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電腦,破網,害得我這個月的全勤又沒有了,鬱悶啊!
現在開始這本書開始進入完結節奏,希望四月裏能夠寫完。
接下來的時光要服侍懷孕的老婆,好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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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瑜坐在一件囚室裏麵,嚴格的說,這不算是囚室,房間裏麵有床、有桌子,有椅子,同時還有幾個軍人坐著,不試試把目光投過來看著孫瑜。孫瑜老老實實地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光了,隻剩下一條內褲,一時之間隻能夠依靠這條被子保暖。房間裏麵陰冷陰冷的,房間裏麵沒有暖氣,雖然有炭爐子但是感受不到一點溫暖,盯著孫瑜的穿著軍裝的這幾位都穿著厚實的衣服,加上年輕,一點都感覺不到冷的樣子,認真用心地將孫瑜看著。同時他們有故意裝作一副不經意的樣子,像是無心一樣聊著天,豎著耳朵準備聽著孫瑜說出的每一句話。可惜讓他們失望了,孫瑜把自己包在被子裏麵一句話都不說。
“哐當!”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普通的綠色軍裝戴著紅領章的人走了進來,雖然看上去和房間裏麵的人穿著沒有什麽不同,至多不過是來的人看上去年紀大一點,嚴肅的麵孔上滿是威嚴的表情就是了。屋子裏麵的軍人見到對方進來,立馬都站了起來,敬禮道,“團長!”
“怎麽樣?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對方走進來便問道,一直看守著孫瑜的其中一個點了點頭,“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位被稱作團長的人點了點頭,對著這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出去!”
“是!”像是職業的軍人一樣,屋子裏麵的人敬禮之後便走了出去,出去之後還關上了門。這位被叫做團長的人身後跟著兩個年輕的棒小夥,他們的著裝看上去就要精悍幹練的多,腰間別著小手槍讓孫瑜的臉上亮了一亮。
那位團長走到了孫瑜盤踞的床前,在一個凳子上坐了下來。
“你不準備說些什麽嗎?”他問道,帶著某種居高臨下地威脅。
孫瑜揚了揚眉。
團長看上去非常不快,“你不好好解釋一下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淩厲,“說,你是怎麽潛入中南海的,有什麽目的?”
“中南海?”孫瑜幾乎想要把自己的頭發扯下來了,“我他媽的怎麽到這裏來的。”
聽到了孫瑜說話,團長的語氣似乎緩和了幾分,“對,說說吧,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他開始分析孫瑜的口音了——聽起來像是北京話的口音,但是又不帶有北京話特有的京腔,聽起來像是普通話,但是沒有明顯的平舌翹舌。
孫瑜抿了抿嘴,覺得自己簡直是倒黴透頂,眼看著自己就要掌握到關於自己的真相了,但是偏偏自己在選擇離開地仙界的時候沒有選好,隨意到了某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偏偏是現實世界類似的延續,或者說現實世界的向前推移。從看管自己的人就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五十六十七十年代的人和世界。
坐在孫瑜對麵的團長,緊緊地盯著孫瑜的眼睛,這是一件非常離奇的事情,中南海,國家領袖的居所,不明不白地突然出現了這麽一個人從天而降,掉進了昆明池中,等到周圍警衛把這個人救上來才愕然的發現這個人大家都不認識,既不是中南海的工作人員,也不是任意某個領導的親戚,於是這個身份來曆不明的人就成為了一件大案,被轉到了中央警備團這裏,作為中央警備團的領導,鄔團長作為一名政治合格,軍事過硬的領導,帶著上級領導部門的囑咐,親自來審問這個人,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突破口,不過眼下看起來,如何詢問,鄔團長自己似乎也有些迷惑不解。
如果往極端的方向上去想,認定這家夥是美蔣特務的話,那這就太可怕了,美蔣特務居然能夠潛入中南海,中央警備團和公安局的領導不就都應該槍斃了嗎?
想到了這裏,鄔團長對孫瑜的語氣又溫和了幾分,帶著某種誘導的性質,“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到這裏來的,”想了想他又追問道,“順便說說你是誰吧!”
他身後的一個小夥子已經不動聲色地拿起了筆記本開始記錄,另外一個小夥子已經拿出了錄音機,開始對談話開始錄音了。
孫瑜不想說,最起碼他不想和鄔團長這種小人物說話,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所在的還是中國,雖然還弄不懂到底是中國的什麽時候,但是顯而易見是建國之後,改革開放之前。孫瑜抿了抿嘴,把目光注視到了鄔團長的臉上,“我看你有些麵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嗬嗬,”鄔團長笑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我,就開始問起我來了,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問誰啊?”說著他從兜裏麵掏出了一包煙,自顧自地點上之後,對著孫瑜揚了揚。
“謝謝,”孫瑜擺了擺手,“我不抽煙。”不過他還是盯著鄔團長,“我看你有些眼熟,你叫什麽名字?”
鄔團長將自己的香煙散給了旁邊的手下,抽了一口,吐了一個煙圈之後,才漫不經心一樣說道,“既然你這樣問,那我就回答你好了,我姓鄔,是警備團的副團長,你叫什麽名字啊?”
“鄔?”孫瑜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穿越了時空,將眼前這張中年穩重的臉和日後那張老態龍鍾的臉一下子聯係了起來,想到了鄔晉芳和鄔瓊,他頓時感覺的有些奇妙的感覺,“原來姓鄔,哈哈哈,真是奇妙啊!”
鄔團長身邊的小夥子不動聲色地揚了揚眉毛,帶著某種隱蔽的表情瞥了旁邊的同事一眼,鄔團長一臉地錯愕,“你認識我?”
孫瑜點了點頭,此時此刻已經有些想通了,“我不僅認識你,我還認識你的孫女。”孫瑜笑了笑。
“開什麽玩笑,”鄔團長搖了搖頭,“我的兒子今年才八歲,那有什麽孫女。”
“八歲啊!”孫瑜眯了眯眼睛,“老鄔,現在是哪一年啊?”
“哪一年?”鄔團長帶著某種不確定的語氣反問道,“你問這個?”
孫瑜點了點頭。
鄔團長猶豫了一下,確認孫瑜不是在開玩笑,便說道,“1966年啊,剛剛過了春節。”
“1966年?”孫瑜張大了嘴巴,有些氣惱,又有些沮喪,“怎麽到了這一年了!”他用力拉了拉圍著自己的被子,“我的衣服和東西呢?”
“對不起,”鄔團長身後的年輕人板著臉說道,“那些東西暫時不能還給你,除非你被調查清楚了。”
該死!孫瑜在心裏對自己說道,衣服什麽的也就算了,關鍵是自己手腕上的腕表居然也給取下來了,自己從雲中子那裏拿來的天地玄明鏡還放在那個腕表裏麵,現在怎麽辦?立即暴起幹掉這些家夥搶回自己的東西然後瀟灑地走人?孫瑜偏著頭,看著對麵的三個人覺得這三個人在自己的麵前變得如同螻蟻一般,偏偏這螻蟻還不懂事,隻見鄔團長板著臉,掛著不耐煩的語氣道,“說說吧!”他敲了敲孫瑜所坐的床的床沿,“你到底是怎麽認識我的?你到底是誰?”
“你們就這樣讓我光著回答你們的問題?”孫瑜縮了縮脖子,“雖然你們覺得無所謂,但是我這樣光著身子就圍著一床被子,我覺得很不習慣,麻煩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好嗎?”
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番,鄔團長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另外兩個人一言不發,留下來繼續擔當監視孫瑜的任務。
眼見自己對麵這兩個家夥鐵麵人的樣子,孫瑜心中忍不住燒起了一股火焰,就像剛才設想的那樣,將自己的東西搶回來如何呢?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讓他對於自己的想法都有些吃驚了,我怎麽突然之間這樣暴虐呢?
孫瑜閉上了眼睛,避免自己看了對方的表情不爽而暴起殺人,同時耳朵豎了起來,他已經聽到了鄔團長正在外麵打著電話。
“……是,是,這個人油鹽不進……沒有,沒有,我們對他很客氣,這件事情非常奇怪,我們也是希望能夠攻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主動交代一下……是,是,知道,請總理放心……嗯,嗯,盡量避免上手段……”孫瑜出來,鄔團長回話的語氣雖然堅定但是帶著某種苦澀的味道,他撇了撇嘴,心中琢磨應該如何將自己的腕表拿到,拿到了腕表,自己就算是自由了。
不過眼下嘛!孫瑜睜開眼睛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麵用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兩個人,感覺沒有穿衣服的身體一陣發麻,起了無數雞皮疙瘩。
然後是鄔團長推開了門的聲音,他走了進來,“你落進了昆明池,”鄔團長說道,“你知道,現在外麵很冷,昆明池都還結著冰,你當時已經昏過去了,為了搶救你,所以才把你的衣服脫掉,等衣服幹了之後會還給你的。”他的態度又變得溫和和藹起來。
“我身上的其他東西呢?”孫瑜急忙問道。
“你不要急嘛!”鄔團長擺了擺手說道,“你從落水到現在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一定還沒有吃飯,不如先吃法。”鄔團長對著他身後的一個青年說道,“小王,你去拿一套我們的製服來,順便讓食堂做點麵條之類的東西帶過來。”
那拿著筆記本記錄的家夥將筆記本收回到了口袋裏,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會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嗎?”孫瑜繼續問道。
“等我們確認了你的物品都是安全的之後我們會還給你的。”鄔團長擠出來了一個笑容,“要不我們再談談你為什麽認識我的問題。”
孫瑜翻了一白眼。
“好吧,要不然吃晚飯之後再說?”鄔團長繼續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孫瑜聳了聳肩膀,心中迅速盤算了一下,“可以!”他說道。
鄔團長鬆了一口氣,“下午的時候,”他說道,“汪主任會親自來問話,希望你能夠配合一點。”
“沒有問題。”孫瑜笑了起來。
鄔團長捂著臉,“你怎麽認識我的呢?”
孫瑜抿了抿嘴。
鄔團長繼續問道,“你說我的孫女,那麽我有孫子嗎?”
“呀,”孫瑜皺了皺眉頭,“我隻知道你有兩個孫女,有沒有孫子還真的不知道呢!”
拿著錄音機那個青年人揚了揚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