在太陽初生時,兩人略微休息了一會,便起身趕路,不過,張卯夠鬱悶的,在張飛麵前,這些鍋鐵架,自己無法放到戒指裏去,並不是他不想,隻是他不想讓張飛知道自己修仙者的身份,既然結交到這麽一個朋友,那就要慢慢享受,能不戳破就不戳破。
最後,張卯隻好鬱悶的將鐵架收拾起來,扛在了肩上,跟張飛一路聊著向皇城走去。
在路途一截山道時,張飛突然閉上了嘴巴,謹慎的看著四周,大聲的喝到:“出來吧,朋友!”
在路途一截山道時,張飛突然閉上了嘴巴,謹慎的看著四周,大聲的喝到:“出來吧,朋友!”
此地是一出險地,一條悠長的山道從峽穀中穿過,兩邊都是高不可攀的懸崖,而在那道路的盡頭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張卯聽到張飛的喝聲後,便笑了,這裏有危險,他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一直就在前麵探路,所以,情況他比張飛了解。
不過,他確實很佩服張飛,竟然能夠依靠環境,還有地理猜測出敵人,還有就是,張飛屏住呼吸就可以猜測書來著是幾個人。
“不愧是京城威武鏢局的總鏢頭,我等就不廢話了,交出你的鏢,你可以走了”突然,那高不可攀的選下上,跳下一道人迎來,那人在兩邊狹窄的峽穀中,不斷的左右跳動,很快,便落在了地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看著張飛,眼睛掃了下張卯,沒有吧張卯放在眼裏。
“哼,既然知道我的名頭還敢再次劫道,你好大的膽子”張飛牛眼一瞪,大聲的喝道。
不過張卯感覺到了他內心的緊張,因為那人從懸崖上跳下來的身影,這絕對是內家功夫練到了極致才會這樣,要麽,就是輕功極高。
“哈哈哈哈,張總鏢頭,你是不識好歹了?”那人哈哈大笑,緊接著一揮手,那懸崖上頓時就放下來很多根繩索,緊接著一道道人影從上麵抓著繩索往下滑來。
張卯呆了,奶奶的,這就是古時候的劫道的?這身體素質,可以跟現代化的特種兵相比了。
“如何,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行鏢路線?”張飛稍稍向左移了一步,跟張卯拉開距離,此時的他特別的危險,搞不好,身邊的這個青年就是這幫人的探子,否則不會這麽巧。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還想跟你好好說的,看來,你不識抬舉,兄弟們,給我上”那人一看張飛的態度便頓時惱怒了起來,大喝一聲,就要帶人衝過來。
“各位,各位,聽我一言,聽我一言”張卯一看這陣勢,雖然自己對付起來輕而易舉,但是張飛對付起來,可不是那麽容易,這幫家夥在他眼裏,就是大灰狼,那濃重的血腥味距離這麽遠都能聞到,哪得殺多少人啊。
“你是何人?沒你事,快滾!”那人看到張卯突然橫插一剛來,便快速的怒罵道。
張卯在他看到來,就像是個白麵書生,手無寸鐵的樣子,而且,背後被這個架子,一看就是進京趕考的書生,沒必要給他留麵子。
“我想問問,你是你們這夥人的頭目麽?”張卯絲毫不去在乎那人的態度,直截了當的問道。
“那不廢話,滾不滾不滾連你一起殺”那人看到張卯還囉囉嗦嗦的,就要衝過來,而且手也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來,子啊手裏一甩,便變得直挺挺的了。
“回答我的問題,你回答了我再決定我是走是留”張卯說著用出了自己的神識,在那人的腦海中下了一個暗示,這種做法,張卯屢試不爽,而且,走起來也是輕而易舉。
那人眼睛一眯,回答道:“是,我們綠林做事,從來不撒謊,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弟兄們,好了,問完了吧,你可以去死了”那家夥說完,就再次要提劍衝來。
而張飛一直眯著眼睛看著張卯的背影,猜測這張卯的身份來,手也摸到了自己腰間的寶劍,隻要那人敢衝過來,他就立刻把劍殺人。
不過,他立刻就呆了,因為張卯看到那人搖動,頓時就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塊來,向那些人甩去。
那人首當其衝,二/逼張卯多塊石頭砸中,倒在地上,開始哀呼。
張飛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什麽招數?
“嗬嗬,祖傳是練飛刀的。身上正好沒帶,所以就將就這用了,趕緊走吧,要不他們一會恢複過來,那可就不好了”張卯扔完土塊便轉身對張飛說道。
張梅點了點頭,快速的跟著張卯背後向那群人走去。
他的寶劍已經出鞘,隨時就可出手,看得出來,他對自己還是不放心,張卯無所謂的笑了笑,如果是自己的話,肯定也會這麽做的。
在路過那人的時候,張婷停了下來,手是紅的寶劍飛舞,看的張卯都有些心驚,這貨也太狠了點吧,至於將人家手筋腳筋都挑了麽?
“說,是什麽人告訴你我的行鏢路線的?”張飛在將那人的手筋腳筋全部挑了之後,這才蹲下身子冷聲問道。
“你、你、你殺了我”那人倒也硬氣,竟然沒有叫出聲,隻是悶哼了一聲,聽到張飛的問話,便開始破口罵道。
“放心,我不胡讓你死的,不過,以後你就不能在害人了,綠林,嗬嗬,我看不過如此麽”張飛冷笑連連,將寶劍放回劍鞘,踹了那人一腳,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