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步最後模仿了他爺爺口氣的話,無疑是猶如一記百斤大銅錘狠狠的敲擊在他們的心髒之上的。一國鼎輔的威嚴可不是誰都敢無視的。或者說是沒有人敢於去無視的。而且所有人也是相信王七步是不會拿這個事情嚇唬他們的。畢竟這事兒太好分辨真假了。堂堂天字號打壓內也犯不著那這個事情去偷雞,不然也太沒有格調了。
“李老板,還有在座的各位,坦白說我知道你們在來之前已經達成了攻守同盟,而且以李老板為首。寶發的陳總甚至還拿我的年齡開玩笑,在天朝酒店1515套房裏說‘就那麽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呃,之類之類的話。你們不了解我,其實我可以毫不掩飾的說我就是一個小心眼的家夥。被人在背地裏這樣侮辱,而且我的手裏還有音頻、視頻證據,如過還不做點什麽的話,我連我自己這關都不過啊。可是做什麽好呢?聽說陳總現在還欠了銀行六千萬的貸款,而且已經做好不還的準備了。說真的陳總,我希望你不還,因為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給經檢部門施加壓力,然後重判你。六千萬,嗯,是可以判死刑的。不夠的話還可以搞個什麽嚴打典型案件,你知道的,這個裏麵可以操作的手段非常的多。隻有你能挺得住我介意挨個嚐試一遍。也不怕告訴你,你不死我是不會罷手的。”
寶發的總經理陳光禮在聽到這話之後直接就軟到桌子底下去了。這並不是修辭、語法或者其他的什麽,就是直接癱軟,然後從椅子上出溜了下去。汗如雨下的臉上已經是慘白慘白的了。因為王七步甚至精確的模仿了陳光禮說這話當時的語氣的。用惟妙惟肖來形容是不為過的。而同時也是因為王七步最後最後那一段已經是攤在桌麵上的威脅了。隻是人家站住了理,這官司打到哪哪怕是用最公正的手段,自己也是絕對沒有翻身的希望的。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理解了一個實權派想要搞死他們這些商人,是一件多麽簡單的事情。
“萬興的張總說自己的二叔是公-安-部的誰來的?張國元還是張萬裏來的?反正一個正的一個副的,說來真的是巧了。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和這個國家的公安-部門打交道。如果我想的話今天之前我就可以跟張部長和張副部長說一下這個事情,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質問他們為何包庇自己的親屬?坦白說我覺得這是一件大事,畢竟讓一個十五年前參與搶案的在逃人員在燕京大街這麽西裝革履的晃悠,而且這個在逃人員還是他們的直係親屬,這個瀆職罪名不隻是要問責,還是要問罪的。”都沒再看陳光禮一眼,敲擊著桌麵,王七步將目光移到了陳光禮旁邊的張力軍身上。盯著這個瘦高,眼睛不小,燙了彎發的中年人,王七步自己自己嘴裏沒吐出一個字,對於對方來說都是一字的催命符。他從多方驚恐的眼神中看到了這些。對方一定是覺得自己是一個魔鬼的,不過這種感覺很好。王七步倒也十分被讓他不爽的人這樣看待。因為他相信,對於這種人來說,讓他們恐懼遠遠要比感化他們來的更加容易些,也更加有用些。
“王少,求您放我一條活路。您怎麽說,我就怎麽做,絕對沒有二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的張力軍是最先撐不住的一個,畢竟他也是知道自己身上可是背著實打實的案子呢。雖然當年自己不是什麽主犯,但是哪怕是協同搶-劫,落在王七步手裏被判個十年八年也絕對不算多,況且如果王七步真的把自己吹牛-逼,塑造形象的話跟兩位張部長一說,哪怕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原本屁大點事兒被辦成公安-部掛牌督辦的大案、要案是是非常有可能的。而到了那個時候,也許連在苦窯裏蹲上十年八年,甚至說自己自己的生命能夠繼續存在,恐怕都會變成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好,那你先跪著吧。”看到對方下跪,王七步隻是用這樣平淡的一句話做了總結和收尾,甚至在他自己看來這已經是非常給麵子的了。起碼自己還說話了。罪人就應該感恩戴德了。不用覺得這話有什麽不妥,在王七步眼中的世界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他的世界也要比很多人的世界幹淨的多,也純粹的多。
將目光轉向在旁邊的張成名,這是一個相對年輕的商人。三十幾歲不到四十歲的樣子。個子不高還有些胖,西北人,眼神精明中帶了絲絲很辣。坦白說王七步是喜歡這樣的人的。因為這樣的人或許精明,但卻知道誠信。或許很辣,但是一定會有自己底線。而事實上在與王七步對視的時候,對方除了多少有些緊張之外眼神中倒也沒有其他的內容,王七步點頭,倒是和自己前期調查結果差不多。
“張成名,這群人渣中就你一個算是幹淨的,需不需要給你時間讓你發表一下感言?”王七步直呼其名,但是這卻讓對方的緊張得到了一定程度上舒緩。還是能夠看出區別的,之前兩個“老板”可是兩個癱了一個正跪著呢。
張成名自是沒有什麽話好說,卻也不能僵著,隻好點頭苦笑。
“呃,既然你自己不說我就幫你說好了。作為西北各地一共二十七歲小學,十五家敬老院的捐贈人你也太沒有責任心了。”王七步力勝說道弄得矮胖子張成名倒是一愣。怎麽個情況這是?有那麽一個瞬間這家化已經完全懵了。
不去理會張成名的反應,王七步繼續斥責道“你覺得自己有錢就了不起嗎?當年在胡楊市殺了一個,重傷了一個流氓跑出來。等有錢了就想著捐錢做善事贖罪是嗎?”
對方這次則是先是一驚,然後便頹然了起來。終歸是被人發現了。而且還是在今天這樣沒有半點回旋餘地的情況下被發現的。於是,張成名倒也任命了,反正這些年自己也風光過,想想已經是賺到了。就道“王少,我認罪。隻是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回家裏公司交代一下,您放心,我絕對不跑。”
“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呢。我這說正事兒呢。你捐了錢就不管了是嗎?學校的工程自量,學校的教學質量,老人的生活質量什麽的你都不管了是嗎?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作為這個星球上最有錢的人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錢是並不能夠代表一切的。”打算對方臨終遺言之類的東西,王七步恨恨的說道“前些日子我讓人去調查走訪,期間是真的發現了很多不好的問題的。比如教育基金的被濫用,學校工程質量的不合格,老人的夥食待遇差等等等等。幸虧沒出什麽大亂子,不然這種老人和孩子的事兒你張成名萬死難辭。實話告訴你,部分學校已經被我扒了,屬於政府監管部門或者政府本身責任的事兒我不用你管,但是在暑假結束之前,我要求你務必要親自趕往西北督促新教學樓的建築工作。記住,要是冬天我去西北的時候發現牆角的磚還是能夠徒手打斷,我就當場把你打斷。現在,把這個東西簽了,然後回去收拾東西給我滾回小學校那邊都建去。”王七步說著,將擺在他麵前六份合同中的一份精準的丟到了張成名的麵前。
“王……王王少,您這是什麽意思?”從王七步開始發難,張成名就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清醒過。對方有一次次神乎其技的手段把他震懾的一愣一愣的。哪裏還有反應的時間。他剛剛隻是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經完了,然而確實沒有想到突然有鬧出了這麽一出。怎麽說呢,還到底有沒有點主次了?
“先簽了,簽了我再跟你說。”王七步揮了揮手道。如今的王七步在很多時候的拿捏功力已經到了一種輕鬆寫意的境界。這個境界的標準就是以王七步這樣小的年紀在作出類似剛剛那個工作的時候竟然毫不顯得做作。而又因為他自身的修為,所以身邊也難免會有一股子靈性帶過。如青煙水墨。
再聽到這樣的命令之後,張成名光棍的連看都沒看就在合同的最下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什麽好失去了的,所以他也顯得尤其的不在乎。隻是作為多年的生意人,哪怕隻是掃上一眼也是能夠了解合同的大概內容的。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反應,可就是這樣的一眼,卻讓悲催的張成名再次驚呆了。
“七億六千萬!”張成名當時就驚了。帶著滿目的不可置信看向王七步。他在祈求一個解釋。
“是七億六千萬,數字沒錯。你也別覺得我是在玩什麽手段。跟你還不至於,別忘了我之前已經說過我是這個星球上最有錢的人了。”掃了一眼表情誇張的張成名,王七步淡淡的說道“數目今天之前就會打到你公司的賬戶上。你的那塊地我找人評估過了,公道的價格是五億左右,但是你那裏卻有很多居民樓和爭議住房。多給你這兩億六其實就是為了給他們的。我的標準很簡單,我說你記住了;那就是我要求每個拆遷住戶的補償款都可以在這個城市除了特殊區塊任何地方買得起同等麵積的房子。除此之外還有工作和入學補償。記住了,越是普通的住戶就越要到位的補償,如果碰到那種說自己二大爺是誰誰誰,不給多少錢就不搬的,你也可以用這錢直接雇傭職業殺手做了他個人。當然,前提是他必須得是一個混蛋。記住了嗎?”王七步說著,緊盯著張成名不大的眼睛,目的很簡單,他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並不是在開玩笑。
“知,知道了。可是,我,我殺了人了。”其實這話說完後張成名自己都後悔了,這個時候說這個幹什麽,對方已經很明顯的放自己一馬了。
“知道就好。至於你說你殺人了,證據呢?凶器呢?在場人證呢?你當時在場的證據呢?打-砸-搶的敗類死不足惜,可惜你當年隻殺了一個,重傷了一個,如果你殺了一百個,一千個,我現在就讓你當連長團長。我可不是說笑的哦。”王七步坐直了身子,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是非常認真的說道。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王七步可是清楚的知道,少數暴徒的罪惡行徑的。就在幾年之後,有兩百餘人在西北某重要城市市人民廣場聚集,西北警方按照工作部署和處突預案開展相應處置工作,依法強行帶離現場七十餘名挑頭鬧事人員,迅速控製了局麵,之後,又有大量人員向遵化西路、坊、陝北巷片區等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聚集,並高喊口號,現場秩序混亂,不久之後,部分人員在山西巷一家醫院門前聚集,人數達上千人。又過了不久,在國民路、南門一帶有三百餘人堵路,警方及時將這些人員控製、疏散。入夜後,開始出現打砸行為,暴力犯罪分子推翻道路護欄,砸碎三輛公交汽車玻璃。二十時三十分許,暴力行為升級,暴力犯罪分子開始在遵化南路、龍泉街一帶焚燒警車,毆打過路行人。約有七八百人衝向人民廣場,沿廣場向大小西門一帶有組織遊竄,沿途不斷製造打砸搶燒殺事件,二十一時許,約有兩百餘名少數民族青年在人民廣場自治區常委附近高呼口號,企圖進入常委機關大院未遂後離去。
事件發生後,處理事件的指揮部迅速調集近萬名警力分赴廣場、南門、團結路、賽馬場、新華南路、西北大學、紅雁池電廠等事態嚴重的地點進行處置。至二十二時許,大規模打-砸搶燒殺得到了基本控製。暴力犯罪分子開始改變策略,分多路、多股行動,製造打砸搶燒殺事件。指揮部迅速調整策略,組織部署前線處置力量,組成小分隊沿市區搜捕打砸搶燒分子,營救被困民眾,最終事態基本得到控製。
雖然事實表明,這是一起由境外遙控指揮、煽動,境內具體組織實施,有預謀、有組織的暴力犯罪事件。
“是,王少,謝謝,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組織公司員工開展的拆遷工作。”喜從天降的張成名有一種兩世為人的感覺。
“呃,誰讓你組織了。交給你信得過的人去做就可以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小學校的新建。回去交代一下就動身吧。張成名,我希望你能夠記住嗎,孩子比一切都重要。孩子的安全與金錢根本沒有絲毫的可比性。”王七步用較慢的語速言道。但是卻也說出了他的堅決。
1998年6月1日,燕京宏圖地產聯合共青團中央和中華青基會,在西北天山城臨山鎮中心小學原址上重建了這所剛剛建了三年的小學、長期以來,由於貧困,這裏的許多孩子上不起學。過去南溪中心小學校舍由破舊的彭氏祠堂翻建而成。而如今其前身林山鎮小學的破舊祠堂已不見蹤影,現在學校裏教學樓幹淨明亮,不僅建了圖書室,還設有微機教室。
隨著這所希望小學的重建,在持續如潮的社會捐助下,希望小學以每年760多所的速度遞增,上萬所貧困地區的農村小學告別危房,上千萬少年兒童直接受益。圖書室、數字電影設備、希望網校、快樂體育園地、快樂音樂教室等教育設施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
總的來說,希望小學像一顆顆“希望”的種子在神州大地播撒,讓掙紮在輟學邊緣的孩子們有了讀書的機會,越來越多的孩子在希望小學裏學習知識改變命運。
1991年,一個手握鉛筆頭,兩隻直視前方充滿求知渴望的大眼睛的一年級小姑娘——蘇明娟的照片打動了億萬中華人的心靈:“我要讀書!”——人們從這雙明亮的大眼睛中讀出了貧困地區麵臨的教育困境,讀出了所有失學兒童的無助與渴望。
“我和數百萬貧窮家庭的孩子一樣,都是希望工程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如果沒有希望工程,我很可能連高中都上不了。”中華希望工程形象代言人蘇明娟說。2005年她從安徽大學畢業後到中華工商銀行安徽省分行工作。
山區教學條件很差,孩子們求學十分艱苦。蘇明娟清晰地回憶起她當年就讀的張灣小學:教室低矮破舊,冬天窗戶沒有錢裝玻璃,蒙上塑料布又怕光線不好,隻好任寒風呼嘯著灌進教室,孩子們被凍得縮成一團。
“山區消息閉塞,當時我並不知道有這張照片。直到1994年,在湖南軍校讀書的李萬叔叔,將一份刊登這張照片的報紙和一封信寄到我們學校,說要找照片上的人,願意資助到小學畢業,我才看到這張照片。”蘇明娟說。
李萬是資助蘇明娟上學的第一人。他把微薄的津貼一元一元地攢積起來,每學期都資助蘇明娟100元錢,一直到小學畢業。“希望工程給我的幫助,不僅是物質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它讓我懂得了愛的含義。”蘇明娟說。
“幫助別人是一種美德,回報社會是一種義務。”作為中華希望工程的代言人,蘇明娟多年來一直積極參與公益活動,回報社會。大學期間,她和同學們一起上街賣報紙,將掙來的錢捐給希望工程;2006年,她拿出1000元工資,捐給安徽省希望工程辦公室。在很多公益活動現場,都能見到蘇明娟的身影……
(最後一段是內涵,不太會寫,截取了些資料,至於那個小人,百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