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軍官的叫喊,侯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身體略微向前傾斜。右手瞬間抽出腰間的佩劍,便在這軍官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那軍官此時滿臉驚恐,話卻說不出一句,隻能用手指著侯成,兩扇嘴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麽。隻是他這一張嘴,還沒說出話來,鮮血便從嘴裏流了出來。
這軍官隻是略微掙紮,便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成為了一具屍體。
那些原本來軍帳中吃酒的軍官們,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驚呆了,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這時,侯成適時的指著地上的屍體,安慰這些軍官道:“諸位,據查此人貪贓枉法,危害鄉裏。我奉命將他除去,相信諸位不會有異議吧?”
侯成這話一出,那些軍官們都鎮定了下來。但是還有不開眼的軍官突然拔出佩劍,道:“弟兄們他們憑什麽隨便殺我們的長官?我們和他們拚了。”
這人剛說完,便有幾個和這人平時投緣的軍官,也拔出了佩劍,要向侯成發難,隻是這幾人沒有注意道,就在他們拔劍的時候,已經有人,悄悄來到了他們身後。並將一柄長劍,從他們的後心中一穿而出。
知道此事那幾個軍官才來得及,看看身後殺死自己的,原來就是侯成帶進軍帳的那幾個士兵。
別看那些個軍官,平時吆五喝六的威武不凡,可是一旦失去了自己的士兵,也就變成了無能為力的可憐人。正所謂:“兵是將的膽。”
看著地上有多出來的幾具屍體,侯成冷冷一笑道:“不知道剩下的你們幾個,對這件事情還有什麽意見麽?”
剩下的這幾個軍官,看著地上的屍體,也是一陣膽寒,忙都單膝下跪,對侯成說道:“小的們,願聽大人調遣。”
侯成此時看著這跪在地上的幾個將領,臉色突然一變,一劍將其中一個將領刺倒在地。隨著侯成出手,侯成帶來的幾名士兵,也毫不猶豫的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將領,一劍刺了過去。
不久,這偌大的軍帳,便安靜了下來。侯成看著滿地屍首,不自主的苦笑了起來。
這時侯成身邊一名士兵,問侯成道:“它們不是已經服軟了麽?大人何必要趕盡殺絕?”
侯成看了一眼這說話的小兵,同時也向自己帶來的其他士兵,解釋道:“你們看看那人的袖子就知道了。”說著侯成指了指,地上那個被他殺死的軍官。
一個士兵上前,將那軍官的袖子打開一看,裏麵赫然是一柄短小的袖箭。
此時,侯成才對自己這幾個是並說道:“我們去校場。”
等侯成來到校場的時候,看到一眾士兵,還都顛顛的站在那裏等待著封賞。
侯成站在高台上,大聲道:“弟兄們,你們九原縣的那些當官的不是好東西,他們竟然將太守大人給弟兄們的封賞,給私通了。還扣押了我們太守大人的公子,弟兄們我們能答應麽?你們的幾位長官,已經去和縣衙裏的老爺們理論去了,卻被縣老爺給扣押了,弟兄們抄家夥,和我一起去救人啊。”
本來這漢末的官員就貪贓枉法,老百姓敢怒不敢言。軍隊雖然有血性,但是有當官的彈壓,也不會鬧出什麽大事來。
可是現在可好,這軍營中能說了算的官,被侯成都給殺了。更重要的是侯成還最先跑出來挑事。這樣一來群情激奮,大家抄了家夥,便一路直直的向著縣衙衝了過去。
看著衝出營門的一眾士兵,侯成抓了抓腦袋。現在的侯成也不知道:這趟差事自己辦的是好換是壞,總之先把水攪亂了再說。
看著士兵們衝出營門,侯成找來一個自己的士兵,悄悄說道:“你去吧那些屍體全都給我處理了吧。”
說完,後成就隨著衝出軍營的士兵一起,大鬧縣衙去了。
話說,呂布正坐在酒桌前,慢慢的喝著小酒,品著小菜。這三國時代的酒菜,雖然不是什麽美味佳肴,好在都是純天然的。呂布倒也是吃的悠閑自得。
在呂布想來,讓侯成去奪營,總是好過他呂布去的。怎麽說侯成也是三國中有名有姓的人物,總好過自己這個後世的凡夫俗子。
呂布正吃得起勁,突然原本結實的門,“哐啷”一聲被大力踹了開來。七八個身穿衙役服裝的大漢,一擁而入。
隻是這些人,雖然穿的是衙役的服裝,手裏拎著的卻不是水火棍,而是一把把的彎刀。呂布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些人都是外族人假扮的啊。
呂布雖然心中驚訝,這九原縣的衙門裏怎麽會有外族人,還穿著衙役的服裝,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
隻見呂布一邊觀察著逃跑的路勁,一邊淺淺一笑道:“怎麽你們找我有事麽?”
這時,從對麵一眾大漢中走出一個,身材魁梧健碩的匈奴人,仔細看來,這人竟然就是那,與這九原縣令一起的匈奴使者。
這匈奴人上前一步,嘿嘿一笑道:“這位可是野狼王呂布?”
呂布聽對方說出自己的名號,變哈哈一笑道:“怎麽你們這些人,也是慕名投奔我而來的麽?”
那人被呂布這麽一說,先是一愣,剛才準備好的說辭,便一下子忘了個精光。
隻見那匈奴人撓了撓腦袋,才接著說道:“我們是來殺你的,不過我們匈奴人最敬重英雄,我可以讓你選擇一種死法。”說完這匈奴人大度的笑了笑。
聽了這匈奴人的話,呂布有意無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道:“好,看你這麽有誠意,我答應你,一會兒,給你留個全屍。”
呂布此話一出,不等匈奴人反應過來。便一腳掀翻了麵前的桌子,一桌的菜肴,再加上酒菜,碗碟,全都向著匈奴人砸了過去。
那些匈奴人,一見呂布出手,都是向後退去了半步,隻是見砸過來的,都是些傷不到人的東西。便一個個伸出手去阻擋。反而放鬆了對呂布的防範。
此時呂布看準時機,猛然出手,對著那帶頭的匈奴人的心口,就是一劍。這一劍直刺穿了那匈奴人的胸膛。
呂布這才收勢,退到窗戶邊上,丟出一把凳子,砸開窗戶。在匈奴人包圍上來之前縱身跳出了窗外。
此時,在衙門的一間廂房內,那九原縣令和許攸二人正在品茶,一邊品茶一邊還互相恭維著。
隻聽這九原縣令,嬉笑著對許攸說道:“先生啊,這些年以來下官在這苦寒的九原縣,也著實為主人賺了不少錢。先生這次回去,能不能和主人說說,幫下官在其它地方捐個官吧。如今這北方戰事平凡,怕是很難安穩了。”
許攸看著這九原縣令,笑笑道:“你不是已經暗中投靠了南匈奴了麽?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一聽許攸這麽問,救援縣令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弟那不過是權宜之計,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
二人正在敘談,一個家人帶著個小兵闖了進來。這進來的小兵,正是那從兵營中逃出來的士兵。
隻聽這士兵一見到九原縣令和許攸,忙獻媚道:“大事不好了,太守的公子派人去了兵營。我家長官,派我來找而為大人做主。”
這九原縣令一聽,頓時急了。忙向旁邊的許攸問道:“先生,這可如何是好?”
許攸見這縣令相問,便斥退家人和那士兵。見沒有了外人,許攸才道:“事到如今,隻有快刀斬亂麻。將一眾知情人都....”說著許攸做出了一個斬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