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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程俊皇一臉謹慎之色的看著紅衣女子,忐忑的問道。
僅僅一次隨意般的出手,就讓程俊皇如臨大敵!對方的出現,根本就是來無影,讓他之前甚至沒有一點的警覺,成軍換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此人是敵非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又怎麽會突然出手,阻攔自己殺掉菲萊姆呢?
“我是這個地下黑場的主宰,在我的地方隨便殺人,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女子淡淡道。
全身上下,都是一片大紅之色,沒腳的長裙,穿在她的身上,不僅沒有令人感覺到一絲的反感,恰恰更加增添了她的嫵媚之色。漏出來的半截玉臂,水嫩而白皙,緊緊束縛的纖腰,恰到好處,多一分則顯得餘贅,少一分,則令人感受不出真正的完美。
女子大概有著二十四五歲,臉上隱隱有著施過淡妝的痕跡,但卻不是很濃。明媚而動人的雙眸,晶亮如同那盞攝人心神的高頻霓虹燈。微微翹起的鼻尖,有著一些異國他鄉的風情。妖豔而充滿魅惑的眼神,令在場的男性,都是蠢蠢欲動。
“我和菲萊姆已經簽訂了生死狀!”
程俊皇依舊據理力爭。
“很可惜,你簽訂的僅僅是臨時的,而菲萊姆卻是與我們簽訂了永久有效的合同。也就是說,他若是出手殺你,我不會阻攔!但是反之的話,嗬嗬……”
女子微微笑了笑。
“你竟然無視地下黑場的規矩?”
“在這裏,我就是規矩!”
程俊皇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好!你不讓我殺,我偏要殺!”
程俊皇的心中可說是暴怒到了極點,這完全是無視自己,無視自己的生命。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又怎麽能容忍呢?自己的生命被人藐視,這種侮辱,讓他怒不可遏。
閃電般的抽回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拳頭,程俊皇一個側轉,與紅衣女子擦肩而過,調轉了角度,程俊皇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攻擊點,一拳打出,目標正是菲萊姆的左胸之處。紅衣女子毫不慌張,眼神之中更是平靜如水,看不出絲毫的感情波動,對於程俊皇的攻擊,仿佛視若無睹。
在場之人,也隻有葉河圖看得清楚,她是在尋找著機會。也就是程俊皇的破綻,試圖在尋找一招擊敗對手的一個最佳的出手時間。她想要的結果,不言而喻,那就是力求一招克敵!
“不錯,有著接近虎榜的實力了。沒想到,在這個不起眼的地下黑場,居然還能碰上一個勉強稱得上是高手的存在。”
葉河圖喃喃道。
“你說什麽呢?大哥。什麽虎榜,什麽高手啊?”
趙浮生問道。
“等出去了再和你說吧,先看著吧,這個牛的身材的確不錯,應該有著35D。”
“恩,是啊。該翹的地方翹,該凸的地方凸,身材,絕對是凹凸有致啊!嘿嘿!”
隨即,趙浮生發出了一聲男人都懂的嘿笑聲。
就在程俊皇那一拳距離菲萊姆不到一拳之距的時候,紅衣女子終於出手,使之與無名指並攏,雙指點出,不偏不倚的點在了程俊皇的拳頭之上。
程俊皇的爆發力也是極為的不弱,但是與紅衣女子的指尖剛一觸碰,他就感受到了一股難言的酥麻,整個拳頭都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程俊皇心中駭然失色,想要抽回,已然是為時已晚。
下一刻,紅衣女子的雙指驀然回攏,但是卻是化為拳頭,速度絲毫不減,一拳與程俊皇悍然相碰。紅衣女子紋絲未動,而程俊皇卻是連連後退了十餘步,摩擦著被其打退的拳頭,眼中終於換上了震撼之色。他終於明白,自己遠非這個紅衣女子的對手。
“敢於忤逆我在地下黑場的意思,你的結局就是——被我毫不留情的抹殺!”
女子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身體在其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已經欺身到了程俊皇的身邊,長腿高抬,露出了半截充滿了彈性的雙腿。
“他在逼我犯罪,逼我出手啊!”
葉河圖雙眼緊緊地盯著女子的那雙因為抬腿而落樓在外的半截玉腿,歎息道。
“大哥,話說:你很無恥啊!”
趙浮生一臉鄙夷的看著葉河圖。
“再逼我的話,我一定會出手的。”
“大哥,說說就夠了,這可不是在開玩笑,他們可比黑幫要恐怖多了。”
趙浮生善意的提醒道。
葉河圖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因為他的目光,已經抽不出功夫跟趙浮生說話了。
女子玉腿高抬,足有七厘米的高跟狠狠地踹向程俊皇。後者一咬牙,身體全傾後仰,雙手支地,構成了一個拱橋型。紅衣女子的高跟鞋,幾乎是貼著他的麵部過去的。程俊皇在此刻,驟然的直起身來,但是,之間紅衣女子單手支撐著地麵,另一腳,在前一腳還沒有完全落下之時,已經抬起,所以,僅僅直起身來一半的程俊皇,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退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足以將自己的臉部再次整容的高跟,毫無半點意外踹在自己的臉上。
程俊皇的心中一陣抽搐!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然而,當他感覺到自己應該距離死神最近的那一刹那,屈辱聽到了一句令他險些噴血的話。
“三十六號的腳,稱得上小巧玲瓏,就是有些太暴力了,女孩子,還是應該繡繡十字繡,做做針線活比較好。”
葉河圖一臉真誠的笑望著紅衣女子,仿佛在勸解著對方。然而他的另一隻手,卻是緊緊的抓住了女子高抬著的美腿,與此同時,葉河圖還不忘在上麵狠狠地摸了一把,心中暗爽:真是太滑,太有手感了!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葉河圖做的天衣無縫,他可以肯定,除了自己,也隻有那個正一臉怒氣,因為氣極而麵容之中帶著顫抖的紅衣女子能夠感覺到了。葉河圖清晰的看到,在她的雙頰之上,還有著淡淡的緋紅,還是個充滿誘惑的美豔處女啊!
所有人都不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不少人看向葉河圖的目光之中,也都是情感各異;有羨慕,有嫉妒,更多的,卻隻能是仰望。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葉河圖是怎麽出手的。甚至連一隻覺得葉河圖就在自己身邊的趙浮生,也僅僅感覺到眼前黑影一閃,葉河圖,就已經不是站在自己的身邊了。
“他是誰?!”
劄特-黎林一臉怒氣的望著身邊的嚴莫風,嗬斥道。
“對不起,劄特先生,這件事情,我也不了解,這場地下黑拳,好像是在您的一手策劃之下進行的。”
嚴莫風沒有絲毫的緊張,一臉無辜的說道。
劄特-黎林頓時為之語塞,心中苦笑,這場比賽,真的是自己全程策劃的。但是表明之上,自己又怎麽能表現出來呢?拿自己的形象豈不就毀於一旦了?
劄特-黎林低沉著說道:
“莫風,立即去調查一下這個人的底線,我要他全部的資料。要快。”
“是!”
應了一聲的嚴莫風迅速的離開了地下黑場,遠遠的回頭望了一眼,冷笑道:
“老狐狸,早晚有你陰溝裏翻船的時候。哼哼——”
紅衣女子,此刻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葉河圖緊緊地抓住了腳踝,也有些羞愧難當。憤怒的望著葉河圖,眼神之中暴怒異常。
“放開我?”
葉河圖反問道:
“給我一個理由!你可以隨意破壞地下黑場的規則,我為什麽不能呢?在這裏,你是規則,我就偏偏喜歡打破規則,製造屬於自己的遊戲規則!”
紅衣女子的臉色一陣青紅泛濫。冷冷的盯著葉河圖,默不作聲。突然間,借著葉河圖身體的力量,另一隻腳,也騰空了起來。向著葉河圖狠狠地劈了下去。葉河圖微笑一下,放開了女子的腳踝。這倒不是因為他怕了對方,而是實在沒必要這麽僵持下去,換句話說,你在這擂台之上,就這麽抓著紅衣女子的腳踝,這算什麽事啊?
見到葉河圖鬆開了自己的腳踝,紅衣女子的心頭微微一喜,在空中淩空翻轉了一周,才落下地來。看向葉河圖的目光中,此刻也平靜下來了很多,因為她知道,在這地下黑場暴漏出自己全部的實力,並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程俊皇此刻也已經平靜了下來,看著葉河圖的背影,深深道:
“謝謝。”
“我需要你,跟著我。”
程俊皇為之一怔,隨即心頭湧上了無數的問題。但是不過片刻之後,便是作出了選擇,對方救了自己,就憑這一點,程俊皇就有理由答應他。他絕度不是個容易屈服之人,但是在葉河圖的麵前,竟然讓他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他明白,葉河圖很強,甚至比他剛剛麵對的紅衣女子還要強。既然如此,跟了他,也不算是件丟人的事情,況且,人家的實力那麽高,需要自己做的,又能有什麽事情呢?程俊皇的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好!我答應你。”
紅衣女子疑惑的看向葉河圖,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對於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上三四歲年輕男子,她竟然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我叫紅鸞。為什麽要攪亂我的地下黑場?”
紅鸞臉色極為的謹慎,試探著問道。
葉河圖攤了攤手,散漫道:
“沒什麽,看上你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