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工作原因,手受了點小傷,但是洛水艱難的使用一指禪,終於碼完了一章。嗬嗬,不是來向大家訴苦的。有點晚,勿怪啊!晚上還會有一章,但是會比較晚。應該會在十點之後吧,等不了的朋友就早點睡吧。明早再看!再次嘮叨一句:求收藏、紅票啊!再無恥的求點打賞,裝裝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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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如同一件藝術品;有的精致到骨子裏,哪怕是一點點的損傷,都有可能令這件完美的藝術品為之破碎。有的時候,完美的東西,並不一定有著完美的結局。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再可憐,再觸動人心,她最後的結局,卻依舊是隻能燃盡最後一根火柴……
一直以來,在葉河圖的眼中,女人,都是需要用來嗬護的,哪怕再堅強的女人,她的心裏,也終究會有那麽一塊大不大不小、不為人知的秘密空間,來隱藏著自己的辛酸和無奈。
所以,葉河圖從來不跟女人計較,這一點,雖然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也不失為是一點男人風度的體現。
熱吻中,葉河圖盯著那雙充滿著熾熱、羞澀與憤怒的眼眸,心中有著一絲難言的感覺,不明所以……
此刻紅鸞的眼中,看向葉河圖的眼神,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心中如同打翻的五味瓶,滋味難言。有苦澀,有羞憤,更多的卻是那種發自於內心的無奈,最後,還有著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小小的期待。
這個吻,足足有三分鍾,葉河圖才將紅鸞放開。但是依舊將其緊緊的摟在懷中。兩人的眼神再度交織在一起。葉河圖的眼,是溫柔、體貼,甚至柔情似水的。但是紅鸞的,卻截然不同,那種憤怒的感覺,已經從來沒有過了。這個男人,似乎勾起了她心底的怒火,那二十幾年來都沒有被勾起的怒火。
“你到底想怎麽樣?能不能放開我?”
一臉羞憤的紅鸞怒斥道。被葉河圖緊緊的摟在懷裏,終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葉河圖微微一笑,很自然地鬆開了紅鸞,目光之中,依舊有著淡淡的流連。就在葉河圖放開她的一刹那,一記回肘迎著後者的麵門偷襲而去。但卻被葉河圖陡然抓住,一臉歎息的說道:
“怎麽說你呢?死心不改?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死了那份心吧。偷襲我?你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猛然一推,紅鸞的身體便是不受控製的連連後退。一腳抵在了長椅之上。
“明天晚上,你可以不必參加行動了。”
葉河圖語氣淡淡道。
紅鸞的臉色驟然一變,這個男人,總能挑起她的好奇與憤怒之心。
“你說什麽?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施主,你著相了。嗬嗬。”
葉河圖風趣地說道。但是看在紅鸞的眼中,除了震撼,就隻剩下苦笑了。的確,在隱藏下去,倒顯得落了下乘。但是讓紅鸞甚為不解的是,他怎麽會知道我們的行動呢?雖然高層人員基本通知到了,但是那些至少都是跟隨劄特-黎林與嚴莫風起碼七八年的老人了,在請報上幾乎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有,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要是想聊天,我可沒那份閑工夫。”
似乎對於剛才那段激烈的熱吻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感覺,紅鸞冷冷道。
“我不想說太多,明天晚上的行動,不要讓我在劄特-黎林的身邊看到你。”
“就憑你一句話?哼哼。”
紅鸞冷笑。
“你可以選擇不聽,但是,這算是我的警告吧。或者,留在我身邊。否則,不要逼我,我從來不殺女人的。”
葉河圖點燃了一根煙,一閃一閃的煙頭在黑夜之中像極了掙紮的螢火蟲。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想怎麽樣,我隻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紅鸞沉聲問道,葉河圖的實力,她如今已經有了初步的預算,應該是跟嚴莫雲處在同一水平線上的。這樣年輕便有如此身手,紅鸞不得不謹慎小心。如果在明天的收網行動中,葉河圖從中作梗的話,一定會出現大簍子的,就算是有嚴莫雲抵擋,另一麵,卻又缺了一名強有力的人手。沒有一個可以震懾人心的存在,這次的行動,就注定會多費許多周章,而且,更多的流血,也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紅鸞呼吸一滯,眼神淩厲,看向葉河圖。
“說說看你的目的吧,隻要你今天放我回去,我就一定會把事情告訴劄特-黎林的。”
“這個無所謂,注定了的結局,哪怕是神,也改變不了。”
“你夠狂!葉河圖,雖然我奈何不了你,但未必就以為我怕了你,隻要等到上麵的高手一到,恐怕就再也看不到你的笑容了。希望你不要為你今天所作的一切而後悔。”
葉河圖將舌頭伸了出來,在嘴邊舔了一圈,似是回味般的吧唧吧唧嘴,遺憾的說道:
“還真是回味無窮啊!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關心我?難道你怕以後的幾十年裏守寡?”
紅鸞的麵色鐵青,顫聲道:
“你真是無恥至極!葉河圖,隻要我紅鸞在一天,就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那你的腦袋裏豈不是要天天想著我了?哎——小紅紅,就算是念念不忘,也不用像你這般吧?這樣子很傷腦細胞的。”
“做人做到你這麽無恥,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顫抖著身體,紅鸞有些無言以對。如同滲溝河穀般跌宕起伏的胸部,一陣蕩漾,令葉河圖大飽眼福。
“回去告訴劄特-黎林,準備好棺材,成都,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說完,葉河圖扔掉煙頭,頭也不回地離去。留下獨自一人在怔怔的站在那裏的紅鸞,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這一夜,平靜得如同清水般,悄然而過。
“劄特先生,嚴莫雲已經於今天下午乘坐私人飛機抵達CD市,目前在風悅大酒店下榻。我們什麽時候將他叫來?”
紅鸞臉色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再等等吧,到時候,嚴莫雲應該自己會來的。他不喜歡比人催促他。”
劄特-黎林輕聲道,話語之中,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滿,好像對於後者的習性早就了如指掌了。
“你有心事,紅鸞。大戰之前,這可是大忌。我們籌劃了十幾年,若是在這個時候你做出什麽令我失望的事情來,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劄特-黎林淡淡道。但是每一個字,都想是針刺在心中一樣。他也在矛盾,葉河圖的話,可能是恐嚇,也可能完全是事實,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說出來的話,一定會打亂全局的布置。輕則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傷亡,重則可能令他們潛伏CD十幾年的心血,付諸東流。畢竟,葉河圖的實力,讓紅鸞有種發自內心的無力感。這種感覺,隻有在他麵對那個如同瘋子般的嚴莫雲時候才會有。
紅鸞的身體有些輕微地顫抖著,說,打亂全局,這個時候必定會增加劄特-黎林的心理負擔,甚至導致他對於整個局麵的把握造成不良的後果。不說,他絕對對不起這個養育了他十幾二十年的老人,在她的心中,對於劄特-黎林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紅鸞深深的呼吸著:
“葉河圖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劄特-黎林那原本就打得嚇人的眼睛,竟然在此刻再度放大,十幾年的謀劃,居然在這個時候泄露了。
“怎麽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的情報控製的絕對天衣無縫。”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一如既往,守口如瓶的。臨陣倒戈之事,也並非是沒有先例。還有,葉河圖讓我告訴你,告訴你——”
紅鸞忐忑道。
“告訴我什麽?說——”
劄特有些紅眼,暴躁的說道。
“他說要你準備好棺材。”
說到最後,紅鸞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一定要查出這個人是誰!!!葉河圖,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阻擋的了我征服CD市地下社會的腳步。擋我者死!”
劄特雙眼血紅,十幾年的潛伏,不容易;十幾年的招兵買馬,不容易;十幾年的寄人籬下,更不容易。有朝一日出人頭地之時,潛龍飛天之刻,卻又遇上這等事情。
“無視他!按照原計劃進行!立即通知嚴莫雲來我這裏。”
劄特沉聲道。
劄特-黎林一聲令下,二十幾個CD市的小幫派,都在此刻蠢蠢欲動。將近三千人,此刻被他們散布在CD市的大街小巷之中,準備給予那些一直以來忤逆或者跟他們站在對立麵上的黑-幫、地下黑場給予雷霆一擊。
半個小時之後。
“青鯊幫、天龍幫、飛來閣所有幫眾,已在CD東區布置完畢,。”
“古樂幫、黑熊會、南方聯盟、赤虎幫所有幫眾,已在南區隨時等待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