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於自己獵豔的行動未果,他自己是比所有人都難受的。那個姑娘的音容相貌到現在還偶爾在他的腦袋裏閃一下呢。所以這種求之不得的感覺也就越發的傷,有那麽一瞬間,站在他身邊的王七步、嶽曉晨、魏逆甚至感覺到了一種蒼涼,一種悲愴。是野獸在求偶失敗後孤單離開的背影,被夕陽拉的好長。
“嗯,還好。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還是有戲的。沈青戈你聽好了,你也別跟我們回去了。你就在這呆著,然後剩下的任務就是等著那姑娘下班,然後盡快吧一些基本情況弄清楚了。你不是國安的工作證嗎,跟的差不多了可以聯係地區片警幫你查查。也別覺得心裏有什麽負擔,有這資源該用就用。不然他們也會在派出所聊天喝茶。”在得到對方明確回複後,覺得事情還沒有完全搞砸的王七步這樣指點沈青戈。而這番話同樣是把在場出了王七步之外的三個人給說愣了。雖然仔細想想倒也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但是卻也難免對於王七步在心裏進行了一番鄙視。這個淫-蕩的貨啊!
“好吧。我聽你的。”沈青戈點頭答應。畢竟在他看來王七步的辦法雖然猥瑣了一些,但也絕對不失為一個能夠幫助自己達成心中所想的好辦法。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少校同誌,我現在命令你一定要拿下這塊高地給我們暮光小組打出響亮的第一炮!”雖然王七步說的非常正式,但是這話無論用詞還是說的地方都難免會讓人感覺到一些歧義。
“是,保證完成任務。”沈青戈高聲應著,在心裏想著的確是一個人有組織真好。
……
與葉寶山在電話中聯係過後,王七步就直接就架勢著他標誌性的布加迪往晨光的方向奔去。時間還很充裕,即便不用飆車王七步也能夠在放學之前趕到那裏。這麽想著,自己怎麽說也還是那裏的學生呢。隻是形式比人強,現在的王七步也不是就真的沒辦法在教室裏坐上四十五分鍾,何況學校裏還有夏薇同學、司徒采薇老師這兩種風格的他的女人,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倒是也不那麽介意回去。隻是奈何形式比人強,有太多事情要做的王七步隻能放棄掉一些什麽,比如上課。
不過王七步沒時間去上課這事兒對於更多人來說其實還真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那些人就晨輝的校長杜林,畢竟王七步在開學第一天在操場上的所作所為給予杜林內心留下的嚴重陰影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散去的。一個高一新生砍瓜切菜似的放到了一百多野戰部隊的解放軍精銳,同時還直接促成了一個有大背景的團級幹部死亡的現實。那邊到還好說,但是如果王七步這邊要是出現個損傷的話,他們最好的結果也是他這個校長就幹到頭了。而且當時可是還動槍了,所以不要說杜林了,就算是一個普通高中的校長也絕對承受不了這個刺激。在一個人就是王七步的女人之一司徒采薇了,對於王七步,這個清冷的女人一直抱著的是最為矛盾的情愫。之前名義上的未婚夫的死,師生關係,王七步火一樣的侵略性。這些都是讓司徒采薇一陣迷茫、一陣心悸的重要因素。很難說清楚這種狀態是享受還是煎熬,因為腦袋中同時出現的兩種聲音,讓司徒采薇本人也是非常困擾。一個聲音是;你應該恨那個魔鬼,就是他毀了你整個世界,你平靜的生活。另一個聲音卻是這樣說道;你應該試著接受那個人,哪怕你是他的老師,哪怕你們之間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障礙,你都應該試著接受他,畢竟人這種生物就是要跟著自己的感覺走的。是啦,就是感覺。在沒遇到王七步之前你擁有現在這些複雜而又甜蜜的感覺嗎?木頭人一樣的活著真的有意思嗎?總之,這樣或者那樣的糾結讓司徒采薇選擇暫時做一隻鴕鳥,而不再見到王七步就是做鴕鳥的最好辦法。
車子已經開到了晨輝的大門前,而此時的大門前也已經被各種各樣牛-逼的豪車或者並不是豪車但是卻擁有比豪車牛-逼了不止一個檔次的車牌車停的滿滿的。當然是沒有一輛車的主人是抱著接自己包養的情人的心態來到這裏的。畢竟這可是晨輝啊!抱著來這裏找情人的人等待他的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最淒慘的死。沒錯。都不需要其他修飾,就是死。沒有一個省廳級以上幹部能夠容忍自己的剛上高一的女兒成為某個不要命富商的情人,這已經不是在玩火了,根本就是在自-殺。
晨輝門口的車子雖然多,但卻都是比較有秩序的。這些車輛在別的地方或許敢於無視各種交通規則,但是在這,哼哼,不守規矩也是一種非常不明智的做法。都不用別的,真要被大人物記住你的車牌號你可就慘了。沒看見就連李家的那輛奔馳不也在那老老實實的排隊嗎?所以說誰在這裏囂張,誰就等於自絕於黨這個說法一點都不誇張。然而事情總是有例外的,就像此刻布加迪前麵那輛法拉利。為什麽會這麽說呢?因為這輛法拉利非常不厚道的在自己即便是這樣也沒法轉彎的情況下還是生生的別住了布加迪的正常行駛。
手握布加迪方向盤的王七步嘴角就扯出了一絲笑意,此刻的他還仍然抱著對方應該隻是一個新手菜鳥的善意想法。這個想法一直持續到法拉利按下玻璃,然後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喊了句“你,倒回去。”才得以消失。
在第一時間,王七步有些愣了,怎麽個情況這是?然後對方的第二句話便徹底讓王七步驚醒了過來“你他-媽聽見沒有?趕快給我倒回去,要是耽誤了我的事兒,我就他-媽-的的嫩死丫的。”
這下王七步是真的笑了,而且笑的還越發燦爛了起來。王七步不緊不慢的解下安全帶,打開車門,這個時候後麵的車也已經上來了。那條法拉利男眼中的路便已經徹底的被堵死了。
看到這一情況,法拉利男也是罵罵咧咧的下車。第一下還沒站住,離著五米遠的王七步都聞到了酒氣。顯然這家夥竟然還喝大了。
“艸尼瑪的,老子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啊?行了,這下你也活到頭了。今天老子就嫩死你這,下輩子眼睛放亮點,別覺得自己有倆錢就可以囂張了。這個社會還是權力在說話。”說完了狠話,因為見到王七步長的比較高大,所以法拉利男還順手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把砍刀。王七步目測這刀的鋼口不錯,砍到人身上骨頭多半是擋不住的。微微皺眉,當然不可能是害怕。事實上他在想的事情隻是到底是誰給了這個白癡這麽大的膽子?
因為已經造成了擁堵,所以圍觀的人群也逐漸多了起來。校園保安已經報警並且圈開了圍觀人群,一時間卻也沒有上來阻止的意思。畢竟是誰知道目前是個什麽情況。對於他們來說最要緊的還是確保學生沒事兒。
歎了口氣,王七步沒說話也是已經不想再說話了,看著眼前這個法拉利男也開始不用看活人的眼光。毫無意外的,率先發起進攻的就是法拉利男,對於這個耽誤了自己大事兒的不識趣的家夥,他確實是已經動了弄死的心思了。畢竟弄死了又能怎麽樣?人而已,他又不是沒殺過。最後自己不還是好好的?很明顯,縱容是會讓一個人更加的瘋狂的。這種瘋狂體現在對於生命的不夠尊重。在看到就要砍到王七步頭發的前一秒,王七步動了。很快,非常快,快到拿刀那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抓住對方持刀的手,然後順勢一轉一壓,就把先前劈向王七步的看到向著法拉利男自己的下-體捅去了。
“噗。”是外科手術一樣的精準的刀法。砍刀帶著些許角度的斜著割開褲子,然後就是包含了一個香腸兩個蛋的全部男性生-殖-器掉在地上的聲音。法拉利男與周圍的人群就發出慘叫和尖叫。而王七步則是絲毫不為所動的記住抓著法拉利男持刀的手順著小腹向上一提,可以相見的是一節一節、一根一根的東西瞬間就流了一地。這時候圍觀的人其中已經有很多都在扶著車嘔吐了。
“不,不,不要殺我。”已經徹底清醒,承受著巨大痛苦的法拉利男用微弱的聲音哀求。事實上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還是處於一個恍惚的狀態,本來明明是自己殺人,怎麽突然就變成自己被殺了呢?
“可是你剛剛是要殺我的。”王七步平淡回到,而後又補了一句“對了,事實上我已經殺了你了。我不太相信以你現在的傷勢被送到醫院還有被救回來的可能。”最後這句話王七步說的非常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