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有一句古話說的巨好,叫做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賓客開始慢慢的離場,越來越空曠的展廳很好的證實了這一點。而酒會畢竟不是包場看定影,基本上都是沒有一個明確的散場時間的。群情高漲的話通宵也可,如果過於無聊的話早早散場倒也是在情理之中,而作為今天這個筵席的參與者王七步是覺得值了的。認識了林浩然,從他那得到了一套頂級電影工作室以及一億美金。泡到了安妮•海瑟薇,從她那得到了自己新片的女主角以及一個長長的,起碼超過了三分鍾的熱吻。在王七步看來今天的酒會根本就是給自己開的嘛。於是,他也就厚道的盤算起要不要找到酒會的籌備者林浩然,然後為今天酒會的費用買一下單。嗯嗯,隻要不是很貴的話。
“今天晚上可把你忙壞了。怎麽,終於要將你那龐大的女朋友隊伍發展到美國來嗎?”來在了王七步跟前的嶽曉晨就揶揄道。
“男兒誌在萬裏。你也不是也遠赴重洋的帶來了你那吃貨精神嘛。”心情大好的王七步又給自己續上一杯龍舌蘭而後一點都沒有被打擊到的說道。
“哼,都是知道對方德行的熟人,你跟我這裝涵養有意思嗎?如果今天你不是忙著跟那個老鄉套磁以及泡那個大眼睛的小妹妹的話,你吃的不見得會比我少。洛克都走了,怎麽招,咱也撤?”毫不留情的,嶽曉晨就道。這次王七步倒也沒有反駁,畢竟人家說的很對嘛。
“撤。明天問問洛克,什麽時候還有這好事兒咱還來。”王七步非常果斷的說著這樣沒下限的話。
“對不起,打擾一下。”就在二人要走的時候,這樣一個聲音自他們身後傳來。兩個特沒譜的絕世高手同時站定,遂轉身。一個年紀應當不大,但卻梳著做作的背頭的亞裔人種用英語這樣說道。
二人都是不語,等待著對方繼續說什麽。其實這兩個家夥雖說是沒有什麽下限,但在基本的禮貌方麵卻都還是說的過去的。但是此刻,就連他們也說不清楚為什麽自己會是這麽一個表現。
“兩位,我叫武歸。冒昧的打擾您二位實際是想和你們,確切的說是七步君談一筆生意。”武歸說著鞠躬到底。這句雖然是用中文說的,但是不管是王七步還是嶽曉晨也就都知道了自己剛剛為什麽會是那麽一個反應的原因了。丫小日本子。這倆可都是如果生在幾十年前在中華的大街上見到這幫穿尿片的侏儒就會直接剁了的主兒。而且在王七步的上輩子,他可還是跟日本這個國家有著不小的摩擦的。
“除了金融打劫之外,我在日本本土好像沒有什麽生意可以談的。”絲毫不掩飾,甚至故意炫耀自己對日本做過的惡劣行徑的王七步一挑眉毛說道。
“嗬嗬,七步君真是幽默風趣。其實我今天要跟您談的是您在美國,更準確的說是在好萊塢的生意。”無視了年齡,養氣的功夫已經練習的頗為到家的武歸就道。
王七步就笑,沒再說些什麽。說話的是嶽曉晨“烏龜?你姓烏嗎?日本四個單字姓源、平、橘、藤裏也沒有你這個姓啊。丫騙子吧?”論嘴賤,王七步、嶽曉晨、沈青戈之流可是一個賽一個的。而連王七步的麵子都不給的嶽曉晨又怎麽會給一個小日本麵子呢,於是他這樣揶揄道。
“兄弟,別露怯了。這小子是王族的。好像是現任天皇的某個侄孫。所以沒有姓的,不過好像將來嫁人的話,就會隨女方家的姓了。”所以說了,論嘴賤,王七步比之嶽曉晨可是分毫的不差的。那個嫁人改姓的殺傷力就不說了,單說一句王族,就已經可以令嚴重自負又喜歡YY的日本人抓狂了。
果然,笑容已經不複方才那麽燦爛的武歸就道“七步君果然博學,但有一個地方恐怕是有些小問題的。我是大日本帝國皇族的皇子,而不是您口中的王族。”
“嗬嗬,看來武歸王子倒是真的沒有我這樣的博學的。起碼在曆史方麵還差了很大功夫。受累問一句,你的曆史課是你師娘教的?爾區區島國,世代受我中華王朝冊封,你不是連這種有明確史料記載的常識都想否認吧?首先,你們那個國家的名字就是我們的武皇帝起的;根據《舊唐書》記載,你們日本人因為總算弄懂了之前還拿著當寶的倭不是什麽好話,就請求我唐朝武皇看看能不能換個名字。我武皇便將你們國家的名字改作‘日本’而在公元8世紀的《史記正義》也肯定了這一個說法;明確的肯定了武則天命令日本將國名改作‘日本’。而後漢、明幾度重新冊封,你的祖宗更是自稱臣上書我明皇,不好意思,因為我不是太喜歡日本人,所以這封奏章我還是能夠背下來的;臣聞三王立極,五帝禪宗;唯中華而有主,豈夷狄而無君?乾坤浩蕩,非一主之獨權;宇宙寬洪,做諸邦以分守。蓋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臣居遠弱之倭,偏小之國,城池不滿六十,封疆不足三千,尚存知足之心,故知足長足也。今陛下作中華之王,為萬乘之君,城池數千餘座,封疆百萬餘裏,猶有不足之心,常起滅絕之意。夫天發殺機,移星換宿;地發殺機,龍蛇走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複。堯舜有德,四海來賓;湯武施仁,八方奉貢。臣聞陛下有興戰之策,小邦有禦敵之圖,論文有孔孟道德之文章,論武有孫吳韜略之兵法。又聞陛下選股肱之將,起竭力之兵,來侵臣境。水澤之地,山海之州,是以水來土掩,將至兵迎,豈肯跪塗而奉之乎!順之未必其生,逆之未必其死。相逢賀蘭山前,聊以博戲,有何懼哉!若君勝臣負,君亦不武;若臣勝君負,反貽小邦之羞。自古講和為上,罷戰為強;免生靈之塗炭,救黎庶之艱辛。年年進奉於上國,歲歲稱臣為弱倭。今遣使臣答黑麻,敬詣丹墀。臣誠惶誠恐稽首頓首,謹具表以聞。嘖嘖,也就是小學作文的水平我真不知道他老子是怎麽選他即位的。當然了,最有可能的是他老子還不如他呢。誒,話說武歸王子,你用那個憤恨的眼神看著我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想公然推翻自己祖先的言論嗎?如果是的話,那你還真是一個欺師滅祖的王-八-蛋呢。”打擊人也是要將技巧的,最好也是要有一定的理論積澱的,而恰巧王七步這兩樣都有。
幾次深呼吸後,武歸隻是說了一句“有些事情還需要考證,畢竟現在的人誰也沒有親眼見過一百幾十年之前的事情。”雖然是強詞奪理,但是這會兒能忍住不動手在王七步看來已經是了不得的憋氣功夫了。王七步真想認證的稱讚一句;閣下你真的是人如其名啊!
“好了,我們還不是不要計較這些了。我已經說過了,我是有一筆生意要和您談。”很明顯,這已經是武歸所做的最後的努力了。
“可以談。但是王子你也說是生意上的事兒了。那麽這樣吧,請你明天到我Seven的辦公室裏咱們再慢慢的談好了。”可誰知,王七步竟然態度漂移的答應了下來。
“呃,好,好的。那麽明天我就去貴公司拜訪。”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的武歸就道,然後馬上告辭而去。
“你答應他了?”跟武歸一樣意外的嶽曉晨就問。
“嗯。”王七步答。
“給個理由?”嶽曉晨追問。
“沒踩夠這王-八-蛋!”王七步再答。
然後這倆貨無恥的相視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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