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一百零四章 東方魔血,西方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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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錐劍,又名天之叢雲;傳說,是須佐之男斬殺八歧大蛇後而得到的。是日本三大神器之一,就算是雪魄狼牙,或者是典玄,比起它來,也絕對是有所不及。

關於草錐劍的傳說非常之多,但是,能夠真正窺得其真麵目之人,卻是沒有幾個。草錐劍,對於中國人來說,或許沒什麽特殊,但是對於日本這個國度來說,草錐劍,就是一個傳說,更是一個傳奇,凡是能夠跟它沾染上一點的東西,都會被無限的賦予上神秘與玄幻的色彩。

草錐之神!是四十年前縱橫日本的一個人,一個充滿著傳奇的人。在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劍殺的日本所有人都是對其聞風喪膽,當年的日本,可以說,完全就是這個人的一言堂。

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草錐之神卻在二十多年前失蹤了。有人以為他可能是被人戰敗而亡;也有人說,可能是草錐之神無敵於天下,無心於世俗,最終才歸隱起來的。但是今天,卻讓武藏玄村等人再度目睹了這位四十年前的終極高手。

在那個時代,草錐之神對於日本武道來說,就是一個神話,一個永遠也不可能被顛覆的神話!對於武藏玄村與望月守雲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更是如雷貫耳。那時候正是他們初涉武道之時,對於草錐之神的名聲,自然是耳熟能詳,對他的佩服,更是常人遠遠無法企及的。

“難得還有人記得我,一轉眼二十多年的時光過去了,修羅屠戮日本之時,我恰巧不在,否則的話,豈會有他放肆之地?”

老頭的話,很是平靜,這倒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曆盡滄桑後榮耀與浮華的沉澱,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洗盡鉛華的淡泊與寧靜,讓老頭看上去,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但是在葉河圖的眼中,他就是一坨屎,再強再牛叉跟我有毛關係?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就算你是幾十年前的老怪物,也沒必要跟我這個小輩爭吧?再者說,如今,你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了。這裏,還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擺平的。因為,人老了,分量,畢竟也輕了。若說輕視修羅,貌似以你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葉河圖臉色之上看不出絲毫的顏色,仿佛自己與這裏的事情全然無關一樣。眼中的絲絲嘲諷,也隻有自己才能夠感覺得到而已。

“在日本,我說的話,就是神的旨意。”

草錐之神的語氣滿含著不可抗拒的意思。

“倚老賣老?嗬嗬,老的小的,我都照樣打得滿地找牙。在我的字典裏,可沒有尊老愛幼這個成語。”

“中國小子,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冰冷的語氣,讓葉河圖為之一振,真的,好強!自己對上他,多半是輸多贏少。

但是葉河圖是誰?他會屈服嗎?別說是眼前自己足以一戰的日本狗屁草錐之神,就算是當時麵對歐洲的那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十字架上的真神,摩訶,都是毫無半分橘懼色。

“那麽,我也隻有讓你永遠留在這裏了。記住,下輩子投胎,千萬別做一個中國人;而且還是一個我最痛恨的中國人。日本,你本就不該來。”

草錐之神如同宣判了葉河圖的死刑一般,語氣冷淡到毫無意思的情感在內。看向葉河圖的眼神,有的,也僅僅是一點惋惜與不屑。

…………………………

中國,CD市CD軍區的首長大院之中——

“你,都決定好了?”

楊望真看著自己已經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女兒,嚴肅道。

“恩,我都決定了,爸。”

楊凝冰微微地笑了笑,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有著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之感,自己,總算是解脫了,一個人生活了。從小到大,就像是一隻從來沒有過自由經曆的籠中小鳥。

回頭看了看那些跟自己一同長大的朋友,還有對自己疼愛有加,視如己出的趙定國與廖成龍,眼中還有著點點的不舍,但是,那抹決然,絕不是輕而易舉就會動搖的。楊凝冰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從來不會後悔自己決定的所有一切,哪怕是吃到苦果,也會自己默默的低著頭,咽下去。同樣,能讓他改變主意的人,從來就沒有,就算是楊望真還有她的母親都不能。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八匹馬拉著都回不來。

這一點,了解她的人都知道。不少人也在猜想,或許,隻有她未來的孩子,才有可能左右她的思想。

楊凝冰目光堅定,年僅二十的她,卻有著一顆倔強到令人心疼的心。

“可是,凝冰,為什麽非要去北京呢?那裏,使我們CD軍區的勢力所能延伸到最淺的地方了。比如說西藏,西北?上海?南京?”

趙風雲眼神黯然的說道。楊凝冰的決定,讓他們所有人都為之一驚,因為,楊凝冰決定去北京進修,從此踏上仕途。

“臭小子,還西藏呢?你打算讓凝冰去那些地方那個喝西北風啊?嘴上沒毛,說話都不可靠。”

廖沐風笑罵道。在他的眼中,同樣有著一絲黯然,甚至,在眼眶之中,還有著一抹不易覺察的濕潤。

楊凝冰的臉上也有些不自然,這些發小的心情,他又怎麽能不理解呢?但是,自己的夢想,絕不僅僅是那個虛無縹緲,可上可不上的大學。

“北京作為權利聚集的中心,更像是一個大漩渦,大染缸。就算是我們,在那個大染缸之中,都不敢保證一塵不染。如果說自從毛公過後,紫禁城再無一人的話,終究是有些過了。但是,如今的京城,卻也不好混啊。我們所能依靠的,也隻有那些曾經的老戰友了。”

廖成龍沉沉的說道。

“北京的政治漩渦,太深了,凝冰,趙叔希望你以後最好還是不要留在那個地方。”

楊凝冰點點頭。

“其實,從小到大,我隻是想為老百姓,想為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做點什麽。憑什麽富人的生活,要遠遠淩駕於這些窮人之上?沒有窮,又哪來的富的體現?沒有最底層的勞動者,又哪來的身居高位,用思想指揮的人上人?老百姓的生活,真的很苦。我記得在我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學校組織聯誼,去了一個落後的村子,那裏的孩子,跟我們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們不洗澡,不是因為他們不愛幹淨,而是連喝的水,都供養不足。他們穿的衣服,都是我們穿過的,壞掉的或者扔掉的,他們補了又補,縫了又縫,洗得幾乎泛白的衣服。在那些孩子的眼中,我看到的,除了茫然,還是茫然……他們什麽都不懂,什麽也不知道,在他們生活的那個地方,就連我們城市的豬舍,都要比那些房屋要好得多。看到他們對於學習,對於未知事物的渴望,我無法做到無動於衷,但是我沒有哭,因為我知道,哭也無濟於事,我想,我能做的,我應該做的,就是做一個堂堂正正,為民請命,為民做事的好官。”

楊凝冰的母親林鹿鳴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樓在懷中。都說女兒是娘的心頭肉,楊凝冰第一次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家人,說給這麽的親人朋友聽,她的心,輕鬆了許多,因為她明白自己不會是孤軍奮戰。

“凝冰,你真的長大了,這是你第一次離開媽,媽知道你已經不再是那個事事都需要媽來為你打點的孩子了。媽不要求你多有出息,隻要照顧好自己,就好了。在外麵凡事不要逞強,一切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

楊望真與廖成龍、趙定國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楊凝冰會有這樣的想法,就算是楊望真,也不曾想道。

“北京,是個好地方,卻也不是個好地方。但是對於凝冰來說,卻未必是一件壞事。年輕之時多經曆一點東西,總比人到中年再栽跟頭要好得多。我們年輕的時候,栽過的跟頭還少嗎?讓凝冰吃點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廖成龍深以為然。

“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字,記住,凝冰,在與人爭論的時候,要心思轉變。外麵的世界,尤其是一政、一商,太多的陰謀與陽謀,錢權的交易,肮髒而黑暗的現實,根本不是現在的你能夠了解的,你還年輕。雖然我並不讚成你的想法,但是,我還是支持你,希望你能做出自己想要的結果。”

楊望真語重心長的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我知道了,爸。你們放心吧。”

“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我想你還是懂的,凝冰,雖然我們能夠保證讓你在官道之上不遇到什麽大風大浪,但是,具體的細節問題,還是需要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去慢慢琢磨的。凡事要學會變通。”

廖成龍繼續補充楊望真的話說道。

“該囑咐的,都讓這個兩個老東西給說了,趙叔也就沒什麽說的了,那好,你就先回去收拾一下吧,明天,就讓沐風和風雲這個兩個兔崽子陪你去一趟北京吧。”

趙定國哈哈大笑。

“好了,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為凝冰喝酒踐行。”

幾個年輕人相機的走出了大廳。

“凝冰,在北京等著我們,不出兩年,我跟沐風一定會去北京找你的。”

趙風雲憨笑著,看了看身邊的廖沐風。

“好好照顧自己,凝冰,我會想你的。”

廖沐風眼神柔柔的看著楊凝冰。

“恩,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楊凝冰明白,趙風雲與廖沐風都喜歡自己,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兩人來說,楊凝冰有的,僅僅是兄妹之間的感情。她懂,其實,他們也懂。

楊凝冰望著漆黑的夜空,心裏空落落的,難道,自己真的就是這麽冷血無情嗎?還是沒有找到能夠讓自己鍾情的男人嘛?腦海之中,不經意間浮現出了幾個人。第一個,是那個執掌紫禁城所有公子哥團體太子黨的太子——趙師道!這個堪稱完美的男人,但是,很顯然,卻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縱使他在如何的優秀,也終究與自己毫無關係。第二個,是那個在北京城唯一一個能夠與趙師道分庭抗禮的太子黨二號人物,他的實力和底蘊,絲毫不弱多趙師道。但是可惜的是,仍然不是自己所喜歡的類型。因為他太過陰冷與黑暗。第三個,就連她自己也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那個在青城山之上力挫青山老人的年輕人,葉河圖。那張並不英俊,卻很是耐看的麵孔,永遠給人一種輕鬆而優雅的感覺,盡管充滿了頹廢之感,但是,卻不是成熟與滄桑的男人味。

楊凝冰苦笑著搖了搖頭,怎麽會想到他呢?不要說跟趙師道那種在中國都是鳳毛麟角般存在的公子哥相比,就算是沐風和風雲,他都未必能及得上。僅僅憑借那一場隻能算是頗為精彩的辯論,還遠遠無法達到讓楊凝冰刮目相看。

“凝冰這孩子,看來真的長大了,能夠說出這番話,且不論她能夠走到哪一步,光是這份心,就足以感動我們這群老家夥了。為民請命,我趙定國戎馬一生,就有一個願望,就是為老百姓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情,希望,凝冰能夠替我完成吧。”

“凝冰這一次的北京曆練,絕對不輕鬆。很多與我們不在同一個戰線的老家夥,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打擊我們的好機會,若是讓凝冰在北京紮穩腳跟的話,那麽對於他們來說,一定會是一根眼中釘肉中刺。凝冰的路,絕不好走。很顯然,凝冰這一次北上,幾乎是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希望她能夠挺下去吧。成龍成蟲,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我們能夠做到的,僅僅是隻有這些了。”

楊望真歎息著說道。

廖成龍神秘一笑,道:

“你們似乎是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人?”

旋即,趙定國與楊望真的眼中,都是光芒一方,趙定國說道:

“你是說?趙師道?”

廖成龍啃點的點點頭。

“不錯!趙師道雖然不是我CD軍區之人,但是在我們這裏也呆了很久。最主要的還是,他對凝冰一往情深,若是凝冰有難的話,趙師道一定會傾盡所有的力量為凝冰掃除一切的障礙。如今的紫禁城,趙師道,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華夏有此一人,也算得上是華夏之福啊。

這個如今京城太子黨如日中天的人物,比起一些老家夥,也未必會弱到哪裏去。年僅二十一歲的上校,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一個屬於他個人的奇跡。更為震驚的是,三年之內,他的職位有可能還會升至少將級別。這個人,恐怕不出五年,就連我們,都必須要放在同一個位置對待了。有他在,凝冰出不了任何的事情。”

楊望真與趙定國搖頭笑道:

“我們怎麽能忘記他呢?京城趙家最傑出的年輕人,太子黨的精神領袖。”

“凝冰這孩子的天資不錯,又有為百姓做事的信心和決心,加上我們這些老家夥在背後支撐著,他又不必擔心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她真的能夠在政界站穩腳的話,對於我們來說,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廖成龍思索道。

“京城的勢力龍蛇混雜,一朝失足,甚至一生都再難爬起來。京城的水,對於初出茅廬的凝冰來說,也實在是太深了……但願吧,凝冰能夠順利的完成曆練。隻要出了京城,我們就足以保住她不受任何勢力的威脅了。”

楊望真也隻能默默的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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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河圖拿著湛盧劍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目光凜然,看向草錐之神,毫無半分畏懼之色。

後者的目光,也充滿了警惕之色,嘴角的鮮血,緩緩流出。幾乎達到了兩敗俱傷的結果。兩個人都是一臉謹慎的看著對方,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掂了掂手中的湛盧之劍,葉河圖目光幽深的看向草錐之神,冷笑道:

“草錐之神,也不過如此,日本,倒還真沒有‘辱沒’彈丸之地這個詞語。哼哼——”

“黃口小兒,死到臨頭還在嘴硬,三十招之內,我必擒你!”

草錐之神冷色道。

“想要我認輸?你還沒這個本事,先答應了我再說吧,今天我葉河圖還真是夠失敗的啊,居然連一個七十多歲的糟老頭子都沒能盡快地解決。說出去,都讓中國人看笑話啊。嗬嗬。”

葉河圖故意諷刺草錐之神。其實,草錐之神的實力,確實是夠強大的,雖然跟摩訶比還有所不及,但是,確實比自己要強上那麽一線。若不是憑借著《九字真言》的強悍,以及昆侖劍法的玄奧詭異,葉河圖恐怕早就落敗了。

草錐之神的手中,也是拿著一柄黑色的長劍——草錐劍!又名天叢雲。看著自己手中仿佛有著靈性一般的草錐之劍,冷然道:

“今天,不隻是我們的較量,更是日本與華夏的兩柄神兵的較量!”

說著,草錐之神的身影已經化作了流光一般殺向葉河圖。一劍刺出,氣勢磅礴!葉河圖更是絲毫不懼,湛盧之劍悍然迎了上去。

兩柄絕世神兵,應聲而撞,武器的叫鳴聲悅耳而動聽。劍分,人退。葉河圖的虎口已經被震裂,麵色極為的難看。草錐之神也沒有好到哪去,陰沉著臉,看著自己手中的草錐劍,左手輕輕的撫摸著,那道足有一厘米大得豁口,足以證明一切,草錐劍,不如湛盧!

“爾等不可再造殺孽,否則,殺無赦!”

一道淡漠的中年人的聲音,回蕩在伊藤家族的上空。最後,兩道異常強悍的身影,驟然出現在古樹之巔。

兩個中年人,大約在三十五六歲之間,皆是一臉的嚴肅之色,古板的麵孔,讓葉河圖覺得,如果迎麵撞上的話,他甚至會以為對方就是一件木偶。但是,葉河圖卻沒有絲毫的掉以輕心,因為,那兩個中年人,葉河圖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實力都不在自己之下。

“葉河圖屠戮日本,雖未仇怨所致,但是,卻不可以不以此為戒。世人皆有罪,但命運卻不是你能夠執掌的。從此以後,葉河圖不得在踏入日本。”

其中一個人就像是宣讀著甚至一般,默默的念叨著。

“你們又是什麽人?哪裏冒出來的小頭頭?出來裝大瓣蒜來,隻是資格還不夠。說是倚老賣老吧,歲數還不夠大,說是公平競爭吧,你們都還比我大太多了。還有,記住一件事,我葉河圖,誰的帳,也不買!哼哼——”

“不要逼著我們出手,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中年人淡若清風般說道。那股子頤指氣使的樣子,看的葉河圖是越看越生氣。忍不住問道:

“媽的,你們到底是人是鬼?是雞是狗?”

草錐之神仿佛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腦海之中閃過那一抹震驚與悔恨。顫著聲說道:

“難道,難道你們是?來自東方的守護著家族?”

“你知道的還不少,老頭。既然知道‘東方魔血,西方至邪’,那麽,以後最好忘了我們。”

葉河圖被幾人弄的頭昏腦脹。旋即目光陡然一立,心也微微一沉。喃喃道:

“東方魔血,西方至邪。傳承近千年的守護者家族,原來,依舊存在著。”