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文醜大敗全軍覆沒,廣平城已經被呂布拿下?”的到文醜陣亡,廣平城失陷的消息之後,袁熙震驚莫名,雖然袁熙心中早就知道文醜絕非呂布的對手,不過袁熙還是覺得依靠著廣平城的高大城牆,文醜至少能夠阻擋呂布幾天,也好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調動各方兵馬。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隻是過了這幾天時間,就傳來這樣的噩耗,這讓袁熙一時之間沒有了主意,求救的看向了一旁的郭圖:“郭圖先生,如今情況緊急,先生可有什麽良策?”
“我軍給各方的求援信都已經傳了出去,不過各方在得到我們的求援之後,勢必要商議一二,在加上調動兵馬的時間,等各方兵馬集結來到我信都城,至少也會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可是如今呂布已經攻占了廣平,和我們信都之間,自己隻有巨鹿一郡相隔。以呂布軍如此戰力,我軍又沒有大將主持,隻怕等呂布來到信都城下之時,他們的兵馬還在路上。”眼見袁熙望向自己,郭圖也不免歎息一聲說道。
“其實主公也不必這麽悲觀,鮮卑和烏恒路途遙遠,兵馬召集不易,不過幽州的兵馬卻是現成的,隻要主公肯好言相勸,相信袁譚決計不會不顧念兄弟之情,眼看著主公敗亡,必定唇亡齒寒的道理即便是袁譚不懂,袁譚身邊的逢紀也是不會不懂的。”眼見袁熙和郭圖並沒有什麽好主意,一旁的辛評想了想終於開口說道。原來一直以來袁譚和袁熙都是刀兵相見,雖然雙方都很克製,並沒有真的展開你死我活的殺伐,差槍走火的事情卻是不段發生,也正因為如此,袁熙和袁譚的兵力相對集中,卻也並不需要花費時間特意調集,再加上幽州和冀州本來就相鄰,隻要袁熙肯低頭,袁譚的兵馬便可以第一時間趕到。
“什麽?讓我向袁譚低頭,若是我如今向袁譚低頭,將來我換怎麽統禦河北?”一聽辛評讓自己向袁譚低頭,袁熙顯然有些不願意。
“主公為今之計,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主公想一想,如今呂布大局來犯,即便是我們能夠戰勝呂布,必定會損兵折將,等呂布退去之後,還不是讓袁譚撿了便宜。相反如果主公能想袁譚低頭,就可以獲得袁譚的諒解,倒是後袁譚帶兵前來相助,我們就可以利用袁譚的兵力對付呂布,屆時我們將會占據主導。等打敗了呂布,形勢就會對我們有力的多。所以主公還是要暫時忍一忍,俗話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就是這個道理。”麵對袁熙的反對,一旁的郭圖卻是讚同的說道,顯然對於辛評的這個建議還是比較喜歡的。
“主公,此次請大公子前來相助,我們必須要和大公子不計前嫌,金誠合作,才有戰勝呂布的可能,若是還像郭圖先生所言的這般做事,互相算計,隻怕我們連呂布都無法戰勝,有哪裏還有什麽將來?請主公三思。”見已經到了如此危急的時刻,袁熙和郭圖兩人竟然還想著如何算計袁譚,一旁的辛評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開口勸阻道。
“哼,主公看你方才出的主意不錯,正想要對你稍加提點,你確實口出惡言,莫非你的心中想要效忠的不是主公,而是袁譚不成?”見辛評不知好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郭圖惡狠狠的說道。
“主公,辛評一片忠心,隻是希望老袁家能夠重拾舊日輝煌,還請主公明見。”知道郭圖這是在挑撥是非,辛評連忙向袁熙拜倒說道,希望袁熙能夠深明大義,明辨是非。
“辛評,你好大的膽子,莫非你獻計讓我找袁譚和做是想要將我賣給袁譚不成?”一想到辛評有可能向著袁譚,袁熙心中更加不喜,有些聲色俱厲的說道。
“主公,辛評一片忠心啊,若是主公不肯相信,辛評願意一死了之。”見袁熙似乎並不願意相信自己,辛評心中悲憤不已,甚至已經有了用死亡表明自己心誌的意思。
“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種吃裏扒外的人,你下去吧,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雖然袁熙終於相信了辛評,不過卻是已經漸漸開始疏遠辛評,並不願意他繼續參加議事。
卻說辛評離開袁熙的府邸回家之後,便是悶悶不樂,此時就有一名門人走了過來,問起辛評的事情。
“哎,我身為袁家老臣,親眼見證了袁氏的輝煌,可是如今卻是要親眼看著袁氏的敗亡,我實在於心不忍。”隻聽辛評有些痛苦的說道。
“先生何必如此,袁氏輝煌之時,先生憑借自己的能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今袁氏即將滅亡,請問先生是否也要追隨袁氏一起走向滅亡?”這位門人聽了辛評的話語,突然神秘的一笑,向辛評問道。
“你,你此話何意?”聽此人這麽一說,辛評心中一下子被觸動了,連忙轉身看著這位門人說道。
“先生為袁氏勞碌半生,為什麽不借此機會為自己某一條後路,而要追隨原是一起敗亡呢?難道先生沒有看到張合高覽如今的景象,難道先生不知道顏良文醜的下場麽?”眼見辛評已經有些心動的樣子,這位門人便不再隱晦,直截了當的說道。
“閣下究竟是什麽人?”聽到此人如此說話,辛評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看了看四周,見並沒有什麽可以的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實不相瞞,在下正是從南邊而來。先生若是願意另謀出路,在下倒是願意與先生詳談,要是先生不願意,就當在下今天什麽也沒有說過。”見辛評如此,這門人有些神秘的說道。
“敢問閣下,這=信都城中你們有多少人?”辛評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門客當中居然有呂布的人,如此想來,那麽郭圖身邊,甚至是袁熙身邊,隻怕也不乏呂布的人,如此一想之下,辛評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心中對於呂布的恐懼更大大了幾分,不過轉念一想。這不就正是上天給與自己的機會麽?院係既然如此不待見自己,自己為什麽還要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倒是不如位子謀求一條新路,借著袁氏敗亡的機會,成就自己的未來。
當袁譚接到袁熙的第二封求救信的時候,卻是嚇了一跳:“文醜將軍被殺了?自此我河北再無大將,其他的將領隻怕連張合高覽都對付不了。又那裏能夠對付呂布。”
“為今之計,隻有奮力一戰,即便是戰勝不了呂布,也要讓呂布知道袁家的子孫不是白給的。”眼見袁譚有些心灰意冷,一旁的逢紀連忙為袁譚打氣道。
“先生說的雖然不錯,不過此戰既然已經沒有多少勝利的希望,難道先生就沒有更好的辦法麽?”聽了逢紀的話,袁譚點了點頭,不過還是開口問道。
“少主有所不知,能夠和袁熙合作,共同對付呂布,已經是如今最好的辦法了?在目前的情形下,少主和袁熙少爺都沒有能夠和呂布抗衡的力量,隻有合作才有可能有出路。”到了此時風機也是沒有絲毫辦法,隻能哀歎一聲說道。
“難道先生,就沒有更好的辦法麽?”雖然知道此時可想的辦法是在太少,不過袁譚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便是向呂布投降,呂布當初冊封八王,輔助其輔政,若是少主肯向呂布投降,雖然自此之後失去了爭霸天下的機會,不過卻是可以保住性命,做一個衣食無憂的糊塗王爺,而正也是呂布給予我們的最後一條道路。”眼見袁譚逼問再三,逢紀終於開口向袁譚說道。
“嗬嗬,聽說田楷和張魯都已經去了洛陽,不過我袁譚卻是還沒有道那種山窮水盡的時候,自然不會去做這種事情,更何況還有一個公孫續一直叫嚷著要找我們袁家報仇,我若是去了洛陽,卻是未必真的能做一個安樂王爺。”半響,袁譚終於是冷笑一聲,有些自嘲的說道。
“那就請少主下定決心吧,此戰若是不能打敗呂布,將來河北將會永無寧日。”見袁譚還是有些血性的,並沒有讓自己失望,逢紀躬身行了一禮然後說道。
“傳令下去,調集幽州所有兵馬,開赴巨鹿和呂布決一死戰。”袁譚終於下定了決心,向著幽州所有將領下令道。
就在有州各路兵馬開始集結,要開往巨鹿的時候,在幽州與並州交界之處,並州一側的一座小土山上,一騎白馬孤零零的站在那裏,馬上端坐一人,一身銀盔銀甲,目光緊緊盯著幽州一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並州官兵的最高指揮官高順。
“將軍,你站在這裏已經一個時辰了,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就在這時候高順身後一人縱馬而來向高順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追隨高順不知多少年的將領魏續。
“其他幾路兵馬都到了麽?”聽到魏續的聲音。高順並沒有回頭,隻是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